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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宫禁-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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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慢慢地硬挺。他的力道缓缓加重,轻轻的抚挠化为了忽软忽强的搓揉,那羞耻的男根,一点也抵抗不了摆布地胀热起来,前端的细口,不缓不急地淌泻出了蜜汁,悠悠地下滴,沾粘在火热的欲望上,汇聚、胶黏,暧昧的热流再滑入夜拿捏着我性器的手心中,他低低地笑了两声,手掌突然移开,在我转头注视他的瞬间,将沾满我精液的手指放到口中淫蘼地舔吸起来,那赤焰般燃烧着的舌缠绞在玉般洁白的指上,指尖笼蕴着朦胧沁透的清液,像是墨夜中的初月,微绽着淡淡幽雅的诱惑气息??????????? 
“夜???????” 
“可是很遗憾,休,你大概无法再为他做什么了。”后穴猛然被插入了他的手指! 
“我!————”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绝不可能!夜不会那么残忍,而且晨也不会眼睁睁地看他干出残忍的事来!我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晨,他正一脸淡然地看着我与夜————我,不懂。向来以为晨最单纯易懂,但他澄亮的眼底时常又会露出叫人捉摸不定的眩秘色彩,————要是他有心要为自己蒙上一层敝人视线的面纱,我又如何能猜得透他的心思,如何去看透他的本质? 



“放开我,夜。”我用了难得的严肃语调。 
我相信夜并不是在说笑话————他,与晨,就亲手在我眼前杀死了兰!他们既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夺人性命,那么那个孩子?????????我该好好想想,到时候我要怎么向西域王解释————我的两个儿子——就算休晨并没有参与,但他没有阻止就是帮凶————杀害了他最爱的人————不!不对!我还不能肯定休夜杀了他,我怎么能够怀疑自己的儿子————我亲自教养的孩子?尽管他们曾经做错过事,但那并不能够代表他们的本性————人性本善,‘善’才是人的真性。是的,是这样,我深信。 
“扶朕去‘瑞宫’。”我用我皇帝的身份对他们下命。是的,就算是尸体,我也要亲自去验证。 
“休!” 
“休!” 
“嗯?————五皇子休库州?晨,七皇子休库州?夜,你们有何异议?” 
“休??????”我看到夜咬着牙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轻笑。 
很过瘾,很畅快,皇帝的权力让我很享受。 
“替朕更衣。”我伸出双臂,左手递给晨,右手交予夜。 
“儿臣??????遵命。” 



******* 
休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从他的心理活动中应该可以看出来),诸多方面 
的因素造就了现在的休,他也是身不由已,大人们请不要责怪他:P 
憋了一晚就憋出这么一点儿,大人们请见谅(血有认真在写的!) 
但实在是太气愤(原因大家都知道)!!!!!!!!! 
脑筋还没有扭结过来,比较混乱??????? 



10…11 
“万、万岁爷!”殿外的宫女齐刷刷地跪下,我的驾临真那么值得她们惶恐如斯吗?怕不是畏我君王的气魄,而是殿门内掩了什么不可告人之物。 
“开门。”我连手都懒得挥。 
“万、万岁爷…………”跪着不动,怕是有难言之隐。我的疑想竟然正确。 
“要朕再重复一次吗?”我勾起休晨一撮黑发,在指间绕玩起来。 
“奴、奴婢不敢………………” 
“还不快把门给皇上打开。”休夜在一旁催促。那整齐地跪着的宫女终于肯动了,数双纤瘦的手掌缓缓伸向紧闭的殿门,轻推,门终于稀开一道细细的缝。 
没有血腥味逸出,两位皇儿竟好心地不开杀戒。 
休晨抱着我踏入屋内,纯白的地毯上亦不见血迹。我朝他二人赞赏地笑道:“终于也懂得怜香惜玉。” 
只见薰香缭帐的内室里,躺着那西域来的人儿。睡得一脸祥和,毫发无伤。不会被西域王乱箭射死,我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难得休会好心地送个人来,不好生爱护怎成?”休晨在我头顶笑得一脸单纯。其实是在讽刺我。我送这孩子来的目的,他俩心知肚明。现在人好端端地躺着是他们有意要悖我的意。两个满脑子只想着如何与父亲作对的皇儿………………也罢。 
君王要有君王的气度。 
况且“养不教,父之过”,他二人变成如今这样,我这作父亲的该负全责。 
“唔………………”床榻上墨眉雪肤的人儿突然轻吟一声,嫣红的唇瓣逸出个眷恋的字符: 
“真………………” 
翻转了娇小的身子,继续甜甜地酣眠。 
“呵。”我不觉莞尔。 
“休?” 
“你们可曾尝过思念的滋味?”我笑问。 
二人默契地摇头。 
“看他————”我指向甜梦中的人儿,“是在睡梦中也渴望的幸福呢————”见二人疑惑的神色,我继道:“尝过思念滋味的人才能领会幸福的奥义。”对逝者的追忆也是思念的一种吧?那我为何从不曾触摸过幸福?只有、只有噬心的苦痛。 
“休,你在说笑。”休夜首先反驳。休晨则是不置可否地轻笑。 
我挑眉,转眼望向窗外,一轮圆月,盈出温情的银光,周边透了点蓝白的神秘。 
“今夜是满月?” 
夜与晨相视而笑:“是中秋啊,休。” 
“中秋么?”我有些讶然。什么时候,又到中秋了?月亮一年一年地重复圆缺,竟也不知疲惫……………… 
“休,想出去看看月亮吗?我们已命御膳房制了月饼————记得你很爱吃的。” 
我压制住满心的讶异,是月将它的温柔传递给了夜与晨?我竟能与他们如此平静地对话,没有针锋相对,没有出言讽刺,有的只是波澜不惊的平常言语。如果可以,我希望这种感觉能够维持,长久地持续。至少,不要由我来打破这份平静。 



秋夜的风凉意是醉人的。连朴素的白菊也被薰染上酡嫣的色泽。我倚着石亭的栏柱准备享受怡人的风拂,然而休晨执意要为我披上厚重的锦裘。纯蓝的裘衾之中,我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暖意。 
“休,吃块月饼。” 
我自休夜手中接过制作精致的糕饼,放到鼻尖嗅了嗅。 
“桂子的清香,肉茸的甘纯。”语毕,我将月饼放回盘中。 
“休,你不吃?”二人异口同声地询问,语气满是惊讶。 
“我爱月饼并非爱它的味道,而是它纯圆的外形。”相较于朦胧残缺的月来,我更偏爱皎洁明亮的圆月。那是天下多少百姓企盼的团圆的象征,每月都有,然独这桂子飘香的八月亮得最为皓白,它投在清湖中的浅影也格外地大格外地圆。抬眼浩瀚天宇,一轮明月,感觉与它尤其贴近,仿佛月就在身旁。我疑惑前代的骚人墨客何以要用“清冷”来形容银月,它给我的感觉分明就是亲切与温暖。 
凉瑟的秋风,也摇撼不了明月那稳屹的执着。 
“休,今夜的你格外美丽。”休晨忽地附我耳旁沉醉地低喃。 
休夜则赞同微笑点头。 
“不要动不动就说我‘美’,那后宫三千佳丽你们难道没有见识过?” 
我的妃子,个个貌美如花,笑靥嫣然。就是这两个皇儿,容貌也远甚于我。 
“庸脂俗粉,乏善可陈。”两人同时轻哼。 
“你们是在批评我挑人的眼光?” 
“不是。” 
“没错。” 
二人难得不一致的回答惹笑了我。 
“你们,”我笑声未停,“赏月看花吃月饼吧。” 
“休!” 
哦,又回复了语调一致。我只笑,目光投到簇簇菊丛之上。 
“啊,对了。把那孩子也叫来,让他尝尝中原的月饼。” 
“………………”二人先是沉默,接着休夜开口道:“真难得休会疼人。” 
“真难得”?————是啊,我今日做了许多往日不曾做过的“真难得”的事。————人的心境在变。而且我的心境,似乎在往好的方面转变。 
我之福? 
我儿之福? 
天下百姓之福? 



西域来的人儿原来叫楚心。他很单纯,所以能够随遇而安。 
“…………然后真就坐在地上,跟我一块儿啃蕃薯,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王!我还笑他是从灾区偷跑进宫的饥民————谁叫他连我口中的蕃薯都抢!………………那蕃薯的味道,我至今仍然记得………………”楚心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月饼,仿佛它就是当时那块香甜的蕃薯。言谈之间尽是坦率的真纯。 
“想念他吗?” 
“不想,”楚心的头左右用力摇晃,顿了顿,头微微地垂下:“我在说谎,其实很想。” 
夜与晨都笑了。楚心真的很可爱。 
思念熬人;月圆之夜的思念更是催人愁肠。 
我懂。 
“传朕旨意,即刻修封快书寄往西域。” 
亭上的圆月似乎更圆了。圣洁的光彩未褪,柔和的身影更形博大。 
熠熠动人的月晕微澜下,我心只剩平和。 



************** 
好久米填的坑~~~~~~~~一时冲动又拿出来填~~~~~~~~如果有人想看后文~~~我想我会持续不断填下去的^^^^^ 



西域王的亲自驾临完全出乎我意料。西域边境最近战事频起,放下国务不管的行为完全不像出自我以前所认识的西域王————楚心对他而言竟是如此地重要。 
“他呢?”责问的语气,似乎以为我扣押了他的宝贝。 
“唔…………在‘碎烟苑’吧。”我存心逗他,谁让他乱冤枉好人? 
他脸色刷白,周身继而笼上熊熊熊怒火。“碎烟苑”是阄奴们住的屋子,他知道的。 
“休库州,你不要逼我拔刀。” 
他何时也学会冲动?不过这样也好,有人性。 
“我万万没有想到天底下有人能享有直唤你名字的特权,南堤。”不公平,我这个儿时玩伴也顶多只能唤一声他的字号。 
他愣了愣,听懂了我的暗示————他的宝贝在我这儿安然无恙。 
“他在哪儿?”怒意似乎降到了最低点。要是再哈拉下去,未免太不知道好歹。 
“你后面。”我指着他身后。缓步至门口白色身影顿了顿,转身欲退。 
“楚心!!”南堤的速度更快,他旋风一样地奔至门边阻住白色人影的去路。 
“真,我…………”娇弱的身躯猛被紧搂住,那足使人窒息的力道令他无法成言。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重获至宝的南堤脆弱得像个小孩。 



连辞行都没有,西域王走得匆忙。————能够谅解。 
我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外头的太监传了两次膳都叫退下了————没有食欲。 
奏折上尽是捷报及无关紧要的琐事,但我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在自己统治下人民就真的个个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国运昌隆,我也希望,只可惜我一双眼睛望不了那么远,不可能将天下的所有看个清晰与透彻。也许此刻,某地的百姓正饱受着颠沛流离之苦,天灾、人祸…………洪涝,旱害……………… 
世上没有绝对的安宁。管辖的地域大了,常常是顾此失彼。 
“微臣叩见皇上。” 
苍老的声音拉回我思绪。御桌前跪着我年迈的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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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快平身。坐吧。”父皇早逝,对待御医我像是对待父辈的尊长。 
“微臣听闻皇上今日食欲不振…………” 
“是施公公吗?”仅为一点小事就操劳我白发衰老的御医,我语气带点责备。 
“施公公也是为皇上的龙体着想————皇上近日来可有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么?” 
“爱卿多虑了,只是午膳过量了而已。”其实不想让他担心。 
“皇上要多注意龙体,切记每日膳食均匀适量。老臣稍后就开张补方给御膳房。”御医说着,由药箱中取出药单。 
“不用了,爱卿…………” 
“皇上日日操劳国事实乃万民之福,江山社稷之福,但皇上同时也要保重龙体啊。”御医的笔已经纸上飞快地舞动。想起幼时趴在父皇膝上看御医龙飞凤舞地写字,浅黄的纸籖上留下道道刚劲爽目的墨液…………也是这样的笔墨这样的药单……………… 
“皇上记得,龙体为重啊。”御医再一次地嘱咐叮咛。我抬头,忽见他眼中满是清泪。 
“爱卿?” 
“皇上,微臣医技低鄙,实在有辱‘御医’的身份…………当年的惨祸,微臣竟对皇上的双腿无能为力,以致今日皇上尊贵的身体仍拖着一双残腿…………老臣实在罪该万死!………………” 
惨祸,的确是场惨祸,两个皇儿的不懂事夺走了我已决意珍爱一生的人————我想到那凋落的牡丹,诡异飘瓣的牡丹…………花丛艳缕中的血泊格外夺目,纯净一如兰的纯净的牡丹沾染成鲜红,意外地娇艳……………… 
“爱卿为何又提此事?膝盖的骨块散成碎片,朕想就是华佗再世也无法医治它吧…………况且事隔多年,爱卿根本无须自责…………要说,只是天意如此吧…………” 
“不!皇上切不可认命!并非皇上贵为天子老臣才出此言————臣恳请皇上记住,一条对人人都适用的真理:人定胜天!” 
人定胜天?是吗?人定胜天……………… 
御医拭尽脸上的泪渍:“臣相信皇上的双腿一定会有办法医治,今天下良医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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