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使by 红茶q-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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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
“不会,和你在一起吃什麽我都开心。”
白修远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偷了一个吻。惊得我两颊绯红。
看著他重新发动了车子我惊奇的问道“要去哪里?我们不是来这里吃西餐的麽?”
白修远转过头朝我莞尔一笑:“可是我比较想去依夏喜欢的地方吃饭啊。”
“所以,亲爱的公主殿下,想去哪里共进晚餐呢?”
一个快要奔三的男人居然对我调皮的眨眼睛,他说我是他的公主殿下,顿时心里暖烘烘的,如果是在路边听到
别的男人用这种伎俩哄女友的话我只会嗤之以鼻,现在对著自己心爱的男子,我才真正体会了一把被哄的晕乎乎的
感受。
“嗯~公主殿下想去吃本邦菜哦。”
我配合著他摆出一副娇蛮公主的架势。白修远连声称是,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窥视著他完美的侧面不禁心神
荡漾。轮廓分明的脸庞白瓷一般的肤色,修长的双眸在霓虹的折射下流转出迷人的光辉,优美的唇线丰润的双唇,
看著就让我忍不住舔了舔燥热的唇瓣。好想吻他,好想扑到他身上将他这样拆吃入腹啊。我坐在他身边暗自意淫,
下半身的某个部位也随著我的胡思乱想开始隐隐作痛。
“依夏,如果你再那麽热情的看我,我就直接把车子开回家去。”
原来被发现了,顿时我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好,好,我不看总行了吧。我肚子好饿要吃饭啦。”
酒足饭饱,享受了一顿温馨的烛光晚餐,一看手表已经临近门禁时分了。尽管舍不得我也只能央求他将我送回
学校门口。
车子里我们抱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彼此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在几乎要擦抢走火的前一秒,我的理智终於战胜
了情欲一把推开了白修远。望著他颇为失落的眼睛,我慌乱的扣上被他打开的衣襟。
“谢谢你的晚餐……我要回去了……”
我刚把手搭上车门,白修远从背後将我紧紧的搂进了怀里,修长的手臂环抱著我的胸口,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
上吐吸吹拂在我脖颈敏感的肌肤上。
“依夏,不想让你回去!好想就这样把你带回去,然後紧紧的抱著你吻你抚摸你再也不放手!”
男人沙哑的声音里混杂著情欲的色彩,我的脸颊也火烧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啊!……”
白修远苦闷的在我的颈项上轻轻的噬咬起来,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忌会不会落下吻痕,只能闭上眼睛扬起脖子全
身心的去感受著他的吻他的拥抱和那份强烈的感情。
“还能再见你麽?”
“……不知道……”
“那麽下个星期五的晚上,我还在那棵梧桐树下等你好麽。”
“……我不知道会不会来……”
“我等你,依夏,我会一直等你来。”
“你、你好狡猾……”
面对一个29岁的男人,我始终还是太嫩了点。
因为心情愉悦抬起头看看深沈的夜幕竟然也觉得夜色越发迷人起来。
膝盖也没有刚摔下来的时候那麽痛了,我踩著轻快的步子歪歪扭扭的走著,一边回味和修远共进晚餐时他体贴
的为我擦拭嘴角油渍的模样,一边强烈期待著下周的约会。混杂著不安惶恐和莫名的期待的心情让我今夜特别的兴
奋,脑袋也晕乎乎的,整个人仿佛长了翅膀快要飞上天去。
“依夏。”
路灯下站著一个修长的人影。定睛一看居然是苏阳!我这才想起来这家夥一头热的约定了要和我一起复习功课
的事情。下午见了白修远我早就把苏阳抛到脑後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心虚的问道。
苏阳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松了一口气。
“我一直在自修教室里等你,可是都不见你来,还以为你出了什麽意外。幸好你没事,我也可以放心了。”
现在已经过了十点,难道这家夥一直站在我的宿舍外面等我麽?晚上的风那麽凉,他又只穿了一件短袖的T恤,
明明满手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还一直牵挂著我的事情。强烈的愧疚感让我忍不住鼻子发酸。
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胳膊,果然很凉。
“冷麽?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苏阳被我触摸到肌肤顿时就红了脸,僵硬的搔了搔後脑勺嘿嘿笑起来。
“不冷!一点都不冷!我也就站了十分锺,你平安回来就好,我也该回去了。”
“傻瓜!笨蛋!白痴!连撒谎都不会撒!”我忍不住气的跳脚。结果牵动了膝盖的伤处痛得我龇牙咧嘴摇摇欲
坠。
苏阳眼疾手快的伸过手来扶我。
“啪”一记响亮的声音炸裂在夜色中,白敬修毫不客气的打开苏阳伸过来的手,一把将我揽进自己怀里。扣住
我腰身的手臂明显的向他诏告著我的归属权。我僵在白敬修的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天啊!这算不算家门口被“捉
奸”?!他怎麽回来的那麽早也那麽巧啊!他有没有看见白修远送我进校门?他是不是听见了刚才我和苏阳的对话
?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向漩涡一样将我灭顶。如果眼前有镜子的话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的可怕。
“你的腿怎麽了?”白敬修冷冽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我根本不敢回过头去看他的脸色当然也不知道
他此刻究竟用怎样的目光看著一脸不知所措的苏阳。
“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伤了膝盖。”我低声下气的回答。
“唉,你让我说你什麽好呢,依夏,总是粗心大意的,连走路都会栽跟头,看来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会出状况
。疼不疼?有没有伤到骨头?”
温柔细语,目光如水,这是白敬修???他变脸的速度真是堪称一绝了!前一秒还是北极的冰天雪地寒风刺骨
一晃眼怎麽就到了春回大地百花盛开?充满怜惜的眼神低沈温柔的嗓音,一刹那间我还以为抱著我的不是那个恶魔
般的白敬修而是体贴儒雅的白修远。他们原本就有一双及其相似的眼睛,此刻温情脉脉的注视著我的白敬修带给我
的震撼简直超越了唐山大地震的威力,震得我魂飞天外。
翕动著嘴唇我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仅仅是一瞬间已经足够我捕捉到白敬修眼底蕴藏的阴险的笑意。他是作戏
给苏阳看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居然当著苏阳的面就给我来了个公主抱。转头看看苏阳,那傻小子果然被震的目
瞪口呆。
我窘迫的在白敬修怀里挣扎,被他狠狠一瞪立刻吓得不敢动弹。那眼神分明在警告我放乖一点。
“时间不早了,你也可以回去了。如果是教功课的话依夏身边有我,以後也不会再麻烦苏阳同学你。我会手把
手的教依夏高数。对不对,依夏?”
白敬修扬起胜利的微笑,我缩在他的怀里望著苏阳落寞的表情虽然於心不忍也不敢帮他说话了。别过头不再看
他我伸出手搂著白敬修的脖子嘟囔道:“敬修,我的腿好痛……”
“回去以後我给你热敷一下。”
白敬修亲昵的笑容让我心寒。
“依夏。”
路灯下的大狗恋恋不舍的喊我。
白敬修停住了脚步,我唰一下子白了脸,抬眼看过去,苏阳勉强的咧开嘴巴,朝我挥了挥手。
“明天见。”
耷拉著肩膀,苏阳晃晃幽幽的小跑著消失在夜色里。
白敬修没有做任何前戏也没有用润滑剂就猛地插了进来,下半身仿佛被生生撕裂一般剧痛。我紧紧的抓著床单
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下唇被牙齿咬破了皮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嘴里。伏在我背上的男人像一头盛怒中的野兽毫无
怜惜之意的冲击著我的身体,火热的硬块在体内猛烈的进出著,犹如一柄钝器深深的扎入我的下体疯狂肆虐。好痛
!好痛!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酥麻与快感,此时此刻除了席卷著全身的剧痛我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白敬修的手指恶意
的扣住我脆弱的花茎,尖锐的指甲搔刮著敏感的前端,煽动著无限的恐惧。
“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
我一边随著他疯狂的攻势摇晃著腰肢一边痛哭哀求。
“骆依夏,还记得我说过什麽吗!我说过,如果你还敢背著我说一套做一套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以为我
不知道那本书上的笔记是谁的麽!很不凑巧,苏阳选修的高等化学我也选了,他的板书我看过不止一次,那一天我
一看到你书本上的笔记就知道是那小子写的,你怕我废了他就故意骗我隐瞒我麽!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是
说我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开始自以为是了!”
白敬修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狠狠的挺进了我的最深处。温热的鲜血从紧密结合的地方溢出滴落到床单上,我想明
天是不是又该请假了呢。
“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什麽都没有做过,你相信我……啊!……只是因为我怕高数不及格才请教他的,
我对他绝对没有其他想法,是真的,求你相信我……呜呜……”
“为什麽不来问我!你宁愿求他帮忙也不求我麽?难道我会比他差?!”
“……我怕你会打我……高考的时候你出手好重,我真的害怕你会打我……”
白敬修闻言停下动作松开手,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伏倒在枕头上我几乎哽咽得透不过气来。
退出了我的体内,白敬修翻过我的身体从上面俯视著我的脸庞,他的视线游弋到我血迹斑斑的大腿间,伸出手
轻触著受伤的花穴,刺痛感让我缩起身体满脸的惨白。
“痛吗?”他终於平静下来,低沈的问我。
我一边哭泣一边艰难的点点头。
他伸过手我条件反射的以为他又想打我立刻闭上眼睛战战兢兢。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白敬修捧住我的脸颊抵著我的额头,落下安抚的亲吻。
“我不打你,别怕,依夏,别怕我……”
他的吻越温柔我哭的越凶,夜色沈重,我在白敬修温暖的怀抱里品尝著无边的苦涩。
一个死结,解不开,无人能解……
刀尖上的舞蹈(下)
苏阳开始刻意回避我。
说不清我的心里究竟是悲是喜。
晨跑的时候,苏阳和足球社的男生推推搡搡有说有笑。被汗水打湿的白色T恤勾勒出匀称健康的身体曲线,宽厚
的背脊让人远远一望就有种莫名的安全感,阳光下那张小麦色的脸庞带著一点孩子般的天真,嘴角边两朵淡淡的梨
窝令他的笑容充满了温暖的味道。难怪许多女生会候准了他晨练的时间出来跑步,为的不过是多看他两眼并且期望
著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吧。
最先发现我的并不是苏阳,而是他身边的足球社队员。可能之前见过他拉著我又蹦又跳的情景,那些队员把我
当成了他的朋友吧,一看见我就两眼放光凑到苏阳的耳边窃窃私语,手指还指著我的方向。苏阳的笑容在接触到我
的视线後嘎然而止,只是微微的怔愣了一下,便悻悻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我。然後他身边的男孩子带著非常迷惑的神
情望了望我的方向,说了些什麽便跟上他的脚步离开了体育场。
我停在原地,视线穿过铁丝网,苏阳用力推了一把身旁的男孩又偷偷的瞟了一眼我的方向很快便调开了视线。
跟在他身後的男生们时不时回过头用一种奇异的眼神远远的打量著我。嘴唇上下掀动著,但是距离太远我根本不可
能听见他们在谈论什麽。只是大略猜测到与我有关。
温驯的大狗也抛弃了我,看来我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家夥呢。做了一个深呼吸,胸口郁闷的情绪并没有好转的
迹象,下半身逐渐愈合的伤口还会随著慢跑的动作隐隐作痛。自从那一夜白敬修狂暴的行为让我鲜血淋漓哭的上气
不接下气最後昏厥在他的怀抱中後,他已经三天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但是每晚都会亲自监督我吃消炎药片还会亲自
替我的後庭上药,将我摁在床上盖好被子才拿起包出门参加晚自修。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即使有点难堪我也不敢
反抗。我们之间保持著病态的沈默,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在他怀里我就像一个洋娃娃,任他摆弄,不敢有丝毫忤逆
他意思的举动,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激起他的不快狠狠给我一顿教训。被强暴的痛楚和恐怖的记忆已经深刻烙
印在我心底。它会逼我重新想起14岁那年的恶梦,以及那个伏在我身上无情撕裂著我的肉体和自尊的陌生男人,尽
管他的样貌已经模糊不清,但是那种盘踞在心底深处的恨意和恐惧感从来不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