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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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梦中你的确对准一个较大的画面,但再次的,某些事看来是事实,而相反于这些所谓的事实,即使是明确的经验也可能看来可笑或混乱。
昨晚,我们的朋友约瑟有个使他很感兴趣的梦,但又似乎非常的扭曲。他发现他自己在问候一大群人。他相信他们是家庭的成员,虽然他只认出几个。他已死的父母在那儿,还活着的一个弟弟和弟媳也在那儿。那弟弟确然是他自己,却不知怎的变了样子,他的容貌有种东方的味道。整个梦是很愉快的,仿佛像个家庭团聚。
(九点五十分。)可是,约瑟对这个生者与死者的混杂感到奇怪。很容易把这梦当做预见约瑟自己的以及他弟弟的和他弟媳的死亡。不过,你们遵照你们自己的时间顺序(time sequences),而心灵却非如此受限制的,对它,从你的立足点而言,你的死亡已经发生。可是,从它的立足点而言,你的出生还真的没有发生呢。那么,你对所认知的时间与存在的框架,有一个更广大的经验。
在那里,你能遇见久已死去的亲人,或尚未出生的孩子。在那里,你能遇见你自己这个人的其他部分,那是与你自己同时存在的。
在那个框架里,生者与所谓死者能自由的混杂。在这种情况里,你真的变得知觉到存在的其他视角。你在存在的拐角转了个弯,而发现心灵的多重深度。
画家在一个平面上,用透视法试着捉住深度的感觉与经验,那本身是与平的帆布或纸或板无关的。画家可能生动地唤起一条消失中的路的意向,它在画的前方看来很大,渐行渐小,直到好像消失于远方某个看不见的点。可是,没有一个实体的人会走在那条路上。一只爬过这样一块布的蚂蚁,将很快越过只是另一个平坦的表面,而对欢迎它的那条路,以及任何画出来的原野和山岳无所知觉。
现在在梦境,你偶而突然对更大的视角又所觉知了,这个视角在你通常的意识层面“不起作用”不比画家的视角更能对蚂蚁起作用——虽然你能从一只蚂蚁的意识学到很多。(热切的:)说我笑了。
(十点七分。)你自己的醒时意识专擅于某种分别。这些恰有助于形成肉体存在的结构。它们强调了你的生活,也给了它们一种框架。十分简单地说,你要体验某一种的实相,因此你给事件划定界限,以容许你去贯注于其上。当画家画一幅画,他用辨识力。他选择了贯注的区域。每件在画面内的东西都是合适的:因此在你的肉体生活中,你也在做同样的事。
画家知道有许多画可画,他在心中容纳着已画出来的,以及那些还在计划中的。因而心灵平等地容纳在进行中的,已活过或还未活过的生活,并处理一个更广的视角,你日常的视角即是从中浮现出来。
我常谈到你和心灵,好像他们是分开似的,其实并非如此。你是你目前所认识的那部分心灵。许多人说:“我要认识我自己。”或“我想找到我自己。”但事实是很少人想花那份时间或精力。(停顿。)然而,有一个开始着手之处:试着与你现在的自己便得较为熟稔。别告诉你自己你不认识你自己。
如果你坚持把你肉体生活的法则应用到你自己更大的经验上去,那要发现你自己实相的其他层面就没有多少用了。那样的话,你永远会在一个困境,没有一件事实会符合。然而,你也不能坚持要你更广大的存在之法则——当你发现它们时——取代已知的生活实质条件,因为那样的话,也没有一件事会符合。你将预期永远住在同一个肉体内,或以为你可以随意使你的身体浮升。你的确能浮起,但实际上以操作的说法来说,并不是以你的实质身体。你接受一个身体,而那身体将会死亡。它有它的限度,但这些也可用来强调某类的经验。(在早先提及的梦中)约瑟用以看到他亲人的那个身体,在操作上是非实质的。不过,它是相当真实的,而在实相的另一层面他是可操作的,适合它的环境的。
你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七分到十点五十分。)
现在,在许多方面你只有一个很短的注意力集中的时段。
“真正的事实”是,你同时存在于这个人生之内和之外。你同时“在两次人生之间”,又“在人生里”。在实相的更深次元中,你的思想与行动不止影响你所知的一生,并且还及于其他那些所有同时的存在。你现在所想的,被某个假设的十四纪的自身无意识地感知到。心灵是开放的(The psyche is open…ended)。没有关闭的系统,尤其是在心理上的系统。对你那集中注意力于别处的较大实相的其他部分而言,你的生活是一个梦的经验。
他们的经验也是你梦的承传(heriage)的一部分。
你也许会问,那些其他的存在有多真实,如果是这样,你必须先问是以谁的说法。存在有个实质的版本,在那个构架里你有生有死,并且有一个明确的顺序。死亡是一个实质的实相。不过,它只对肉身来说是真实的。如果你接受那些方式为唯一无二的实相评断标准,那么必然地,死亡就显得是你意识的结束。
可是,如果你学会在日常生活中认识自己多些,即使是对你的俗世生活变得更完全地觉知些,那么你的确将收到其他的情报,暗示一个更深的、更有护持性的实相,实质的实相安住于其中。你将发现你自己有不符合所认可的事实的经验。这些可加起来成为另一套替代的事实,指向一种不同的实相,并给内在的存在一个比实质的假设更重要的证据。某种的审慎与了解是必要的。基本上,内在实相是物质实相的创造性根源。可是到某个程度,物质法则也是不可违反的——在它们的层面。
(十一点七分。)你能学会大量地增加你自己的经验。理论上说,你甚至可对其他的存在有某种程度的觉察。在梦境你可旅行到与你自己的实相层面分开的层面。你可以学会以新的方式利用和经验时间。你能从你自己存在的其他部分获取知识,并开发心灵的资源。你能改进你居住的世界以及生活的品质。但当你具有肉体时,你仍得经验出生与死亡,黎明与黄昏,以及每段时刻的私密性,因为这你是所选择的经验。
不过,甚至在那范畴内,仍有惊奇迷人的事在等着你。只要你学着去拓展你的知觉,不止是探索梦境,而且以更冒险的方法,探索你醒时的实相。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你们大多数人常让你们正常的醒时意识变得模糊了——比较来说是不活动,以致你对你过的人生只是半知半觉。你是你心灵活生生的表达,它在人性上的显现(manifestation)。(停顿。)可是你常容许你自己无视于自己存在的各个灿烂层面。
在约瑟的梦里,他弟弟的容貌有种东方的味道。约瑟知道他弟弟以他自己的身份活着,他也以一个东方人的身份活着——那是此生的约瑟所不知的。如果约瑟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他弟弟和一个东方人——他不会认出那陌生人,因此在梦中他弟弟已知的样子占优势。而同时与东方的关联只有略微的暗示。在你自己的生活里,你将用到这种心灵的速记,或利用象征,在其中你试着以一已知实相来解释一个实相的更大次元。
再次的,心灵的次元必须被体验,不论到什么程度。它不能被简单地定义。那么在下一章,我会建议一些练习,让你对你自己实相的某些部分又直接的体验,那是之前你一直捉摸不到的。
(较大声,并带着微笑:)第二章结束。
第3章 联想;情感(上)
第三章 联想,情感,及一个不同的参考架构
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
(十一点二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
(幽默的强调:)第三章:“联想,情感,及一个不同的参考架构”。那是标题。
你通常以时间的观点来组织你的经验。不过,你通常的意识之流也是非常具联想性的。例如,目前的某些事件会提醒你过去的事,而有时你对过去的记忆会渲染了目前的事件。
不论联想与否,实质上你将记住“在时间里”的事件。而目前的时刻利落地追随过去的时刻。不过,心灵多半与联想过程打交道,因而借联想来组织事件,像时间这样的东西在那构架里没有什么意义。可以说,联想是由情感上的经验连接在一起的。广义来说,情感不服从时间。
口授完毕。
(十一点三十九分。)等我们一会儿……那刚好够长,足以使鲁伯知道我们已开始了下一章。
(现在赛斯传达了有关其他主题的一些资料,在十一点五十二分结束此节。)
第七六二节 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分
(第七六零与七六一两节全用来谈赛斯在为《心灵》的常规口授之外,所发展出的个别话题。
“我感觉半是沉重,又半是轻松。”珍在我们等课开始时说,“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困扰——或许不耐是个更好的形容词——我想我所半知半觉的这些心灵的东西,必须被组织并表达在我们的世界里——赛斯、赛尚、本书——以使我们能理解这整件事。”
她之所以提起法国画家保罗·赛尚,乃是因为这设计一件她不久前开始的经验。既然赛斯在本节里自己讨论到这点,我就让他从这儿继续吧。)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继续第三章。
当你与你的心灵有联系时,你体验到直接的知识。直接的知识即理解。当你在做梦时,你是在经验关于你或世界的直接知识。你在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理解你自己的存在。当你在读一本书时,你是经验非直接的知识,它也许能,也许不能导致理解。理解本身存在,不论你是否有文字——甚至思想——来表达它。你可能理解一个梦里的意义,而完全没有语言方式的了解。你平常的思想可能动摇,或围着你内在的理解滑来滑去,而从没有真正表达它。
与联想与情感的确实性打交道的梦,常常在平常的世界里看似不可理解。我以前曾说过,没有人能给你心灵的定义。它必须被经验。既然它的活动、智慧和感知力,大半是从另一类的参考体系升起,那么你必须常学着对你平常的自己诠释你与心灵的相会(encounter)。此处最大的困难是组织的问题。在常规的生活里,你很利落的组织你的经验,把它们推入被接受的模式或通道,推入预想的概念和信念。你裁剪它以适合时间顺序。再次地,心灵的组织不遵循这种学习到的癖性。其产品常显得混乱,只因它们溅越过了你们所接受的、关于经验是什么的概念。
(九点二十五分。)在《灵魂永生》里,我试着以我的读者所能了解的术语,来描写你们自己实相的某些延伸。在《个人的实相的本质》里,我试着扩展通常被经验到的个人存在的实际界限。我试着给读者一些暗示。可以增加日常生活中实际的、灵性的以及肉体的享受与成就。那些书由我口授,以一种多少为直线性的叙述文体。在《(未知的)实相》里,我更进一步显示心灵的经验如何向外渐入白日天光。希望在那书中,透过我的口述及鲁伯和约瑟的经验。读者能明白那触及了日常生活的更广大的次元,而感到心灵的神奇。那本书要求约瑟做许多工作,而那加上去的努力本身就是一个展示,即心灵的事件是很难在时间里确立的。
它的活动似乎走向所有的方向。例如,要这么说可能很容易:“这事或那事在这个时间开始,后来在那个时间结束。”可是,当约瑟在做他的注时,很明显地,有些事件几乎无法如此精确地指出,而的确看起来好像没有开始或结束。
因为你把你的经验这么直接地与时间相连,除了在梦中,你极少容许你自己有任何似乎违背它的经验。因此,你对心灵的概念,局限了你对它的经验。在那方面,鲁伯要远比我大多数的读者更为宽大。但是,他仍常常期待他自己相当非正统的经验,出现在你们全都熟悉的、有秩序的衣着里。
在我们上一次写书的课里,我给了这章的标题,提到情感和联想,以及心灵必须被直接体验的事实。在今晚之前,我没再口授写书的课,同时,鲁伯经验到对她而言是新的心灵次元。
(九点四十三分,我们的猫威立醒过来了,坚持要爬进珍的怀里,而她正处于出神状态。最后我必须把它放在写作室里,并关上门。)
他没有想到那些经验与本书有任何关系,或想到在如此自发地行动时,他是遵循什么内在的秩序。他要这些书利落地一页跟着一页。可是,他每一个经验都表露出,心灵的直接经验违抗了你们对时间、实相与井然有序的事件的平淡观念。它们也用来指出知识与理解的不同,而强调欲望和情感的重要。
当然,我自己的经验是有点与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