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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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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夏堇扬声呼唤,对着应声而入的海棠问道:“紫鸢还没回来吗?”见海棠摇头,她又问:“厨房有什么糕点汤水?你拿食盒装上,随我去一趟祖父那边吧。”

    片刻之后,海棠随夏堇去了夏佥的住处。丁香迎了她们入内。夏堇向夏佥行过礼,说道:“祖父,刚才人多,孙女不方便说,这会儿想请示祖父,父亲突遭意外,与父亲素有往来的叔伯兄长,是否也应该告之他们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省得他们逢年过节都会差人送信问候。”

    “这些琐事,你让你二叔父看着办就成了。”夏佥一边说,一边打量夏堇。他越来越觉得孙女不一样了。她说话时的冷静自持,从他的某种角度观察,更接近于冷漠无情。

    夏堇心中很清楚,夏佥很想振兴夏家,可惜三个儿子,两个不喜读书,又不善经营。她的父亲以前也算涿州才子,却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既然已经隐瞒不了父亲与薛子昂有私交的事实,就索性让薛子昂看清夏家人的嘴脸。这样一来,或许能增加他对她们母女的同情。

    “祖父,旁人也就算了,请二叔父代为送一封书信,也算全了礼数,但孙女听父亲说过,薛大人每年都会遣人问候父亲。还有远在江南的陈世伯,他与父亲一向亲厚,孙女不懂外面的事,只能请教祖父,是否应该正式通知他们?”

    夏佥听到“薛大人”三字,愣了一下。意识到她指的是薛子昂,吃惊地看着夏堇。他一直以为夏知翰因为不愿被扣上“攀附权贵”的名声,早已与他没有往来了。他心中暗恼,但一想到儿子已经入土为安,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忍不住悲伤。他自认明白大儿子的心思,但眼见着夏家一天不如一天,原本应该为家族出力的嫡长子却始终端着读书人的架子,自视清高,他如何能不生气?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置。”夏佥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看夏堇温顺地立在自己面前,他问道:“世霖的伤势如何?”

    “回祖父,昨日看起来,相公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有她知道江世霖必死无疑。这是她最大的优势。她一定要对他表现得死心塌地,恨不得他马上醒来,这样旁人才不会怀疑她另有所图。

    夏佥看着夏堇,悠悠叹了一口气。夏知翰刚死,又传出江世霖昏迷,将不久于人世的流言。他不想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守一辈子活寡,但眼见江光辉态度坚决,他只能私下找江光耀求情。江光耀虽答应了,但最终也未能说服张光辉。他无可奈何,总不能为了夏堇一个人,得罪江家吧?

    “我知道你心中定然是有怨言的,但是你要知道,江家既然一心求娶你过门,定然不会亏待你。以后你要孝顺公婆,好好伺候丈夫。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是,祖父说得是。”夏堇点头,“其实这两天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后只要母亲身体健健康康,我没有旁的牵挂,定然能做到祖父的要求。”

    夏佥闻言,心中有些不悦。夏堇这话分明就是威胁。十几年前,自儿子打发走屋子里的通房,他就不喜欢冯秀雅。身为女人,生不出儿子,又终日哭哭啼啼,不但不能帮衬丈夫,管理内宅,还要时时刻刻让丈夫陪着,哄着。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男人的累赘。

    “祖父,孙女别无他求。母亲求的也不过是一日三餐,安安静静过日子而已。”夏堇再次恳求。

    “行了,我知道了。”夏佥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夏堇抬头瞥了一眼夏佥,复又垂下眼睑。父亲死的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她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为了以后的调查,她要不要先在夏佥面前做个铺垫?

    “祖父,孙女热孝成亲,心里始终觉得对不起父亲。不知道祖父能否找人替孙女在父亲过世的地方烧些纸钱?我没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这样合不合规矩。”夏堇一脸悲凄。

正文第28章 焦急

    夏佥虽然对夏知翰不满,但始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再说看夏堇回门的阵仗,只要江世霖醒了,说不定两家真能走到一块儿。若是如此,对夏家有益无害。两相权衡,他点头应下了夏堇的要求。

    夏堇辞了夏佥,回到自家的院子,钱妈妈已经领了大夫在偏厅等候。夏堇进了母亲的房间,和海棠一起服侍冯秀雅起身穿衣。待一切打理妥当,正要请大夫入内,张氏和王氏到了。先前,王氏已经遣人把银狐皮和其他东西送了回来,这会儿笑得有些心痛。

    夏堇应酬着二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大夫身上。眼前的大夫姓史,和另外一位陈大夫一起,经常替她母亲诊症。先前,她明明交代钱妈妈去请陈大夫的。

    史大夫开了温补调养的药方匆匆走了。王氏和张氏陪着冯秀雅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夏堇吩咐海棠亲自带人去抓药,随后悄悄问钱妈妈,为何临时换了大夫。

    钱妈妈告诉夏堇,她先去找的陈大夫,因他不在家,才自作主张去请史大夫了。话毕她问夏堇,是不是再请陈大夫回来复查。夏堇想着史大夫也经常替母亲看病,医术医德都是有口皆碑的,便交代钱妈妈,等汤药喝完了,看看情况再说。

    钱妈妈点头应下。夏堇正想问她知不知道她的奶娘身在何处,就听母亲唤自己过去,只得先去见冯氏。

    冯氏看到搁在炕上的一堆东西,询问夏堇:“你对她们说了什么,她们愿意把东西送回来?”

    “母亲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您的,送回来是应该的。”

    “堇儿,日后我一个人在这,凡事都要靠着她们,可不能得罪她们。”

    “母亲!”夏堇又气又恼。她知道,母亲是在暗示,她根本不该向张氏、王氏讨要东西。这样会得罪她们,让她以后难做人。“您放心,她们不敢为难您的。先前我去找过祖父了,祖父也答应了。”

    “堇儿,母亲不是怪你。”冯秀雅说着,眼睛又红了,“我只是害怕。你父亲不在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事……”

    “万一有什么事,你就遣人去江家找我。”

    “你上有公婆,下有小姑子,姑爷又没醒,如何能经常回娘家?”说话间,冯秀雅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花。

    “母亲,您就不用再担心了。”夏堇指了指一旁的东西,转移话题:“您若是有精神,不如趁现在把东西收拾妥当。这对银狐皮,还有外祖父母留给您的那对镯子,暂时由我保管。”她想了想,放在江家也不妥当。之后她向夏知瑜讨回自己的嫁妆,同样不能搬去江家,省得她们离开的时候无法带走。“母亲,如果我记得没错,外祖父是不是在江边买过一个小宅子?”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说起这事,冯秀雅更伤心了。自她的兄弟死后,她娘家就成了绝户,财产全都被官府收走了。幸好那座宅子原本是他父亲友人所有,因对方急需用钱,她父亲给了现银,没去官府办手续,计划等对方渡过难关,就把屋契还给他。结果世事难料,她的父兄都死了,而那位友人再也没有回过涿州,宅子一直空置着。

    夏堇含糊其辞地敷衍了母亲,追问:“那宅子的地契和钥匙现在何处?”

    “应该在你姨母那。我隐约听她提过。不过据说那宅子又老又旧,你外祖父生前,只是偶尔去钓鱼,看夕阳。若是要住人,光修缮就得花不少银子。”

    夏堇点点头,正盘算着找什么理由去一趟姨母那边,就听紫鸢在外敲门。她急忙交代冯秀雅:“母亲,关于宅子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紫鸢,海棠等人,省得不小心被官府知道了。”

    “我无缘无故提那个干什么?再说又不值什么银子。你姨母留着屋契,也是想等那人回来,还了你外祖父的心愿。”

    夏堇闻言,复又叮嘱了冯秀雅几句,带着紫鸢去了隔壁屋子,压低声音急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紫鸢深吸两口气,低声回道:“三奶奶,奴婢先前看到崔公子,好不容易才把他拉走。他问了奴婢好些问题,又说,又说……”

    “又说什么?”

    “又说他想带着三奶奶远走高飞。”紫鸢说得吞吞吐吐,见夏堇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她接着说道:“崔公子很后悔,他一直说,不该听了三奶奶的话上京,不该像缩头乌龟一般……”

    “他身子如何,受伤了吗?”夏堇努力压抑着情绪。她想见他,她很想亲眼看着他,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可是她不能。

    紫鸢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崔公子说他没事,可奴婢瞧着,他的脚一定崴了,他的脸上也有伤。还有,奴婢与他说话的时候,他几次咳嗽……”

    “他请大夫看过了吗?大夫怎么说?他身上可有银子?”夏堇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听到紫鸢说,她并不知道详情,她又追问:“那他有没有说,他现在何处落脚?以后有什么打算,何时上京?”

    “三奶奶,崔公子说,若他不能救您离开江家,他是不会上京的。他现在就住在城外的土地庙。他原本说,一定要亲眼看到小姐好端端的,才肯离开。奴婢劝了他很久,他才没有跟来。”

    夏堇听着这些话,心乱如麻。江家和官府的人肯定在四处寻找崔文麒,先前在婚礼现场,他侥幸才得以逃脱。他若是被官差抓住,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一定会前程尽毁。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和江世霖见面那日的情形,他对你详细说了吗?”夏堇急切地追问。江世霖为何受伤,又是如何受伤的,这是整件事的关键所在。

正文第29章 找人

    紫鸢向夏堇描述了崔文麒和江世霖见面的经过。她所言基本与崔文麒亲口告诉夏堇的那些差不多,只是着重强调了江世霖根本没有摔倒,更没有撞到头。另外,他们并没有同时站在楼梯口,崔文麒不可能把江世霖推下楼梯。

    至于两人在雅间说话时,江世霖的随从何在,按崔文麒的说法,当时屋里只有江世霖和另外一位年轻男子,他们的小厮都在走廊等候。崔文麒离开雅间的时候,小厮们往屋里张望,肯定看到两人都好端端的。

    夏堇自然是相信崔文麒的,那么一定是江世霖的小厮说谎。这会儿张光辉等人不会相信她,而江世霖的小厮即便把责任全部推给崔文麒,面对主子昏迷不醒的结局,他们不死也丢了半条命。想到当时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夏堇问道:“崔大哥有没有说,和江世霖在一起的人是谁?”

    紫鸢摇头道:“崔公子并不认识那人,但听他们说话的语气,还有那人的衣着打扮,崔公子猜想,一定是……是……”

    “是什么?”

    “是三爷的狐朋狗友。”

    听到这形容,夏堇想起崔文麒曾说过,他之所以找江世霖理论,就是因为他们在言语间侮辱她。若那人果真是江世霖的狗肉朋友,找起来应该不难,毕竟涿州城就这么大,能够和首富之子往来的,也就那么几户人家。只不过,就算找到了他,那人也不见得会说实话。

    夏堇沉吟片刻,又问紫鸢:“张伯的身子如何,可曾受伤?”

    紫鸢回道:“崔公子说,前天张伯为了护他离开,被人打了好几下。他们在破庙待了两个晚上,大概是受了冻,张伯有些发烧。崔公子今日冒险进城,除了想见三奶奶,也是为了替张伯抓药。”

    夏堇担忧地直皱眉。她一直害怕张伯的死,是近几日留下的病根。

    怎么办?夏堇心中踌躇。紫鸢今日和她一同从江家出门,却没有同时抵达夏家,肯定让竹青产生怀疑了。回去的时候紫鸢说不定会被人跟踪,不能再让她去找崔文麒了。

    “你把土地庙的地址告诉我。另外,我告诉他们,你中途替我买佛珠去了。若是有人问起,你不要说漏嘴。还有,你去找串佛珠给我,以备不时之需。”

    紫鸢点头应下,把土地庙的地址告诉了夏堇。夏堇默念着熟悉的地址,想着崔文麒和张伯受了伤,还要挨冻受饿,一阵揪心。她吩咐紫鸢把钱妈妈找来。

    须臾,钱妈妈站在了夏堇面前。夏堇本想交待她在他们回江家之后,偷偷去土地庙送些银子和日常用品,可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妥。钱妈妈虽然与她母亲颇有情分,可这个时候,崔文麒正被官差缉拿,她不该让她冒这样的风险。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再信任一个人,也不能拿别人的性命去赌。

    她按捺下对崔文麒的担心,询问钱妈妈:“妈妈,你可记得我的奶娘?”

    钱妈妈疑惑地点头。

    “其实是这样的,奶娘一向对我疼爱有加,如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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