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真相的小男孩-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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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一点上,我的孩子,你是必须做一点牺牲的,也就是,你必须在每次轮回后,尽快缩短你在灵界停留的时间,这也就是说,当你在此世脱去这一层臭皮囊后,你必须尽快的再回到这个充满烦恼的世界中,而为了这个原因,我要你趁现在还在这个世界时,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但要记住的是,我们做长老的,从来不会下命令或强制弟子,我们只是建议,而不管我们的建议是被采纳了,或是被轻忽了,这通常都会影响到我们的下一步决定的。
事实上,我的孩子,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问题,就如同你所知道的,虽然我们已超越悲伤和苦痛,但世人就像一群轻率任性的孩子,需要我们竭尽心力去协助、引导他们以脱离悲伤和苦痛,因此我们就需要,一群能力虽然不及我们,但却与我们有着共同愿力的弟子的协助了。」
现在我必须走了,但我的兄弟,他在这里想和你们说些话。」
喇嘛的短示
喇嘛:「问候你们,我的兄弟,接下来我所要说的话,是和这位年轻的兄弟较有关联的,我的小兄弟,在未来的日子里,你要注意你自己的健康,因为当大考验临近时,你会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完成,但你也不要为你身体上的苦弱而抱怨(蔡注:指作者的心脏问题),因为有朝一日,你将会很高兴的发现,原来这也是另外的一种祝福,但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至于你,我较年长的兄弟,对于你为我们所做的工作(指为对话所作的记录),以及你为那些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们,所带来的启蒙之光,我们都感到很欣慰,但当你认为人们都没有所响应时,也请不要灰心,因为你所做的工作,最终将会结为甜美的果实的,只是以你所不了解的方式呈现而已,现在,我必须告辞了,再见两位。」
(以下,节录自作者于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 … 1917)期间及之后的信柬)
对残酷战争的反感
是的,我也想妳,但我认为,妳最好是和妳的双亲,暂时离开伦敦一阵子,几个星期后我会去找妳的,但在这期间,妳要刚强一些,就像我以这样的态度,来面对周遭的一切悲惨与疯狂。
对于这场该死的战争,我最气愤的,不是其邪恶,而是其愚蠢,我们到底是文明人还是野蛮人呢?那天,竟有一大群学校的无辜孩子,被炸弹炸死了,难道这就是平息争端的最好方法吗?
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我这颗虚弱的心脏,我可能早就被征召入伍,而会拿着刺刀,一刀刺进某个德国士兵的肚子了,而这个德国士兵,也只不过就像我们自己的士兵一样,只是在尽他的义务罢了!
(作者遗孀注:当在整理我先生写给我的信件时,我刚巧看到喇嘛在前些时候所说的话,意思是说,有一天,我的先生将会因为他的心脏问题而高兴,我认为,这里就是他所指的意思了)
(蔡注:在更之前,当作者还是一个小男孩时,长老也作过同样的预言,请参见一八八七年九月二十四日的日记)
而那些所谓「正义的愤怒者」,稳坐在他们的摇椅上,一边发誓,一边咒诅着德国人,但却一点也不了解,或不愿意去了解为什么,他们的敌视态度,就好像是把在这地球上的所有德国佬,都视为是憎恶英国人的嗜血杀人魔,而他们好像巴不得全把我们杀光一样!
当我很委婉的告诉人们,事情真的不是这样时(因为我曾经在德国待过,也在那儿交了不少的朋友),他们就认为我是个亲德者,或是一个「可鄙的和平主义者」,或之类的东西。
但从某一个观点来看,这整场战争,可说就是一个考验基督教国家的绝佳机会了,因为,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能够看清楚,究竟谁才是我们之中,最能爱他们仇敌的,当他们真的有仇敌可以去爱时。
(蔡注:因为圣经上说,爱你的朋友,也要爱你的仇敌)
伦敦 星期四 为哀伤的亲人传达信息
最近我一直太忙也太累了,所以无法写信给妳。
有很多失去爱子的母亲,及失去至爱的女人来找我,而这些人,全都希望我能连系到她们在战场上「死亡」的孩子或先生们,感谢上帝,一般来说,我多少还能处理这些,而当她们离开时,也大都得到很大的安慰,至少,我想其中有不少人是这样的。
只是有时感到遗憾的是,我总不可能一直提供好消息给她们,因为多少总会有些死去的人,当发现他们自己突然在灵界时,总是相当惹扰而困惑不安的,但无论如何,让其亲人知道他们还「活着」,至少对亲人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昨晚,长老出现了一下子,他说,长老们正为无人性的暴利行为而哀叹,他说,这些人不但没有从战争的教训中,学会无私及消除不好的旧业,反而在造更多的新业、撒下更多的恶因。
这真让人厌恶,我必须这么说,因为当战士们在海外前线过着煎熬的生活时,这些趁机发战争财的人,却把国内人民的生活,搞得更水深火热了,而且将生活必需品的价格不断往上抬升,除了这些之外,政府也以最挥霍的方式,在浪费人民的血汗钱。
我爱人性,但我更担心的是,一旦我活得愈久,恐怕我对人性的本质,就会愈来愈没信心,照这种情形看来,要在世上建立所谓的「人间净土」(heaven on earth),恐怕也是遥遥无期了。
(评析) 就好像一首偈子所说的:「随缘消旧业,莫再造新殃」,从这个角度来看,有时候忍耐、不占人便宜、不趁人之危、不推诿卸责、不做不该做的事,就不只是一种消极的作为,反而是一种积极的对自我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以免使自己和他人,一同陷入因果业力恶性循环的泥淖中!
但要达到此种「消旧业」,而不再「造新殃」的境界,就不只需要很高的自制力和道德性来维系了,更需要有一种,对人世间不忍的悲悯和宽广的包容,以作为心灵的底层支撑,如此庶可近之!
星期一 被附身的朋友
突然发现一件最可悲的事,全是由这场战争所引起的。
昨天D(一位他们共同的朋友)打电话来,相当的痛苦,她要我赶快动身前去探望H(她的先生),因为自从他从前线回来后,整个人就好像完全变了个样,对她和孩子的态度,就好像在对待陌生人一样。
当我看着他时(透过心灵),让我感到惊愕的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H,而是另外一个人占据了他的身体,那是当H被炮弹惊吓到时,趁机侵入他身体的,因为H一直都是个比较消极的人,就如同妳所了解的,结果就发生了现在这件事。
这件事真让人难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这可怜的女孩子,虽然「附身」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无法决定,是不是该告诉她真相。
我曾尝试联系长老,想问问他的意见,但一直没成功,长老们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很忙,而且很不容易在这种满布着悲惨与火药味的气氛中,联系到他们,但无论如何,最后我想,还是把这坏消息告诉她,但也安慰她说,或许我们可以把这个不速之客给赶出去,这样说,只是想稍稍缓和她的情绪而已,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计划在晚上灵魂出窍时试一试。
而我接触到真的H了,但就如同妳可以想象的,他并不是很快乐,因为他的躯体,竟然是以这样一种不光采的方式被人「偷」了。
而这都是由于在前世时,他因为玩了一种不大正当的魔法,以至于有此果报的。
伦敦 星期一 博德曼先生去逝
妳一定会很难过的听到,我的老家庭教师,博德曼先生已经过逝的消息,因为昨天晚上他来看我了,他说,他很高兴终于能摆脱他那一身的「老骨头」,并且很安详的离开这个世间。
所以在消息确认前,我就知道他已经过逝了,而博德曼太太也一起来了,他们看起来相当的快乐,我很为他感到高兴,因为他在师母过逝后不久,就随她而去了。
(史考特先生注:作者的家庭教师,博德曼先生,一直活到很大的年纪,然后在某一天,当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时,很安详的在睡梦中过逝了,而他那和蔼、谦虚的妻子,在之前的几个月,就已先他而去了)
如同在前几封信中,我所告诉妳的,在那段没有师母的日子,老师觉得失落感很重,但稍堪安慰的是,我能够和师母接触,并为他传达一些讯息,这对他失落的心情来说,多少也是一种慰藉。
我欠那位老先生(博德曼先生)真的很多很多,如果在我年轻的岁月里,没有他的话,那么我将会在那里呢?他是如此的了解我、知悉我的禀赋,并且从来没有生气过,一直都是和言悦色的。
当妳回来的时候,我会再多告诉妳一些他的事。
星期二 博德曼先生鼓励出版日记
亲爱的博德曼先生又出现了,并且告诉我许多的事情,但现在要转述实在是太长了一些。
妳认为呢?老先生催促我,叫我赶快出版我那本荒谬的老日记,他说这样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因为能帮助人们了解到,「死后」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第三眼」也并不全然是胡说八道及骗人的把戏。
我说不,但他好像很坚持的样子,并告诉我,在灵界那边,也都很支持这个想法。
但,我的天啊,如果我姊姊(蜜蕊)知道这件事了,一定会立刻晕倒的。
(评析) 这本书还具有开启人们心灵视野,启发人们灵性升华的功能,这也是我们出版此书的目的!
(以下,节录自1927年的一封信柬)
曲终
今天早上,在冥坐时碰到了长老。
长老说,他们都很担心,在不久之后,我们可能又会有另一场战争要发生了,他说,人类显然还没有从过去的经验中学到教训,因我们现在是处在火星的周期中(蔡注:意指一个波动、纷扰、不安和变化的时代),而这个周期的「振动」频率,很容易的就会激起在灵性上尚未进化的人们的情绪,但如果人类能更进化一些的话,这些「振动」频率,就会以更高阶的方式来呈现,那时,就不会造成类似争端或发生战争的状况了。
当我问说,是不是我会活到遇上这场新战争的爆发时,长老说:「我的孩子,我们不是算命仙,而不管人们预见了多少自己未来的命运,这对他们来说,显然都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只会让他们变得更消极而已。」(在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层道理,但显然的,长老的教诲是对的)
长老继续说,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是可以允许给某些特定的人,一些关于未来的暗示的,而在这暗示当中,必须包含两个可选择的方向,让他们自己去作决择,而有的时候,当某种行为会对他们自己造成不好的后果和影响时,也是被允许去警告他们的,至于,他们是不是会注意到这项警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朋友说,我是该把我所有的画作,拿出来开个画展之类的,但我说,这要做什么呢?,因为我并不想卖这些画啊!他甚至建议我,不如寄一幅画到学院去,让人评鉴看看,我说,那想都不用想!
(蔡注:作者在一生中,从没有卖过任何的一幅画)
(作者遗孀注:这是从我先生那里,所收到的最后一封信,从此,除了几个周末之外,我们从未再分开过,直到六年后,他过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