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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节

两世冤家+1番外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vip2013.11.18正文完结)-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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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去不得,击鼓让所有人去山洞。”在风啸中,赖云烟在任小铜耳边大喊。

    “好。”风声中她的喊叫声嘶力竭,任小铜使了全力把他们送到早布置好了的山洞中,大击铜鼓,召令所有任家子弟与赖家子弟回山洞避难。

    关于遇险避难之法,赖云烟让任家兄弟每隔两天练兵时就要说上一道,众家士早字字记在了脑海,这时一听召令鼓声,皆放下手中正在干的活汁全往离他们最近的避难山洞赶。

    仅一柱香,赖云烟所在的山洞就赶回来了一百余人。

    狂风伴着巨大的雷雨在外面翻天覆地,远处的大海也似是被倒了起来,就是在洞内,众人也听到了惊天动地的海啸声。

    就在这时,原本越来越暗的天色已然全黑,无一点光亮。

    “点灯。”黑暗中,赖云烟冷静的声音响起。

    随即,往日训练有素的家丁各守其职,依次把洞内的八处灯火点燃。

    黑暗的深洞里顿时有了光芒,可不远处传来的风吹海啸声越来越恐怖,山洞都好像在摇摇欲坠。

    在山洞好像动起来了的那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赖云烟看看四周,见无一人不面露惊骇,但都还算镇定,也就舒了口气。

    “姐姐……”任小铜见她头动,他勉强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山下的人……”

    “他们也有建避难山洞。”

    “可是,这风雨来得太快,应是反应不及罢?”任小铜轻得不能再轻地道,如若不仔细听,声音就淹没在了外面巨大的声响中。

    赖云烟似是没有听到,她转过了头,踩着火光往主位走去坐下,众人依着她的步伐转动身躯,不一会,在她坐下时,全都依队列站在了她的面前。

    赖云烟看着他们,眉头深锁。

    **

    两个时辰后,狂风暴雨才歇停了下来,天色也渐亮了一点。

    他们的人还没出去,任小银就从别的洞里来了主洞,见到表姐无事,这带着人出去清点人数,下山打探消息去了。

    “小姐,山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赖云烟走了出去,越过断树残枝,往高处走去,冬雨为她打着伞,扶着她的秋虹声带脆弱问她。

    一路都有被拔地而起的大树,他们所建的屋子也是四分五裂,天色虽有了一点光,但阴沉压抑让人喘不过气,尤如末日。

    赖云烟面无表情看着四周,一路无言,走到她所在的最高点时,她膝盖以下的裙摆被泥浆浸染,找不到原色。

    她从袋中找了块参片含在口中,才走那那片可以看足一部份面貌的高崖上――下面是乌黑浓墨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道,我不知道。”赖云烟回了秋虹的话,面色冷冷地看着什么也看不清的下面。

    她从来没跟人说过,其实她从没有相信过国师那秃驴的话。

    如若灭世,难不成逃到西海就能逃得过?

    这里还面临着大海,海啸旋来,消失得比陆地还快。

    如若不是魏瑾泓坚信,她没有一点逃得过的信念。

    **

    隔日还未入夜,天色阴森可怖,又再下起了大雨,魏瑾允来了。

    赖云烟下了半山去见了他。

    两方人马都狼狈不堪,不说赖云烟沾了半身泥土,魏瑾允与他后面的几个护卫脸上都带有血痕,可见他们急急赶来的路上并不好走。

    “怎地这时来了?”赖云烟一进待客的山洞就挥袖,免了魏瑾允一行人的礼。

    魏瑾允还是举揖弯腰道,“兄长让我亲口跟您说一些事。”

    “你们都无事?”赖云烟坐下,让冬雨把狐披盖在了她的腿上。

    只一个夜,天气就已入了寒冬,空气冷冽入骨,冻得人牙根都发疼。

    “禀长**,一夜之间,西海海水退了二十丈有余。”魏瑾允说着,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赖云烟的脸。

    “退了二十丈?一夜之间?”赖云烟深深地皱起了眉。

    “是。”魏瑾允退后一步,带着血迹的脸在洞中火光里仿如鬼魅。

    “退到哪里去了?”赖云烟喃语。

    “不知,兄长让我来接您过去一看。”魏瑾允说到这一咬牙,又道,“另还有一件事要告知您。”

    “嗯?”赖云烟眉头皱得更深,有着不好的预感。

    魏瑾允这时低下了头,腰弯得更低,“赖家大**,昨天去了。”

    赖云烟一听,只感耳畔轰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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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云烟到了平地;袭来的海啸已过;昔日的平地已是狼籍一片;只有寥寥几座房子留了个雏形;看去应是以前的皇宫。

    还有海鱼在其中奋力跳起;在阴雨不断的天空中,显得格外滑稽。

    已有人来领路,魏赖两家众人现都在阵守山。

    赖云烟没动,站在巨石下看着褪去太多的海平面,等着几位带下来的地师天师的报。

    不多时;下人就来报了;说海水退了三十余丈。

    这比魏瑾允先前报的还多。

    “我不知如此。”魏瑾允看着眼下残垣断壁的小宣国;脸色茫然极了。

    他也没料他这一走不多时,家就没了;所有人的家都没了。

    “夫人。”领路的翠柏脸被冻得紫红,见她还不走,举揖又道,“该走了。”

    说着,还抽了下凝成了浓稠的鼻涕。

    “给他喝口酒。”赖云烟看着底下刚建好就被毁掉的小都城,漫不经心地朝身边的任小铜道。

    任小铜沉默地解过腰间的酒囊,递了过去。

    翠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到了守阵山,魏瑾瑜站在山口守山,赖云烟一到,脸色青黑,衣裳泥泞的瑜老爷朝她揖了礼。

    赖云烟这次多看了他两眼,在顿了一下后,见他起身,她回了一礼,当着他的面朝他浅浅一福,道了声多谢。

    未等魏瑾瑜反应,她就已提足走了,留下魏瑾泓怔在原地**――他这长**,连对他兄长也是多年未这般恭敬过了。

    魏瑾瑜站在那想了一会,一直紧拧着的眉头微松。

    **

    赖云烟先去见的魏瑾泓,魏瑾泓一看到她,就把她身上沾了雨水污泥的披风褪去,把身上的黑貂大披系在了她身上。

    “去换身衣。”他接过下人手中的茶杯,把热茶送到了她嘴边。

    赖云烟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点了下头。

    这时有府中得力的老婆子到了她面前,恭着声轻声道,“夫人。”

    赖云烟伸了手,让冬雨扶了她,又稳了两下,才把弥漫在眼眶里的眼泪逼了回去。

    “你和我去。”打一见面,她朝魏瑾泓开了第一句话。

    原本神色偏冷的魏瑾泓一听,脸色一暖,朝她轻颔了下首。

    一进门,除了冬雨秋虹,跟着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没待赖云烟吩咐,她两个老仆已一人动手为她解衣,一人把放在床上的素衣拿了过来。

    建在石洞中的房间简陋,除了一张床,一桌两椅,便什么也没了。

    赖云烟解衣时,未背对魏瑾泓,她直对着他,问,“皇上呢?”

    “去了虎罗山。”

    “他的人马?”

    “太子带了他们全上了山。”

    “其余人呢?”

    “祝家随了他们一道,兵部几家跟着他们去了,余家带着几户人家跟了我,候爷这次也随了我来。”魏瑾泓淡道。

    “漕河余家?”

    魏瑾泓颔首。

    “挺好。”冬雨这时褪去了她湿了脚的绸裤,如白玉温润的长腿在冰冷如寒刀的冷空气中不自觉抖了两下,跪着的秋虹忙给她套上绸裤,冬雨也快手快脚把棉裤给她穿上。

    一直低头抬脚的赖云烟这时抬头,见魏瑾泓垂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腿,等了一下没见他回神,眼睛还盯在她未着袜的脚足上,她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魏瑾泓这才抬起了头,见她眉头深锁,刚刚略有失神的人淡淡地别过了眼。

    赖云烟不悦,但这等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继续挤魏瑾泓口中的话,“他们有没有传话过来?”

    这时魏瑾泓回过了头,轻颔了下首,“皇上派人传了节哀的话过来。”

    赖云烟这次忘了回话,冬雨给她套上袄裙,扶她坐下给她着袜穿鞋时,她弯下腰,低头专心看着自己的脚。

    魏瑾泓这时站在了她身后,弯腰低头俯在了她的背上,把手伸到了她的眼前,捂住了她满眶的泪,由温热的泪水烫着他的手心。

    赖云烟无声地哭着,冬雨秋虹忍耐不住,匆匆福腰退到门外,两人皆扶门捂嘴痛哭了起来。

    “我兄长如何了?”赖云烟沙哑着嗓子问,直起了身。

    “一直陪着**夫人,等你回来让你和他陪**夫人入棺,这也是**夫人临终前所说。”魏瑾泓拉了她起来,拿帕给她拭泪,“棺木昨晚已打好。”

    赖云烟深吸了口气,止了嘴间的抽泣,“我去了。”

    魏瑾泓颔首,先她一步打开了门。

    大洞不大,只转了一个弯,就见赖煦阳头绑白布,身穿孝衣跪在洞口接她。

    “姑夫大人,姑姑,”她还未走近,赖煦阳就已磕了头,隔着距离已说讣告,“煦阳娘亲于辛丑年九月初三申时去逝,请您过去一趟。”

    赖云烟走到他面前,扶了他起来。

    赖煦阳抬起满是血丝的眼,“姑姑,你回来了。”

    赖云烟再也忍不住,当着人的面,顷刻间泪流满面。

    **

    苏明芙尸首已不好看,可赖震严守在身畔不离身。

    除了亲儿,他不许下人靠近他们,直到赖云烟来,他才让她碰妻子。

    赖云烟给苏明芙换裳入棺,直至要入棺那刻,赖震严才站了起来,想去送她,但站起就昏了过去。

    一个老的两个大的,看着身子都不康健,赖云烟让身子比娘亲和兄长都不好的煦晖照顾他爹,便又下令把棺木抬至灵堂。

    赖家支族两个颇有些手腕的族叔见赖云烟插手,带着几个族人上前来质问她一个出嫁女为何出手管娘家的丧事,赖云烟扫他们一眼,大略数了一下他们的人数,微一偏头,对身边的任小铜说,“全扔出去,谁敢再进来,往死里打,死了扔山底下喂狼。”

    任小铜声都未吭声,一扬手,带着任家那几个下手必伤的死士当着魏赖两家人的面,把七个来找事的赖家人强拖了出去。

    中遇反抗,任小铜手一转,在灵堂前把那回手的支族长者的头生生折了。

    那被强力一扭的脖子发出了轻脆的一声响,灵堂里上下的人,在这一刻全都静了。

    便是跟过来看情况的余家人与楚候爷这些外人,也都瞪大了目。

    偏偏赖氏若无其事,轻描淡写,“我不介意多点人陪葬,下去给我**子当使唤人也好。”

    本想反抗的赖家族人,这下都僵住了手脚。

    走路无声的任家死士已把那几个人拖了出去,赖云烟见着摸摸胸,觉得胸口郁气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便又朝管事的魏瑾荣道,“赖家族人的日常份例均减半。”

    “你……”赖家有冲动之人出了口。

    “再减一成。”赖云烟冷眼扫了那出口之人一眼。

    这个家族对她而言,只有兄长侄儿才算得上她的亲人,对他人她可没那么多情份可给,他们现在住在魏家的地盘里,最好看她脸色过活,要不然就给她滚。

    她横施淫威,但魏家上下已见惯了她的冷酷无情,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不给留退路的妇人,这时便是对赖家人喊打喊杀,也无人觉得奇怪。

    魏瑾荣更早就不去违逆她,她话毕就略欠了□,答了一声,“是。”

    “魏族长……”赖家不乏明白人,已转身举揖向一直站在一角不语的魏瑾泓。

    魏瑾泓朝他颔首,淡语,“魏家家事素来由主母掌管。”

    他言语淡然,头上墨冠高耸,惯常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之姿,便是语气不重,话毕也有不容人有反驳之意。

    那赖家人顿时哑口,略一思索就欲要掀袍而跪,但在手刚一抬时,他看到了往昔赖家那位大小姐的眼。

    只一会,被看得后背发凉的人收了手,又退回了原位。

    恶人更怕恶人横。

    **

    魏家平地的粮仓都被冲走,种在平地的黑坨也没收回来。

    “你们家就没点高兴的事说给我听?”赖云烟已心竭力疲,对着魏瑾允的报,言语间竭尽讽刺之能。

    外面,还有司笑抱着魏上佑在跪着哭。

    “你们带了多少人去?”当着魏家众人的面,赖云烟拿出袋子扯开,拿了一块参片过来放舌底含着。

    一片觉得不够,又拿出一片放进口中。

    族长迎回族母就已带人去了小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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