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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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心灵是调适于地球的(earth…tuned),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心灵在它内都包含着,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实现的潜能、能力和力量。
(在九点五十一分停顿。)心灵,你的心灵,能够反向、正向地记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经过“替代的现在”的系统(system ofalternate presents)——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心灵是时间丛(time plexes)的创造者。理论上说,你的日子里那飞逝而过的一刻能被无限延长。但这不会是一个静态的拉长,而是生动地深入于那一刻里,从那里,所有你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未来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
如果你正在看这本书,你就是已经对正规的观念厌倦了。你对你存在的那些更广大的次元(dimension)已开始有所觉了。你已准备离开所有因袭老套的主义,而你多少会等不及去检视与体验那本为你天赋权利的自然流动的天性。那天赋的权利已被象征和神话蒙蔽良久。
意识形成象征,而非其反面。象征是伟大的丰富玩具。你能用它们来建造,正如你用孩子的积木一样。你能从中学习,就像你以前在学校里把字母积木堆在一起来学习。象征对你的心智(mind)而言,就像树木对土地一样的自然。可是,对孩子讲一个关于森林的故事,和真实的小孩在一个真实的树林里,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故事与森林都是“真的”。但以你们的说法,一个进入真实森林的小孩涉入了森林的生命周期,踩在昨天落下的树叶上,在远比他的记忆还古老的树木下憩息,而在夜晚仰望天空,看到一个不久即将消失的月亮。另一方面,看一张森林的画,可能给孩子一些绝佳的想像经验,但它们将属于另一类,而孩子知道其间的不同。
(十点九分。)可是,如果你错把象征当作了实相,你将会安排你的经验,而坚持每座森林看来与你书里的图画一样。换句话说,对你自己心灵的各个不同部分,你将期待有差不多相同的经验。你将随身带着你本地的法律,你将试着以手表来计量心灵的时间。
(长长的停顿,许多次之一。)不过,我们必须用某些你们的用语,尤其是在一开始。另一些你们所熟习的用语,我们将把它们挤压得完全认不出来了。你自己存在的实相,只能由你而非任何其他人来阐释,而后你自己的阐释至多也只能被理解为一种参考点。只有当那些专家、心理学家、神父、物理学家、哲学家和宗教导师们能忘掉他们是专家,而直接与私人的心灵——所有分化的来源——打交道时,才能对你解释你自己的心灵。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一分。珍的出神状态刚好历时一小时整。她说:“他真的是来劲儿了——我感觉得到。”我建议她把这节剩下的时间用在她想问赛斯的一些个人问题上。她同意了,因此这次休息即为今晚此书口授的结束。)
第七五五节 一九七五年九月八日星期一 晚上八点五十九分
(在第753节之后,因忙于其他事情——我为赛斯的《“未知的”实相》写注,珍为她自己一本将出新的平装本的书而写新的序,以及一速串未预期的访客——我们好几周没上赛斯课。那平装本是《赛斯的来临》 (The ing of seth),原本用《如何发展你的超感知能力》(How to Develope Your ESP Power)(toby注∶台湾出版为实习神明)的书名发行精装本。
接着在八月二十五日的第七五四节,赛斯对他所谓的“身分的印记” (The stamp of identity)做了一段精采的议论——解释个人如何在某些实相的外在形貌上印上他的心灵印记,而“把它们变成他自己的”,与个人的内在象征相合。在课中,珍后来感到赛斯在引导她做一个耶路撒冷之旅,时间为西元一世纪。然而这些都没有包含写书的工作,因此这节保留在我们的档案里,与我们希望有一天会出版的其他资料在一起。
在珍进入出神状态前一小时,珍告诉我,她可从赛斯那儿接到好几条频道,每一条都关乎一个不同的主题,而我们“最好等着瞧”哪一个今晚会透过来。然后正在此节开始前,她说那将是关于赛斯的新书的口授。)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将以口授开始。
当我用“心灵”(psyche)这个术语,你们有许多人会立即对我的定义感到好奇。
任何字,只因被想到、写下或说出,立刻暗示一个明确陈述(specification)。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给每件事物一个名字来区分它们是很方便的。可是,当你是在处理主观的经验时,定义常会局限而非表达任一既定的经验。显然心灵不是件东西。它没有一个开始或结束。你看它不见也摸它不着。因此,要以通常的语汇来描写它,是徒然无功的,因为你们的语言主要在允许你们认明实质的而不是非实质的经验。
我并不是说文字不能用来描述心灵,但它们无法对心灵下定义。“我的心灵和我的灵魂,我的存有(entity)与我的大我(greate being)之间有何不同?”问这样的问题是无用的。因为所有这些术语,都是想表达你感觉到在你内的、你自己经验的较伟大部分所做的一种努力。可是,你们对语言的用法可能使你们急于想有个定义。希望此书能让你有些亲密的觉知,一些明确的经验,而使你对你自己心灵的本质有所认识。然后你将看出,它的实相逸出了所有的定义,违抗了所有的归类,而以充满活力的创造力,把所有想俐落地将它打包的企图推到一边。
当你开始一个实质的旅行时,你觉得自己与你走过的土地是有所分别的。不论你的旅程有多远——骑机车、开汽车、乘飞机或步行——(身为赛斯,珍对我做手势,然后,珍改了句子:)用脚踏车或骆驼,卡车或轮船,你们仍是那流浪者,而陆地、海洋或沙漠,是你游踪所及的环境。可是当你开始进入你自己心灵的旅行时,每件东西都变了。你们虽是那流浪者,旅行的男人或女人,但你也是那交通工具以及那环境。你一边走一边形成那道路,形成你旅行的方法,以及形成自身(self)或心灵的丘陵、山脉、海洋,或小山、农场和乡村。
(九点十五分。)在美国早期殖民时期,男人和女人横越北美洲向西移殖时,许多人完全不怀疑越过好比说崇山峻岭之后,土地的确会绵延下去。当你像开拓者一样旅游过你自己的实相时,你一边前进一边创造每一片树叶、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日落与日出、每一个绿洲、友善的小木屋或与敌人的遭遇。
那么,如果你是在寻找说明心灵的简单定义,我帮不上忙。不过,如果你想要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辉煌创造力,那么我会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险心、你对你自己最大胆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将绘出你心灵的图画,以引导你去经验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远大的范围。那么,心灵并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单只是块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儿或经过那儿。它并非一个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观宇宙,已经在那儿等着你的探测。反之,它是一种不断形成的存在状态,你目前的存在感居于其中。你创造它,而它创造你。
(长久的停顿。)它以你认知的实质方式创造。另一方面,你为你的心灵创造了物理的时间,因为没有你,就没有对季节及春去秋来的体验。
那也就不能体验鲁柏(赛斯给珍的“存有”的名字)所谓的“某一时刻的可贵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这些时刻那孤独的前进,你心灵的其他部分则愉快地冲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时间焦点(time focus)。就如现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无时间性的、无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现在”那非尘世的本体(non…earthly identity)的多重成分,也同样渴切地探索尘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九点三十分。)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试着带你的表或其他的计时器,进入实相的其他层面,所可能发生的一些怪异效果。现在,当你试图以其他类型的存在方式来诠释你的自性(selfhood)时,同样的惊讶或扭曲或改变可能像是在发生。当你企图了解你的心灵,而以时间的观念来定义它,那么转世的观念似乎有道理。你想:“当然,我的心灵活过许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着一次。如果我现在的经验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么,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个结果。”因而你试着以时间来定义你的心灵,而在如此做时,你限制了你对它的了解,甚至对它的体验。
(长久的停顿。)让我们试试另一个比喻,你是个正面临灵感的分娩之痛的艺术家。在你面前是张帆布,而你正同时在它所有的范围内工作。以你们的话来说,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个时段(time period)——好比,某一个世纪。你试着在心中维持一个整体的平衡与目的,因此当你在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挥毫时,所有在整个地带内的关系都可能改变。不过,在我们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从来没有一笔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儿,更进一步地改变在它这特定层面的所有关系。可是,这些神奇的笔触,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的简单描画,却是活生生的,在它们内带着画家所有的意图,这意图透过每个个别笔触的特性,得以显相。
如果画家画一个门户,所有在它内能感觉到的透视法都打开了,并增加了实相更深远的次元。
既然这是我们的比喻,我们就能按我们的意思随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画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幽默地向前倾身:)因此,没有必要限制我们自己。在画家作画时,帆布本身能改变尺寸及形状。同时在画家的画里,人物也不仅只是一个描画而已——以永远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夸张的笑容回望着他,(又是幽默地:)穿着他们最好的假日服装。反之,他们能面对画家而反唇相讥。他们能在画中侧转,看看他们的同伴,观察他们的环境,甚或超出了画本身的次元而向画家质疑。
且说,在我们的比喻里,心灵同时是那些画,也是那画家,因为画家发现画里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当我们的画家环目四顾时,发现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制作的其他画所包围。当更进一步地观察,他发现有一张更伟大的杰作,在其中他以一个画家的姿态出现,而正在创作他正开始认出来的同样这些画。
你们可以休息。
(九点五十五分。珍为了今天发生的事而感到亢奋。她收到六本她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中的对话》(Dialogues of the soul amd Morta Self in Time)的首版,刚刚在Prentice…Hall印出来,在休息时我们讨论那本书。)
(在十点五分重新开始。)
我们的画家于是领悟到,所有他画了的人们也正在画他们自己的画,并且他们以甚至连画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们自己的实相内活动。
在灵光乍现的洞见里,他想到他也在被画——有另一个在他背后的画家,从他那儿他自己的创造力涌出,而他也开始看出画框之外。
现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没关系——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突破了因袭的观念。在这个比喻之后,任何我说的话相较起之下会仿佛很简单似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看来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发现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停顿。)再次的,与其试图给心灵下定义,我宁愿试着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吿诉你的你是什么,而得到某种直接的体验。到某个程度,此书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罗伯兹“鲁柏”(而因此,是“他”),只因为这名字指明她的实相的另一部分,同时她认自己为珍。她写她自己的书,并且与你们一样过着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独特的爱憎、特征和能力;
和你们每个人一样,她有她自己的时空位置。她是心灵的一个活生生的画像,在她自己的本身,并在既定的环境内独立自主。
且说,我来自实相画面的另一部分,心灵的另一个次元。在其中可以观察你们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张正常的图画那样。
以那种方式来说,我是在你们的参考“架构”('frame' of refence)之外的。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画面里,看不到我的视角。我写我的书,但因我主要的焦点是在一个“比你们自己的要大些”的实相里,在你们的参考点内,我无法以我自己的样子完满地出现。
(十点二十分。)因此鲁柏的主观视角由于他的欲望和兴趣而打开了,并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兴趣。他在自己内,打开了导致他存在的其他层面的一扇门,但那个存在是不能在你们的世界完全表达的。那个存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