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爱上花心公子哥-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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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只能如此祈求,因为她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否认对他的在乎了。
再也无法否认……
第八章凌晨时分,天空泛着一点白光,四周有些雾蒙蒙的。
一辆银色的车子停在夏雪的家门口,云邦城下了车,温柔地将疲惫不堪的
她抱下车。
「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不行,我一定要抱妳进去。」
怕吵醒了睡着的奶奶,她也就不再太过坚持。
她拿了钥匙,让他开了门进去。
进入房中,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夏雪仍是紧闭着双眼假装睡觉,并没有开口说话。
云邦城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便走了出去。
夏雪听到了关门声,心中也为之一惊。他走了?!
她睁开眼望向关上的门,然后脑筋一片空白的回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盯
着墙壁不放。
一阵强烈的失落感冲击着她。也对!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在得到他想要
的东西之后,还需要再对她表现出任何的在乎吗?
她悲哀的是,自己这么快就成他的旧爱!
可悲啊!夏雪。
灼烫的泪涌进了她的眼眶,她紧紧的抱住自己,想要给自己一点点温暖。
就在这个时候,开门声又响起,下一秒,她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拥入怀中。
「邦城?!」
「嗯。」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火热的唇则是忙着探索她那小巧的耳垂。他闭上眼将
自己的脸埋入她如云的发丝之中,深深的汲取她那迷人的馨香。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怀中的人儿一阵沉默,他缓缓的睁开眼,却发现她那
噙着泪光的眼眸。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妳了?」
「你没有走!」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是没有走啊!」
同时也没有打算要走。敢情这个小妮子是想对他下逐客令?!
不!他可不允许!
「我告诉妳,我今天不会走的,我要留在妳的身边。」
他的语气坚定又肯定,注视她的目光又是那样的温柔有情。
「为什么?」一颗豆大的泪滚落她的脸颊。
他已经得到她的所有了,不是吗?
在他那样狂炙的掠夺了一切之后,他不是该要无情的转身离开?
就像她印象中那种无心的花花公子,吃到口的肉就不再像初见时那般美味
可口了。
云邦城静静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目光在她的脸上梭巡着;像是看穿了她
内心的不安及恐惧,他将她拥入怀中。
「妳以为我会离开?」他轻轻的问。
「你以前不是也有过,我可不以为我会有不一样的待遇。」她苦涩的说。
她是那样的渺小,没有自信,如何可以妄想自己可能会抓到这一个白马王
子?
「妳是特别的。对我而言。」他轻声的说,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脸的脸上,
引来她的身体一阵微微的颤抖。
他停顿了一下,望着她那酡红迷人的粉颊,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全身的
血液都为了她而沸腾。
「你别这样。你是该走了。」她小声的说。
「为什么?」他问,眼中燃烧着两簇火焰,那火焰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
她别过头去没有答话。
(1 );「为什么我应该要走了?」
「因为——因为这是常识,是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
「是妳的常识,还是妳的游戏规则?」
「是一般人的常识,也是你的游戏规则。不是吗?你以前的花心情史我多
少有所听闻,放心,我不会那样不识相的。」
云邦城抿紧双唇并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眼睛不断的瞪着她。
「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就该明白,一时的激情代表不了什么的。」她口
是心非。
「夏雪,妳知道妳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吗?」他平静的问着。
「我没有资格?!」
「没错!妳刚才说的那些论点只能用在情场老手身上,或是只爱玩爱情游
戏及床上游戏的男女,就是不能用在妳的身上。」
他将自己的十指插入了她浓密柔软的秀发之中,将自己的手指缠绕着她的
发丝,像是要将她紧抓着不放。
「为什么?」她不明白。
「我纯洁又羞怯的小野猫,从来就没有男人碰过的甜美人儿,从妳那樱桃
小口中,我该听到的是甜言蜜语,而不是那一套不负责任的游戏说法。」
「甜言蜜语?我可不会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
「我可以教妳。来,跟我说妳不要我走,说妳要我留下来,说妳要我再好
好的爱妳、抱妳、吻妳——」
他的吻不断似雨般落在她的脸上、颈项、胸前像是最煽情、诱人的魔咒一
样,逐渐迷惑了她的心智。
「你知道我说不出口的。」她喘吁吁的回答,双手也情不自禁的环抱着他。
「试一下,也许妳会发现自己也爱上这种感觉。」他哄骗着。
夏雪泪眼迷蒙的望着他那俊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想起了自己在他背弯中
得到那些强烈的欢愉及温暖,发现自己很难再否认不要他!
她也想要他!
强烈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天啊!她那样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心,拒绝爱上任何人,期盼着不要
受到任何的伤害,而他却是那样霸道的侵入了她的灵魂,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
不给她。
什么时候,她不再那样的反抗,不再那样的坚强?
她明白这一切都是从他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那一天开始的。
难道她真的逃离不了他?
「小雪,我不会否认过去的一切荒唐事,因为它已经是存在的。可是那时
妳并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夏雪感到自己的心正一点一滴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融化,她拚命的在心中挣
扎着。
不!不可以随变就相信他的话,否则一旦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一个对她的
心有着极大影响力的男人,太危险了!
如果有一天他变心,无情的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她的心又要何去何从?
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伤痕累累,心碎至死的。
他心疼的望着她那颤抖不停的唇、苍白的美丽脸庞,「小雪,不要这样子。
爱我会很难吗?」
她愣了一下,眼底充满了震惊,泪珠一颗颗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
「我——」
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彷佛那是再也假装不了坚强;在这一瞬间,所
有委屈及痛楚全都化作那越流越急的泪水落下来。
云邦城也没有再逼她,双臂更加紧紧的环着她。
他任由怀中的人儿尽情的痛哭,只是她那一声声的哭泣都揪痛了他的心。
对她,他是心疼的,不忍的,眷恋的,深爱的。
在经过了这一切之后,他的心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然而,他的过去却是让她那样的畏惧及害怕,不敢将自己的心交给他,怎
不教他感到无奈及苦涩呢?
「如果——」他沉重的开口,「如果妳真的要我走,我就走。」
他感到怀中的夏雪哭得更伤心,他痛苦的闭上眼吸了口气,然后移动身子
准备离开。
但是他却移动不了。
因为他的衣服被一只小手紧捉着不放。
「小雪?!」
「不要——」她哽咽地说,一双盈满泪光的美眸哀怨的凝视着他,「不要
走。」
说完,夏雪就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中,像是祈求着不要丢下她一人的小
女孩一样。
云邦城也心疼的抱住她,用最温柔的吻为她吻去了泪水,用最深的情感为
她抚平心中的伤痛。
夏雪,我的夏之雪,我想我的一颗浪荡心终于融化在妳的夏之雪中了……
***今天美好得像是在梦中一样,夏雪感到自己像是个全新的人,是个
幸福的小女人。
因为她被人全心全意的爱着。
云邦城!
这个名字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在她的心中滑过了一丝甜甜的幸福。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幸福快乐的一天。
可是云邦城却用他的行动及深情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是真心的。
夏雪坐在镜子前面,拿起梳子轻轻梳着自己的长发,眼前望着的不再是以
前的自己。
那美丽的脸庞,光滑白皙的肌肤,神采飞扬的眉梢,嘴角那抹含羞带怯的
笑……她知道自己长得还可以,但是有了他的爱情,她更美了,令人心神荡漾。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一只精致高雅却不价值不菲的订婚钻戒,
忍不住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那天他突然临时起意说要去钓鱼,可是她根本就不会钓鱼,所以拒绝前去,
但仍是拗不过他的哄诱轻骗的点了头。
却没想到,那一天他是一条鱼也没钓到,反而是她——「啊!我又钓到一
条了,快!邦!帮我!」她兴奋得又叫又跳。
「好了!好了!」云邦城也手忙脚乱的用网子将上钩的鱼给网住。
「好棒!我今天是大丰收。」夏雪红咚咚的脸透露了她心中的兴奋及得意。
而云邦城则是哀声叹气、垂头丧气的说:「我好可怜,连一条鱼都没有上
钩。
今天这些鱼是怎么了?都说好了吗?」
夏雪收起了笑,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不过是钓鱼嘛!何必这样认真?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愿者回头,是强求不来的。」
他无力的瞄了她一眼,然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妳不明白,自从我宣布脱离花心公子哥的行列之后,只要是女的、母的,
都不再对我投怀送抱了。我的风光岁月已经过去了。」
夏雪一听忍不住鼓起腮帮子,不悦的说:「这么说,你是在怪我啰?」
她生气的别过头去,一张俏颜可是气鼓鼓的。
讨厌!自从跟他在一起,她的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个。
而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本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连忙抱着她、哄着她,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是一
动也不动。
不管了!她要走人,永远都不要再理他了!
就在她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听到他大叫一声,「我钓到了!」
当她回过头去,却发现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晃啊晃的。
「什么东西啊?!」她吓了一大跳。
定下神一看,却发现那钓线上绑着一只戒指。她不解的望着他那严肃的表
情。
「这是——」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着回头。我云邦城,想要钓一条美人鱼,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意有所指的说着。
她被他的话给震住了,一颗心狂跳得不象话,连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雪,嫁给我,让我成为最幸福的男人。」
「我——」她垂下头,泪水像止不住的潮水一样落下。「我不知道你是真
心的,还是——」
他含笑的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别哭了,我知道妳很高兴。」
「我哪有?!」
自大的家伙!老爱把自己说的多么有身价,也不想想她也会拒绝。
「不要拒绝我。我现在是一个脆弱的痴情男人,承受不了任何失恋的打击。」
他的话是那样的可怜兮兮,但是神情却是那样可恶的势在必得。
「不!我拒绝!」她静静的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他黝黑的眸子直直瞅着在阳光下的她。她美丽
得就像是一朵最艳丽、最诱人的玫瑰,然而她那红嫩的小口说出的却是最伤人
的话语。
「我有没有听错?」他轻轻的问。
「我拒绝。」她无情的重复。
云邦城猛然捉着她的双肩,很显然是没有料想到她真的会那样狠心的拒绝。
「妳说什么?!」他的神情变的冰冷无情,声音有力的逼问。
他紧抓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令她皱着眉,「你弄痛我了。」
「我就是要弄痛妳!」因为她的拒绝是那样深深的、无情的刺痛了他。
「我不管!」他二话不说硬抓起她的手,然后近似粗暴的将那戒指上的线
扯去,用力将那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也顾不得有没有弄痛她。
「我一定要妳戴上这个戒指!」他专制的说。
「好痛!邦城,你温柔一点。」
「我都快要发疯了,怎么可能温柔得起来?!明天——对!就是明天,我
们去公证好了!」他像是一只被踩到脚的熊一样,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