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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只对你有感觉-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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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人同时回过头,看清来人之后你吓的立刻挣脱出佐助的怀抱,惊恐至极的你说不出半句话来解释你和佐助方才相拥的情景。 
   
  心脏猛在胸口冲击,怎麼办怎麼办?这下该怎麼办才好?如果是自己抱著佐助那倒还能解释,可怎麼偏偏小樱撞见的就是佐助搂的自己…… 
  懊恼的眼神在同样不语的两人之间游移,你发现小樱的眼眶泛红,咬著下唇的他却倔强的忍著泪水不肯落下。 
   
  「小樱,我跟佐助只是……」话到这里止住,你被佐助狠瞪的视线吓的一愣,你懂他那遂黑眼眸夹含的意思,可是……你怎麼能够不解释…… 
   
  眼眸一歛,你选择忽略。 
  绕过佐助想要拦住你的手走向小樱,她脸上不知何时流落的泪水又是让你的心紧紧纠结,伸手想拭去,却换来她退一步的闪躲。 
  以为她会说些什麼,但却仍是静默,不知道该怎麼办的你也不敢转头向佐助求救,就算仅是眼神交流也不能… 
  此时此刻,你们真的不该在有多余的互动。 
   
  「…小樱,你别哭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刚才是因为我想…想跳楼……所以佐助才紧急从后面把我拉下的…」 
   
  跳楼这两字你怎麼说怎麼别扭,咽了口口水,你心理多希望看见小樱的脸上出现一丁点信任的笑容,就算再怎麼勉强都好,都好过此刻那不堪的感情被狠狠揭穿… 
   
  而且你现在说了这个谎,那代表的是…你已经选择了逃避面对佐助对你那呼之欲出、就只差没说出口的情感了…… 
  罪恶感再次冲击著你的心,好多种情绪在你的思绪和心上交织成网,不管是对小樱还是佐助……你都…你都…… 
   
  又是一阵鼻酸,现在你完全不敢猜想佐助会有什麼样的表情,也没勇气再继续接著说下去,因为不管你选择隐瞒还是坦白都一样,都一样是怎麼做怎麼错… 
   
  好想哭,你突然有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处理这种事情你真的不拿手阿,可怎麼偏偏就全发生在你身上… 
   
  眼匡润红,你吸了吸鼻子后低下头去,也跟著沉默。 
   
  佐助见状立刻皱起眉的走了靠近,直接就挡在你和小樱之间。 

  「你来这里做什麼?」尽管对於小樱的出现相当敏感和不耐,但佐助说话的口气仍旧选择平淡如往,没有过多起伏的嗓音让人猜透不出他一丝情绪。 
   
  但其实他心底顾虑最多的仍旧是你的心情,伸手到背后将你扣住紧握,佐助的身影挡去了你半个身影,所以他知道,从小樱的角度是绝对看不到的… 
  抽了下气,你低声的要他放开,并缩著手挣扎想抽离。只见佐助就像故意跟你唱反调似的,是越握越紧。 
   
  而小樱咬咬下唇,抬起头的那瞬间那眼神迷蒙的让你好不知所措,「鸣人…我能跟你…谈谈吗…?」 
   
  找你谈……谈……? 
   
  你一愣,佐助也跟著皱起眉来,「小樱!有事找我说就好,不管你想的是说什麼,那都跟鸣人无关!」 
   
  「……你别担心,我只是有些话想跟鸣人说…」小樱视线转向佐助,绿眸里闪过一丝苦痛,虽然一闪即逝,却也正巧被你细心捕捉。 
   
  小樱她…到底想跟自己说些什麼?她嘴角浅带的苦涩是那样令你自责心虚,那样无法让人忽略。 
   
  交扣著的手收了力,阻止了佐助想一口回绝的冷淡语气。他转头不解的看著你,而你则是勾了一秒笑容的点点头,「让我和小樱单独聊聊吧,佐助…」 
   
  单独,你特别强调了这两个字的语气。 
   
  而佐助沉默不语,神情却闪过一丝不明。 
  或许是基於太过担心的关系,你总觉得佐助是真的不想答应…但在你的坚持下,他冷了脸的收回手,丢了句我等你之后便往楼梯口走去。 
   
  碰的一声铁门紧紧扣上,你知道佐助是不想要打扰你们,更不想没经过你们同意,就听见你们谈论的话题。你知道的,这是他变相的贴心… 
   
  「鸣人…」 
   
  「阿…嗯?」 
   
  和小樱对上眼,以为见到的会是那厌恶般的沉重,但没想到除了方才流落的泪痕还横在脸上之外,剩下的…仅是那平淡如水的眼神…「小樱,我真的……」 
   
  摇摇头,她阻去你要道歉的念头,「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亲眼看见的时候竟然会这麼难过,…」 
   
  「小樱,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佐助的,真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刚才佐助只是想阻止我作危险的动作,才把我从墙上拦下来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 
   
  「为什麼要说谎?」 
   
  打断你的话,小樱的语气虽然仍旧平淡,但这问题却自信的足以让你哑口无言闭上嘴,无法反驳她什麼。 
  低下头,一句也吭不出的只能沉默。 
   
  「鸣人,别骗我了,我全都知道的…」顿了吨,「佐助他…早就跟我提分手了…」 
   
  瞠眼大瞪,「你说什麼!?」 
   
 
佐鸣/架空 只对你有感觉 16 
建档时间: 12/26 2008  更新时间: 12/26 2008 

 

   
  稍嫌无力的垂著肩,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凝望著那张白皙脸庞。 
   
  已经在这里坐上几小时的时间了,但你并不觉得累,只是感到有些无奈却又有点心疼。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麼,都已经发烧了还跑来学校! 
  要不是因为小樱耳尖听见那微乎其微的落地声,搞不好这家伙昏躺在楼梯间几小时也没人知道! 
   
  不舒服就先回医院嘛!又没叫他等…真搞不懂究竟是在逞强什麼… 
   
  长叹一口气,你松开了手。 
   
  才站起身想离开,手腕却突然被那微热的温度紧扣。「佐助?」 
  以为他醒了,你反射性的倚回床头,没想到他呢喃的不知道说了句什麼,双眼迷蒙的睁开没一会儿又沉重阖上。 
  呃……作梦麼?挑起眉的你又喊了他两声。 
   
  见他没反应,你轻轻的想抽回手,却反而被他更加紧握。 
  而他没睁眼的只是皱了皱眉头,你不禁嗤笑了声。平匀呼吸声告诉你他正睡的非常沉稳,还真的是作梦了。 
   
  无奈之下你用另一手将椅子拉近又坐了下来,趁他的手放松了些你又反转过去握住他整个手掌。「睡吧,我不走了,在这陪你。」 
  向前倾,你半趴在床边,抚平了他眉间的皱痕后,轻声在他耳边低喃著。 
   
  没人回应,语落后自然四周归於宁静。 
   
  忽然今天小樱讲的那些话全涌上了胸口,你的眉头不禁又是紧皱。 
   
  究竟佐助在什麼时候跟小樱提分手的她也没说。只是在见你低著头自顾的承诺要放弃佐助的时候,她那双眼眸里没了先前的蒙雾,反而多了种明亮的释然… 
   
  她淡淡的笑著说,其实她并不是要你这样的… 
  佐助和你的事情她早猜了个大半,只是在佐助确切的告诉她心里的人是你的时候,分手这事便从原本的模糊猜疑定下了案。 
   
  很乾脆的,她在佐助提出的同时,便点头应了要求。 
   
  当下的心不是不痛,不是不难过,也不是没狠狠痛哭过。 
   
  只是就算当时自己坚决不肯答应分手…换来的也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强求,佐助的心只会离她更远,而她也将会失去更多……… 
  太了解佐助的个性了,一旦下定决心,便任谁也改变不了。做不成情人,她想,至少跟你还有佐助…依旧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是阿…不管发生什麼事情,你们一辈子都会是很要好的朋友……… 
   
  嘴角缓缓勾起,眉头也理所当然的松下。 
   
  其实那时候小樱她还说了很多,只是一下子太多东西塞近你脑里,已经很混乱的脑子没法再记住全部,有印象的也只是那些说进你心坎里的少数… 
   
  而最深刻的无非就是小樱最后那句对你还有佐助的祝福…… 
   
  浅浅的笑容里究竟隐含了多大的牺牲?你不去想也不敢想… 
  你担心自己又因此而感到自责、你害怕自己会因此而又选择松开佐助的手而去成全他们,苦笑著,你是多麼自私的人?你竟是个这样自私的人… 
   
  但是小樱却说,『鸣人,你该再自私一点的,你不该因为我的关系而选择放弃了对佐助的感情,这样对你对我……还有对佐助…都不公平…』 
   
  这话说的让你不由得一愣。 
  苦涩由你的眼底开始滑落至你的嘴角,然后在唇边渐渐的扩散开来。 
   
  瞒著小樱跟佐助跨越了界线,明知道错了还是不愿回头,还让一句脱口而出的喜欢打坏了所有平衡…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麼对不起小樱,明知道该退出的人是自己,但是…还是舍不得啊!对佐助的那份感情无论再怎麼不耻难堪,你仍然无法说放弃就放弃的了…… 
   
  这样的你…难道还不够自私不够过分? 
   
  勾起的嘴角不禁添了抹自嘲。 
  你想,真正最自私最没资格拥有公平的人,从头到尾其实就一直是自己了吧…… 
   
  可上天对你却还是这麼样的眷顾,把这般大的好运给了竟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了佐助口里超级大白痴。但是你真的有资格在得到小樱的祝福后,还一并拥有佐助的温柔吗? 
   
  又开始茫然了,到底你心里想要的是什麼? 
   
  明明拥有之前是那样挣扎痛苦、那样渴望得到幸福,但得到之后呢?却又不安的想东想西,尽是担心这一切是否太过於不真实… 
   
  脑里千思万绪的,没一刻静的下来,对错正负的矛盾想法,一瞬之间…全在这看似还可以,其实却不怎麼中用的脑壳里起了大大冲突… 
   
  重重探了口气,你下意识的将佐助的手紧紧相扣,比方才还要温热上许多的温度让你回神眉头一皱,反射性的又抚上那微沁著汗的额。 
  还好,只是温温的,没怎麼在烧了……… 
   
  才在想要不要到厕所拧条毛巾来给佐助擦擦脸,身后的门便被人推了开来。 
   
  视线随之转了过去,「鹿丸?你来了…」 

佐鸣/架空 只对你有感觉 17 
建档时间: 12/29 2008  更新时间: 12/29 2008 

 
   
  笑笑的接过鹿丸递上的纸袋。 
  打开后朝里头瞧了瞧,发现是瓶钢制的保温瓶,抬头对上鹿丸又是一笑,「没想到你也会煮东西哪,鹿丸。」 
   
  嗤笑一声,鹿丸一脸怎麼可能的模样挑起眉来。 
  「这家伙昏倒在顶楼的事情在学校已经传遍了,知道我要过来的,哪个不是追著要我带话带东西的!」 
  语毕,眼角余光还略带麻烦的睨了佐助一眼。 
   
  「哈,那这是谁让你带来的?」 
   
  「伊鲁卡。」 
   
  「咦…我还以为会是井野呢!」你一脸笑意的把保温瓶颊在腿间,转开盖后一阵扑鼻的香气随之溢出,「是粥耶,真香!…呃……怎麼一堆蔬菜……」 
   
  「又不是给你吃的。」鹿丸瞥了你一眼,转身就直接坐在床尾边。「听说佐助今天到学校是去找你,是上课那时候吧?」 
   
  知道鹿丸指的是自己在上课中途突然离开这件事,你也乾脆的点点头,「我爱罗告诉我那几天佐助没来上课是因为发生车祸,可是我不懂,这有什麼好隐瞒的,而且还单单只有瞒我……」 
   
  如果说是小擦伤那也就算了,你可以当作他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或小题大作… 
   
  「鸣人…」 

  鹿丸盯著你和佐助交握的手,眼神底下闪烁著什麼你不懂,只是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惹的你心也跟著烦躁,眉头上打了个大结,鹿丸不该是这麼不甘不脆的人才是! 
   
  「鹿丸,你知道对不对,佐助车祸的原因。」认真的直视著鹿丸双眸,你不让他有任何可能说谎的机会。 
   
  鹿丸倒是没有你想像的逃避这话题,点了点后也没答话,就只是抿紧嘴角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你急了,一向善於表达的鹿丸…倒底是什麼事情能让他这麼难以开口? 
   
   
  病室里静了好一会儿,鹿丸轻咳了声。 
  「鸣人,佐助他知道你答应卡卡西的那件事情了。」 
  没有理会你脸上的惊讶,鹿丸继续接著说道:「那天开会结束,我和宁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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