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第1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耿直和鲁莽。确切地说,他
害他们,然而,见他们已经提着棍子冲过来,自己打吧?
此时此刻,一场厮杀,似乎再所难免。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陈秀突然挡到了黄河面前。
那葛涛挥来的棍子,距离陈秀的脑袋一瞬间变得很近——
“不要,不要——”葛曼疯狂地喊着。
然而,黄河迅速抱住了陈秀的腰身,往旁边一闪,把她快速地移到了一旁。
同时,眼疾手快的黄河,一把抓住了葛涛挥来的棍子,暗自用力。
葛涛想抽回来,但却被黄河抓的死死的,半天也不能如愿。
葛涛的另外两个伙伴刹那间也愣了,面前这个黄河地动作太快了,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葛涛已经出了一头冷汗,冲二人喊道:“妈个B的,赶快,抽他的手,把他手抽烂,抽他的腿,把他腿打折!”
黄河再一用力,葛涛手中的这根木棍就到了黄河手中,这棍子貌似是用来制作农用工具用的,很结实很粗壮。眼见着葛壮和葛光辉从两侧挥着棍子袭过来,黄河一抬右脚,啪,踢掉葛壮手中的棍子,然后迅速转身,以手中截获的木棍猛烈地朝葛光辉挥来的木棍了挥出去。
咔嚓一声。
再看葛光辉手里地棍子,刷地断成了两截。
葛光辉顿时惊呆了,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发起呆来,惊诧地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葛壮也已经捡起了被黄河踢飞的棍子,握在手里,却不敢再进攻,浑身开始哆嗦起来。
葛曼原本揪着的心,瞬间放进了肚子里,脸上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他注视着面前这个身手敏捷的黄河,他还是几年前那个羞答答、不擅言谈地黄河吗?当了几年兵,他现在打架真厉害呀,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地几下子,就把三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能制服了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看来,当过兵地,就是不一样啊。
陈秀也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倒忘了黄河有一身功夫。
黄河把手里的棍子扔给葛涛,平静地道:“回去吧,别浪费了材料,这棍子不是用来打架的,回去做把铁锨头什么的,老老实实干活,别打架闹事儿,打架是一种很低级的行为!”
葛涛攥着木棍的手在颤抖,但是作为一个精壮地男人,在经受了如此羞辱的事情之后,即使明明知道技不如人,也是不肯甘愿认输地。葛涛也不例外,尤其是被怒火冲溢着情绪,如果就此认输,那在村里传开,岂不坏了自己的名声?
黄河见他愣在原地,依然斜鼻子歪眼地看着自己,便提醒他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和葛曼真地没什么,只是买卖关系。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做法很恶劣!”
葛涛愤愤地道:“谁信呐?打死我也不信!”
黄河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对这种死脑筋地同龄人,他实在没心思理会。
于是便道:“随你便吧,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再见!”然后招呼陈秀,准备上车。
葛涛哪肯放过,又朝前走了两步,骂道:“你个狗崽子有胆儿别走!”
这句话倒让黄河生起气来,重新转过身来,皱眉道:“不要骂人好不好?这很不文明!”
“妈的,老子不光骂你,还要抽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葛涛手里的棍子又挥了挥,颇有一副地痞流氓的气势。
黄河叹了口气,叼了一支烟,冷笑道:“像你这种人,倒是挺有血性,不过,我希望你把这种精神用在正道上,好不好?”
葛涛‘哼’了一声,骂道:“别他妈的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听不懂,我就是一个粗人,看谁不顺眼,我就削谁。”
这时候,村里已经陆陆续续地围了十几个人,有的人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事情起因,有的人则劝说葛涛,还有的干脆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只看,不说话。
葛曼见葛涛此时还不收手,威胁他道:“葛涛,你再这样,我真的去喊你爸了,干什么呢,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怕丢人吗?”
葛涛一转眼,冲葛曼骂道:“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咱们订了娃娃亲,你却勾引小白脸儿,你这是不守妇道!还有脸说我丢人,妈的,贱货!”
葛曼脸涨的通红,似很委屈,争辩道:“现在娃娃亲早废除了,你别拿这个威胁我,没有人愿意跟你这样的武二郎过日子!”(注:在山东的某些农村,鲁莽无理、爱生是非的男子被称作是‘武二郎’。比喻不是很贴切,但是在方言里叫的比较多。)
陈秀在身边催促黄河道:“咱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黄河点了点头。
然而,气急败坏的葛涛依然不肯,冲着黄河的背影骂道:“以后你敢再来十二里葛,我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黄河一听这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本身已经到了车门口,却又马上折了回来,冲葛涛狠狠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做不到地事情,就不要在这里耍威风!”
葛涛向前走了两步,强势地道:“谁说我做不到?不信你就试,下次你再敢迈进十二里葛一步,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的脑瓜子!”
黄河无奈地摇了摇头,朝他面前走了两步,用手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口气不小啊!不是看不起你,今天,当着你们村的乡亲们,我把脑袋放在这里了,看着你打!”
葛涛倒是吃了一惊,说是打断他的狗腿,打爆他的脑瓜子,那都是气话,教训教训他解解气也便罢了,要是真的打出了人命,自己不也完了吗?但见得黄河果然伸着脑袋到了自己跟前,他倒真的犹豫了。双手又开始颤抖起来。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我别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吗?”
黄河偏偏故意激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就是不敢!”
葛涛地木棍在手里掂着,晃了晃,看的出,他真有些紧张了。
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好心地村民过来劝架拉架,但葛涛却将棍子狠狠一挥,骂道:“谁也别拦我,让我今天砸烂他的头!”
葛曼见状,突然朝村南头跑去,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葛涛了,只能去请他的家人来劝劝他,这个葛涛脾气很拧,他发起邪来,八头大马都追不回来。
就这样,彼此僵持了片刻,黄河又道:“咱们丑话说到前头,如果今天打不爆我的脑袋,那你以后别再耍这种二愣子脾气。还有,也不要拿着娃娃亲来要挟葛曼,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她!”
葛涛颤抖地道:“那,那我要是打爆你的脑袋呢?”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在敲鼓。他当然明白,如果自己这一棍子下去,他完了,自己也跟着完了,不被枪毙也得在监狱里度完余生。
黄河笑道:“你要是能打爆我地脑袋,就算你有本事,你牛B!”黄河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那,那警察要是来抓我怎么办?”葛涛心有余悸地问。
黄河道:“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与你无关,在场的乡亲们可以作证!”
“真,真地吗?你不反悔,不耍赖?”葛涛还是心里没底儿。
黄河点了点头。却又重申道:“不过话要说回来,如果你打不爆我,你要记住你的话,别再耍这种二愣子脾气!还有,以后也别再缠着葛曼,因为你根本配不上她!”
一听这话,葛涛拘谨地笑了,他何尝不知道,手里的棍子可是纯榆木的,自己力气又大,这一棍子下去,别说是人脑袋,就是猪脑袋也得开花!当男人被热血和冲动占据了先锋,那么他便不再考虑后果了,棍子握在手里,对方又在不停地激怒自己,这种形势下,他怎肯休手?
这时候,有个一旁观看的老太太冲黄河开口道:“孩子,别逞这个能啊,那脑袋开了花,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年轻气盛不是错,但不能拿自己地开玩笑啊。那么粗的棍子,砸下去,你这脑袋瓜子就得开花了,这,这不值当地,真不当!”
黄河冲那老太太感激地一笑,却不说话。
陈秀也在后面劝黄河道:“这太危险了吧,黄总,你是在玩杂技吗?”
黄河幽默地笑道:“放心吧,我会铁头功!”
这时候,又有几个好心的乡亲们过来试图拉住葛涛,但葛涛反应太快,一时脑热,竟然朝他们抡起了棍子,把那些原本好心劝架地人一棍子抡跑了。
然后,葛涛眼睛一闭,将棍子挥舞到了头顶。
“别,不要!涛儿,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涛儿,别抡,别,你想坐牢啊?”
……
这一刻,很多村民开始冲葛涛喊了起来。
但葛涛已如上了弦的箭,怎肯收回?冲动占据了理智,斗气是男人地本性,更何况是没上过几年学的农村青年,这个时候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啊——”葛涛突然大喊一声,棍子径直朝黄河脑袋上砸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的闭上了眼睛。
而黄河,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咔嚓——
多么清脆的声音!
当乡亲们睁开眼睛后,顿时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没有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却只见葛涛手里的粗壮棍子,已经只剩了半截,另外半截,被震飞到了五米开外的石头堆上。
而黄河的脑袋,似乎安然无恙,而且黄河的表情也很坦然,根本没有半点儿被木棍痛击过脑袋瓜子的迹象。
然而,已经呆得成了木偶的葛涛,此时惊愕地张着大嘴,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再看看黄河安然无恙的脑袋,他象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刚才,他明明亲眼看着,棍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黄河的脑袋上,却怎么——?
空气在这一刻得到凝固,传说中的铁头功,如神话般地在这个小乡村里,展露了头角,而面前这个打扮的斯文大方的年轻人,他的身份,顿时成了一个神秘的话题,甚至成了一个神话。
黄河看了一眼呆成木偶的葛涛,提醒道:“记住咱们的约定!”
然后携陈秀,钻进了车里。
议论声,赞叹声,一时间成了这个村子的主旋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正文 157章 珍贵的处女红(一)
河和陈秀出了村子,陈秀径直将车停在了村外河沟旁道上。
停车后,陈秀才有机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停下了?”黄河问。
“刚才你把我吓死了,我得先平静一下!”陈秀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场景。
“至于吗?”黄河趁机点了一支烟,脑袋里还思考着这件事情。众多的疑问还没有答案,但是黄河初步判断,这件事情肯定与葛曼有直接的关系,这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的。
陈秀啧啧地道:“怎么不至于?那么粗的棍子往脑袋上砸,幸亏是你,要是别人啊,早开花了!我虽然知道你的本事,但亲眼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你捏把汗!”
黄河笑道:“我的脑袋没那么脆弱。”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陈秀追问。
黄河道:“硬气功!”
“硬气功?难道真的有这种功夫?”陈秀面色惊讶。
“当然。特种部队里。都要练习硬气功。”
“你是特种部队地?”
“算是吧。”
“……”
陈秀拿出小镜子。梳理了一下面容。却突然换了另外一副表情。心事重重充满疑惑地问道:“你。你跟那个食品厂女老板是什么关系?看她地样子。好象是对你很亲切啊!”话语中充满了醋味儿。
黄河笑道:“没什么关系。我家里开杂货铺。经常在她那里进货。这个我可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陈秀追问道:“是不是进着进着货,就进出火花来了?”
黄河道:“火花倒没有,不过感情还是有的,葛曼给我们家出货价算的便宜。”
“单单给你们家算的便宜?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啊!”陈秀惊道。
黄河默不作声,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吸着烟。
陈秀嘟了嘟小嘴儿,强势地问:“在老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拈花惹草啊?像你这么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在农村,那花姑娘还不得抢破头啊!”
黄河笑道:“正当我准备拈花惹草地时候,我就去当兵了,我当兵很早,十六岁,我家人就盼着我有出息,给我改了年龄,参了军。”
“那你在部队是什么职务?部队的女兵长的漂亮不?”陈秀追问。
黄河笑着答道:“漂亮,肯定漂亮,再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