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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内有恶犬-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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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启亲了亲青年热烫的脸颊,嘶哑声沉:“好,一直在一起。”
  无论会发生什么事。
  亲吻的时候双方都笨拙的手脚忙碌,也分不清究竟是谁主动的,又不是第一次,显然更过分的事情以前都做过,但今日双方都是又急又怕的,牙齿都撞在一起了, 谢启疼得抽了口凉气,青年急不可耐的又吻了他的额头,眼有潮湿的雾,又黑又亮,十分深情的样子。
  两人额头相抵,谢启就忍不住的用手按住对方的脸颊。
  “ 我喜欢你。”
  一直都很想告诉对方的就只是这样而已。
  椅子全倒在地上,谢启的双脚都在不断的吻中开始跟着发酸无力起来,猛地就倒在了屋边那张唯一可以支撑人的床上,抱着他的青年也顺势一压,谢启的肩膀被捏的发疼,猛然身下一空,床剧烈摇晃了几下后瞬间倒塌,像失了依靠一样就往下倒去,两人来不及起身,两人就齐齐倒在了一堆残渣似的木料被褥间。
  谢启背脊着地,像是被什么硬物顶到了,腰间都疼麻木了,他想挣扎起身,被已经爬起来的青年又按了下去。
  青年俊脸上红潮未退,只是有些惊慌失措:“ 断了。”
  谢启张了张口,发现疼得说不出话,像被人当头来上一棍,下意识的视线就钉在了青年下身上。
  樊林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继而脖子都气红了,直接用手遮住谢启的双眼,气急败坏的:“ 看什么看——是你的骨头!骨头断了!”
  原来在背脊着地的时候,顶在背脊上的是床下用来固定东西的石砖。
  第二日,谢尚书因病缺朝,一缺便是许多日。

  吠吼第四十九声

  第二日,谢尚书因病缺朝,一缺便是许多日。
  按理说,谢启身为刑部尚书,如此多日因病缺朝,应该会引来朝野许多八卦之声。
  但是大家并没有因为谢启的多日缺朝而感到震惊。
  因为皇帝也病了,且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如山倒,于是太子正式监国。
  这样一比,谢尚书的缺朝也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谢启腰部受损,唯有以趴着的姿势瘫在床上,除了腰部动不了外,身上也并无不适。
  “ 还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
  樊林一直守在床边,这样不断的嘘寒问暖,其实这样一想,病了好像也病不是一件坏事。
  他趴在软枕上,强撑出荣辱不惊:“不喝了,喝了麻烦。”
  青年讨好的用手指搔搔他的掌心:“ 我可以帮你的啊。”
  谢启忍不住就耳根子红了,连连摇摇头,不太好意思去瞧青年的眼。
  不断滋生的甜蜜和快乐,像幻景一样满涨在胸口,这样好的事,怎么就一下子忽然落在了他的头上?
  抓着对方的看个仔细,又的确是真实的,他这样动作让樊林忍不住笑了出声来,脸颊蹭脸颊,笑吟吟的:“ 又有精神了?刚刚不还喊累吗?”
  “一天到晚睡着,反而没精神。” 他从软枕间支起头,喘了口气:“ 你老赖在我这儿,不去巡城?”
  自从他腰伤后青年便日日往这儿跑,能日日腻在一起其实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但对方也是有职责在身的人,总在他这里花时间实在让他良心有愧。
  他现在穿衣进食都是青年服侍,这样翻天覆地的一变化,整个人如同掉到棉花堆里头了,骨头和心智全部酥软,问起青年怎么会做这些事,对方便说是之前服侍老太君都是亲力亲为,所以并不麻烦。
  就算是麻烦,他也觉得很满足。
  对于这样直接可以归到甜言蜜语的回答,谢启还是有些措手不及,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刚刚认识那时候一样,走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却像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 我房里头的床都没了,只能来你这儿了,你不收留我,我就没地方去了。”
  一提起这个他就来气,咬牙切齿:“ 那个破床,早没了好,你好好意思提!”
  樊林闷笑几声,脸上也显出羞愧的色彩,往谢启唇上亲了下去,谢启支吾了一声。
  他大概是真的在做梦。
  “我喜欢你。” 青年埋在他颈间,亲亲的呼着热气:“ 谢启,谢启……”
  对于年轻人的热度,他不能估计出究竟有几分,但是既然青年敢这样讲,他就敢信。
  信了也没有损失,总之,不会比原来变得更差。
  信任总是比怀疑更能让人觉得幸福。
  “等我病好了,你要跟我回家乡吗?”
  他们相搂而眠,青年侧着身子,小心的用手拦着他的肩膀,谢启的脑袋靠在对方胸前,迟疑开口问道:“ 你要跟我回去吗?”
  樊林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安静无声。
  “我的家乡很好……” 他绞尽脑汁,开始王婆卖瓜:“ 街坊淳朴,风景十分的好。”
  “我家……只有我爹与我,我爹不会为难我们,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回去过。”
  跟他回去,就代表要远离京城这个圈子,以后或许到老到死,青年都不会有为樊家翻案的机会。
  谢启不动声色的继续细细描绘自己老家:“ 我家在镇中央,我房前有个大湖,湖中还建了一个书房,到夏天的时候周围全是荷花,岸边有古树,四处都是绿荫,练剑也不会觉得热。”
  “ 镇上有书院,但没有武馆,你……要是愿意,可以开上一间,镇上的孩子有许多,若是你能教他们一些拳脚功夫,一定非常好……”
  没有机会训兵带军,那么教其他人学习,不知道这种程度的补偿,青年能不能接受。
  他希望樊林无论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好,过得舒心惬意,这种心愿从一开始都没有变过。
  而且能让自己喜欢的人过上好日子,也是自己的骄傲。
  “虽然比起京城……那里条件是差很多,但是过日子的话还是够的。”
  沿着镇上那条最宽的青石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他谢家。
  谢启十岁的时候数过,从街头一步一步走回家,要两千一百步。
  他希望能和面前的人,一起再回去数一次。
  “你要跟我回去么?”
  他知道樊林没有睡着,搁在他黑发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过,温暖的身躯就在身边,谢启用头重重往青年胸口顶了一下。
  搂着他的人这才说话:“ 你刚刚做了尚书,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是吧。”
  青年继续搂紧他,温声道:“ 你靠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以前我想帮你,你总是不让……你想堂堂正正的做到这步,这些都是你辛苦得来的。”
  “如果哪天你厌了腻了,我们就回去。”
  等他厌了……再回去么?谢启眼眶胀痛,从鼻尖哼出一声。
  青年呆在京城里就要日日巡查,遇到以往的旧识还要遭人白眼,受人轻视,与一帮大字不识的杂役混一起。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青年语气平淡,似乎还带着笑意:“等等又不会少块肉,没事的。”
  “ 以前我还有能力的时候又不能替你做什么,现在只能为你做这一点事。”樊林对上谢启的眼,“喂,你不要嫌弃我。”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嫌弃樊林。
  而且他这次回京就是为了眼前的人,有什么不舍得的……这些事一早就想通了,官当得再大,也有离开的一天,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好自己任内事,就已经足够了。
  要恪守原则十年不变,实在太过孤单。
  谢启直到最近,似乎才明白了皇帝一直以来的做法,并不是不看重他,或许正是因为看重他,才把他一直安放在那个职位上。
  既能让他有所作为,心无旁骛的专心破案,又不折损他一直以来的骄傲自尊。
  “ 樊林,我还是打算回去的,等到皇上病好些了我就辞官……”
  青年蹙着眉要说什么,被谢启的话迅速打断:“ 你听我说,太子并不待见我,我能在朝中立足,多是要仰仗皇上的信任。”
  “光靠信任,你也知道……是不足够的。”
  樊林把被子拽高了些,盖住两人的肩部:“我知道。”
  “陛下的身体一向硬朗,这个时候重病……我总觉得哪里不妥,太子是个糊涂人,他太相信秦敛,这样发展下去不是好趋势。”
  “皇上四十未到,我看他平时也不像多病的人。” 提到这个人,青年声音略冷。
  “宫里头没有风声,不好乱猜。”谢启有些困了,青年胸前温度刚刚适合,热气上脑,就很想好好再睡上一觉:“ 昨日太子让秦敛做了监军,大后日就随大军出发。”
  “太胡来了,朝上就没人阻止么?”
  “就算有,也没用。”
  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偎着对方,谢启正要入睡之际,屋外响起敲门声。
  “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就在大厅里头!”
  谢启猛地惊醒,直觉就要起身,腰部剧烈传来疼痛,身边的青年早先一步坐了起来,怒气冲冲:“ 谢启,你能不能小心点!”
  龇牙咧嘴的点点头再次陈诺绝不会忘记自己是身负重伤的病号,喘过气来,谢启对外问道:“ 来的是什么人?”
  “回老爷,是秦大人带来的太医院太医!”
  谢启与青年瞪着眼对视,青年翻身下床,将床幔聚拢在钩上。
  “快请。”
  仆人领命而去,樊林替谢启穿上外袍,把衣襟整理好后低声道:“ 那我先回避一下。”

  吠吼第五十声

  仆人领命而去,樊林替谢启穿上外袍,把衣襟整理好后低声道:“ 那我先回避一下。”
  在外头交杂声调中,有熟悉的声音隐约传进,似是与人在低低交谈。
  果然人未到声先至啊,谢启缓缓张眸,他只要一紧张,就觉得腰部越加疼了,他不堪重负的看着门口这两位,苦笑道:“ 秦相,张太医,恕在下无法起身相迎了。”
  养病的人,最怕这样的场合,如果是比自己低阶的那还好说,如果是遇到官衔又大又不能开罪的人,连起身拱拱手做个辑也没法,真真让人尴尬透顶。
  秦敛倒是个自来熟的家伙,也不等谢启说客套话,径自挑了张椅子,坐到床头边上,冲太医微微颔首:“张大人,谢大人的病就拜托你了。”
  太医连连回礼,赶紧道:“秦相客气了,下官定会竭尽全力让谢大人尽快复原的。”
  虽然他这摔的不轻,但也只是普通的病,用不着摆出这副不成功便成仁的嘴脸吧。
  而且太医院的人不是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皇上么,来这儿医他的腰,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点?
  谢启自知这些问题不是他该问的,谁要讨好谁,谁又要巴结谁,都不管他的事。
  于是他侧着脸,也对秦敛扯动了一下嘴角,当作感谢:“劳烦秦相了。”
  秦敛微笑,眼角有细细的纹路,自然不是笑痕——秦敛是不常笑的,脸上表情总是寡淡缺乏颜色,谢启看着秦敛眼角那处,觉得那应该算是皱纹。
  秦敛老的比他快,劳心的人其实老的最快。
  伤在腰处,自然要褪衣检查医治,谢启自问对秦敛如今坦荡不藏一丝邪念,他见秦敛没有要回避一下的意思,你看,对方都不在乎,他连扭捏的立场也没。
  倒是太医吞吞吐吐坚毅道:“待会下官用的药味浓带腥,秦相可否先回避一阵?”
  “不必,我与谢大人相识多年,想必谢大人也是不会在乎的,是不是?”
  谢启的脸埋在软枕间,无力哼了声,他早已学乖不要与秦敛在口头争什么,无论有没有理,都没有争辩的必要。
  “谢大人只要配合下官,每日涂上这种药,不需十日谢大人就能下床活动了,哦——自然是不能大动作,药是难闻了点,所以还请谢大人忍耐啊。”
  秦敛一直看着太医的动作,不顾谢启微僵的神色,用手拨了拨谢启额上被汗浸在一起的黑发:“是怎么弄伤的,也太不小心了。”
  谢启喉口滚了滚,接着不假思索:“那是不小心摔的。”
  秦敛扫视过谢启睡房,若有所思的垂下眼,似是无奈纵容的叹了声:“那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脱离了正常上下级对话的内容让谢启暗暗叫苦,太医就在旁边,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云淡风高嘴脸,但那眼里明明流露出令人发指的八卦光彩。
  实在是盎然生辉的让他如芒刺背啊。
  幸而秦敛适时道:“张大人,我与谢大人要叙叙旧,你若没事就先回宫好了。”
  谢启舒了口气,差点第一次要为秦敛察言观色的境界而拍案叫好了。
  “以后做事还是要稳当些。”秦敛站起身子将谢启身侧的杯子掖好,“你这身子不比以前的时候,摔一次就要缓很久,你既然怕疼又不喜喝药,平日就要更小心一些。”
  若一直打官腔,他还有招可出,但他对温情牌一向没有抵抗力,意兴阑珊地腆着脸:“谢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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