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孔雀,让我来!+番外 作者:紫若依(晋江2013-12-31完结)-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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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他故意买这么多衣服,然后说衣橱不够放,再借机说动她搬去他那住,原来他这一段日子对此缄口不提是为了今天呀。歪了歪头,她抱臂侧倚在一旁,双眸熠熠,好似寒冷冬日倏然惊现一朵傲然红梅般耀眼,“好吧。”
“嗯?!”
“搬去你那住吧。”这里离他工作的地方相对较远,每天他都要早起半个小时,久了身体会吃不消的,她还是希望他每天能多睡一会,这样她也好争取时间为他准备早餐。以前,妈妈跟她说,如果心里住了一个人,那么从前一切常规都可能被打破,她以前不信,可是现在她信了。
原来真有一个人会被你爱上,没有因为,没有所以。
本来还想了一大堆措辞打算用来说服她,一举搞定的,却不想他啥都还没说,她就答应了。于是,张家小子很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好久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就是一通乱啃,等怀里的可人儿气喘吁吁了才用下巴摩擦着她软软的发顶控诉,“叫你折磨我。”
抱着她娇软的身躯轻轻晃了一阵,又低头在她唇角上用力啃了一下,听到她吃痛的嘶了声,他低低的笑开了,“我要出差几天,做个印记,告诉别人不准觊觎你。”
“去几天?”
“不知道呢,怎么,怕我被别的女人勾走?”他揶揄的挑挑唇角,内双的眼眸似水波流淌。
狠瞪了他一眼,又拿前额撞了一下他的,她似是赶瘟疫一样,“哎呀,这是哪家的苍蝇,快点被人带走,免得祸害人间。”
换做以前,这么玩笑似的话语是不可能出自她口的,可是跟着他久了,她已经耳濡目染。他笑着去咬她的脖子,用力的吮吸,直到一个鲜红的草莓出炉才松开,“我一会就要去机场了,记得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回来后我们再去我那住。记得要吃早餐,睡觉要盖好被子……”
叶梓萱偏头看着身边絮絮叨叨的男人,淡色的唇角缓缓的向上翘起,点点日光透过敞开的窗玻璃透进来,晒到地面上,似抹了层淡淡的光晕,偶有黑影晃动,那是绿叶被微风轻拂留下的痕迹,带来阵阵花儿的芳香。
张彦奇走了,本是两个人的空间倏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像少了什么,她抬眸巡视,却什么都没有少,所有的东西都好好的摆在原位,但是她知道,是少了他的气息,少了他絮絮不停的声音,少了他的怀抱。
以前觉得一个人少了谁都可以活,她现在却对那时的想法无法苟同,的确,少了谁都能活,但是活的不精彩罢了。
拥着被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她侧着身子,手心里的手机被她翻开又关上,关上又翻开,就这样目不游移的盯着那短暂亮起的蓝光,百无聊赖。倏然,手心里的手机传来嗤嗤的声音,她下反应的将其放置耳边,却不说话,只是等那边开口。
“睡了?”沉沉的声线带着些慵懒,响在耳畔甚为悦耳,似是那静肃雪地里红梅随风而落的轻响。
“没。”
那端,张彦奇屈起手指,指骨轻触眉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乖乖的,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今天都吃了些什么?不要挑食,对长身体没有好处。”
“我都多少岁了,早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了。”她笑笑,明明他没比她大几岁,但老爱把她当个孩子,“公司是出了什么事吗?感觉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是有一点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不太想跟她讲公司的事情,这些烦恼让他一个人承担便可,他希望她活的开心点,无忧无虑。
两个人这个电话煲煲了很久,最后还是他让她挂了电话,赶她去睡觉,这才算结束。
张彦奇这趟出差已有五天了,两个人见不着面,但幸好二十一世纪还有电话这种东西,电话诉衷肠什么的也不算太难过。
这日,叶梓萱闲来无事开始收拾起屋子,刚欲放下手里的玻璃杯,一阵疼痛倏然从小腹处袭来,手一抖,杯子顺着直线落到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脆响后碎片撒的到处都是。额上汗滴渐渐涌起,她皱着眉头,双手用力的压着小腹,粉色的下唇被紧紧咬着,伐出些许白印,犹如初冬时节,红梅绽放,现出淡淡的花蕊。
这是老毛病了,每个月那么几天她都要痛上一痛,偶然想起要去看医生,但过后却又老是会被她忘记。这次的痛比之前的还要痛上几分,小腹那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它们张着嘴,一点一点的啃噬她的肉,那种痛感真的可用锥心来形容。
弓着身子去洗手间捣鼓了番,走回卧室抖开被子躺进去,整个身躯都缩在溢出淡淡馨香的被窝里,那馨香是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忽然很想他,很想很想,想的鼻子都发酸,眼睛都湿润。
以前她都是一个人挺过这阵痛,咬着牙轻喘却不会哭泣,可是这次却突然觉得很委屈,很难过,很孤独,想有个人来关心自己,抱着自己,那个人有一双好看的大掌,软软的指腹,掌心席卷着温热……真的好想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唤她的名字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手已经寻得床上的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听,那边的背景有些吵,有道女声有点熟,但是现在的她已经痛得没法思考,她觉得她快死了一样。
“喂,小萱?”那边的声线有些讶异。
“彦奇……”嘴中流淌过他的名字,眼眸中凝聚的湿热伴着这低低的嗓音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在乳黄色的软枕上慢慢晕开。
“小萱,怎么了?”似是察觉到她声音的不对劲,他急急问道。
“我……”
“彦奇,你怎么在这呀?大家都在等你呢。”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女声却适时的响起,这道声音,她不陌生,最近电视上正热播着她主演的电视剧,好多话在这一瞬间被噎在嘴里,有点累,有点烦,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说了又能如何呢,那阵痛又不会因此而消失。不是说好要坚强的吗,怎么就软弱了呢。
她笑了,听着那边他急切的重复,她说,“没事,我休息了,拜拜。”掐断电话,随手甩回床上,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双手覆在小腹处,紧咬着下唇。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就像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一样,流不到尽头。
被扔到一旁的手机不断的叫嚣着,她却无力去管,只因为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窗外月色已挂上枝头,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台泄了进来,如流水般,潺潺。偶有晚风袭来,吹动窗外樱花摇曳满树花枝,白色的花瓣在夜色里随风盘旋,飘入房内,带来满室芬芳。
她一直半睡半醒,迷蒙中,似乎听到什么东西拧动发出的声响,她满头大汗,想爬起来却怎么也无法,耳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慢慢响起,越来越近,一下又一下,心里不禁激起千层浪。
那道门开了,黑暗中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快到光棍节了,万年老光棍继续将光棍坚持到底!(^o^)/~
☆、遇见你,是我今生的劫(2)
那个黑色的人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一步一步踏过像夜雪铺就的遍地樱花,淡然而幽暗的月色慢慢的映衬出他的影子,那张凉薄,笑起来却十分精致的嘴唇,英挺的鼻梁,似泼了浓墨的幽眸,这张好看的一张脸,这张她熟悉到闭上眼就能想起的一张脸,此刻映在光辉的地面上却像是抖生了一层凉意。
有月光幽幽洒进来,却被风吹的破碎,她看见他俯身,手指抚上她的眼睑,那里还残留着湿润,却一一被他冰冷的指腹卷走,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从未见他露出如此冰冷的神情,就像那严冬里冻结的深水,清冷的可怕。
“为什么不接电话?”清清淡淡的嗓音,一阵风袭来,在空中打了个旋,仿佛要随风而去般。
她没有说话,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恼怒全都在这一刻缴械投降,鼻子很酸,眼眶泛红,想哭,从来没有这么想哭,她想哭给他听,让他知道她的难受,让他知道她的辛苦,可是她却只是倔强的紧闭着双唇,牙齿紧咬着下唇,直到苍白的唇瓣上溢出一道湿嚅的红,那是寂静夜雪里淌过的一朵红缨,耀眼。
他俯下身,冰凉的薄唇紧紧挨着她的,“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不稳的声线染着沙哑,他已经太久没有说话了,他怕自己一说话就控制不住心绪。干燥的唇瓣吮吸着她微渗出血液的下唇,那浓浓的血腥味让他心头一阵苦涩。双手捧住她的脸,像捧着一件人生至宝,湿热的舌尖挑开她紧闭的贝齿,带着某种忘我的贪恋在索吻着她,唇齿相依,流连忘返。
风中含着樱花和春草的香味,小腹上的疼痛还是那么剧烈,不过她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和神智去辨认,始终紧紧揪着衣衫的手松开,绕到他的身后,攀上他结实有劲的肩头,闭上眼承受他温存的像柔水般的亲吻。
这个吻隔了太久,以至于两人都有些失控,唇舌的挑逗让毫无经验的她忍不住轻轻嘤咛出声,她自己也听到了,酥酥软软!她吓得睁开眼,羞得两颊似抹了红色的霞晕,衬着似雪的容颜,丽的惊人。
缓缓地退出她的口腔,火热的舌却又恋恋不舍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停留,沿着那好看的唇线慢慢游走,极尽柔情的刻画,须臾才轻抵着她的额头,泼墨黑眸溢满氤^氲,声线嘶哑,“今天很担心你。”
耳边拂过他沉沉的声线,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胸腔里心脏猛然一收,紧紧的浓缩成一团,还带着湿润的眸子一眨未眨的与他对视,可那双墨眸里的东西太深沉,她看不懂,似有惊涛骇浪,又似平静深潭,当她回过神来要呼吸时,心脏又倏地一下舒展开来,温热的血液像温泉的暖流,从心口抽搐一样的蔓延至全身,血脉突如其来的层层扩张开,心在胸口就此剧烈地跳动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我只是……”只是什么呢?只是想有个人陪着她,不让她疼罢了。
“是不是很疼?”抬手将她散落在眉眼前湿漉漉的碎发轻巧的拨到耳后,眼里满是怜惜,“傻瓜,宁愿一个人忍着,也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会很生气?”
电话被挂断后,他就猜到她肯定是有事,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回拨,最终还是不放心她,扔下手头一大堆事务匆匆赶最近的航班回来,直到进来看到在床上脸色发白,身体蜷缩成一团的她时,他才猜到是怎么回事。本来之前是要带她去看医生的,却被他忘了。
“对不起……”她垂下眉眼,轻咬着那已经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
他几不可微的叹了口气,走出去打了个电话又走进来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披上外裳就将她打横抱起。
“去哪里?”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一字一句都是在消耗体力,每发一个字下腹都会一阵抽痛。
“乖乖的。”俯身亲了亲她满是汗珠的前额,眼里满满的怜惜,“闭上眼睡一会,醒了我们就到医院了,醒来就不疼了。”
那么疼,怎么可能睡得着呢?窝在他的怀里,她抬眸看着他,俊逸的侧脸线条让他十分英气逼人,可是这一刻这线条却是僵硬的,凉薄的唇紧抿着,是在生气吧?又或许不是,她一直不太能看懂他。
她听话的闭上眼,将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那里有他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一阵好听的旋律,绕耳不绝。许是太累了,又许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冷,闭着眼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他说,醒来就不疼了,她相信他。
……
轻手轻脚的替她掖好被角,留恋的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他起身走出去,问好友,“怎么样?”
好友笑了笑,“看来这次是真的,看来我得准备份子钱了,你说给你多少份子钱才满意?”
张彦奇揉了揉疲倦的眉宇,没有心情跟她调笑,“大姐,我都快急死了,你没看到她躺在床上,满头汗水,脸色苍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我这里痛的……”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我都恨不得代她疼。”
好友又笑了笑,“看来是动真情了。放心吧,只要好好调养,假以时日总会好的,女性每个月那么几天都是因人而异,她以前应该是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才落下病根吧。西医治标不治本,你来我这看中医就看对了。”
他拿了药,回病房一直守在她的床头,深色的黑眸在微暗的灯光下明明灭灭,他动了动唇,声音轻不可闻,“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那么坚强呢……”
张彦奇是等她睡醒后才带她回家的。期间接到钟俊同学愤恨的电话,他在那边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