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孔雀,让我来!+番外 作者:紫若依(晋江2013-12-31完结)-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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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奇是等她睡醒后才带她回家的。期间接到钟俊同学愤恨的电话,他在那边咆哮,“老子不干了!这边一大堆事情没处理完,你居然扔下跑回去泡妞!这次那妞是Boss娘也没用,老子辞职辞定了!”
张彦奇淡淡的哦了一声,眼睛落在又睡着了的女人身上,眼底浮出柔软情愫,那么的浓烈,“我记得你跟我签的是终身合同来着,毁约要赔偿多少钱来着?万?百万?还是亿?”
好一个回击球,满腔怒火被噎回胸腔,钟俊同学咬牙切齿了半晌,最终只撂下一句,“你狠!”
想着她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来,他拿着中药包驱车回了军家大院,跟他妈妈闲聊了几句就钻进厨房。
张妈妈闲倚在门口,视线随着儿子忙碌的身影晃来晃去,最终问道,“她怎么了?”
“她痛经,现在在家睡着,刚带她去徐莹姐那里看了下。”他头也不回的答。
“儿子,你们现在是在同居吧?”他呵呵笑了下算是默认,他妈摸着下巴,继续八卦,“你可别占人家姑娘便宜,人家一黄花大姑娘,别把人糟蹋了。”
他终于舍得回眸一笑,挑眉,“张女士,你觉得你儿子像是那种人?”
张女士摇了摇头,神情很严肃,“哎,男人这种构造复杂的生物,一旦那啥上脑,那便是不管不顾,我对我儿子自然有信心,但是我对那会上脑的啥没信心。”
闻言,饶是张彦奇这种不晓得害羞为何物的家伙都被噎了下,脸颊泛起淡淡的可疑的红晕。
“儿子,若是我不喜欢你看中的那个姑娘怎么办?”
“那我就生米煮成熟饭再把个大胖小子扔到你跟前,到时你不喜欢也没用。”
张妈妈怒,捏了他肩膀一把,他轻笑着给她抛了个媚眼,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疼。
“你这小子是不是有预谋的,以前交往的好姑娘都是拿来应付我和你奶奶的是不是?”肯定是,不然怎么可能到最后哪一个都掰了呢!
他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假装忙碌,“啊,这个冰糖要放多少呢?放这么多会不会太苦?她好像挺怕苦的,多放点吧……”正往药罐里添糖,耳朵就被人揪住,他配合的呀呀叫了两声,“哎呀,疼疼,张女士,你这是谋杀亲儿呀。”
“装,你给我装,你说,你是不是铁了心要等人家,你是不是笃定她一定会出现,而且最后一定会选择跟你在一起呀?啊?若她永远都不回来,你是不是要一直等下去,啊?!”
两个问题,刚刚还嬉笑的神情一下子敛了去,他站直,将脑袋靠在妈妈的肩膀上,音调沉沉,“妈妈,我爱她……放在心底七年的女孩,如果能忘我早忘了,可是我忘不了,以前我在想,我要等她,她一年不出现,我等她一年,她两年不出现,我等她两年,一直等,一直等,或许有一天我等不下去了,我就去找她,哪怕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把她禁锢在我身边,无论她爱不爱我……妈妈,我和她,我们之间,一切皆有定数,求之不得,弃之不舍。”
叶梓萱,此生我等你,没有因为,没有所以,你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遇见你,是我今生的劫(3)
叶梓萱睡得正熟,迷糊中被人摇醒,微眯着眼望着前方呆呆滞滞的,刚睡醒的脸颊泛着粉粉的色泽,双眸浸着柔和的水渍,那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张彦奇见状浅笑,在床上坐了下来,带着薄茧的手覆上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如和风,“乖,把药喝了再睡。”
瞅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汁,她舒缓的眉宇蹙了蹙,咬咬唇。他正想着是不是要哄她喝下去,谁知还未出一秒钟的功夫手里已空空荡荡,药碗已经被她双手捧住。
双眸定定的盯着手心里的东西,她一闭眼,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干涩的口腔瞬间溢满苦涩的中药味,随着这股热源的下肚,她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捂着鼻子将药碗迅速塞到他手里,动作利落的掀被下床,赤着脚直奔厕所。
他赶紧跟过去,只见她蹲在马桶前,捏着鼻子,神情极其痛苦,有一滴药汁还残留在唇角,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闪亮着耀眼的光泽。看她难受,他的心就痛得跟什么似的。
将药碗放在一旁,他走过去蹲身在她跟前,将她的脸颊捧在双手里,指腹小心翼翼的摩擦着她下巴柔软的线条,倏然一只手绕到她身后,稍一用力,她的唇就被他悉数纳入口中,那是一个苦涩却又甜腻的要死的吻。
吻毕,他收拢双手将她整个人抱起,抱回了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俯身与她鼻贴鼻,轻轻的蹭了蹭,泛着柔光的瞳孔将她紧紧锁住,“这样会不会没那么苦?”
她垂了垂眉眼,几不可微的嗯了声。脸颊似火烧云一般热辣辣的,似乎再高一点的话她就整个人都要被灼烧掉一般。想起什么,她问,“家里没药罐,你去哪煎的药?”
“我家。”他起身,“你先睡会,我收拾东西,一会搬去我那住,那里很安静,对调养身体很有帮助。”
于是,他开始一通捣鼓。
她没有睡,想帮忙却有心无力,她侧过身躺着,刚好能够将他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头发很黑,但是却很亮,尤其是在灯光照射下更像是镀了一层银光,他前几天刚去理了头发,因此耳朵处毫无遮掩,他的耳朵软软的,捏着的时候手感很好,生气的时候耳根会泛红,激动的时候耳根也会泛红,有点不可思议。其实,她很想做一件事,可是这么久了她一直都没敢做。那么好看那么柔软的耳朵咬上去会不会感觉也那么好呢?
“小萱……”某男的声音很无奈,又好似很哀怨,她收回思绪望向他,那深沉的眸色,似一滩化不开的浓墨,那里有星光点点,晃得她睁不开眼,只好移开视线轻轻嗯了声。
“你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而且,我准许你看我了么?”
“哦……”心虚的应道,她扯了扯被子,闭上眼,“那我不看你。”
本以为他就此罢休,他却像个孩子一样说,“我准许你不看我了么?”
“哦,那我看你吧。”看在他因为她身体不适就赶回来的份上,她好脾气的待他。
可是某男很不领情的挑眉,一张薄唇张张合合,“我有准许你看我么?”
她看着他,近乎咬牙切齿,“那你是想我怎么样?!”
他低低的笑开了,眼底如温柔的流水,潺潺,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他觉得自己很有人性,“那你还是看我吧,没办法,帅哥嘛,到哪都会有人看,哎,没人懂得我的烦恼,那么多人喜欢我,我很难办的。”
叶梓萱实在是被他的自恋打败,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自恋,这么贫嘴呢?看来时光是打磨人的一把好刀呀。难得的翻了翻白眼,她盖上被子任他折腾,自己则沉沉睡去。
他们搬去了他的公寓,那里确实如他所言,很安静,他的公寓很整洁,暖暖的色调,与她的不相同,但却也是她喜欢的感觉。将公寓环视了一周后,她终于知道他当时为什么抱怨她的房子小了,其实用小来形容还算客气了,应该是极小!
这公寓的面积怎么都有她的的四倍吧,光是他的卧室就很大很大,简单的装置,除了床还有一张很大的软软的米白色沙发,整片地板都被铺上柔软的米色地毯,毛绒绒的,她喜欢赤着脚走在上面的感觉,像什么东西在轻挠着她的脚丫,有点痒,但却很舒服。
他的房间外边有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有藤椅,他坐在藤椅上,她窝在他怀中,眯着眼感受微风携来的阵阵花香,最终摇头说,“哎,我现在才感觉我傍了大款。”
那摸样,俏皮极了,惹得某男逮着她一通热吻,她仰着头,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应。
院里,樱花树摇曳满树花枝,那似雪的乳白立在枝头,一阵风袭来,那芬芳渐盛,织成一副白色的沙曼,在这个爱意浓深的时节里渐渐升起,朦胧了整个天地。
人家说中医博大精深,确实不是浪得虚名,良药苦口利于病,果真没那么痛了。这么几天她多数时间都是窝着,做饭煎药什么的都是他包了,可怜他一个人每天要上班,下班还不得休息,她有点心疼,也想着饭菜由她来做,可他大手一挥驳回了,美名其曰,“新好男人当然要做到底了,人家怎么说来着,留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留住她的胃。”弄得她哭笑不得也就随他去了。
住进他的公寓有几天了,倒是没见他有什么朋友过来,这点她的感觉很复杂,若是有人来总感觉被人抓住了什么小辫子,没人来吧,又会胡思乱想着是不是因为她他把该有的朋友来往给取消了,直到这天,来了个不速之客,真的是很意外的不速之客。
这天,红霞满天,整个尘世都笼罩在一阵祥和的气息里,微风轻拂,带来芳草的馨香,沁人心脾。叶梓萱一个人窝在客厅里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软软的米色毛毯,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上红遍大江南北的清宫戏,她没有开声音,只是看着那荧屏一闪一闪,偶尔会有沉沉的男声从书房传来,低低的,带着薄怒,可是却出奇的性感。
恍然间,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仿佛老夫老妻。
老夫老妻吗?这个词在她的唇舌间轻轻低吟,她倏然笑了,淡淡的眉眼间笑意是那么真切,弯弯的细眉好似天上弯月,润泽而精致。
“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后筹码,不会让步。”说完这句话,他切掉视频,屈起指骨揉了揉疲倦的眉间,有一阵若有似无的淡淡芳香袭来,他侧头望向门口,就见某个女人赤着脚微倚在门口,眼里是满满的笑意,她穿着一件及膝的睡裙,两条白花花直勾勾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裸露的空气中。
这不是明摆着勾人犯罪么!他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句。
“过来,”佯装镇定的将视线从那勾人的地方移开,他朝她招了招手。
她笑,摇头,“我就是无聊进来看看,你忙你的,我去看电视了。”
“过来。”他拧眉。电视比他好看么?!
他说一不二的个性她也算摸个半透,走了过去,在还有约莫一步之遥的时候手腕倏然一紧,还未来得及弄清楚,一股大力让她转了个身,直接摔倒在他结实的怀里,鼻翼间满是他清爽的气息,让她好一阵晕眩。
将她放坐在大腿上,他一手移动着鼠标,一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腿上,她的头发很长,坐下来垂到她小腹的位置,他饶有兴致的掬起一把放在手心里把玩着,缠绕了又松开,似是在进行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
见他很认真的盯着电脑屏幕,她也好奇的扭头去看,随口问道,“在看什么?”
“公司机密。”他也很随意。
“……”她立马调开视线,眼眸这里飘飘,那里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
“眼珠子转来转去干什么呢?”问完想到什么,他倏然就笑了,嘴角上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样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大男孩,哪里还有刚刚她偷看到的严肃不苟呢。“给你看机密你都不看,要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得到这些资料呢。”
“我又不是外人,我……”很顺口的接了下去,说完不由得面色一红。
“确实,你是内人。”好心情的啄了一口她的唇角,“幸好你是内人,你要是谁谁谁派来我身边当间谍的,我想我一定缴械投降,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要用美人计来对付敌人了,因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她翻了翻眼皮,理他就是神经病。睨了他一眼,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很明显的示意他,我该出去了,你该放手了。可他哪会听她的,以前不会,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偏头含住她娇软的唇,一手抚上她的脖子,极尽柔情的摩擦。
最近好像吻得很频繁。被法式热吻夺走神智前,她想。
最近真的很欲^求不满,对此张家小子很哀怨,在她的唇瓣上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后,火热的长舌撬开她的贝齿,一路直冲到底,卷起她的舌头,或吮吸,或逗弄,总之无所不用。
长发上还残留着她洗澡时洗发露的香味,甜甜的樱桃香,配合着她那咬起来像果冻般软软的唇瓣,这着实是一种致命的冲击,他吻着,却觉得全身都燥热不已,像身在火炉里一样。
这个甜腻的吻两人都吻得忘我,炙热的手掌掀起她的睡裙下摆,抚上她细嫩的腰肢,带着点点火星一般在她光滑的像浸在牛奶中的后背上游走,每到一处他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濒临爆发的难以掩饰的热情。
手搭上她的内衣扣,恰巧在这时门铃响了,忘我的两个人一下子睁开双眼。她的眼眶里盈起满满的水盈盈的光泽,嘴唇被他亲的红肿,迷蒙的视线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