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你吃桃罐头了吗(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虐恋情深 异能)作者:麦司卡林-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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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明一愣,随后竟然露出一丝诡笑。
“你以为骗的过那菜鸟,也能拿这种鬼话糊弄我么,”男人懒洋洋道。
年轻人站在远处,见张文明突然发难,竟一刀穿了鬼门使,幽暗的刀光透过男人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鬼力,震的年轻人心神狂抖,压的冷汗涔涔,他一方面暗暗惊叹师哥的修为,平日竟然丝毫看不出来,另一方面看到二人又抱在一起,令他极为困惑,不过无论如何,打死他也不敢上前看个究竟。
他忽然感到后脑发冷,心也跟着剧烈跳动着,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记手刀劈中脖颈,两眼一黑便昏倒在地。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男人提醒张文明。
“无妨,他本就一无所知,打昏他也不过怕牵连了他。”张文明回答。
男人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想跟我说些私房话?嘿嘿嘿,好的很,我洗耳恭听,不过有屁快点放,这鬼门马上就要关了。”
这件事他俩心知肚明,过了时辰,男人就失去了束缚,到那时纵使张文明拼了老命,也绝不是男人的对手。
“我只问你一件事,”张文明说,“他在哪?”
“什么?他是谁?”男人装疯卖傻,实则暗暗运气,无奈鬼门傍身,他依旧动弹不得。
张文明手起刀落,男人的右臂啪的掉在地上,野鬼们蜂拥而上,人肉算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精华啊,瞬间就把断臂吃了个一干二净。
“我再问你一句,他在哪里。”
被切掉的部分不知何时才能长出来,男人气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强忍怒意,冷笑道:“你就会这点小把戏?”
长刀轻轻刮过男人的腿。
鬼门使突然失去平衡,一下就栽倒在地,他挣扎了两下勉强爬起来,吃力的用独臂支撑身体,大口喘着粗气,一语不发。
“你再不说,我就砍了你的剩下的手脚,”张文明冷冷道,“把你扔在饿鬼道,日夜被饿鬼啃食撕咬,等你长出四肢来,我就再砍掉,让你生不如死,永远当一个废物。”
男人突然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可那笑声里毫无快意,只有无尽的悲怆,过了好一会他终于笑够了,这才轻轻抛下一句话:“那又怎样,我自有更大的痛处,远比被鬼啃噬难受千万倍。你若是砍的勤快些,我还能多见你几面。”
张文明一震,握刀的手颤抖不已,直觉告诉他男人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他痛不欲生,他再次刺穿了男人的身体,怒吼道:“别说了!你他妈给我闭嘴!!!”
男人猛然揪住张文明的衣领大喝道:“我为什么不能说!?你俩就是五世情缘又怎样?老子爱你的时间够那王八蛋投胎一万次了!去他妈得狗屁情缘,你俩的情是情,那你我算什么?!你就真这么狠,把我的情当蛆虫踩在脚下,再碾上几脚才开心!?你他妈的……”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定住,呆呆的看着张文明,后者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却又两股热泪直直涌了出来。男人一肚子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他苦笑着慢慢松开对方,无奈道:“妈的……你小子真是出息了,十几年不见竟然学会哭了……”
“我求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
张文明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男人头上,他沉默半晌平静问道:“你先给我一句真心话,如果没有他,你是不是就会跟我一起。”
“是。”
男人笑的极为舒心,他轻轻抱住张文明,道:“那我也回你一句真话。”
然后,他在张文明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张文明愣了一愣,说:“此话……当真……”
“绝不骗你。”
“好,我信你,”张文明站起身来,“你安心上路吧。”
刀剑爆出刺目的光芒,接着刀锋一晃,男人就被斩成了两半。
鬼门撼动,将所有不属于这世间的东西全全吸进那未知的黑暗中……接着,仿佛是地壳碰撞,大地颤了几颤,就全都风平浪静了。
几天后,人们才敢摸到此处,却只见一地的残尸,散发着浓烈的恶臭。而那一夜见到的三个怪人不知所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五章
──小唐
本想趁着假期好好休闲,谁知竟然感冒,到后来干脆卧床不起,真是丧气。
但还有更丧气的,老张来了。
“你来干嘛,我病着呢,没空干你。”我很不客气的堵在门口,随后又觉得没劲,就扭头回到床上,闭目养神。
他只是摸摸我的脑门,问我有药没,得到否定答案后,他就跑去药店拿点药,跟老妈子似的逼我吃下,然后笑眯眯的奉上一大玻璃瓶子。
“啥?桃罐头!?”我看清后不由大为震惊。
“不是说今年清明节吃这个有逃出厄运的意思么,当然我不是说你走霉运,”他无视我的嫌弃,笑眯眯道,“小时候病了,我妈总是给我买这个,那时候好东西少,吃一次简直比过年一样……”
这晚上我遇着俩震惊的事儿,一来就是这土到家的水果罐头,二来则是老张竟然有老娘。打从我第一眼见着他,就只觉这厮脸上写满了孑然一身,天煞孤星,老光棍,鳏夫之类的形容词,老张对未来生活充满美好憧憬,但从未提及过去……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原来您还有个妈?
诸君能看到我内心的纠结,而表面我只能一脸嫌弃道:“别,我不爱吃这个,您拿回去(自己享用吧)。”
而老张早已利索的拧开瓶子,可怜兮兮的说:“你尝尝,真挺好吃的……”
我好笑的看着老张,内小眼神直逼各大苦情剧里的受气媳妇,我暗暗诧异一老爷们是如何祭出这等眼神的,但如果不吃,恐怕他会一直这么看我,我从罐子里捞出半个桃,连汤带水的吞了下去。
“唔,还成。”我说,手指上的汤汁抹在他嘴上,他立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舔我的手背,那模样活像只馋嘴的狗。
我问他好吃么,他点头,我坏笑着告诉他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
这小子呆住了,随后苦笑着放下罐子,无奈的看我。
对待老张你永远没法手下留情,就好像一只癞皮狗死缠着你,你要是踹它一脚,它就哀嚎着凑过来,等你的下一脚。
“老张,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我问。
他摇头,回答:“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上辈子?”我摇摇头,“不对,你只是欠操罢了。”
他早已料到我吐不出象牙,一脸随你便的苦逼表情。
我盯着他,越看越觉得疑惑,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他,这是第一印象,是直觉,而另一反面他的身体的确挺够味,让人欲罢不能。
“你喜欢小弟哪儿,”我继续逗他,“小弟立刻改,还不成么。”
他倒是淡定,平静的说:“我没有逼过你什么吧,小唐。”
我等他的下文。
“若说到底喜欢你哪儿,我还真说不出,只是那晚一时冲动对你说了句喜欢,你就如此介怀,”他故意停顿一下,笑了,“不知到底是谁太认真。”
我就这么被他这么绕了进去,头更疼了,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跑了出来,占据了我的大脑。
眼前全是怪异的火光,接着寒光一闪……
为什么我竟然挺伤心?
“喂,你发什么呆。”
我一把攥住按在肩膀的受,那手指修长有力,非常温暖,我恍恍惚惚把手含进嘴里,忘情的亲吻了起来。
“你说的对,在意的人是我。是我,玩不起……”我喃喃道,“但我只要能狠狠的操你,就够了,真的,我知足了。”
“小唐,你……”
我从恍惚冲回过神,发觉嘴都快贴上他的脸了,我松开他,暗暗诧异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看桃罐头,一个想法闯了进来。
“你小子又起什么坏主意呢。”他被我看的不自在。
“咱把这罐头吃了吧。”我说。
一丝欣喜路过他的苦逼脸,相信我,只是路过而已。
我脱掉他的衣服,将其手脚绑在一起,他浑身不挂,双脚打开,白花花的肉体横在床上,还微微的抖,此情此景甚是淫荡,我欣赏了一会,赞叹道:“你真厉害,绑你一小会儿都能湿成一片。”
他的JB高扬,贴着肚皮,还不停的流淫水。
“你不就好这一口么,想方设的法寒碜我。”这一次他倒是极为配合,“其实你本不用绑我的,只消看我两眼,我就能硬了。”
我骂了一句让你瞎贫,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他因为重心不稳咚的磕在地上,原地打转儿的样跟王八一模一样,我忍不住笑了。
“你,你别光笑啊,”他被磕的龇牙咧嘴,“快来草我,草死我啊,快点我求你了。”
脚刚刚踏在他的JB上,他突然一颤,接着就射了,在胸口笔直画了一条白线,这令我大为震惊──这小子明显是被自己的意淫给弄泄的。
绳子这时也松了,他大字瘫在地上,傻乎乎的笑个不停。
“别装死,赶紧起来,”我解开裤子,掏出东西,“给我吹吹。”
他爬起来,懒洋洋的蹲在地上,就要把我的东西吃进去,看来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拉他上床,把他的头埋进我下体毛发里,同时命令他撅好屁股,把骚穴露出来给我看。
“腰疼。”他舔个没完还不忘了废话。
我一边挖他的屁眼,一边警告他内狗牙再咬到JB我就不客气了,他自然不再言语,只专心吸我的龟头,然后慢慢含住,再小心翼翼吃进喉咙。我啪啪抽了两下屁股,白皙的皮肉上顿时浮出好几个红印,穴口同时夹住我的指头,一伸一缩,吸力极强。
“没事儿多跟你的骚穴学学,”我旋转两下,“比你上面的嘴机灵多了。”
他不理我,肩膀微耸吹喇叭,动作虽然轻微,却带动着下体两枚卵蛋前后晃动。不过阳物还是软的,任我怎么弄都硬不起来。
“哥的东西好吃吗。”我抚摸着他的屁股。
“唔,好吃。”他扭头看我,口水都流到下巴上了,沾湿一片胡茬。
“继续,算我赏你的,”我说。
他的穴口已经软的不能再软,可无论你伸几个手指进去,骚穴都会立即吸住不肯松开。我悄悄捞出一块桃子,扒着穴口就塞了进去。
这一刺激与他甚是猛烈,他猛然抬头,喊了一声。
“你他妈疯了!?你把什么弄进去了?!”
就在质问之时,我已将异物塞入更深,他惊的直甩屁股,还拼命用力意图把异物挤出。
“少他妈乱动,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我寒碜嘛,”我喝道,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猛的按进床垫里,“老子主动喂你吃最爱的桃罐头,别不知好歹。”
他被我压制不能动弹,但依旧挣扎不已,我被他弄的烦了,索性重新反绑他的双手,待我想继续桃子入穴的游戏,他竟然生生将桃子挤了出来,我连忙推回去,拿起另一片塞进去,他怒吼着骂我畜生,而在听来却比叫春还美妙。
第六章
“这是第几块来着……?罐子都空了,你可真行,”我把最后一块桃子送入菊穴,再用力捅几下,那桃子就神奇的消失了。
老张被彻底塞满了。下腹处鼓出一块,一摸还挺硬,我笑他不知怀了谁的孽种,他不理我,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死相,实在好笑。
“既然你这么爱吃,那么糖水也都留给你好了。”
我抄起玻璃罐,瓶口倾斜,粘稠的汁液划出一条直线,飞流直达老张的脑袋,于是老张的脑袋就变成了糖水桃的脑袋,我强忍着笑,舔掉手上的汁。
“你他妈混蛋……”他冷冷道。
我松开手,!当一声,瓶子碎了一地。
我抚摸着老张突出的脊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