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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国家荣誉-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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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第三章(1)

    第三章                              
    为了迷惑众多的穆斯林们,艾尔肯决定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出现在栏干村。     
      一    
    巍巍昆仑山下,著名的塔里木河上游,有一条景色迷人的叶尔羌河。滔滔河水穿过广裹的大戈壁,流过温润的绿洲,滋养着美丽的博斯坦市、喀什市和和田市。博斯坦市与和田市之间相隔五百公里的大沙漠,它们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之中的两块绿洲。距离博斯坦市两百公里的地方,是有着古朴风情的依干其乡。这个乡百分之九十八是维吾尔人,有八个自然村,每个村几乎都有一个小型的清真寺。    
    下午时分,一辆从乌鲁木齐方向开过来的长途汽车在依干其乡附近嘎然停住。一个蒙着面纱的高个子维族妇女不慌不忙地从长途汽车里下来。她穿着一件深蓝色外套,内穿一件南疆维族妇女常穿的阿迪达斯碎花长裙,两个乳房夸张地拥挤在胸前,使她的身体显得很笨重。由于裙边过长,下车时,假装举止矜持的她差点把自己绊倒。    
    长途汽车的门在蒙面纱的女人身后啪地一下关闭了,然后向着终点站依干其乡驶去。    
    蒙面纱的女人顺着公路走了一程,好像忽然有些内急,于是匆匆拐下公路,向几棵白杨树走去。蒙面纱的女人靠在一棵树干,先喘息片刻,然后伸出手把头顶的面纱揭去,露出一张年近四十的男人的脸,和一脸的讪笑。这张脸是有姓名的,他叫艾尔肯。    
    艾尔肯确定四周无人后,立刻扯掉头上的假发,褪去阿迪达斯碎花长裙,拿掉胸前的两个假乳房,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拿出一套男式便装换上。待穿戴完毕,他又给自己戴上一付金丝眼镜,把脱下来的那堆衣物装进布袋里,抛进公路边的沟底。望着那两只被遗弃的假乳房,艾尔肯淫秽地笑笑,他抓摸一下已经平坦的胸部,自言自语道:“再见,性感的莱丽大婶!”    
    艾尔肯重新回到公路上。这时,等在公路边的艾尔肯完全是一副生意人打扮,他身材高挑,文质彬彬,骆腮胡子被刮得铁青,一双警惕的大眼睛深深地隐藏在金丝镜框之后。在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公路两边尽是戈壁滩的地方,没人知道艾尔肯从哪里来,将往何处去。惟有艾尔肯刚才倚靠过的白杨树沉默地打量着这个来自境外的陌生人。    
    艾尔肯看看腕上的时间,指针针向下午2点整。按着他预算的时间,此刻该有一辆通往博斯坦市的长途汽车经过。果然,十分钟后,那辆他期待的长途汽车驶入他的视野。艾尔肯伸出手臂,顺利地拦截了长途汽车,他沉稳地提着一个黑色手提包上了长途汽车。    
    车内已经没有座位,艾尔肯只好站在车厢的中部,他有意把腕上的手表露在外面,然后,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西尔艾力隐藏在车厢的后部,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注视着艾尔肯的举动。尽管艾尔肯一上车他就知道此人是谁,但他很小心,想了又想,最终没有走过去接头。西尔艾力决定跟踪艾尔肯一段再说,他害怕节外生枝。    
    艾尔肯的目光把车厢里的人找了一遍,当他的目光与西尔艾力那双故作若无其事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时,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此人应该是接头人。艾尔肯沉住气等侯,可是一直到汽车稳稳地停在博斯坦市车站,那双蓝眼睛也没有在他眼前跳动,并且那双蓝眼睛随着人群下车后,闪了几闪,就不见了。    
    艾尔肯没有刻意去找接头人,他不能轻举妄动,不能一入境就暴露目标。此次回南疆,他的目的是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凡事要三思而行。    
    艾尔肯没有急着下车,因为车站的出入口处都停着警车,警察们正逐一检查从乌鲁木齐来的乘客的身份证。艾尔肯心里恪噔一下,知道这些警察的行为肯定与昨天发生在乌鲁木齐的公共汽车爆炸案有关。他暗暗嘲笑道:“就凭这种人海战术,能检查出什么所以然来?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人罢。”艾尔肯确信,乌鲁木齐的那辆公共汽车已经被炸成鱼网,警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确定侦破方向,更不会在现场提取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艾尔肯亲眼看着公共汽车在乌鲁木齐的大街上炸开花后,才从容地离开的。当警车呼叫着向爆炸地点驶去时,艾尔肯已经以“莱丽大婶”的身份坐在通往博斯坦市的长途公共汽车上,而不是南疆的中心城市喀什市。他相信警方会把大批的警力放在乌鲁木齐、南疆和北疆三地,很有可能忽略博斯坦市这种小城。    
    看见警察艾尔肯就心悸,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他所持的身份证是真的,不会引起警方怀疑。果然,警察在他这儿没有停留多久,出于一种经验主义的错误,他们把目光盯在那些看上去面目凶巴巴的青壮年脸上,轻而易举地漏过了貌似文质彬彬的暴力恐怖分子艾尔肯。    
    艾尔肯离开车站,直奔车站附近的“蓝梦网吧”,他现在急需打出自己的邮箱,看看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境外恐怖组织给他的信件。他温文而雅地进了网吧,认真地向服务生交了押金,然后叫了一杯奶茶,坐在靠墙角的地方坐下。    
    艾尔肯熟练地打开电脑,登陆,搜索引擎,点击阿拉伯文网站,进入,等待,然后打开了代号“黑鹰”的信箱,有新的邮件进来,而且是艾尔肯盼望的邮件,艾尔肯急忙阅读邮件内容。发邮件的人是境外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党”头目阿力木,他声称:“土拉已将经费和军火准备妥当,我近期拟派联络员入境,给你送去活动经费和武器。入境时间和地点另定,希望你加紧组建基地,不要空说大话。”    
    艾尔肯暗骂阿力木是“混蛋”,他想:你有种?为什么不敢回来?再说,那些经费和军火是土拉给我的,又不是你本人的,你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    
    艾尔肯又快速阅读了一遍邮件的内容,确定没有漏掉什么后,就把信件删除了,他万万不敢留下蛛丝马迹,他知道警方也不是吃干饭的。    
    艾尔肯用阿拉伯文给阿力木回了一封短信,他称:“很快你就会听到响声,转告土拉,那个声音算是我对他的答谢。在南疆安营扎寨需要时间和大笔经费,希望土拉不遗余力支持我。望尽快告知接头人、时间和地点。黑鹰。”    
    做这些事情,艾尔肯前后只用了半个小时,他意识到自己在这座城市不能多呆,之所以冒险进城,就是奔电脑来的,一旦进了乡村,根本不可能有网吧,那时自己就是半个聋子,干什么事都要凭经验和直觉。一想到今后的日子,他的根据地就设在乡村,且不说乡村生活多么艰苦,仅仅是枯燥就够难熬的,他希望在那种地方能多遇到几个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些女人的身体将是他枯燥的乡村生活的润滑剂。    
    艾尔肯准备离开网吧。当他经过结账台时,服务生喊住他:“喂,这位先生,这里有你的布袋。”    
    艾尔肯一愣:“什么布袋?”但他嘴里没说出来,肯定是事出有因。    
    服务生把一个又脏又旧的布袋递到艾尔肯手里,他说:“刚才有个人留给你的。”    
    艾尔肯装作知情的样子说:“谢谢。”    
    他满腹狐疑地把布袋接过来,用手一摸是软的,便明白了,布袋里面是衣物。艾尔肯内心深处不禁生出些许的安慰来,看来,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接头人干活还挺利落,还未正式接头,艾尔肯就决定让此人当他的得力助手。他相信,从现在开始,此人就是他身后的影子,又是他身后的一双眼睛,他不用担心身后的事情,只管往前走,考虑身前的事。    
    出了“蓝梦网吧”,艾尔肯拐进一家宾馆的卫生间,重新化了妆扮。    
    再次走到街上的艾尔肯满脸大胡子,身穿土布“袷袢”,腰系宽长带,头上缠着一圈白缠布,脚登一双陈旧的牛皮长统靴,身上背着脏兮兮的白布袋,无论谁与他走个对面,都不会怀疑他来自外乡。    
    


第二篇第三章(2)

                                 二    
    艾尔肯是在一瞬间迷恋上依干其乡的。这里地处一个古河道旁,河道弯弯曲曲地由北向东延伸着。最美的是,古河道两旁的白杨树木笔直地生长着,郁郁葱葱。这里西面连山,南面是一片荒滩戈壁,再往南去,是一片沼泽,与沼泽连接的是无边无尽的大沙漠。他觉得这片土地真是太美了。的确,在他出现之前,这里是一片静谧而美丽的乡村。    
    几天来,艾尔肯背着一个旧布袋在博斯坦的乡下转悠,最终,他看上了依干其乡,而依干其乡共有八个自然村,他又选中了面河背山的栏干村为落脚点。这个村约百十户人家,百分之九十八都是维吾尔人,户户土墙小院,而院里弥漫出来的气息令他陶醉,这里的老百姓真诚、石榴花香、姑娘更漂亮。    
    为了迷惑众多的穆斯林们,艾尔肯决定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出现在栏干村。    
    这天下午,艾尔肯来到依干其乡的大巴扎(集市)上。他围着大巴扎转了三圈,最后瞄一个羊贩子。羊贩子正伺弄着十几只肥羊,那些肥羊有白的有黑的,滋润极了。那时,太阳暖暖地照地处南疆中部的大巴扎上,连艾尔肯这种内心阴冷的人都感到了阳光美好的存在,于是,他与绚烂的阳光对视了几妙钟,再回过头来看羊群时,却发现眼前的羊们都变成了黑色的羊。白色的羊不见了,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艾尔肯努力感悟这其中的道理,最终他想通了,黑色是他的吉祥色。    
    蓄着山羊胡子的羊贩子仿佛看透了艾尔肯,他笑意盈盈地抱起一只黑身的羊,请艾尔肯欣赏。    
    艾尔肯认真地看着羊,用手轻抚羊身上的每一处,他惊喜地发现,这只黑羊的肚子上有一块白毛,这块白毛给了艾尔肯灵感,他自言自语道:“真主保佑,我会顺利。”    
    羊贩子不知道艾尔肯在保佑什么,他从艾尔肯的脸上看出一团生意成交之前的喜气,凭着经验,他知道,不久之后,他就可以沾着唾液数钱了,尽管钱数不多,可总比卖不出去好。羊贩子梳理着下巴上的那几缕山羊胡子乐哈哈地问:“朋友想买羊吗?这是只头羊。”    
    艾尔肯深深看了一眼羊贩子,点头说:“我要这只羊。”    
    羊贩子高兴地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说:“啊,朋友,你看我的羊多么肥,低于八十块钱,不卖。”    
    艾尔肯面无表情地伸出三根手指头,还价:“三十!”    
    羊贩子急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这是开玩笑呢,八十块少一点都不卖。”    
    艾尔肯目光凶狠地盯着羊贩子:“我说三十就是三十。”    
    羊贩子犹豫了,他从艾尔肯的凶光里看到一片黑暗,做生意看见黑色是不吉利的,和气生财。羊贩子决定让步,他狠狠心说:“好吧,六十块,你牵走。我的羊可是全依干其乡最好的羊。”    
    艾尔肯在境外飘荡十几年,什么样的江湖中人没窥视过?他不动声色地:“三十。”    
    羊贩子打算收摊不卖了,但身后忽然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腰部,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是一把冰凉的刀子。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蓝眼睛的青年,他身手的敏捷程度连艾尔肯都吃惊,艾尔肯这回看清了,用刀顶着羊贩子腰的青年的目光就是在长途汽车的遇到的那道目光。于是,艾尔肯更加简约了,他再次伸出手指,连话都不肯说了,但羊贩子明白,买主只给三十的价钱。    
    羊贩子突然抱着头蹲到地上小声地哭起来,他亏了血本。    
    艾尔肯从腰里抽出三十块钱扔给羊贩子,不等羊贩子说什么,他已牵起那只黑羊走开了。    
    羊贩子在他身后小声愤怒:“噢,胡大呀,请给我公道,我上哪去讲理?”    
    艾尔肯并不缺钱,系在他腰带里的钱,能把这个大巴扎买下来,他刚才的任性,仅仅是为了找回在境外时飞扬跋扈的感觉,和把握当地农民心态的信心,尽管那样做可能会冒险,但他还是忍不住那样做了。他告诫自己:下不为例。    
    弹指一挥间,艾尔肯离开新疆这片土地已经十年有余,因此来自家乡的那种既亲切又陌生的感觉依然使他内心惊恐,刚才那个羊贩子如果再坚下去,接头人如果不是用刀顶着羊贩子,一切都会是另一种结果。艾尔肯或许会妥协,他了解自己软弱的部分。所幸的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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