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番外 作者:幽幽弱水(起点女生网vip2012-06-01完结)-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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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立即醒悟,我去武夫人那里,跪下请安时自称什么呢?罪女,民女、犯妇、妾身。。。
小喜嘴里嘀咕道:“要不送点礼表明一下心迹。否则时间久了,就怕武夫人心里想,怎么小姐来了那么久,也不去请安。”
厢秀觉得有理,于是轻声出了主意:“这样也好,要不跟将军说一声,在屋里挑一两样物件,或者请将军赏一点送去。”
“又不是逢年过节,也不是祝寿道喜。将这屋的东西搬到那屋没意思”我打了个哈欠,拿起桌面上的一碟葵花籽开始咬起来:“武夫人毕竟是大户出生,不会在乎那么些房内摆设。说不定知道是我送的,还退了回来,那只会自讨没趣。”
“真的给,我就要”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打门口带着几分笑意的响起,一个身穿黑色金丝绣线披风的贵妇,带着风一般的走进了屋子,身后还跟着四个丫头。
“武夫人”厢秀和小喜一见,赶紧扔下手中的活,立即跪下请安。
这就是武夫人?我也只能赶紧的下床跪下,否则就是怠慢了将军夫人。
“请什么安呐,快点扶起来。”武夫人站在原地,让丫头帮她脱去了披风。
厢秀赶紧的扶我,而小喜则去整理罗汉床。
武夫人慢慢的坐到了罗汉床的另一边,她的丫头立即送上了手炉。她缓缓道:“知道你身子骨弱,不便来见我,所以我过来看看你。”
“不敢劳烦夫人。”我微低着头,瞟了一眼。武夫人大约二十左右,比赵惟能大一点。长得是异常的端正,居然眉眼之间跟我有几分相似。但她身上透露的气质,我是远远及不上。
“这几日不知过得可好,吃喝是否习惯。”她声音清脆,但沉稳异常,浸透着岁月的沧桑,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年龄。
也许是嫁给了,只能看不能碰的男人,如同守活寡般的过着日子,所以难免会过早心理成熟。
我轻声回答:“谢夫人,一切均好。”
“尽管安心住下,伺候好将军才是。如果丫头没伺候到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帮你解气就是。”武夫人说话也是按照套路来,但显然是对我示好,没有故意刁难和敌意。
“是夫人,多谢夫人”我也淡淡地回答着。
武夫人手扶着罗汉床中央的矮桌,她身边的丫头立即乖巧地扶着武夫人的另一只手臂弯。
“你身子弱,好生养着,我也不扰了。”武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下了罗汉床,仪态庄重的缓慢地往外走去。
“送夫人”厢秀扶着我立即跪下送,小喜也跟着跪,三人目送着武夫人带着她四个丫头出了门。
小喜站了起来,长长舒了口气,微带得意:“武夫人居然亲自来了。看来小姐深受将军宠爱,就连夫人都坐不住了。”
“你着嘴不带插销的”扶起我的厢秀一声喝叱,放开我跑到门口,掀开布帘伸出脑袋,往外张望。她缩回了脑袋,松了口气。对着小喜就横眉竖目,但嘴角挂着浅笑,半嗔半叱责:“幸好走远了。如果被夫人听到了,还不嫉恨?”
小喜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回道:“知道了,以后少说话就是了。”
“不碍事,小喜不是还小嘛,以后多留意点。”我微微一笑,坐到了原来所躺的位置上。
“还小?”厢秀气呼呼地蹲在我身边,把我的脚放在了脚炉上,每个好气道:“她跟小姐一般年纪,小姐多沉稳呀。而她,看上去就是个丫头,咋咋呼呼的。以后真要注意了,话怎么可以乱说,还不如将嘴封起来,不说也没什么事了”
小喜缩头弯腰地站着不敢再吱声了。
还是做做好人吧,我于是笑着道:“好了好了,不是说武夫人很好嘛,就算听到了也无妨。”
“也亏是武夫人,如果是其他主子,还不醋翻了天”厢秀侧头毫不留情面。
小喜瘪起了嘴,扭身走到小凳子旁,从绣筐里拿起活,心中憋着气一针针狠狠地插着绣。哪象是绣花,简直就是上鞋底。
武夫人真的那么好吗?仅凭刚才对我寒暄的两句,是看不出什么来的。但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证明刚才我和丫头所说的话,她多少听到了。
武夫人到底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她沉稳的模样,深刻的烙印在脑海中。
她也许是想来看看抢走他丈夫的狐狸精是谁,也许是。。。
一股担忧从我内心深处涌出,这几天不是危险期,离危险期还有十来天呢,但是不能不早提防。武夫人不可能跟赵惟能有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过继一个,等老了后有依靠。
也许这就是武夫人来看我的真正目的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四章 书房画像
第十四章 书房画像
过继是没有孩子的大房经常做的事,孩子过继以后,就与生母无关。想到万一我有了孩子,将不属于我,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我心意已定,于是轻声对两个丫头道:“屋里总是有股烟味,能否帮我找点香料,我想配置一些熏香,将军来时也会觉得好闻。”
厢秀笑道:“那感情好,只是这里没人弄香料,平时每半月运来官兵粮草,吩咐运来的人以后带来,一来一去可能需要些时日。”
我故意想了想:“要不弄点玫瑰、薄荷、麝香之类的,这些厨房和药房应该有,先随便配置一些,应应急。”
这些都不是什么特别贵重东西,果然厢秀答应了下来。
吃过午饭,我午睡了一个多时辰,精神渐渐好转。睡醒后,半个时辰梳头、洗脸,随后坐着磕瓜子,边磕边发呆一个多时辰。终于混到晚饭。
怪不得没有工作的深宅妇女会无事生非、经常的争风吃醋。原因大部分归结为实在太空了。等住熟了,一定要帮自己找点事做做,写字、画画,什么都行。否则再这样下去,脑子停得时间太长,会提早老年痴呆的。
吃完晚饭,一个小厮过来喊,说是赵将军让我去书房。
厢秀和小喜赶紧的帮我稍微再理了理发髻衣物,再披上一条披风,出了屋子。
这是我自从进入将军府一来,第一次出屋子。外面很是寒冷,西北风夹着雪子,呼啸而过。北方也许气温比这里还低,但因为较为干燥,风不会透着棉衣往里钻。而江南往往是过年前后冷那么十天半个月,冬天也就熬过去了。所以这里很尴尬,冷得要命
小喜将一个绵袖筒给了我,我将手插在袖筒里,整个身体都包裹在披风内,但还是冻得够呛。
狗剩不知道在外面怎么了,这里的日子远不如在江南的好,不知道他会不会水土不服。我又一次的担心起来,这几天我最担心的就是他,说又不敢说,问也不敢问。每每想起,只能心中干着急。
地面都是雪和冰,应该打扫过的,只不过风一刮,雪被吹来,凝结在地上又结起冰。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还真是碾冰而行。
走出自己住的院子,顺着长廊到了另一个院子,临近傍晚,天色昏暗起来。看着这些院子,到了晚上都差不多,如果不是丫头带着,我可能会迷路。
路上时不时地面滑,我被左右搀扶着。当到了一处屋子,门帘掀起,我走了进去,看到在书桌上练字的赵惟能时,我已经气喘吁吁。
屋里很暖和,厢秀和小喜帮我去了披风和袖筒。赵惟能走了过来,捧着我的双手,轻轻揉搓着:“冷了吧?要知道不叫你过来了,直接去你屋里练字。”
象极了逸风,我眼眶微微发红。逸风也会这样,帮我捂手。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书桌旁:“许久没练字了,手生疏的很。以后要多练练。”
在一旁将披风挂上衣架的厢秀,见我不吭声,赶紧陪笑道:“将军字很是好,据说朝中能有这样字的也只不过三五人。”
“就连万岁都说过,我的字笔锋老道,苍劲有力,霸气却不失柔和。”赵惟能话中含着其他意思的,调侃道:“与太子少保萧大人,柔和端正、秀美中收笔果断,正好风格相反,可配成一气。”
提到逸风干什么,要试探我的心吗?
我拿起一张练字纸,纸上的字收放自如,确实有着股霸气。再懒也要夸几句好的,否则在这里白吃白住白有人伺候,当别人是冤大头可不行。
我上下看着纸上的字,说着好:“我一向不会写字,也不懂,但也看得出这字好。”
“怎么个好法?”赵惟能随口搭了句。也属于闲着无聊,能问则问,说不定扯出个好谈的话题。
我指着字很是认真地道:“好看呀,这百字看上去就是百字,花字看上去就是花字。不象我的字,写什么不象个什么。”
赵惟能被我逗乐了,好似来了兴致,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书桌前,叫我坐下后,居然帮我画起了像。
他速度很快,不一会而就画好了,叫我过来看。
与逸风如同工笔的精细不同,他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我上半身大致轮廓,只在眉宇之间细细画作。画出了我坐着的时候,淡雅娴静的姿态。
旁人看来,简直羡煞,但我暗暗察觉到了不同。赵惟能的每一个举动,跟逸风极象,我好几次都有了错觉。
也许是我多心了,带着酸楚,我不知不觉说出了,以前也对逸风说过类似的话:“画得真好,我哪有那么好看。”
如果是逸风,一定会说我漂亮,让我心花怒放,开心得不得了。
但他不是逸风,赵惟能说得话很是实际:“确实长得不错,哪怕在皇宫之中也算是佼佼者。
皇上多年未选秀,否则你一旦进宫,定能成为娘娘。”
这些话,太过现实,未能给我带来快乐。我还是愿意听到逸风如同哄孩子一般的话语。
我看着画中的我,墨迹尚未干透,墨香托起画中妙人。
“花无百日红,百花终有凋谢日。”我随感,轻声吟出。
赵惟能却微微一笑,伸手搂住了我腰,那我随便胡诌的话当上联,对了下联,并提笔在我的画像旁写了出来:“花无百日红,百花终有凋谢日。春来万艳暖,万春还需绽放艳。”
只有崇拜了,赵惟能能如此快的对出合适的下联,而且内涵的意思很是微妙。
上联中,我叹息自己今后人老珠黄,早晚被遗弃。而下联则告诉我,现在正是春来之时,需把握住时机。如果我不绽放、放开自己,哪来更美的春日?
如此理解大约也只是个皮毛,古诗词生涩难懂,但一旦领悟其中的奥妙,在运用时,远比用大白话说,更有惊心动魄的效果。
也许是我今日触景生情,太过想念逸风了。所以让赵惟能不快,用对联暗示。
我举起手,一手举袖,一手拿起墨来,在砚台上轻碾,柔声道:“将军还练字吗,我来磨墨。”
此时站在书桌前的几个丫头和小厮,也许得到了什么指令,无声地退了出去。
赵惟能搁下了手中的笔,也搂上了我的腰,轻轻摩挲着:“腰肢细软,盈盈一握。”
我的腰带被解开来了,手中的墨被取走随意搁在砚台上后,身子被猛地托到到了书桌上。看来今晚又要我了,毕竟我才进府不久,新鲜感还是有的。
我被压在书桌上,赵惟能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低头深深看着我,俊美的脸上带着有点可怕的沉静:“萧逸风每年都帮你作一副画像,挂于书房内。如同你在竹屋里挂上他的画像一般。”
果然,他刚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看看我表现出的神色,判断我心中是否有逸风。
微微沉思后,我淡淡的开了口:“将军,人生看似漫长,其实苦短。缘份天注定,去留难在手中掌控。今日将军与我画像,也为缘份。等来日,我白发染鬓,皱纹满面时再遇将军,也许就是另一番田地。”
他微微诧异后,一笑,他的笑容总是带着那么一股子冷傲:“你总是能说出一番让我惊讶的话。只可惜,我非垂暮,你也正当好时。”
他抓起在我头边的那张画像,在我面前用力地捏在手中,五指还揉搓,将画像弄得皱破。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一个嗤笑:“画像。。。挂着何用?本将军才不要纸。”
见他将捏成一个纸球的画像随意抛掷在脑后,我的担忧越发浓烈。他要的是我这个活人,看来三年后,我未必能全身而退。如果一旦离开了他,也许下场就跟那张画像一般。
在铺着宣纸的书桌上,旁边是散发着墨香的笔墨砚台,红烛燃烧着,发出柔和的光芒。他将我如同书桌上的把玩的玩赏物一般,缠满抚摸了一番。要不是连续三天的体力支出,他才没有象前两日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