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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那个人by七优(攻是替身 小虐he)-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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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层有色镜片,小龟不能确定。
只是再次看向戴品非的时候,他又回到原先的那个低头姿势了。
心脏处传来一些失重感,这代表什麽情绪?小龟还不懂。
阿豹有些好奇的凑过来,压低声音:「你认识那个洗屁股?」
。。。。。。
嗯,他差点忘了阿豹也是一个宝。
「已经开始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阿忍即时的插话救了小龟。
镁光灯四下不停的闪。
当三方都签名盖章後,每个人都站了起来,客气的和对方一一握手。
「希望未来合作愉快。」
阿忍还是有几分团长风范,伸出手客气和戴品非一握。
「。。。。。。我好像看过你?」
戴品非的低语莫名让小龟心一跳。
「我记得我们同个高中。」阿忍笑。
「原来如此。」戴品非扬著嘴角,看不清楚是不是在笑。
阿豹等在旁边,迫不及待的挤开阿忍,致敬般的朝戴品非伸出手,严肃道:「我看到新闻了,你真的很酷。」
妈的。
小龟简直想杀了阿豹,哪壶不开提哪壶。
戴品非唇角又扬高了好几度,这次就看得出来是真的在微笑。
「不要太整我们啊。」乔治也伸出手。
终於轮到小龟,他的心跳急促到自己都感觉有点痛,表面却装得镇静,将手递到戴品非的面前:「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戴品非却没有说什麽,连他的视线都没有接触,几乎是一碰到他的手就放开,小龟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掌心温度。
他愣了愣。
「Fero。」
远处有人喊他,戴品非应了一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就像个陌生人一样。
小龟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望著地板。
在前往唱片公司的路途中,小龟很安静,一个人蜷缩在最後面的座位上,静静望著窗外风景。
其他三个夥伴看出他有点不对劲,很识相的留给他一些空间,没去闹他,好让他可以暂时平静一些。
他闭上眼睛。
从前的那些回忆碎成片段,闪过脑海,彷佛有刺的藤蔓般,一路蔓延到他的心脏,总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再说什麽,他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
只是他妈的,这次又是他期待太多。


36
据说他们这次拍照,将要首次挑战从未尝试过的性感路线。
当经纪人大叔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时候,马戏团的成员除了豪放乔治之外,个个面色死灰。
「总不会正面全裸吧?」阿豹语带试探。
大叔重拍他肩膀一记,答非所问的严肃道:「请多加保重。」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害怕裸露的三人面面相觑,只觉现场刮起一阵冷风。
全体进摄影棚的第一天,身上衣物依旧穿戴整齐,良家壮男三人总算收起冷汗,只有乔治撇撇嘴说不好玩。
这一天主要拍摄四个人配戴著饰品在舞台上表演的部分,戴品非没对他们作出什麽特殊要求,例如打鼓打到一半忽然站起来疯狂脱掉上衣之类的,一切也还能让人接受。
这是第一次,小龟看见工作中的戴品非。
难得看见这个男人一脸正经,对著摄影助理讲了一堆什麽反光板、背景布等等的专业名词,著实让小龟惊奇不已。
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戴品非转过视线看著他,小龟心一跳,却没有移开眼睛。
这一瞬间,有点像是几年之前,他们在庆功酒宴上的彼此对视。
戴品非,现在的你是否还会想到当年的那些片刻?
小龟想要知道。
「Fero,你看一下灯光这样可不可以。」
某个工作人员忽然出声,打破了那个刹那的一些暧昧。
「来了。」戴品非转过身,朝脚架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小龟心底的情绪一时难言,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全身慢慢无力的瘫趴在爵士鼓上面。
这天晚上,小龟又失眠了。
机歪。
*     *     *
之後的几天,马戏团团员分开单独拍摄海报的部分。
他们哪里知道原来这个才是重头戏。
「靠北,如果那些照片流出去,我就变脱星了。」
休息室里,阿豹无比煎熬的抓著头发,脸色苍白憔悴,「我一定会被杀了。」
「被谁?」乔治在旁边凉凉的问,马上遭到阿豹的白眼。
阿忍则在旁边臭著脸,不晓得遭到什麽不人道的待遇。
「所以现在,只剩下你还没拍吗?」乔治问。
「请你一定要好好保重。」阿豹紧紧握著他的手。
小龟心里一阵惶恐。
拍摄当日,其实也没有夥伴们说得那麽可怕,至少等待拍摄的时候为防著凉,小龟至少还穿了一件浴袍,浴袍下还有一件四角短内裤。
在化妆的时候,小龟总感觉身後有两道灼热的视线,然而一回头,却看见戴品非自然的转开头。
妈的,他有些无奈。
我们还要这样躲避彼此到什麽时候?
「看这里。」
小龟听见快门声音,咖擦咖擦。
「脸再微侧一点,眼睛闭起来一下再开张看这边,」戴品非说:「表情再多一点,就好像你想诱惑谁上床那样。」
。。。。。。喔?
小龟笑了笑。
他看著镜头,他知道戴品非就在镜头後面,专注的看著他。
欸,如果我说我想跟你上床呢?
你要不要?
他微微侧转过头,对著镜头慢慢拉开一个微笑。
他感觉到戴品非瞬间的沉默。
怎麽样?
在你镜头下的我,是否还和从前一样?
他慢慢低垂著睫毛。
你还记得吗?
关於那些我们曾经的回忆,你还记得多少呢?
至於那个寂寞抽烟的男孩,你偶尔还会想起他吗?
小龟闭上眼睛,再一次在镜头前面缓缓张开。
他黑色琉璃般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镜头,火样灿烂,让人深深一眼,几乎就要灼烧起来。
看著我。
看著我的眼睛,我想和你上床。
你看懂了吗?
难道你还不想吻我吗?
他浅浅一笑,又寂寞又诱惑的笑容。
欸,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干。」
然後他听见戴品非说。


37
更衣的隔间。
几乎在一踏进去的同时,两个人就激吻起来。
已经分不清楚是谁先开始的,彼此都像是饥饿太久的野兽,狠狠啃咬著对方的嘴唇,像是不把对方撕成碎片就不甘心那样的激烈。
有多久了?
上一次你这样吻过我?
小龟闭上眼睛,心里被什麽东西胀得满满的,他快要窒息,只能从对方口中掠夺一些氧气。
「妈的。。。。。。」戴品非在彼此辗转贴离的唇间骂,「林北要疯了。」
靠北。
小龟想要笑,眼眶却有一点热。
戴品非,你真的很靠北。
那个男人伏在他的肩颈,深深吮吻,於是他的皮肤上面绽开了深红色的小朵吻痕,像是烙印,向他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小龟乖顺的侧转颈子,那个男人的吻却一路往上,来到他敏感的耳边,小龟想要扳过他的脸吻他,但是戴品非不让。
下一瞬间,小龟感觉湿热的触感舔过自己的耳缘,他有点发抖,深沉的欲望彷佛涟漪,在身体深处一圈圈的扩大,那个男人更火上加油的将自己的耳垂吸含入热烫的口中,妈的。
他很明确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以及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望。
为什麽他们一年多前要分开?
小龟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戴品非还在吮吻他的耳垂。
那麽温柔的,下一刹那他却感觉到一阵狠痛,戴品非白利的牙齿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耳垂,干,他挣扎起来,戴品非施在他耳上的力道还在持续。
「Fero?」
忽然隔间外,有人犹豫的喊。
戴品非终於松开牙齿,小龟迅速向後一退,伸手摸著耳垂。
妈的,都可以摸到牙印了。
「会痛吗?」戴品非望著他,有点茫然的神情。
「干,」小龟骂,「不然你也让我咬啊。」
戴品非有点安心的笑了笑:「那林北就不是在作梦。」
。。。。。。妈的,卑鄙的男人。
小龟有一点想哭。
一定是因为被咬得太痛的关系。
*     *     *
拍摄进度比预想中的还要顺利完成。
工作结束之後,他很礼貌性的和戴品非握手,摄影棚内工作人员来来往往的收拾著器材,他们连一点说话的空间也没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他们在几个小时前还热烈拥吻,然而几个小时之後,他们却变成连话也不知道该说什麽的陌生人。
「辛苦了。」小龟说。
「你也是,还有工作吧?」戴品非咬著菸嘴,他的这个习惯还是没有变。
「嗯,」小龟点头,「你也很忙吧?」
「嗯,等等还有一场会要开。」戴品非说。
远处又有人在叫他了,妈的,你们暂时安静一点是会死吗?
戴品非回头应了一声,又转过来看他,笑笑的:「我要去忙了。」
「好啊,」小龟微笑:「那就,再见了。」
「掰。」戴品非说。
一点也没有舍不得的样子,机。
小龟转过身慢慢的走。
还有什麽事情可以再让他多留久一点呢?妈的,一定还有啊,为什麽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就是什麽都想不起来?
「。。。。。。欸。」
身後的戴品非忽然叫他。
小龟回过头。
「你的东西。」戴品非把个什麽东西抛给他。
小龟下意识的接住,往手里一看,Marlboro的菸盒。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戴品非已经走远了。
在车上的时候,小龟打开菸盒。
里头一根菸也没有。
但是却放著一张门卡,一张名片。
他翻到名片背後,潦草的字迹,写著饭店和房间号码。
妈的,你这个欠揍的男人。
他笑了笑,把名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38
如果跨出这一步,他会得到什麽,或者失去什麽?
恐怕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他还记得阿忍曾经和他说过的那一句话。
你一定可以找到最好的。
你值得拥有最好的幸福。
小龟想,也许他需要的只是多一点的勇气。
那天晚上,这个城市下起大雨,像那些离别的夜晚。
小龟在车内静静的抽完一根菸,终於下定决心。
转开门把,戴品非打开门,门内一片黑暗。
有些什麽情绪遮住了他冷黑的眼睛。
他打开灯,神情有点疲惫的打开衬衫的前几颗扣子,转入内室。
他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有个人躺在他的床上。
干,他微微扬起唇角。
坐在床边,他静静的看著他。
那个人在黑暗中睁著那双琉璃般的眼睛,笑笑的回望著他。
「。。。。。。你来干嘛?」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你有东西掉了。」
「。。。。。。什麽东西?」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拉过他的手指。
「。。。。。。你不自己找找看吗?」
那是充满诱惑的声音。
被牵引著的指尖一路往下,顺过胸膛和小腹,慢慢潜入敞开了的牛仔裤头里面。
干。
戴品非的眼神燃起火光,不确定的又探深一些。
「你找到了吗?」小龟问。
仔细听的话,其实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
戴品非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被深入的时候,还是很痛,但是起码能够证明这个男人是真的回来了。
他就在他的身体里面,深深的、深深的,被他所包覆著。
小龟闭著眼睛。
痛和快感一起翻腾而来,折磨著他,他无法抵挡,眼泪慢慢渗出眼角。
「。。。。。。很痛?」
他听见男人问他。
他张开眼睛,摇头,宛如小孩舔食糖果般的舔著男人的嘴唇。
男人伏在他的身上,额头抵著他的额头,眼睛盯著他的眼睛。
小龟喜欢他这时候的眼神,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无可取代的存在。
「妈的,」忽然男人苦笑,「你紧到可以把林北给榨出来了。」
。。。。。。靠北,你当我是果汁机吗?
旖旎气氛完全被打散,小龟翻个白眼,当下决定拉下他的头,用嘴唇堵住其他等一下搞不好会冒出来的奇怪的话。
而戴品非自然不会抗拒。
疯狂作了好几场。
两个人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渴求对方,从额头到脚指,小龟几乎每个地方都被狠狠舔咬过一遍,做到最後都射不太出来了,妈的,戴品非简直把他当作乳牛一样在挤榨。
他连转头都感觉有些困难,而那个可恶的男人此刻却神清气爽的靠在床头抽烟。
真他妈的不公平。
小龟愤然瞪著他,戴品非却彷佛回味般的呼出口菸。
「干,林北就知道,你不穿内裤的样子实在太劲了。」
「。。。。。。你给我闭嘴。」妈的。
小龟气闷的模样实在太可爱,戴品非有些忍不住,凑过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而小龟看著他。
「。。。。。。请你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小龟说。
这一句话,拴住他整整六年半,如今他总算将它还给他。
不要再和别人作这种事,那你就可以拥有我。
小龟想,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
戴品非却看著他笑了笑。
「。。。。。。干,」他说,「林北就是舍不得你。」
其实这句话根本没有什麽,但是那一瞬间却让小龟鼻子有一点酸,也许是因为太久违的缘故。
「他妈的,」他拉过戴品非的脖子,狠狠一咬,「我才被你整死了。」


39
七夕前半个月,各大电视台重点主打马戏团这支新上市的银饰广告,在学生及上班族女性族群之间引起热烈讨论,声势压倒同期其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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