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围城同人 十月围城,少爷车夫,别来无恙 作者:塞车-第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爷，睡觉吧”阿四把重光轻轻放下睡在床上。李重光大脑浑沌一片，再也无力多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阳光下的尘埃
第二天李重光醒过来，高热已经退了，睁开眼睛，看到阿四搬了小凳子在床前坐着，头靠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想来是在床边守了一夜。李重光清醒过来，想起昨日种种，阿四对他也不是一点情意都没有，心里喜悦，干脆欣赏起阿四的睡相来。
阿四醒过来，用手揉了下肩膀，注意到李重光已经醒了。“少爷醒了怎么不叫醒我，烧退了吗？”伸手覆在李重光的额头上，感觉到高烧已退唇边自然的流露出笑意。手要抽回，被李重光的手覆盖上来，慢慢的握住。
“阿四”李重光依然有些虚弱，只是心里头喜悦，眉梢眼角看上去都是灵动传情的，李重光的手握了阿四的轻轻的揉捏，修剪得圆润洁净的指甲刮着阿四的手心。昨天那种感觉又回涌到阿四身上，本来大清早就容易有生理反应，阿四浑身都热起来，脑海里浮现出李重光压在他身上磨蹭律动的景象，李重光的脸颊是轻薄的一点点红，有微微的汗水沁出来，肤色极致的白，隐隐的细小的绒毛都可以看到。
陈少白早上起来洗漱完就过来准备看一下李重光退烧没有，倒是李玉堂昨晚忧心忡忡的折腾了大半夜，当下刚刚起床还在洗漱。被陈少白赶在了前面。陈少白站在外面正想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的说话声。
“少爷，我”阿四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显然是极力压抑。李重光轻轻的拽了阿四一下。阿四一下子倒在李重光身上，“我变得好奇怪”阿四看李重光眼睛笑得弯弯的，胸腔更是要爆裂一般涨得难受。
陈少白顿了一下，从门缝里望进去。
李重光两只手捧了阿四的脸就吻上去了，阿四只觉得暂时缓解了心里的烦闷，随之而来的，却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陈少白心里一时间风起云涌，等到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李玉堂已经来到面前了。这个李玉堂，估计也是胡乱洗了把脸就过来了吧。侧过身子不着痕迹的挡了一下“啊，玉堂，你来了”陈少白招呼着。李玉堂瞪了陈少白一眼“这么大声干什么”伸手推门进去了。
阿四听见那声招呼，站起身来，刚退到旁边站着，李玉堂和陈少白就进来了。
“好点了没有”李玉堂语调还是不疾不徐，只是几大步就迈到床边的行为将他的关心表露无疑。“好多了”李玉堂听了悬着的一颗心也就落了地。“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李玉堂关切的问。李重光想起小的时候，父亲常年在外都无暇顾及自己，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亲自下厨给自己做一碗粥。那也成为了李重光童年甜美回忆的一幕。“还是粥吧”李重光沉浸在回忆里，说话也温和了些，不再那么拘束。陈少白抬眼去看站在一边的阿四，头垂得很低。看不见表情。
陈少白长叹一口气。李玉堂听到了，转过头来看陈少白。“少白，怎么了”李玉堂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温柔，询问李重光的时候固然是关切慈爱，但是陈少白一声叹息引得他急急发问，隐含的关心恐怕也不少。陈少白无奈的看了李玉堂一眼，玉堂啊玉堂，如果你知道重光喜欢的是阿四，会更不开心吧。少不得我陈少白又要做一回坏人了。
谁也说不清楚的是是非非
李重光躺床上回味着，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那颗跳动的心几乎是要破土而出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甜蜜的感受，以前亲吻到阿四的时候固然可以止渴，但是远不如阿四主动的吻来得甘霖一般甜美。
“阿四，陪我到处走走吧”陈少白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阿四一整天忐忑不安的总觉得被什么吊着，见是陈少白，默默的跟在陈少白后面。“阿四你也大了，有喜欢的人没有？”陈少白开门见山的问。阿四浅浅的笑了一下。“大有记的阿纯，我喜欢她三年了”陈少白看阿四满脸的笑模样，疑心自己多虑了，试探性的说“重光”话没说完，语调向上吊着，去看阿四的反应。阿四不知道为什么陈少白在这个时候提李重光干什么，下意识想到昨天的画面，脸就红了。陈少白叹气，这傻小子还不知道怎么会事呢。
“我想问您一件事”阿四踌躇许久，挤出来一句话。陈少白心里一跳知道是重点，敛了心神，假装不在意的回答“你说”“外国人是不是经常，嗯，就是嘴对嘴，表示关系很亲密啊”话问完低下头不敢看陈少白。“是轻轻碰一下嘴唇”陈少白问。“不是”阿四想起李重光滑腻的舌探进来翻搅的情形，小声的回答。陈少白推了一下眼睛。“嗯，是的，外国之间这样很正常，还有的会做更深入的接触表示友好。阿四和重光不是经常这样吗，正常的”陈少白啊陈少白，你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陈少白也糊涂了。很多时候，也许，由不得你去选择吧。
“嘿嘿”阿四抬起头来，笑得很开怀。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那点奇怪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阿四，我告诉玉堂一声，改天去给你提亲好不好？”陈少白犹豫很久，终于说出口。“真的吗，老爷万岁，陈老爷万岁”阿四撒欢的跑着。能够和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想法让阿四很快乐。来不及也无心去想那个人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
陈少白站在后面，嘴角都觉得苦涩了。这样做，对大家都好。重光可以出国留学，阿四可以迎娶阿纯。玉堂可以安心的看着重光长大。自己呢？看着玉堂变老吧。
“少爷，陈老爷答应要告诉老爷，去提亲，我就可以和阿纯在一起了”阿四欢天喜地的进了屋，李重光躺在床上脸上的那点甜蜜依然没有散尽。“你说什么？”李重光愕然的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阿四看李重光呆愣的模样，不由一笑，“我说啊我可能很快就可以和阿纯结婚了”阿四笑得开怀。李重光一颗心如坠冰窖，相比较从前以为阿四对自己没有半分情意迟早要面对失去他，现在刚刚以为阿四对自己也有几分爱意就听到这样的消息，实在是一边是天堂，一边是炼狱。
李重光心里苦涩，要半天才勉强开口“嗯，这样啊，恭喜阿四了，我想休息一下，阿四先出去吧”“少爷好好休息，要注意身体”阿四关切的说完就走出去了。
命运的红线
从那以后，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一切都风化成了灰，散得半分痕迹都不能寻觅。
那一点被勉强压抑下的感情一旦有了正确的解释就彻底的藏匿起来，几不可闻，不能探寻。跳动着的心又怎么知道真心想的是什么呢，只是日子如水一样滑过，渐渐变质的感情也没有了依托。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李重光开始觉得分外的煎熬起来，一边想阿四赶紧完婚，自己没有了念想，一边又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吃过晚饭各自都散了，阿四和李重光在后院闲聊。“阿四，我明天就要去考试了，你不祝福我吗？”李重光笑着说。阿四偏着脑袋瓜子看李重光，许是灯光太过耀眼，让李重光显得有些不真实，虽然嘴角含着笑，说出的话也很轻松，但是那个表情却让阿四很揪心，“我相信少爷是最棒的，少爷一直是阿四心中的英雄，什么都难不倒你”阿四认真的说。”嗯，那当然了，我是李重光哎。”是啊，李重光家境殷实，聪明过人，要什么没有？最想要的一样却是求之不得。“哈哈，少爷不害臊”阿四也跟着笑起来，一时间其乐融融。“可是考上了，少爷就要出国了，阿四就不能陪伴你了”阿四眸光中的神采一瞬间就黯淡了，“对啊，我可能就喝不上你的喜酒了”李重光嘴角噙着笑，笑嘻嘻的说。
“嘿嘿，没关系，说不定你回来，我都有小阿四了，哈哈”阿四也笑得一脸甜蜜。“嗯嗯嗯，我一定教小鬼头读书，不要像他爹那样没出息”李重光打趣阿四，心里面涩得发苦。“谁说的，少爷我可以认识字了，少爷教了我54个字，我都记得的”“喔，是吗？那我来考考你”李重光说完抓住阿四的手，用指尖在阿四手心快速的写了三个字。“是什么？”阿四只觉得被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加上李重光写得很潦草，哪里分辨得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啊，少爷”“说你笨你还不相信，哈哈，不告诉你”李重光笑着走开。阿四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心里的不舍这才慢了一个节拍的涌上心头，难过得像被钝刀搓着一样。
忍不住追上去找李重光，李重光脚步匆匆，阿四努力跑上去才追到。拍了一下李重光的后背，李重光不给反映，阿四绕到前面一看，李重光的眼睛红得不行。“少爷，你哭了？”阿四有些被吓到的问。“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可能，阿四你开什么玩笑”李重光笑着抵赖，“眼睛好痒，我用力一揉，现在还有点痛，可能是最近看书看得太狠了，眼睛超过负担了吧。”
“我看看”阿四凑近了看，李重光那点心思自觉无所遁形。靠得越近，阿四的心跳就越发剧烈，那种想要拥抱李重光的感觉又呼啦啦往上涌，心里面的怜惜和疼爱快要呼啸而出了。李重光看阿四逼过来的样子，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阿四只想吻上去，心烦意乱的就推了李重光一把，李重光闭着眼睛被推了一把趔趄着就往后倒。阿四着急又去扶，李重光就跌在了阿四怀里，想起刚才自己闭上眼睛的尴尬，李重光只觉得自己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放开了，也就好了
阿四着魔一般越靠越近，嘴唇眼看就要碰到李重光的。
李重光的头偏开了，只擦到他的脸颊。李重光稳定好身形，深呼吸一下，“阿四，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李重光眼睛里深沉的痛楚和不经意流露的温柔让阿四浑身无法动弹。
“明白什么，少爷？”阿四摊开自己的手仔细的看，眼睛也不敢去看李重光，只是机械的问。
李重光身形微颤，止不住的伤感涌上心头，没有经历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就不能够体会到那种反复煎熬的痛楚，到最后，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
“阿四，那个，和阿纯早点定下来。也许我还赶得上喝喜酒”李重光的声音是掩饰过后的欢快，有点往上翘的愉悦味道。他转过身来，逆了光，加上那点浅浅的笑容，阿四终于明白一直听到的咚咚咚的声音是什么。原来是自己的心跳。
李重光大步的离去了，连背影都不见了的时候，阿四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站在院子里。
然后，阿四就后悔了。后悔没有问清楚，总觉得哪个环节不对，但是又表达不出来。
“阿四，阿四，阿四”阿纯连唤几声，阿四总算反应过来，呆呆的一楞，“嘿嘿，阿纯你刚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阿四，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是走神，我熬点汤给你喝”阿纯担忧的说。阿四恍惚间想起少爷，他从来不会问自己累不累，可是自己不开心，他就会拉着自己不停的说话，本来比较安静的，也会变得格外的活泼起来，说起来是自己陪伴他长大，其实自己也是他陪伴着长大的。
“最近，少爷，他不怎么理我”阿四轻轻的说。阿纯再问“什么？”“没什么，呵呵，我要喝阿纯煲的汤”阿纯的眸子黯淡了一点，她听清楚了的，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而已。有点小小的吃醋，毕竟阿四这么在乎李重光，可是转念一想，又笑话自己太狭隘了，吃的什么醋，复又开朗起来。
下午阿纯送汤过去给阿四。在小院子的椅子上并排坐着，阿四把勺子喂到阿纯嘴边，阿纯就小口小口的泯，末了，再轻轻推阿四让他快吃。李重光看着阿四和阿纯坐在那，与世无争的样子，甜蜜，惬意，宁静。闭上眼睛，转过身，自己是对的。得不到再去强求就是不智了。伤人伤己，何苦来着。
风雨前夕
阿四在敲门。李重光莫名的疏离让阿四觉得难受，想着是自己错了吧，少爷是那么温和的人，总是自己做得不好，他才会不理自己的，因此更加谨慎。
李重光疲倦的放下书，阿四要在门前站立小片刻手才敲门，李重光就等得心里发堵。“进来”
李重光又做出认真看书的模样，阿四站在李重光面前才发觉自己什么都没想好，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贸然的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