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爱嫩草:无敌丫头 (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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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贞这才慌然大悟,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樱雪“亲爱的,你太有才了”
“少贫了,快睁大你那美丽的双眼,帮着找马车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吃完两个包子后,终于找到了马车。
并将在大街上胡乱听来的一个地名报了“我们要去仙临城”
车夫管她们要了两只玉镯做为车钱,便带着她们上路了。
他们对仙临城一无所知,只觉得这个名字够味,仙临,神仙降临。
————————————
南宫易连夜将三林城的杜神医请来帮枫看病。
果然不愧神医之名,帮枫施针刚过半个时辰,他们醒了过来,醒来时嘴里一直喊着樱雪的名字。
南宫易这才知道,原来枫对樱雪用情之深,是自已无可匹及的。
枫醒来后,眼睛左右转动着,他高喊“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不能动?”
易见他醒来,心中甚是高兴“枫弟,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我没死?”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你的身体壮着呢”奶妈一时房门就嚷嚷开了
“为什么我不能动?”
“神医笑着说,你身上扎着我一百零八根针,想动恐怕有点难度哦”
“快帮我拔了,我要去找樱雪”
“现在还不行,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劳累,还是先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你一觉醒来再说”
到底是不是梦?
南宫易拍拍他的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养好了身子再说”
枫企盼的望着易“不,大哥,我要去找樱雪,你快放了我”
易缩回手,大声吼道“她嫁人了,她现在是王妃了,你醒醒吧”
枫痴笑着说“不,她没有,她逃婚了,我要去找她”
易一惊,随即狐疑的看着他问“逃婚?你怎么知道?”
枫傻笑着说“我昨晚看见的”
易知道了,他这是在做梦,昨晚他明明一直都在床上躺着,自已是寸步不离,再说,就在今晨,枫还没醒的时候,王府已经来过人了,说是代王妃问南宫家安好,怎么可能逃婚呢?
“枫弟,不管你昨晚见过什么,那都是在梦里,现在,你醒了,明白吗?”
“梦?不可能,那不是梦,梦不可能如此真实”
“可是王府今晨派人来了,说是替王妃问我们安好,并将她原来的一些东西带回了王府”
枫的神情近呼疯狂,他嘶喊着,说不可能,不可能是梦。
原来,焰发现樱雪逃跑后,立马派人来南宫府打探消息,当得知枫已经昏迷了一日一夜后,这才相信逃婚之事与南宫家无关,否则,他们此刻又怎能安然的待在府中呢?
神医摇摇头,又给他扎了一针,他这才沉沉的睡去。
易拉住神医,急问“枫弟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神医轻叹“命是保住了,可是我只能治他身体上的病,他心里的病我是治不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易恍神了,如今能治他心病的当然是樱雪,可她现已是他人妇,并是万人景仰的王妃,她又怎能来帮他医病?
王府
原本挂满的喜气红绸已不见,门上贴的大红喜字此时正躺在焰的手中,他狠狠的揉着这团红纸。
眼里怒火就要将他点燃。
身置仙临城
王府
原本挂满的喜气红绸已不见,门上贴的大红喜字此时正躺在焰的手中,他狠狠的揉着这团红纸。
眼里怒火就要将他点燃。
当他得知樱雪逃婚和南宫枫没有关系时,怒火稍稍熄灭了一部份,但剩下的一部份也足以将常人炙伤。
就这样,新婚夜,他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在仍然没有樱雪消息的情况下,他又坐了一天,不吃不喝,双目呆呆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直至深夜
侍卫头带着一个车夫打扮的人来到他的面前。
“王爷,这就是送王妃出城的车夫”
闻言,焰双目一动,急吼“她现在在那儿?”
车夫被吓得不轻,原本就熬夜干活,眼睛是又干又涩,被侍卫一抓,被焰这一吓,眼泪鼻涕一齐流了出来“王爷,你饶了小人吧,小人实在不知她们是王妃,要是知道,给小人十个胆小人也不敢送她们走啊”
她们?
“她有几个人?”
“回王爷话,就两人,穿得衣服很普通,脸上也脏兮兮的,我就以为是做工的下人出远门办事,真没想到她们是王妃呀”
焰心里有底了,应该是樱雪和玉贞。
“你送她们去什么地方了?”
“小人将她们送到了水月城就回来了”
话刚落,焰便像风一样刮了出去“立即备马,水月城”
侍卫头急忙招集一队侍卫随行保护。
一行人风驰电掣般刮到了水月城。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城依旧,依人已不在。。。
在水月城,他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天,他因体力不支,昏倒了。
寻人之事,就此作罢。
此后,每过一日,他心中对樱雪的怨恨便多加一分。
而樱雪,此时已远在千里之外的仙临城。
经过三天的路程,她们来到了仙临城,可它却并没有如名字这般。
仙临城是穷乡僻壤
经过三天的路程,她们来到了仙临城,可它却并没有如名字这般。
并不是她们想像中的人间仙境,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城镇,说普通是有点抬举了,简直就是穷乡僻壤。
两个满脸灰尘的美女走在尘土飞扬仙临城内,看着街道两旁一搭没一搭的店铺和小摊,傻眼了。
怎么办?
凉拌。。。
想换地方,已不太可能,带出来的那些珠宝都让她花得差不多了。
只能再找个地方打工赚钱吃饭,可是,看这地方,一个个都看起来很穷,谁家会请丫头啊。。。
两人啃着剩下的最后两只馒头,漫无目的的走着。
来到一个房子看起来很大,但又很像一座庙的建筑物前。
研究了半天,还是玉贞发现在角落里放着一面鼓,后又在地上捡起已经面目全非的匾,依稀可辩有府衙二字在内。
难道这个像破庙一样的地方就是官府的衙门?
不是吧。。。这也太。。。
都成这样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住,如果没有人住,那他们岂不是便宜了她们。。。嘿嘿,进去瞧瞧。
两人走进这破败的府衙,地上和墙壁上的灰尘都不知道有多厚了,但是她们发现,案桌和坐椅却是十分干净,滴尘不染,这干净的桌子和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带着重重疑惑,她们来到了后衙,也就是官老爷住的地方。
后衙不如前衙那么乱七八糟,该有的建筑物,都有,只是外形看似很憔悴,斑斑驳驳,但地上却是很干净。
难道。。。难道有人住?
“有人在吗?”樱雪朝关着门的屋喊着。
没反应
玉贞也跟着喊了一句“有人在吗?没人我们可进来咯”
一开始没反应,但当她缓缓走到门前,却又貌似听到里面传出声音。
两美女不敢贸然推门而入,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此时却毫无动静,樱雪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妈呀——
荒屋废宅
此时却毫无动静,樱雪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妈呀——
男人,一个男人,一个好看的男人,一个身着白衣又好看的男人。
他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俩,而玉贞还傻呼呼的将耳朵往前凑了凑,正好靠在他的胸口。
樱雪尴尬的朝男人笑笑,用手指戳了戳玉贞的手臂。
玉贞非但没有睁开眼,反而用奇怪的口吻说“雪,这门好奇怪哦,这么会一起一伏呢?靠在上面感觉好舒服哦”
樱雪急忙用手一拉,将玉贞拉了过来。
玉贞不满道“你干嘛呀”
樱雪见她终于睁开了双眼,用手指了指白衣男“你说很舒服的门就是他的胸膛,你自已看着办吧”
玉贞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刚刚自已做了什么。。。
突然,脸又腾的红了,因为,白衣帅哥一直盯着她看,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但他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们再度陷入尴尬。
“我说两个脏丫头,没事跑这来做什么,还将我的衣服弄脏了”说着拍了拍胸口,仿佛真的很脏似得。
樱雪有些气不过,靠——她们再怎么脏也是两位美女呀,他还嫌弃她们,真是没天理。
其实,她是没有照镜子,否则此时的尊容真的看不出来她们那里美,除了眼白是白的,其地方一块灰一块黑,简算就跟大街上要饭的花子没两样,但她们的衣服又很整齐,虽然不华贵却跟乞丐的衣服有着天壤之别,这也是白衣帅哥没有误认为她们是叫花子的原因之一。
樱雪回击道“当然有事才跑来这里,再说,这是公家地盘,你赁什么独自占为已有,是百姓都可以为一杯羹”
白衣帅哥玩味的笑着“这么说,你是为了跟我分一杯羹才来的?”
“呃。。。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江湖救急,找到荒屋废宅后暂时借用而已”
“荒屋废宅?你的意思是把这里当成的荒屋废宅?”
圈套?
“荒屋废宅?你的意思是把这里当成的荒屋废宅?”
“当然咯,你看看前衙,这种形象还不能称之为荒屋吗?”
白衣帅哥甩甩袖“那是因为本老爷我付不起工钱,干活的都跑了,所以没人收拾”
本老爷?难道他是。。。
樱雪小心的试问“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仙临城的城主?”
白衣帅哥轻笑“正是在下,难道在下长得不像吗?”
樱雪的脑袋正滴溜溜的转着“是不像啊,人家别的城主都是丫鬟成群,妻妾成群,那有像你这般,整个这么大的府衙就你一个人住”
“非也非也,我不是一个人住”说完,他吹出一声口哨。
呼拉呼拉的声音传来,一只漂亮的绿鸟停在了他的肩头。
“饿,吃饭,吃饭”原来,是只鹦鹉。
这只鹦鹉长得和枫的绿果极为相似,连说话声音都像。
这让樱的回忆有如滔滔江水翻腾而来。。。
玉贞见她眼框泛红,心知她定是想起了往事。
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握住她的手,给她无言的鼓励。
收到好友的关心,她收起伤感的神情,回瞪白衣帅哥“这就是你说的同伴啊,不就是一只破鹦鹉吗?”
原来她也知道鹦鹉
为什么她刚刚的神情会如此的忧伤?为什么自已会为她眼里的忧伤而忧伤?
他甩甩头,企图甩掉这份忧伤。
是的,他成功了,他成功的甩掉了忧伤,只是,他不明白是自已甩掉的,还是在她回复笑颜后自动消失的?他也不想明白。
因为,他绝定不能跟她有任何瓜葛,否则,他的将来将会很让人忧心。
“好好好,他就是一只破鸟行了吧,你们走吧”
樱雪不甘示弱的回他“你凭什么让我们走?”
“因为我是城主,是这里的主人”
“你少说笑了,一个堂堂城主,怎么会连丫鬟都没有?”樱雪在设圈套,这也只有玉贞知道,她心里在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
果然,白衣帅哥正走向她的圈套。
夕阳美女
果然,白衣帅哥正走向她的圈套。
“如果我请你做丫鬟,要干很多活,又没工钱,只有一口饭吃,你愿意吗?”
樱雪和玉贞立即齐声道“我们愿意”
“谢谢城主,我们这就去干活”说完樱雪拉着玉贞跑了
白衣男摸摸脑门,敢情被她俩给耍了?
最后摇摇头,算了,由她们去吧,吃到苦头了她们自然会走。
转身回了房间,继续他的午觉。
嘿嘿——他的午觉可没有往日那般清闲咯
樱雪和玉贞在打扫她们要处的房间,弄的噼里啪啦的,他都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还是睡不着,连每天吃饱了一定要睡的鹦鹉都睡不着了。
好好的午没了,他只得起床画画。
幸好她们此时没吵了,不然,连画画的心情都没有。
不知怎的,今天灵感飙升,一副画画得他得心应手,一个下午连茶都没喝一口。
傍晚时分,一轮红日正缓缓下降着。
火红的夕阳透过破旧的窗纸折射入室,令这简陋的卧室平添一丝柔媚。
他将画的最后一笔画完,举着笔自赏着。
这时,门被推开了。
在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