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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性与单身女郎-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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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停
  一些大城市的酒吧是有名的交友胜地。当酒吧在凌晨两点关门时,每个人都带着一个人回家,毫无疑问,他们之间正在建立非常热情的友谊,至少从凌晨两点到早上九点。你能拒绝他们吗?我要说能!如果那真的是一个认识男人的好方法,那么为什么同样的女人第二天回来时却跟另外一个不同的人建立新的友谊呢?
  如果你像我一样,是朵害羞的紫罗兰;如果你像我一样,不是绝色美女,那么当你在酒吧里徘徊时,比起地球上其他地方——差不多其他任何地方,你会感到更害羞,更觉得自己不漂亮。
  和约会的人一起去酒吧,情形就不同了,这是一种端正、体面的行为,就像去教堂一样。当你的同伴去查看晚餐预约时,你甚至可能会跟隔壁圆凳上的男人调调情。那个时候你不是可怜的商品。你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时认识的男人是备用品!
  同样,在度假地点,我觉得在一个个酒吧间流连也是可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那儿就不同,但是确实不同!



派对
  就像酒吧一样,派对也是被大肆吹嘘的、传统的寻找男人的好地方。男人带着一种认识女人的寻欢作乐的心情去参加派对。应该有一个简单的窍门,让你拥有足够多的人选可以持续下去,甚至持续到重要的圣诞节期间。
  这个评价对那些漂亮、胸部丰满的女孩来说可能是正确的,她们只需要静静地站在那儿,吸一口气就能吸引一大群人。但是如果你像我一样(这里不考虑胸围),那么在爱情的花朵盛开前,你必须先让别人了解你,你可能会发现男人向你走来,却又由于惊恐而离开了,没有带走你,也没有要你的电话号码。
  几年前,我在一个送行派对(我老板的妻子要去中国)上遇到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我们聊了很长时间,我了解到他负责一个大型百货公司的地下室部分,正在努力向上发展。几个星期后,我正好碰巧到他的商场购物(就像日本的飞机碰巧飞到珍珠港上空一样),于是问他有没有吃过午饭。对我来说,那可是厚着脸皮作出来的举动,因为如果遭到拒绝我会死掉。他还没吃,我们上楼去了茶室,很愉快地聊天,并且定了一个约会。他不停地说——我觉得有点太过直率了,说他一点也没想到我这么可爱,在派对上他一点也不觉得我有魅力。哦!
  我现在最好放弃原来的主张,承认有些相当普通的女人在派对上也可以表现出色,只是我不属于这样的女人。
  当然有很多派对。鸡尾酒会是我最讨厌的一种,但是我好像一次也不曾错过!你应该感谢自己参加的一切活动,从公司的野餐到使馆的舞会,他很可能就在那儿。
  派对还可以给你提供充分的理由,让你可以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人,穿上新买的裙子,展示最灿烂的笑容,通常还可以锻炼你跟其他新老朋友不同的性格。我知道的最好的寻找男人的派对是小型的晚餐派对。



交友俱乐部
  比起在寂寞心灵俱乐部(报纸上的一个广告),我觉得相亲的冒险程度几乎微不足道。它们可能是诚实的,否则警察会采取突袭行动,但是它们确实像是最后一种手段,甚至还要往后排。
  一个有着良好赞助的洛杉矶团体在日落大街的“茵特鲁(Interlude)”为单身人士举行鸡尾酒会,大概一个月一次。入场费通常女人三美元,男人五美元。我去过一次,那次聚会让人非常愉快,非常时尚,也很体面,但是毫无结果。我跟你说,一个已婚男人都没有的派对让人感觉有点怪异,也很乏味。



政治俱乐部
  这一类俱乐部通常很愉快、热闹。男人到那儿选举候选人,你到那儿给自己挑一个男人!这些党派团体可以很有趣,即使他们有些过分女性化,尤其是在大选之年。不过不要空等,给你城市里的共和党或者民主党总部打电话(如果你没有顾忌,可以两个都打),问有什么组织你可以参加的。



不记名饮酒团体
  我的朋友告诉我,她的一个朋友——我不认识她本人——就在这样的地方找了个固定的情人,后来成了她丈夫。她大概四十三岁,自己并没有嗜酒问题,但是,因为局外人也允许参加该团体的活动(大概是去做调查,或者家里有嗜酒之人),她随便参加了比弗利山分支的集会,坐在一个著名的作家旁边,在一年之内,俘获了他的心。有点可怕,不是么?我想,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认识男人,会很容易受到他的影响,会理解并接受他最严重的问题。
  如果你想尝试这种认识男人的方法,那么我建议你选一个有钱的支部。



度假的地方
  度假时可能会遇到出色的男人,也可能一无所获。最好的原则好像是不要刻意计划去认识男人,这样你反而有可能会遇到什么人。不久前,路易丝和保拉带上她们最性感的衣服飞往洛杉矶,因为她们听说世界上一半的男人都集中在那儿了。她们顺利地到了洛杉矶,但惟一和她们搭讪的是西部航空公司的票务代理,以及沙丘大饭店的职员。其他男人都带了自己的女友、妻子或者其他什么人在身边,他们最关心的是纸牌筹码如何作弊。
  同一个星期,安琪去了亚利桑那州的一个度假牧场,没有抱任何期待。结果她甚至没有机会瞄上一眼她新买的哈勃?马克思的自传。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男人。
  卡罗尔认为她的欧洲之旅在结识男人方面是一个典型的成功例子。像大多数人一样,卡罗尔没有那么多钱去钓鲑鱼,于是她到欧洲度过了愉快的六个星期,那里有许多男人。
  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卡罗尔在欧洲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但是她有一个方法:带上了朋友的堂表兄弟姐妹的朋友的朋友的名字和住址——所有她能找到的人,并不仅限于男人。(人们很乐意分享他们在欧洲的熟人,你的朋友也会的。)
  每到一个城市,卡罗尔会给那个地方的“熟人”留一张字条(邮政系统是出色的,信件几乎和电报一样快),说自己是某某的朋友,她很想亲自跟他们打声招呼。然后她会去观光,观光结束后就回到酒店,看有没有人打电话来。如果回答者(几乎所有的人都会答复,因为欧洲人很有礼貌)不太热情,她也就算了。但是,通常他们会邀请她去喝茶,去参观艺术博物馆,去乡间浏览,去参加洗礼仪式,或者他们在十五分钟之内赶来,请她吃饭。这些事情听起来太幸运了,不太像真的,但是这的确是真的,因为卡罗尔让这些成为了现实。
  有一天,她正坐在法国格拉斯(著名的香水产地)一座大厦前的石阶上,牙齿冷得直打颤,肚子也饿得“咕咕”地抱怨,心里想,我在这个鬼地方做什么呢?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在等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来带她离开门前的台阶,给她一些雪利酒。她是巴黎一个男子的姐妹,这个男人是卡罗尔在底特律上大学时的一个女同学的朋友。但是卡罗尔为什么要这么做?事实上她知道为什么,因为这是她的信条之一,在格拉斯或者其他任何地方,不要错过任何石阶,因为有可能会带来愉快的回忆。
  结果这次会面并不值得纪念,它没有带来任何男人,雪利酒也只是不错而已。不过同样的方法也产生了六次“真实”的浪漫:在伦敦认识一家化妆品公司的经理,她跟他不仅跳了整晚的舞,还做爱了……还有巴黎的优秀画家,布鲁塞尔的大使馆官员,罗马进口商人,那不勒斯的美国牧场主。在卡普里和索伦托没有任何艳遇,卡罗尔利用这段时间写明信片,享受美食,睡觉。
  她相信,她的大多数好运都来自独自旅行,不过这需要勇气。独自旅行有时确实有风险,但是在欧洲似乎很有效果。人们喜欢孤身一人的、有魅力的女人,愿意给予她家庭般的温暖。如果是两个女人一起,或者更多,他们会认为她们拥有彼此,不需要关照。
  照卡罗尔的说法,所有聪明的女人都应去佛罗伦萨,或者其他任何意大利的城市。当美国女人步出酒店门口的时候,那些文雅的佛罗伦萨色狼就开始向她们发动进攻。他们更多的是发自内心地喜欢美国女人,而不是单纯地贪婪好色。他们中的很多人都非常贫穷,看起来像雕像的男人在展览馆外面销售纪念品目录,有的人在卖一种东西,在上面浇上冰淇淋,如果你愿意喝的话,味道就像某种牌子的漱口水。但是他们很迷人,很有教养,你可以获得足够多挑逗的目光,华丽的赞美,这些会伴随你直至年华老去。
  我在任何度假的地方都没有发生过艳遇。朋友告诉我在火奴鲁鲁和墨西哥城(独自旅行,或者跟朋友一起),还有拿骚和加拿大洛基山脉都有过令人特别高兴的好运。
  有的人则说她们一个男人也没遇到。
  情况可能时刻都在变化。
  在美国,最好带一个游伴,除非你和一个能款待你的朋友暂住在一起。你可以穿上你最漂亮的长外衣住进达拉斯、迈阿密,或者棕榈泉,这些城市就像其他城市一样,甚至都不会看你一眼。
  特别为单身男女准备的假日旅行团听起来很有吸引力,我还不知道有谁去参加了,也许他们都结婚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出差
  出差非常让人开心,由他人付款,而你通常都坐头等舱。即使遇不到男人,你在城里也有工作可以做,不过这是过去的说法了。比起那些平和的女人,有事可做、有地方可去的女人是更好的猎物,前者总是抱着一种“我在这儿,你要对我做什么吗”的态度,有点碍手碍脚。
  举例来说,卡罗尔一个人在欧洲的时候就利用工作做借口来认识人,和人聊天,而不是利用平易近人的态度。她的工作当然是骗人的把戏,是她自己编出来的!例如,在巴黎的时候,她去了一个瘦身美容院,这个美容院的隆胸手术也相当出名,她和时髦的经理谈论将同样的技术引进美国。在罗马,她拜访美国领事,询问有没有意大利的针织品公司想要驻美国的代表。(她知道格蕾丝侯爵夫人还有其他人做得很成功。)
  你可能会觉得卡罗尔听起来就像一个狂人,或者属于那种像出膛炮弹般有闯劲的人。实际上她是一个感情脆弱的、易受惊吓的人,但是她确实拥有敏捷的大脑和沉着的个人勇气。在就生意上的事情和欧洲人打交道时,她没有做过一件卖弄的事情,否则很可能会引起走火。她只是希望旅途中能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一旦回国,她就意识到她不可能去引进隆胸术,或者意大利的毛衣。作为一个注册会计师,她的工作非常忙。
  路易丝是一家经营文胸和束腹裤公司的旅行时尚顾问,从事着合法的商业活动,她在从纽约出发南下的火车上发现一个举止文雅却冷冰冰的男人,他坐在过道对面,身边是一个漂亮的年长女人,全身裹在厚厚的貂皮大衣里。(不是那种水獭皮,而是华丽的、令人心跳的貂皮。)
  路易斯一边假装睡觉,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该死的,她发现他们的见解比她的想法要深刻)。在这数公里的偷听中她得知这个男人是一个律师,可能还是单身,因为他一直没有谈到他的妻子,他是那个女人的家庭朋友,她有五个孩子。他们在火车上偶然碰到,她叫他马库斯。就在路易斯假装睡觉的时候,她甚至还听到他们谈论到她。他们觉得她看上去很累,似乎很年轻,单独一人,他们猜她大概是在出差。路易斯自出差以来,已经感到心情有点反常,有点烦躁,现在,她觉得这一对就像雷尼尔王子和他的格雷斯——或者至少像格雷斯的母亲——一样熠熠生辉。
  在费城第三十街的车站,她打不到出租车,那个衣冠楚楚的律师过来帮了她。他的女伴已经离开。他说在他们的城市里,陌生人经常不知道招呼出租车的技巧,他愿意让她和他共乘一辆。“老天保佑。”路易斯心想。纯粹天赐的福!但是,让她惊愕的是,当他们沿着费城清凉的街道飞驰时,他竟然没有尝试进一步了解她。他几乎没有说话,共乘一辆出租车纯粹只是出于友好。出租车先到了他入住的酒店,他付了他的车资,祝她晚安,并且祝她在该城住得愉快,然后就像侏儒怪一样消失了。
  路易斯思忖了两天,他没有问她的名字,也没有问她住在哪儿,所以他无法给她打电话。而且由于他没有表现出热烈的兴趣,她也不能给他打电话。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路易斯咬着指甲左思右想,最终她拿起电话,拨通沃里克,询问住在那里的一个律师的名字,叫马库斯什么的。女接线员原本可能会没好气,但是还好,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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