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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内有恶犬-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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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启心凉了一半,遍体生寒。
  秦敛不是爱放大话的人,一般从秦敛口中说出来的话,都会逐一应验,但樊家开国功臣之后,又手握重兵,不是说说就能轻易扳倒的。
  “ 心疼了?”秦敛笑了笑,有点委屈的口吻:“你以前明明是最心疼我的。”
  是,他以前是最心疼秦敛,其实也可以一直心疼下去的。
  可是是秦敛自己没有给他机会。
  门忽的被什么撞了开来。
  自谢小福退下后便一直关着的门被人粗鲁的撞开了,谢启惊吓了一下,原本要说的话也忘得干净,头一侧,便看清了撞门而入的人。
  “ 少爷少爷——他一定要进来我拦不住啊——”
  小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扯拉着失礼的访客的衣袖:“ 樊将军您走吧,我家少爷不会见您的!”
  两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秦敛啧了一声,怡然自若的从谢启身上下来,虽然是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惨状,举手投足间却不见丝毫的狼狈之态,反倒是莽撞进来的青年因为极度震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似的。
  “ 来别人府上连通报都不会,樊小将军,你太失礼了点吧。”
  像被眼前这个场景吓傻了一样,青年一手扶着门,还呆呆说了声,对不起。
  三人之中唯有秦敛还是神态如常思考自如的,谢启比呆震在门前的青年好不到哪里去,踉跄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完蛋了,完蛋了……心理面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简直就像被人冤枉捉奸在床却又无法解释一样慌张。
  青年木讷僵硬的视线停在了他的唇间,谢启下意识的就添了一下,火辣辣的伤口还带着血腥的味道,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扯松了的衣襟还大敞着,门一开,风一吹,整个身子都凉透了。
  秦敛看着他,从容走了过去后将谢启的衣襟慢慢顺好,再往门外看了眼,肃声道:“ 樊公子,看够了吗?”
  他和青年都不够秦敛老辣,就像这么难堪的场面里,秦敛还是能够把主动权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明明是被撞破的那一方,却半点气短的样子也没有。
  可谢启已经连看青年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自己曾经无数次跟樊林说过自己跟秦敛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僚而已,只是当年是同时中举的,仅此而已。
  现在根本就是在自扇耳光,三番四次的让樊林看到自己这种衣衫不整的模样,连最后一点形象都败得干净了。
  在极度震惊后,樊林的眼神茫然了许久,手像失了支撑一样从门上滑了下来,视线在房内两人之间游离了一会,逐渐脸色由白转红,肩部微微颤动。
  大概是气成这样的。
  谢启眼见青年这幅样子,不敢再做停留,匆匆就从樊林身边的空隙里挤了出去,谁也拦不住。
  他害怕面对这种对峙,比单独面对秦敛更让他觉得痛苦。
  秦敛是他心里头已经老化了的死茧,虽然留了疤,但现在捏掐起来已经没太多感觉了。
  可是樊林不同,那么鲜活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无论是回忆起那些亲吻拥抱都会让人心跳甜蜜。
  逃离出自己府邸后谢启才想起身后是自己的家,其实刚才只要自己逐客就好了。
  已经习惯了一旦遇到什么难堪事,就一马当先的逃走,在感情的问题上他像是万年的逃兵,没有胜过一场,久而久之连摇旗呐喊都不会了。
  不是胆小……只是输久了,输成习惯了而已。
  之后问谢小福他走后两人怎么样了,小福满脸惊悚的说,少爷都逃走了,他哪敢再看下去啊,早就跟在谢启屁股后面一同逃之夭夭了。
  秦敛和樊林说过些什么,有没有发生冲突,全部都不得而知,甚至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时候都不知道。
  “ 我很害怕啊!少爷都走了我怎么还能继续呆下去呢?”
  “……”
  谢小福一个劲的强调:“ 那两个人都好凶,我当然会害怕啊!”
  谢启自然没法怪责小福,只能感叹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大小都是如此胆小怕事,以后如何得了啊。
  谢启一边催促家里下人快点打包收拾行李好早日回乡,一边在刑部忙着交接工作,因为怕回府的时候樊林会来找他,谢启只好窝囊的以‘公务繁多’为名暂居刑部,活像个不敢出洞觅食的老鼠,每次要踏出刑部的时候,都要面无表情地上下左右审查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他要躲的人才能安心。
  审案多年留下的一箱箱宗卷也要给属下慢慢交接,这本来就是一项大工程,加上谢启总是杯弓蛇影,被人从后面叫一声名字都全身紧绷,如同被踩着尾巴炸毛的猫,交接的进度就更加缓慢。
  连属下们都趁谢启不在的时候偷偷私语。
  “ 谢大人是开罪了什么人吧?一定是这样吧?不然为什么出去一下都要找人先探路呢?”
  “ 对啊对啊,谢大人最近每次出去都要把我带上,非要逼着我在门口打探一番谢大人才肯出来,哎,害的我最近都跟着提心吊胆的了……”
  “ 可是……谢大人一走,咋们……”
  年轻属下叹了口气: “ 咋们能怎么办啊,谢大人要走谁也挡不住,皇上旨都下来了还会有变?”
  “是啊,这么多年了就谢大人没有升官过了,要是我,我也受不了啊……”
  谢启自然不知道有人在为他扼腕,他还是担心自己要是和樊林碰面后,青年会对他有什么反映。
  光是想到青年的愤怒的脸,谢启就觉得心里发虚。
  比起秦敛的愤怒,他还是比较心切青年的反映,人之常情……说他薄情偏心也没办法,没那份感觉就是没有了,再怎么苦情感慨还是没有,逼他挤他也没用。
  所以就算他跟青年如今再也不是那种亲密关系了,以后能接触的机会可能也不会有,他还是希望能在樊林心目里树立起一个良好潇洒的形象,以后若被回忆起,也是能想到他谢启好的,值得怀念的地方。
  谁都想自己在喜欢人的心里可以是光辉优秀的,而不是像现在他这般灰溜溜。
  衣物用品都让小福从府上直接送到刑部里,可一卷重要的档案漏在了卧室里,因为地方放在隐秘的书架里,就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亲自回去拿。
  夜黑风高,天空里唯有疏星点点,他没走自己的正门,倒是找到了当时青年经常钻的那个破洞。
  因为当时修缮外墙的时候一时不忍,便没让人把这洞填上,今天倒起作用了。
  以前两人还相好的时候,就把这洞当情趣,明明青年武艺惊人,翻墙什么的都是很轻易的是,非要从这里钻来钻去,好像偷偷相约相见的小儿女似的。
  想起来真是特别有意思啊。
  谢启半个身子钻了进去时还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即心酸又甜蜜,要双脚落地的时候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就听到有人在后头叫了他的名字。
  谢启整个人失了重心,大叫一声,毫无风度可言的就掉了下去,所幸这洞的位置也不高,摔下去的时候也不疼。
  罪魁祸首也吓了一跳,迅速从洞里也钻了过来,把谢启从地上赶紧捞了起来。
  “ 有没有摔疼哪里?给我看看——”
  谢启龇牙咧嘴推开樊林,恼羞成怒:“ 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这么晚想吓死人是不是!”

  吠吼第三十二声

  谢启龇牙咧嘴推开樊林,恼羞成怒:“ 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这么晚想吓死人是不是!”
  青年闷闷道:“ 那你为什么不走正门,我不就是叫了你一声而已吗?”最后嘀咕一声:“ 用的着那么凶……”
  “ 这是我的府邸,我想走哪里就走哪里! ”
  莫名奇妙的开场白,却没有想象之中的逼问责骂,谢启心中有鬼,声音也降了下来:“ 好吧,有什么事。”
  这下子就转正题了吧,既然被抓到了,那就快刀斩乱麻吧谢启完全的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包括等会樊林会怎么发问,自己怎么有理有据的回答……
  只要对方不说太难听的话,他都可以招架得住。
  “ 你是不是……过几天就要回乡了?”
  谢启支吾一声,“ 等把事务都交代好了,就该回去了。”
  青年嗯了一声,微垂着头,无聊似的用脚踢了踢那洞口,“ 那个……你家乡离这儿远么?”
  谢启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垂死宁静么?难道这个时候青年不是应该揪着他的衣服质问自己到底跟秦敛是什么关系么?
  “ 走水路的话……十天左右就到了,也不算太远。” 他老实回答了。
  樊林终于停止了用脚尖踢墙的无聊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在紧张,平时没见过的小动作都出来了。
  “ 是不远……”青年唔了一声,低声道:“ 可走了的话就很难回来了吧?”
  想去摸摸青年的脸,其实樊林肯为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也就够了。
  不是以争吵撕破脸落幕就已经很圆满了。
  “ 天下间总有散席的一天。” 谢启冷肃着面孔,靠在墙边上,对青年说道:“ 聚散离合,看惯了就好了。”
  自己明明是最悲伤春秋的那一个,到头来还好意思说大话,谢启苦笑一声。
  青年没有点头,俊朗的脸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出几分阴郁。
  “ 小子,你会舍不得我么?”
  难得他也会以调笑的语气,冲青年问道。
  果然樊林没吭声,只是又长又黑的睫毛眨了眨。
  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话题,说句是也不难吧,年轻人啊……谢启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走了过去,长辈一样拍拍对方肩头,“ 没事,别当真,我给你开玩笑而而已,你都是要带兵的人了,说话做事都要沉稳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油嘴滑舌了。”
  说完这话,他又不情不自禁道:“ 小子,有时我挺气你的,你知不知道。”
  樊林瞪大了眼,半晌才道:“ 你……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你气我什么?”
  气什么? 那可多了,一天一夜都数不完。
  对,就是这无辜的表情他看着最恼火,连自己犯错惹人不开心都不懂,和京城那些富家子弟一样,骨子里都是把自己放在中心点里,老是要别人围着他们转,受半点委屈都不肯。
  这小兔崽子,是被黄金玉石给喂养大的。
  “ 气你什么,自己回去想。” 谢启偏头一想,道:“ 不过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也多担待点,别记着。”
  樊林抓起谢启的手,眼里流露出困惑:“ 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
  谢启暗呼一口粗气,“ 我和秦敛没那种关系。”
  青年忽的就撇开了头,嘴唇绷得紧紧的。
  “ 有些时候眼见也不能为实。 ”
  只能解释到这里了,他只怕多解释一句,樊林的脸色会越惨白一分。
  他还是舍不得青年像这样子难过,其实就是各花入各眼,虽然小兔崽子是被黄金玉石养大的,任性又不听话,但他还是觉得稀罕,愿意花力气去饲养。
  “ 我知道你对秦相的意思。” 谢启咳了一声,大方道:“ 但我也不是乱来的人,这你信的过吧?”
  怕樊林不相信似的,他又笑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不是?”
  没有情爱,但好歹还是有信任的吧。
  风寒夜静,隐隐只可听到打更的声音,原本就奄奄一息的残月又被黑云慢慢给蚕食掉了。
  没有光线,只有青年手里的温度。
  “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樊林顿了顿,吞吞吐吐又道:“ 你教给我的事,我都记着的。”
  “哦,那我岂不是把你爹那份活也做了?”
  青年啊了一声,硬生生道:“ 那,那不一样吧。”
  是不一样,就像他可以用心演绎好情人这个角色,但只要真正的主角一来,他还是必须要退场的。
  谁都代替不了谁。
  “ 我回去拿点东西就回刑部了,你也早点回去,别耽误了明天的正事。”
  转身的时候青年从后面给了他一个拥抱,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很亲密的样子。
  “你哪天走,我好去送你。”
  心脏里又有妖魔作乱,噗通几声,他赶忙道:“ 你不是要回岭山吗?时间不对头就算了,没事的。”
  不要送了,千万不要送了,让他一个人走就好了,谢启是这样暗暗祈求的。
  青年这回爽声道:“ 我告了假, 可以晚回去几天。”
  虽然不是紧急的军务,但好歹是回京汇报寻新军情况的,如今又告假迟回,谢启头疼不已,他真的对青年的任性妄为没了办法。
  “ 你爹没意见?”
  果然绕在他脖间的手垂了下去,气馁一样嘀咕一声:“ 被打了一顿啦。”
  是该打,樊老将军打的好……这种兔崽子不打不成器,谢启汗流浃背,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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