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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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于我自认为我自己的存在之外,还有其他的。到某个程度我分享它们的经验——举例来说,到一个远超过鲁柏分享我的经验的程度。
(十点二十九分。)你最好给他一些啤酒和香烟,我们再继续。
(“好的。”)
例如,在某些相当少有的场合,鲁柏曾经能够与他称作“赛斯第二”(Seth Two)的那位接触。然而,实相的那个层面与你们自己的隔得甚至更远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心灵的一个甚至更远的延伸。(长长的停顿。)“赛斯第二”与我有一个近得多的关系,在于我认出我自己的本体为他的存在一个清楚的部分,而鲁柏则感觉没有多少相通处。以某种方式来说,“赛斯第二”的实相包含了我自己的,然而我觉知我对“他的”经验的贡献。
同样的,我的每一个读者与心灵实相的同样层面都有关联。广义来说,所有这些是同时发生的。鲁拍贡献并形成我的经验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对他有贡献一样。你们的本体(identity)并非已完成的某物。你最细微的行动、思想和梦想,都增加了你心灵的实相,不论当你把它想成一个假设性的术语时,心灵对你显得是多伟大或多严肃。
口授完毕。
(十点三十七分。我说:“好的。”)
让你的手指休息一会儿,我们将再继续。
(十点三十九分。赛斯的确以给我俩的个人资料继续下去。通常他在那之后会结束一节。然而今晚珍感到如此精神勃勃,因而赛斯又回来再做了些口授——就我记忆所及,这是第一次课变成这样。
无论如何,赛斯是这样结束他的个人资料的:)
(十一点二十分。)现在∶既然我猜想你不预备继续我们的第一章,我愿——
(我说:“我还可以继续大约半小时。”)
那么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三十一分。但结果并没有休息。赛斯继续说:)
口授:鲁柏专门研究意识和心灵。我大多数的读者也都很感兴趣,但他们还有其他紧要的事,使他们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研究。
你们全得应付物质实相。鲁柏和约瑟(赛斯给我的存有的名字)也一样。到此为止,我所有的书都包括了约瑟写的长注,可以说,它们形成了背景。不过,我的书已超越了这些界限。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时间里只能完成这么多的事。甚至约瑟现在还在帮我以前的草稿(《“未知的”实相》)打字。那本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将鲁柏和约瑟的个人经验与一个更广大的理论架构连接起来,以致二者实不可分。
因此,在这本新书里,我有时会提供我自己的“布景”。换言之,心灵的制品逃出了实际的、物质的界限,因此从我的实相层面,我不能再期望约瑟做比记录更多的工作。因此我要请求我的读者对我忍耐。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将试着提供适当的参考资料,因此你们会知道当这本书写出的时候,在你们的时间内正在发生什么事。
大致来说,这书的写作发生于一个“非时间或在时间之外的范畴”。然而,实质上鲁柏和约瑟用了许多时间去制作。他们搬到一个新家。当我讲话时,鲁柏如常地在吸烟。当他坐在他的摇椅上前后摇动时,他的脚搁在一张咖啡桌上。在我说话时,时间将近午夜(十一点四十二分)。早些时,一场大雷雨在咆哮,它的回声仿佛要把天震破。现在安静了,只有鲁柏的新冰箱的嗡嗡声听来像某种机械兽的低鸣。
当你在看此书时,你也沉浸于如此切身的实质经验里。不要认为它们与你的存在的更大实相是分开的,却要认作是它的一部分。你并非存在于你心灵的存在之外,而是在它内。当你们读这些句子时,你们有些人刚把孩子放上了床,有些人也许坐在桌旁,有些人也许刚去过洗手间。这些世俗的活动也许看来与我所吿诉你们的十分不相干,可是在每一个简单的动作,以及最必要的身体行动里,有伟大的、神奇的、未知的高贵(elegance),而你居于其中——在你最平常的动作里,有关于心灵的本质及其在人类的表现上的线索和暗示。
(大声而幽默地:)第一章结束。本节结束。
(“谢谢你,赛斯。晚安……”)
第2章 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上)
第二章 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十一点五十分了。珍一直在一个非常好的出神状态。在我们谈了数分钟后,她加上一句话:“我的天,我收到了第二章。不行,太晚了!我还没有第一章的标题呢,但我有下一章的……”她看来目光模糊,眼睛深暗。我告诉她她看来太累了,不能继续。
她反驳道:“不,我不累。”她的否认滑稽又固执,因为我能看出她是累了。但她继续说:“现在让我在这一章写一、两句……题目的是:《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Your Dreaming Psyche is Awake)。”然后赛斯立刻透过来了,)
你把你自己催眠了,因此你似乎觉得在你醒时与睡时的经验之间有一个极大地区分。今晚你们每个人会入睡,而会有一些你忘掉了的经验,你忘了只因人家告诉你你记不住它。然而,当你在睡觉时,你自己实相的许多其他次元会清晰的出现。当你睡眠时,你忘了所有的经过教训而放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存在上的那些定义。在睡眠中,你用最纯净的形式的影像和语言。
在梦境,语言和形象以一种似乎是陌生的方式结合。只因为你已忘了它们伟大的联盟。最初,语言为的是要表达和解放,而非下定义及限制。因此当你做梦时,影像和语言常常相混。以致其中一个变成另一个的表达,而一个完成了另一个。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被实际的用上了。
当你醒过来时,你试着把心灵的语言挤进定义的术语里,你想象语言和影像是两种不相同的东西。因而你试图把它们”放在一起”。然而,在梦中,你用到你自己存在的真正古老的语言。
今天说得够多了。本节结束。如鲁伯会说的:“祝你和平和喜悦”
(“谢谢你,赛斯。晚安。”
本节在十一点五十九分结束——又一次地,珍充满了精力。
珍决定用我经常在课间写的注——虽然很 ——但作为《心灵》的注就够了,也许她会加上少数她自己的注。不过她的确计划写一篇序。
在赛斯结束第二章的口授前,珍在脑海里从他那儿得到了第一章的标题,而把它插入这份稿本。)
第七五六节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七分
(在此节开始前不久,珍告诉我,她想我们会得到新书的资料,同时还有一些我们感兴趣的其它情报。
自上一节后,我们有几位访客。我忙着写赛斯“《未知的》实相”准备好我自己的注:并且我也每天给自己一些时间作画,珍忙着写她自己的笔记——她在梦中曾经三次往返似乎可确认为“可能的实相”的地方。而在她自己的记录中加以描写。)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开始口授——继续第二章。
(停顿。)你的“做梦的”心灵似乎是在做梦,只因为你没有认出那特定的清醒状态为你自己的。那“做梦的”心灵,实际上是与你正常清醒的自己同样的清醒。不过,清醒的组织(the organization of awakefulness)是不同的。可以说你以不同的角度入梦。
当你从醒时状态来看梦境时,在梦的活动里所感觉到的“偏离中心”(off…center)的性质,其不同的观点、其改变的视角等,都会增加画面的混乱。
在你们来说,许多世纪以前,文字和影像有着较密切的关系——现在这个关系多少有些受困了——而这较古老的关系出现在梦里。此地我们可以用英语为例。譬如,文字的伟大的描述性,能指出在你梦中出现的影像和文字的统一性。从前,一个缝制衣服的男人被称为〃泰勒〃(Tailor—裁缝)。一个强盗被称为〃罗伯〃(Robber—强盗)。如果你是某人的儿子,那么就简单的加上〃生〃(Son of),例如你们有〃罗伯生〃(Robberson)。每个读者都能想出许多这类的例子。
现在,名字不再那么具描述性了。然而,你可能做了个梦,梦中你看到一家裁缝店。裁缝也许在跳舞,或快死了,或准备结婚。后来,在醒时生活,你可能发现你的一个朋友,一个泰勒先生,举行了一个宴会,或死了,或要结婚,或不论哪种情形。然而,你可能从未把那个梦和后来的事件联系在一起,因为你不了解,在你梦中,文字和影像能够联系在一起的那种方式。
(九点三十二分。)你的醒时生活是最精确的一种组织的结果,那是你很能干地,且以惊人的清晰造成的组织。虽然每个人从微妙不同的焦点来看那实相。它仍然是以某种范围或频率发生的。你把它清晰地带入焦点,几乎是和你调整电视画面一样的方式,紧紧是在这个案例里,不只是声音和影像,而是复杂得多的现象,被配合一致了(synchronized)。如同这个比喻,每个人看到一个略微不同的实相画面,并且选择他自己的节目——可是所有的〃电视〃却是一样的。
然而,当你做梦时,在某个程度你是从一台全然不同的〃电视〃来体验真相。现在,当你试着调整你梦中那台电视有如你醒时那样,结果你得到的是静电噪音和模糊的影像。可是,这台电视本身却是如你醒时所有的那台一样地有效,而且它有一个远为广大的收视范围,它能带进许多节目。也许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当你看平常的电视节目时,你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看那节目。让我给你一个例子。
鲁伯和约瑟常常在他们吃晚饭时,看旧片星际迷航记(Star Trek)的重播。(幽默地……)他们很舒服地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晚餐放在咖啡桌上,四周围绕着你们社会里惯用的所有亲切的、安适的行头。
当他们如此安坐着,(带笑向前倾身:)他们观看戏剧,在其中星球爆炸了,另一个世界的才俊起而向企业号的大胆舰长及无谓的〃史波克〃挑战、或帮助他们——但这些都不会威胁我们的朋友:鲁伯和约瑟。他们和他们的咖啡、吃他们的甜点。
现在,你们正常的醒时实相可以被比喻为一种电视剧,在其中你直接参与所有演出的戏。本来就是你创造了他们。你们形成了你们个人的与共同的探险,而藉由以一个特殊的方式运用你自己的实质工具——你的身体——你把它们带入了你的经验,你对着一个大的节目安排区调准频率,可是那儿有许多不同的电视台。在你们来说,这些电视台变成了活的。你就是你体验的戏剧。而所有你的活动似乎都围着你转。你也是那收看的人。
然而在梦境,就好像你有一台更为不同的电视机与你自己的相连。用它。你不仅可从你自己的观点,还可从其他的焦点来收看下玄月事件。可以说,用那台电视机,你可从此电视台跳到彼电视台,不仅是收看,而且是体验在其他时空中发生的事。
(九点五十一分。)那么,事件是以不同的方式组织的。你不仅能经验你密切涉及的戏剧,就像在清醒状态时,而且你活动的范围增加了,因此你能从你自己通常的范畴“之外”来看事件。例如,你能一面观察一个戏剧,又一面参与其中。
当你在应付正常的清醒实相时,你在你心灵本有的许多层面之一活动。当你做梦时,从你的观点,你进入了其他对你的心灵而言同样是本有的实相层面,但通常你仍透过你目前的“醒时的电视台”来体验那些事件。你记得的那些梦被着色或改变,甚至在某种程度被检查。这并没有天生的心理上或生理上的必要。可是,你对实相的本质及精神健全的想法及信念。结果招致了如此一个的分裂。
让我们回到我们的朋友,鲁伯和约瑟,在看“星际迷航记”,正如你们每一个人看你们喜爱的节目一样。
鲁伯和约瑟知道星际迷航记并不是“真的”。星球可以在荧幕上爆炸,而鲁柏不会溅出一滴咖啡。对发生在离沙发只有几尺远的、想象中的灾难,安适的客厅是安全无虞的。不过,在某方面这节目反映出你们社会一般具有的某些信念,因此它像是个专门化了的群众清醒之梦——真而又非真。不过,让我们暂且换到你们喜爱的官兵捉强盗的戏。在街上,一个女人被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