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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靡宝--星恋-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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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不去!让我静一静!
  快快站起来!伸展开你的手脚,马上站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快!快……
  妈妈买了早点回来,看到我这样,发出慈爱心疼的感叹:“我的儿……”
  我迅速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回房间里换了衣服,然后坐下来吃东西。
  妈妈端详我,“你的脸色太可怕了。”
  “妈,”我说,“往后家里会很吵,我也会很忙。”
  “这都不要紧,只是你打算怎么办?”
  “等他醒来,等他康复。他会好起来的。”
  妈妈摸我的脸,连声说:“知道,知道。你别哭。”
  我这才发现一脸冰凉,急忙丢下筷子,抽纸巾擦脸。
  “你这么爱他。”妈妈幽幽叹息一声。
  我这次没有声辩,我说:“我们相爱。”
  杨亦敏很快也赶到医院。她穿着一身严肃的黑色,仿佛刚参加完葬礼一样,我看着很有点不舒服。
  她问我:“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医生说三、四天内。”
  她叹气,伸手轻抚泰然的脸,“我处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惊鸿一瞥,惊为天人。”
  巧,这也是泰然给我的第一印象。
  “我为他学表演,为他喝醉。朋友劝我放弃,但我始终相信我有机会。”
  我默然。
  “可是我想,他不会因为我高兴而高兴,不会因为我难过而难过。我得病时他不在我身边,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不会来帮我。他不爱我,我觉得这真是没意思。”
  她挺直腰干,“我接了戏,不能久留,也不能陪他到醒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决定放弃。
  “你去吧。”我说,“若是记者问起来,我就说你们早就分手。”
  她苦笑,“他负我,我也负他。我们打平了。”
  她走了。
  看,第一个人已经走了。
  我在床边坐下,注视床上那人裹着层层纱布的脸,想起昨日还和这人温情依偎,接吻拥抱。只隔了一夜,一切都已经改变。
  恍如隔世,像个梦。
  泰萍走进来。我从凳子上站起来,不知怎么的,脚下一虚,没有支撑住,跌坐在地上。
  她惊叫。我急忙说:“没事,扶我一把。”
  她把我扶到沙发上坐着,一句话也不说,眼泪就一个劲地落,啪嗒啪嗒落我手上。
  “傻丫头。”我揽过她,“你哥会没事的。”
  “姐,你说,我哥会不会真成个傻子?”
  我一愣。
  “外面人都在说这事很奇。他刚要演一个出意外变傻子的人,自己就出意外了。他们私下都在估计他会不会也变傻子。”
  她哭个不停。
  我想起泰然在记者会上说的那些话,越想越惶恐。一时竟僵住了。
  
  '鸣谢:璎璎亲提供的医学理论支持
  脉脉、宋颖、纯白亲提供的交流意见'
  
  说一下:我原本的计划和现在有很大差别的。我原本安排泰然的电影因为涉及八十年代某次政治事件而被禁,连带他的人也遭禁。他的事业陷入低谷。然后是木莲陪着他熬过艰难时期。
  但是反复思量,和朋友商量过后,觉得一来要这么写,一些事比较难自圆其说。二是觉得突然涉及政治话题,和本文风格不符合。于是改做很狗血的出意外。


第 29 章
第二天,张曼君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她转眼就恢复平日坚强镇定的事业女性形象,在记者会上义正严词地痛斥社会治安与日俱下,小报记者胡编滥造,对报道不负责任。她又打得一手好太极,记者问她同庄朴园的关系,都被她轻松挡了回去。到了最后,她宣布退隐。
  那天下午她来探望泰然,也是穿得一身黑。
  泰然还在睡着,可以说,他从出事起就没醒过。我们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他则在梦中神游太虚。
  不过他的样子不太好,浑身插满管子,僵直身体躺着。我眼里他永远是他,到了张曼君眼里,他和提线木偶无异。所以她给吓个半死。
  “这些管子是怎么回事?医生不是说他这几天就会醒来的?”
  “他有呕吐现象,所以给他插了胃管。”我说。
  她看我,“你好像并不在意?”
  “我并不觉得他这样有多可怕。”我走过去摸摸他纱布下的脸,“等他醒来,一切都会好。”
  张曼君凝视我片刻,“你真难得。听说杨亦敏已经走了。呵,才一天呢。”
  “她和泰然并无关系。”我说,“我才是他的女友。”
  “世态炎凉。”
  “她这一走,压力也不小。”外界对她颇有非词。
  “泰然没看错人。”张曼君感叹一声,“这孩子会这样,都是因为我。”
  “你也用不着自责。是男人的,看到那情形都会上前阻止。”
  “木莲,你要知道,这一年来,有大量新人涌进圈子里。望眼看过去,全是俊男美女,好几个漂亮得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又聪明,又肯吃苦,导演们如获至宝。”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
  “泰然现在这样一躺少说四、五个月,等他回来,也是半年后的事了。”
  “当然,养病是急不得的。”
  “他并非地位稳固的大腕。半年后哪里还来空位子给他?他打拼这些年的成绩就这么轻易报销了。要他从头打拼?还是做回二线?”
  “我不这么悲观。”我说。
  张曼君越说越窝火,掏出烟想点,给我一瞪,不甘心地收了回去。她忿忿说:“我混这么多年,最后也竟是这么混乱收场。”
  “笑话。”我安慰她,“《烟花》都卖遍整个东南亚了,票房再度破记录。你还想怎么样?”
  “想嫁人。如今做女人难,并非难在有份成功事业,而是难在嫁个良人。”
  “该是你的跑不掉。”
  她叹口气,站了起来,“我走了。约了人买房子。”
  “哦?哪个地段?”
  “在美国。”
  我明白过来,她收了山,要移民了。现在人一有钱都往外面跑,仿佛身后有狼在追着一样。
  她愧疚道:“要走还早,我会常来看他。他醒来了记得通知我。”
  我点点头。
  她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不大明白,她补充道:“等他醒来,继续陪着他重新打江山?你年纪也不小了,多为自己想想。拿青春挨义气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笑,我明白她其实也是一番好意的。我说:“我还真没想过。我只知道即使所有人都走了,我也不能离开。”
  她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笑着摇摇头,走了。
  秀姐带着饭上来,看到我说:“你也回去休息吧。医生说他不会这么快醒来。”
  我说:“反正也没事,不如陪着他。”
  “他又不知道。”
  “也许感觉得到。”
  秀姐苦笑,“我头发都白完了。”
  “还是个漂亮的星妈。”
  “他爸写的那剧本是不是不吉利?他爸半生执著也没办法拍成影片,他接过手来,却进了医院。”
  “都是危言耸听。”我尽力宽慰她。
  秀姐离开片刻的空挡,我轻轻伏在泰然身上。身下的躯体是温热的,心跳平稳有力。我缓缓抚摸他修长的手臂,摸摸他给刮得很干净的下巴,久久凝视那张开始消肿的脸。
  他睡得那么平静,婴儿似的。我看着看着,眼眶又是一热。
  那天晚上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
  探病时间到了,我离开医院。刚走到停车的位置,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数名少女,将我团团围住。
  我惊吓未定,为首的女孩子就已经提出要求:“我们要见泰然!”
  “不行。”我说,“他需要休息。”
  双方的口气都欠佳,这并不是一次良好谈话的开端。
  对方有人叫起来:“我们关心他,见一下他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保证不打搅他。”
  让她们看见偶像面目全非,戴着维生装置像个僵尸一样躺在床上?我敢保证她们看了会破门而去,对泰然再也没有半点留恋。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为首的女生的态度开始恶化:“你霸着泰然,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霸着他。”我知道这些姑奶奶得罪不起,于是耐心解释,“确保他得到最好的照顾,是我的工作。”
  “一下说他是外伤,一下说他持续昏迷,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复杂。”
  “别听她鬼扯!”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孩子高声道,“我今天下午溜进医院,看到这个女人正趴在泰然身上,乱摸一气!”
  我听她这么大声,又把我形容地如此猥琐,耳朵顿时一阵火辣,又恼又羞。
  她这话无疑是在人群里投下一枚重磅炸弹,这群最多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们立刻愤慨起来,将我围在车前。
  医院保安也不知去了哪里,偌大的停车场也没有旁人。
  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伸过来推我一把,我脚下一踉跄,退到车门上。
  真是丢脸,当年读中学时都没被人围过,进了社会这么多年,反而给几个小孩子困得如此狼狈。
  我厉声呵斥她们:“礼貌点,我叫保安过来了!”
  “真不要脸!”女孩子们对我不住推搡,“你是泰然什么人?你对他做什么?你这个老女人,以为他会喜欢你?”
  老天,是谁和我说泰然的影迷教养好来着?我怎么看她们怎么像一群野孩子。
  我终于愤怒,挥开她的手,喝道:“放尊重点!家长老师没教吗?”
  “不让我们见泰然,我就不放你走!”
  我不想和她们继续纠缠,转身打开车门要坐上去。
  “她要走,拦住她!”
  “扯她的手提包,扯她衣服,别让她走。”
  简直像一群疯子。
  手提包给大力拽住,对方一得手,立刻使劲往后拉。我虽及时放手,但身子顿了顿,拉着车门的手给其他人扳了下来。对方人多力量大,我身不由己给她们拉扯着远离车子。
  这两天的焦虑加上劳碌让我体力大失,我没多的力气和她们挣扎。我当下放声高呼:“保安!来人啊!”
  一个耳光重重挥在脸上,打去我后面的话,打得我跌坐在地上,眼冒金星。
  并不觉得怎么痛,只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屈辱。
  “贱女人!”有女生抬起脚要往我身上踩。
  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你们在做什么?”
  女孩子们一怔,互相看了看,纷纷散开,片刻就不见了。
  我试着站起来,不料高跟鞋的鞋根忽然断落,重心不稳,又跌回地上。这时,有人跑了过来,一下就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车上。
  “还好吧?”那人问。
  我抬头,对上一双黑且明亮的眼睛。初次见到泰然时,我为这样一双眼睛惊艳良久。
  我说:“问题不大,反正楼上就是医院,很方便。”
  对方笑了,他转身去把我的手提包拣了回来,交到我手上,“检查看看有没有丢什么?”
  这又不是停车场抢劫案,我丢的是看不见的东西。
  他又问:“要不要报警?”
  “不用,方才谢谢你。”我掏出钥匙插进车钥匙空里。
  “咦?你就这样开车回去?”他惊讶。
  “放心。”我还有心思对他俏皮地挤挤眼睛,“我会注意不让妈妈看到。”
  他放声笑起来。我的车开上出停车场的斜坡的时候,还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手放口袋里站在那里目送我。
  回到家,妈妈果然已经睡下。我放下心来,倒在自己的床上,长长叹一口气。直到这时才感觉手臂上给那些女孩子拉扯住的地方隐隐作痛,明日必定会青紫一片。
  我就这样趴在床上沉沉睡去。早上醒来,一边脸压得满是皱折,一只手臂麻痹,所有关节都像久没上油的齿轮,一动就咔咔作响。
  已经不再年轻了。那种两天两夜不眠不休跟着导演赶戏的日子一去永不返,我现在笑起来,眼角已经有细细的纹路。
  妈妈来敲门,我这才哆嗦着爬下床,洗澡换衣。
  医院里,泰然依旧安睡。今日的报纸出来了,头条又是他,只是这回把我的名字和照片特别醒目,口口声声说我和他关系暧昧,记者甚至写:“怀疑两人之间存在某种交易?”
  什么交易?援助交际?
  我苦笑。
  小马推门进来说:“木莲姐,你看谁来了?”
  我眼睛一亮:“沈畅!”
  沈畅高了些,瘦了些,俨然变成一个帅小伙子了。他大包小包地提着走进来。
  “你这什么意思?”我指着他的东西笑笑,“好像是来慰问难民。”
  他看着我,摇头,“莲姐,你怎么瘦成这样?”
  “这一年来衰事不断,我没生癌已经是万幸,还管是瘦是胖。”
  “我看到报纸,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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