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使by 红茶q-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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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更像一个倒贴给富婆的小白脸。生得俊俏一点,身体单薄一点,一双盈盈的眸子在深邃的双眼皮下偶尔会泛出勾
人犯罪的狐媚的气味。可惜阳钢不足阴柔有余。从小到大看我不顺眼的男人有一箩筐,指著鼻子骂我娘娘腔小白脸
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以前我还会恨会冲上去用武力还击,而现在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还会善加利用自己的外貌作
为武器。暧昧的年代,歪曲的伦理,你越不想踏足的心中的禁地,往往是最引诱你往地狱坠落的罂粟。而男人这种
性冲动的生物却是比女性更加容易勾引。当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好男色,但是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
,有时候只要略施手段,一杯酒一点麻药,一张相片就能毁了他的一生。
男人说为了一个女人自杀没出息、丢脸。
女人说何苦为了一个抛弃你的女人自杀,不值得。後面还有一大片美丽的树林等著你去开发。
我说,我没有为了女人自杀,我没有女朋友。
不过没有人相信罢了。
日本人说流言过不了七十天,好在时间是一剂良药,慢慢的,人们总有好奇心变弱的时候,就像海浪会抚平沙
滩上的小坑,就像崭新的书本也有泛黄发霉的一天。当另一个引人瞩目的焦点出现的时候我终於可以淡出人们的视
线。大学里每年为情为学业跳楼或上吊的比比皆是,其实不过是走马观花的换个主角,也没什麽新鲜的,死了也就
结束了,而没死的只能苟活下去。仅此而已。
曾经我问过苏阳为什麽会知道我在那所医院里,又为什麽要火烧火燎的赶过来看我。明明前几日还躲著我,见
了我就调头的。
苏阳说我出事的那一晚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反正那个周末他没回家於是半夜就溜到了我们的寝室楼下观望,
想看看我在不在。次日他在办公大楼的电梯里撞见了来告假的白敬修。白敬修自然不会主动对他说什麽甚至连看都
没抬头看他。还是他忍不住问了我为什麽没来上课。因为早锻炼没看见我。至此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傻瓜每天早上都
在操场候著我出现。白敬修冷冷的抛出一句“他住院了”,便没有下文了。急得苏阳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迎著这个
冷面阎罗又问不出口。於是一调头就往校长室里冲去。校长不在,正巧主任在,50出头的老妇人看苏阳就像看自家
的儿子一样喜欢,在苏阳的软磨硬泡下才放出点风声来。然後他就脚下生风的来了。
“看见你躺在病床上那麽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我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就跟当初看见我姥姥躺在医院里弥留
的时候一样。”
我听了,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骂他。活该你找不到女朋友,怎麽说话的!我从你妈一下子又变成姥姥了!敢情
全跑你娘家那边去了!如果真碰上你女朋友的面这麽说,小心她一来气扭头就跑了!笨啊,简直就是孺子不可教,
烂泥敷不上墙!
苏阳的感情尚且处在朦胧的摇篮中,还没有完全觉醒的对爱情的意识就如此可怜的被一个腐女给生生掰歪了。
其实同学之谊互相仰慕彼此喜欢很单纯也很可爱,没必要非要往爱情这个名义上靠吧。
苏阳还是喜欢像牛皮糖一样凑过来。碍於白敬修的缘故我不打算和他发展出多麽深厚的友谊,最近白某人异常
的平静,早出晚归,偶尔我们会做上几次,他的态度也不冷不热,这样很好,我还不想给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
生活多添点曲折波澜。轰轰烈烈那是演习给观众看的,日子还是要平淡安稳的过才好。
图书馆後面的草地上,我一边嚼著口香糖一边翻阅著借来的漫画。苏阳躺在我旁边双手枕著後脑勺,书包和足
球都搁在一边。
“苏阳,你可不可以不要盯著我看!影响我看书了!”
“啪”一下子合上书我不满的瞪他。
“依夏很漂亮,漂亮的人不看多可惜。”
我阴沈著脸举起四拼一版本的砖头书做势要朝他脸上砸过去。
“哇哇~干吗砸我。我说的是实话呀!”
他眼疾手快的跳起来。
“你觉得形容一个男人用漂亮两个字合适麽?”
苏阳歪著脑袋,思索了一下说:“毛毛说可以啊。漂亮的人就是很漂亮,可爱的人就是很可爱啊。为什麽要赋
予词汇本身那麽多清规戒律呢。”
强词夺理!!!我气节。这家夥就这麽听那个毛毛的话。
“我不爱听!”我横了他一眼。
“哦,那我以後不说了,放在心里想总可以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迎著小麦的笑容,我虽然恼但是也打不下去。
撇过头看看这只木鱼,我问:“你怎麽就那麽听毛毛的话!她说你是喜欢我的你就听了信了?你自己的脑子在
哪里啊?”
“可是,毛毛说得情况很在理。我觉得我是喜欢依夏了。”苏阳开始脸红。
“喜欢我哪一点?!”
“哪一点啊……哪一点呢……”
我黑著脸还是想揍他一拳。
“你居然连喜欢我哪一点都说不出来还敢信誓旦旦的说你喜欢我?!”
“喂,别打别打啊,我还没说完呢。”苏阳缩起头可怜兮兮的求饶。
“因为我和依夏接触的还不深,但是就目前为止我喜欢我所看到的依夏的全部啊。所以不是仅仅的哪一点或者
哪几点啦。一个人的优缺点的集合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就要了解他的全部喜欢他的全部接受他
的全部。所以我想更加努力多多了解依夏,无论依夏的全部是什麽样子我都会尽力去喜欢去接纳。
我觉得依夏很坚强,虽然被喜欢的女孩子抛弃了,也做了傻事,但是在医院里反过来安慰我的人却是依夏你啊
。我忍不住流眼泪的时候依夏却没有。换做是我的话,处在那种境遇里一定会忍不住哭个痛快。”
白痴,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被什麽女人抛弃,也不是为那种肤浅的理由去自杀的,只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而已啦。到现在我还後悔自己干吗要划自己一刀呢。坚强谈不上,只不过我比较容易麻木。
“你确定你喜欢我?喜欢同性?你想清楚了?”
苏阳想了想,认真的回望著我。
“我确定我喜欢依夏,但是我不喜欢其他男人。寝室里的兄弟怎麽看还是兄弟。只有依夏才会让我觉得心脏砰
砰直跳。”
“你什麽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就是……就是第一次‘亲’你的时候……”
某人开始变成番茄了。
那是人工呼吸好不好!果然,这种拙劣的一吻定情的戏码特别容易发生在纯情小男生和小女生的身上。好倒霉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我淹死在河里算了。也不会横生枝节,多出这麽一块无辜的牛皮糖。事情会变成这样那个腐女
毛毛也脱不了干系!真想掐死这个祸害!
“你真的确定你喜欢我了?!不会动摇?!”我狐疑的看他。
苏阳的脑袋像捣蒜一样上下晃动。
“好!那麽证明你给我看。”
我狡黠的对著他笑道。
“只要我办得到的我都会努力去做!”
苏阳认真起来的样子让我联想到当年第一次戴上红领巾对著少先队旗发誓的天真而坚定的孩子们。
“吻我。”
如我所料,苏阳喀一下子变成了石头。我终於引爆了他头顶的那根导火线,把他炸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喂,你不是说你喜欢我麽,那麽亲吻一个喜欢的人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快点证明给我看啊!”
我主动凑过去,苏阳面色赤红,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嘴唇翕动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蜻蜓点水的不算,人工呼吸也不算,要浓厚的法式亲吻哦。”我加重了砝码。
闭上眼睛我第一次学著清纯小女生的模样等待著这个对我说喜欢的男生的吻。感觉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停
的发抖。我猜想他参加足球比赛罚点球的时候会不会也那麽紧张。良久,仍旧没有动静。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苏阳
红著脸,紧紧的抿著嘴唇,眼眶里似乎浮动著晶莹的水光,身体也不住的颤抖。我捧著肚子笑倒在草地上,忍不住
眼角溢出了些许眼泪。看著他那幅青涩的模样仿佛已经绝种的恐龙一样,我就忍不住往死里笑。
苏阳还窘在那里,看著我在草地上打滚,低声说:“我……我是真的喜欢依夏的……”
我停下动作,翻身坐起来,对著思源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傻瓜……”
自从寝室里多了一位新“成员”──王子殿下後,我越来越发觉抱著这东西在床上翻滚的乐趣。软绵绵毛茸茸
,无论你怎麽折腾它它都毫无怨言。如果心里有话又无处可说的时候大可以对著它发泄一通。气愤的时候还可以拿
它当沙包练练手。看来女孩子会喜欢公仔玩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白敬修没有回来的夜晚随著天气逐渐变冷,我也
不得不抱著王子殿下当暖炉。不过它的体积真够庞大的,体重也比一般的公仔惊人,往床上一躺就占去了大半的空
间,抱著它盖被子感觉自己有点吃亏。泰迪熊的四肢能够自由翻转,既能够站立也能够坐下,只要你喜欢就能让它
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回到寝室以後我无聊起来就会抱著王子殿下反复折腾它的四肢。好在英国限量般的货色质量
足够上乘,没有像国货一样动不动就掉线头或者露出肚子里的棉絮。
白敬修对我过於以来王子殿下的行为颇感不满。每晚回来以後都要把它从我的怀抱里拖出来然後扔回那张空荡
荡的床铺上。
“我开始後悔当初为什麽要买这东西,我是不是应该考虑把它处理掉才好呢。”
“不要!这是送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你没有权利处置它。”我紧张的抱住王子殿下生怕白敬修立刻付诸
於行动。如果打开窗户扔下去,不消几分锺就会被人抱走。那些眼见的女生可不会放过这麽珍贵的限量版泰迪熊。
即使拿到网上拍卖也能狠赚一笔。
白敬修对我的回答充满了不屑。哼道:“连你都是属於我的,更何况是你的东西?”
我抱著王子殿下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语句,也懒得去顶撞他,偷偷翻了翻白眼。
偶尔看著王子殿下端坐在空荡荡的床铺上,我会想,它会不会也感到寂寞?
时间像流水一般躺过,我也在混混噩噩的大学生活中消耗著时光。一转眼,到了11月。
临近月底的某个周末,我抱著王子殿下悠闲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探索频道的动物星球一直是我最衷爱的节目
。正看到兴头上,白敬修突然挡在屏幕前关掉了电视机。我不满的丢下怀里的王子殿下,走过来抢遥控器。
白敬修一把抓起遥控器往我身後的沙发上一扔。正中王子殿下的脑门。
“下个周末爷爷要摆八十大寿的寿筵。”
我一心急著去拿遥控器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你跟我一起回去。”
哦了一半,我才回过神,一转身,惊讶的望著白敬修。
“你、你说什麽?”
“下周末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我要带你回白家一同出席。”白敬修直视著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我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半晌才接上话:“你爷爷过生日为什麽要带我回去。我又不是你的谁……”白家的门
槛那麽高,我才不要趟这个混水。
“按农历算,今年我的生日和爷爷的八十大寿正好在同一天,所以下周末也是我的生日。”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我暗自嘀咕。
“原本我没打算要如何铺张,但是家里已经决定要把我的生日和爷爷寿筵放在一起办,届时也会有许多名流出
席。”
“那我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出丑不是给你白大少爷脸上抹黑麽。”一想到那种只有电视里才能看到的上流人
士云集的筵席场面我就打从脚底心里冒凉气。
白敬修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低沈的耳语道:“届时,小叔也会回去。难道你不想见他?”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後我也一直不曾见过白修远。透过林美惜我隐约知道他被公司派往德国公干,回来的日期还
不确定。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即使想念他我也无法听到他的近况。偶尔假借问候林美惜的名义旁敲侧击也不是办法
,问的多了难免会露出马脚。
“你不会高兴我去见他不是麽。不去不是更好……”我心虚的看著窗外。
白敬修一把托起我的下颚,覆上我的嘴唇,并不浓烈,轻轻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