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二婚-第7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小腰气馁地缩回了手,见子君就要抽身离开,忙一把搂着他的腰不放手。
“你快放手,大白天的,搂搂抱抱成和体统!”
“嘿嘿,我的夫君,我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
“谁是你夫君?!你不是签了和离书要跟我和离了吗?”
“冤枉啊!我正想跟你解释呢,对于和离一事,我真是一点也不知情!都是我姐姐裘仙搞的鬼,那和离公文告示还是开心见了撕了下来给我看,我才知道的!对,别说我,你说,你怎么也签字画押了?难不成你想跟我和离不成?!”小腰忽地一想,不对呀,你裴子君凭啥质问我,你不也签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子君摆脱不了小腰,干脆拥着她往软榻上坐去。
“啊?”
“在公主府那几日我成天觉得无力困乏,烟毒也没除净,有一日鸣黛拿了一张你签字画押的和离书让我看,我一看就气极,也没想过真假,当场就吐血晕了过去,你知道我的,即使你真没心没肺签了那和离书,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签!想要摆脱我没那么容易!这件事应该是鸣黛趁我昏迷时搞的鬼,上面的签名该是用另一份公文临摹的,她帮我向皇上讨得了大周的正式身份证明,签了不少东西,该是那时就起了心思!”
“好个龙小三,花花肠子倒不少!你也真是,怎么就那不爱惜身体,太子设宴那晚见你咳血,我都要急死了!”小腰搂紧子君,埋头在他胸前,蹭啊蹭。
子君想要将她挪开,奈何那狗皮膏药黏上了就除不得,只好作罢,轻哼一声:
“你心里还会有我?五皇子婚宴,你牵着小将军的手入殿;太子设宴,你牵着世子爷的手入殿,你敢说你心里还有我?还有五皇子婚宴那晚,你……你竟为小将军挡着那爆破的火药之势,临了还当着我的面拉着他的手跑了!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心里还有我?!”
小腰一听,忙扭出他的怀抱,抬头望着子君的眼睛道:
“子君,子君,你听我解释嘛!文宣他太惨了,与他赴那皇子婚宴是我的主意,我要教训教训那女驸马,太过分了,不爱就不爱嘛,还老吊着人家作甚?你不知道文宣差点还想跳江殉情呢(天大的乌龙啊!)!至于太子晚宴,你真真是想错我了,皇子婚宴那晚我要护着要牵的人是你!是我一时马虎牵错人了!我知道这很难让你相信,可这真的是事实,该死的文宣一路一声不吭,我还对着他讲了许多情话,后来知晓牵错人,羞愧死我了!我们出了宫门遇上了那林若莲的人阻挠给耽搁了时间,第二日我才得以上公主府找你,可那龙小三却是找尽了借口阻拦我见你,不得已,我只好求太子哥哥办了场晚宴来引那小三儿带你出来,而为何与开心同往,那就更狗血了,反正不是出于我自愿,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信不信我?嗯?”小腰摇了摇子君的胳膊,嘟着嘴撒娇道。
子君被摇的有些晕,神差鬼使就应道:“好了好了,信你就是!”说完推开了小腰,站起身子来到窗前,似是心事重重。
“子君,你怎么了?现在我们心结解开了,你又拿了大周公碟,要不明日我们就去衙门复婚如何?”
“复婚?”子君轻轻重复这两个字,此时他内心极为复杂,小腰不会骗他,即使骗他,她说什么他也信!可就是因此,他更加不安,自己与鸣黛毕竟做了那等事,如何再敢承小腰的好意?
“怎么?你还犹豫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不愿跟我在一起过那粗茶淡饭的日子了?”
“不是!怎么会?!”
“那是为何?”小腰有些不悦,这都解释半天了,他还这副样子。
子君忙转过身子解释,但望了一眼小腰复又扭头不忍再看,沉默良久,终是狠了狠心开口道: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已不配和你在一起!”
小腰皱眉,后突地想起来什么,走到子君身后道:
“不会吧?你真是介意你与鸣黛的事情,怕我嫌弃你?”小腰吐舌,这男人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么优柔寡断!
子君一听,惊的忙转过身子,直盯着小腰的眼睛道:
“你都知道了?”
“唉,我是当事人,我当然知道!不要说那晚那人不是她龙鸣黛,即使是,那也不是你的错!你为何会配不上我?这么说来,我成过一次亲,你还嫌弃我不成?”
“不,我怎会嫌弃你,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本已受伤,我哪舍得怪你!”子君心中终是松下一口气,小腰不愧是他看中的女子,讲情义,明事理!
“哈哈哈,这不就得了,明儿个我们就复婚去!还有啊,我告诉你,其实那晚与你那个啥的不是龙小三,是你娘子我啦!”
“你胡说什么?你不嫌弃我就是了,也没必要编瞎话安慰我!”
“诶,你不是说过,我说什么你都信吗?怎么这会又不信了呢?”
“那也得符合常理呀!”
“唉,算了,我不多说,你看看便知!”说完,咱腰子也不害臊,就开始扒拉衣服。
“你……你做什么?”子君见小腰竟要脱衣,红着一张脸忙去检查门拴有没拴好,待检查了几遍后才回身扯过还在解衣带的小腰往里间拉:“你……你这傻子,就是,就是要做什么,那也得到晚上吧?这大白天的,万一店里有事找我,岂不……岂不坏事!”边说着却也没伸手阻拦,待将她拉至床上,望着还在脱衣的小腰,子君拘谨地红脸撇头,可没一会又忍不住回头看。
小腰还在与一彩带纠结,显然是心急着脱衣,手忙脚乱绊着了,怎么也解不开,心下恨啊,今儿个咋就穿了这身难搞的衣服!倒是衣衫领子被她扯了一个大口,一时春光乍现,惹的子君连连咽口水,挪不开眼睛。
“子君,子君,帮帮我,解开这带子!”小腰低头焦急地解着,没注意到子君的表情。
“哦……”子君伸出手缩回又伸出,终是忍不住诱惑上前为她脱衣。
“子君,不是脱衣,解开这带子就好了,别脱,别脱……”
半刻钟过后,小腰竟被扒了个精光,她惊呆地望着子君,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为何解一根带子而已,咋就瞬间精光了呢?忙双手捂着胸前,朝子君喊道:“别看,你别看!这大白天的,你这是要干啥?万一店里有事找你帮忙,误了事咋办?喂喂,别摸我,真要做什么事那也得到晚上呀!喂喂……裴子君,你给我住手!”这话咋这耳熟?
子君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一把捞过小腰,贴唇就吻了上去,边吻还边抚摸着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小腰……小腰……”
“子君,你等会,等会啊,我先给你看样东西!看完再说!唔……”
“我忍不了了,小腰,我等你等的好苦!先做,做了再说!”
“你……”
“你嫌弃我?”
“没有!”
“那就先做!”
无语……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子君难得放下心结,你渣腰今儿个又自个送上门来,不吃白不吃!待半个时辰过后,子君搂着筋疲力尽的小腰失笑道:“小腰,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小腰白眼:“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撒!”
“不是,我是说真正的结合!”子君埋首在她脖颈前细吻小声道。
“子君,你吻吻我后背吧。”小腰叹了口气,没辙了。
“嗯,只要你喜欢,我就照做。”
小心翼翼将小腰翻过身子,从肩胛处开始轻轻啃咬。
小腰痒的咯咯直笑:“往下,再往下,一直往下……”
子君很听话,一路下来,轻轻的吻,有时还恶作剧地用牙尖磨一磨,惹得小腰一阵颤栗。
忽地,子君停下了一切动作,小腰知道时机已到:“看到了么?腰侧,有没有图案?你现在明白了吗?”
子君没有说话,猛的挪上前翻过小腰,搂紧,出口声音都在颤抖:“这是什么意思?你腰侧怎会有我的凤凰图腾?”
小腰翻了个白眼:“我早就要对你说的嘛,你不给我机会!这半月憋的我好苦!简单的说吧,我这图腾是真的!龙小三那图是假的!”
“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晚在迷斋我找人调了包,在你们迷药发作之前与那小三儿对调了一下,真正与你发生关系的是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怕那歹人再使诡计,第二天早上我又将那小三儿给换了回来,后来皇上来了,我只好躲在暗阁里,但当时发生的一切我都躲在暗阁里看的一清二楚!你根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这下你可放心了?”
“怎么会这样?那为何鸣黛身上也有凤凰图腾?”子君似是惊喜却又疑惑。
“我咋知道,我怀疑定是你住她府上被她暗窥了去,发现了腰侧的图腾,她爱你爱的要死,于是也请人在她腰侧刺了一副一模一样的!”
子君沉思了一会,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这会子得了这么一个好消息,眉头全舒展开了,埋首进小腰怀里撒娇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小腰很无语:“我都跟了你半月,想要和你解释,什么方法都用尽,可你就是不搭理我!我有什么办法?”
“那我岂不是浪费了整整半月的时间?!”子君抬头,一脸苦相,懊悔不已!
小腰白了他一眼,翻身不想搭理他!
“小腰……都是我不好嘛,要不你罚我啊!”
“……”幼稚!
“罚我今日,明日,后日……以后每天都多疼你一点,把过去半月浪费的时间都补回来!”子君边说边将小腰压在身下,摁住双手,哄道。
“什么补回来?”小腰试着挣扎,但却反抗无效,本就做了一次筋疲力尽,这会子被全身滚烫如火猴似的子君压着,更是动弹不得。
“补……说不清楚,我还是做给你看罢!”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呃……你做什么?”
吻的正酣的子君抬头用极无辜的眼神瞟了一眼小腰,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复又低头吻住她。
“乃……还来?唔……”我的老腰哦……小腰这会是自己跳的火坑,悲催哟……
作者有话要说:咩……汪汪……喵……嗷嗷嗷嗷……
友情链接文:《金装小二黑》,作者:红线盗盒
红线大大的文文宣传口号是:骚包无所谓,就怕骚包骚到活受罪。
喜欢现言的朋友不要错过哦(*^__^*) 嘻嘻……
祸害遗千年
小腰与子君这厢和好如初,缠绵悱恻,鸳鸯交颈好不甜蜜,但开心大爷那厢可不怎么顺遂了。
“好个风流俏佳人,这女子我看上了!”楚宁端着晶莹剔透的夜光杯慵懒地斜靠在雅座里头的软榻上来回摇晃。
“哼!那也得看你有没那本事!”开心不屑地将双腿抬上窗台,靠着椅背合着戏词打着节拍。
小腰一走,众位玩儿爷也不再正经地坐于桌前,三两成群各自找着舒服的位置,坐的坐躺的躺,互相闲聊,谁谁又拿下了哪个名媛勾搭上了哪家花魁暗通了哪个人。妇……一时畅聊的好不热闹,谁知楚宁一句话却打破了这平衡,室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楚宁,这女子最好少惹,据说来历不凡,洛暮年你不会忘记吧?她就是三年前被他扫下堂的妻子!当年暮年有多宠这位夫人,在我们这几帮人马里谁人不知?怕是早就给养叼了,别忘了她竟敢拉着咱不食人间烟火的铁面将军到五殿下婚宴闹事,就连太子爷对她也是爱护的紧,且不说远的,就是屋里的几位怕是也早已沦陷了吧?这样的女子就是那罂粟花,染上了准没好果子吃!我看还是罢了,别再摊这浑水!你们几个也是,不要以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告诉你们,得到了后你们后悔都来不及!有些人还是远观的比较好!别染上了毒瘾,越陷越深,到头来想戒都难!”一穿着身藏青长褂耳戴猫眼儿钉的公子边晃着手里的鸟笼边劝着众人道。
小千没有吭声,透过杯子将屋内众人一一审视了遍,谁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开心直肠子,掏出怀里玉扇潇洒展开冷哼一声,不屑地嘲讽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刑部尚书童大人家大公子童鸽继续逗着笼子里的鸟对开心的话不置与否,只再添了句:“我怕死,只要是有毒的东西,能躲多远就多远,你们几个肝胆惯了,不把性命当一回事,我只能望尘莫及,作为兄弟,我就说到如此罢!”
许晓晓瞟了一眼开心,瞄了瞄小千,放下杯子在屋里绕了一圈,最后踱至楚宁身旁,挤上了软榻:“小腰可不是凤鸣轩里视财如命的花魁,更不是恃才傲物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