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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废妃之福来运转 作者:为伊憔悴(晋江vip2013.04.16完结,宫斗)-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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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孩子三人都不接口,怕让皇后想起已逝的皇三子。

 28惑君

    上林苑,梅英殿,

    秋去冬来又一年,依旧的美酒金樽,三千粉黛,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萧昂往东北角望了望,那明澈的眸子,贪吃的小油唇,犹如昨日,殿前嫔妃宫娥卖力的歌舞,声若流莺,翩若惊鸿,却趣味索然。

    张德全上前附耳说了两句,萧昂就借故离席。

    萧昂处理完正事,信步走去上林苑寒梅苑,雪压枝头,梅相竟放,阳光下,晶莹剔透,洁白一片,无一丝污物,浓淡的梅朵,冒出头来,星点粉红,衬着白雪,分外娇娆。

    萧昂神思飘远,恍若粉红雪白中一张清新干净面容,晶莹剔透,笑语嫣然。

    清灵灵琴音舒缓轻柔飘入耳中,萧昂不自觉脚步朝梅林中来,冰雪覆盖下一股清泉,静静地汩汩流淌,清浅的小溪旁,一个嫩黄衫子曼妙的女子,青葱指尖拨弄琴弦,美妙空灵的琴音凉凉的飘送来。

    萧昂迟疑地唤了声:“宝珠,是你吗?”。

    琴声戛然而止,季宝珠眉心微颤,清柔软嫩低应声:“是臣妾,皇上”。

    萧昂走近,犹疑梦中,道:“宝珠,真的是你”。

    季宝珠清灵的水眸倏忽明亮,刹那就垂目娇软声儿道:“奉太后懿旨移回□”。

    这一番堪怜情态,触到他心底的柔软,他温声道:“走,随朕来”。

    萧昂挽着她来到紫禁城最高处,并立城阙之上,季宝珠极目远眺,整个皇城尽收眼底,心胸豁然开朗。

    萧昂目视远方,明朗声道:“朕当年曾站在这里,立誓,江山属于朕的”。

    哪怕不择手段,季宝珠腹诽。

    季宝珠素手被这男人握着,极想抽出来,强自忍下,听到自己柔媚入骨的声儿道:“皇上做到了,普天下莫非王土”。

    原来的季宝珠死了,自那日惊闻真相,就死了,心死了。

    半个时辰后,萧昂和季宝珠互望望,‘扑哧’笑了,雪花落了头上,身上,白白的一层,二人雪人一般。

    萧昂牵着她回到乾清宫,上灯时分,寝殿宫灯光线柔和暗淡,紫金松竹梅镂空香炉飘着甜香,暗昧在空气中流动,萧昂春水般的温柔声在殿中飘荡:“你离我而去一刹那,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随着醉人声音,滑凉指尖触碰到她玉脂雪肤,轻柔如水,季宝珠身子不争气地轻颤,吐气如籣,心痒难耐,身子灼热起来。

    寝殿静静地,只闻衣衫窸窣声,龙榻吱呀声,间或女子酥软的低低的□,吱呀声更加猛烈。

    季宝珠醒来,萧昂早已上朝走了,她呆呆坐着,拿过塌旁案几上的中衣,捏了捏衣角,看了有一会,她已把媚药稀释,衣角浸泡药水里,花草香薰干,看不出一点痕迹,只要将衣角在萧昂茶水中浸一下,她曾试过,只小小的药量,就足矣,这是她左思右想想出的办法,安全可靠,那东西带在身上,与萧昂肌肤相亲,触摸到,让他起疑。

    她手捏着衣襟,踌躇,此番大胆举动,若被人发现就是魅惑君王,一等死罪,千古恶名。

    萧昂心思敏锐,一定能觉出她的小动作,也许他对自己尚有一丝不忍,一但发现,那一丝情感会消失殆尽,会果断对付自己,如踩了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沉思良久,断然摇头,不行,这太愚蠢,唯一只有等,等待机会。

    她正沉思,一宫女小心轻盈步子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来到榻前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呈上,轻声柔婉地道:“这是万岁爷吩咐御医煎了名贵药材给给娘娘补身子的”。

    季宝珠心底冷笑,脸色在光影中越发凝重暗淡,那宫女不敢抬头,瞧不见她的脸,季宝珠略带愉悦地声儿道:“嫔妾谢皇上”,她接过碗坦然喝下,她知道这是去子汤的换一种说法。

    那宫女接了空碗,倒退着下去,季宝珠心里阴暗地想:怕拿着空碗给萧昂过目吧,她只想大笑,纵声大笑,这多像是青楼□,区别就是老鸨子公开给□喝凉药,阻她受孕,而萧昂只略做遮掩。

    端贵妃的解药,倒是可解这去子汤的,自古以毒攻毒,药性即便如此,但她更加小心不敢轻用,一但弄巧成拙,像端贵妃一样,自己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季宝珠恨极,发狠,萧昂你终有百密一疏。

    随后进来两个宫女服侍她穿衣,季宝珠看着眼生,问:“那个容长脸,和那个脸上几个白麻子的宫女调别处去了吗?”

    这一问,那两个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去哪了,季宝珠见此光景,明白了,两个宫女不敢说,一定是没落下好结果。

    想宫女的日子更加不好过,自己好歹穿成个妃子,宫婢命如草芥。

    早膳摆在颐禾堂,季宝珠边吃边留意,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垂手站立一旁,季宝珠想前次在自己熟睡时耳边唤醒自己的一定是两个太监中的一个,乾清宫很大,寝殿侍候的固定的几个人,跟皇上上朝的太监也是精选出来的,不在后面侍候,那都是些会些武功的亲信。

    但这两个太监却一直没说话,季宝珠不能判断是其中那个人。

    不能贸然发问,恐惊了他,灵机一动,对那两个宫女说:“这一桌子菜和粥,看着碍眼,留下几样下剩的端出去”。

    那两个宫女得命,忙把主子未曾动筷的几样端下去。

    殿中就剩下这两个太监,季宝珠指着一道菜肴问其中一个太监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太监忙躬身恭谨地道:“黄焖鳗”,季宝珠听声音不似那晚之人,那人的声音虽掩饰得很好,听不出本来的音色,可那人尾音却与

    人不同,当然这要仔细听才能听得出来。

    季宝珠道:“把这道菜也拿下去。

    那太监端了碟子下去,殿里就剩下一个太监,季宝珠埋头吃了几口,缓缓抬起头,似无意地道:“从前那容长脸的侍女可惜了的,犯了什么错?”

    季宝珠看着他的眼睛,像是等着他回答,实则想注意观察他的面部表情,若那日真是他的话,想他和那宫女都为宫婢,想来也熟络的,应该有些感情在,那日事若与他有关,他必然内疚。

    季宝珠就见这太监脸上瞬间一闪难过,但没有愧疚成分,季宝珠问得直接,那太监不得不答道:“娘娘那日从寝殿离开,她却坐在地上睡着了,全然不知,疏忽大意,问罪了”。

    季宝珠由他嘴里说出来,得到证实自己的猜测,心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又添了层罪孽。

    听这太监说话声也不似那日那人,就有些奇怪,难道是另有其人,心道:不急慢慢来,总会找到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去掉心病,不然夜来都睡不安稳。

    季宝珠吃了早膳,就在乾清宫各处看看,走到紧西头的一个殿门口,殿门上了锁,守门的是一个太监,知道季宝珠得宠,哈腰恭敬地道:“娘娘,这里平日是锁着的,放着端肃太后的牌位,画像,圣上初一十五要拜祭的”。

    端肃太后是萧昂生母,早丧,萧昂即位后尊为太后,听说生前是吴太后身边的宫女。

    萧昂朝中不知有何大事,整日未归,似乎忘了季宝珠存在。

    是晚,萧昂下朝,回寝殿,就见从窗棂洒落一地的月光,纱帐里侧卧着一曲线玲珑的美人,闻轻微呼吸声,萧昂撩起帐子一角,看她早已睡熟了。

    月光使人增色,季宝珠嫩脸罩了层光晕,萧昂心猿意马起来。俯身下去,季宝珠轻轻吐出一句:“皇上”中间停顿,兀自吃吃笑了,道;“好想你”。

    萧昂以为她醒了,刚想答话,却见她翻身接着睡了,知道这是梦话,轻轻替她拾起滑落一角的被子,盖好,怜爱地注视着她光滑洁白的双肩,轻轻笑了,撂下帐子,走出殿去。

    轻轻的脚步声走远,季宝珠缓缓地睁开眼,目光狡黠。

 29薄惩

    翌日早,季宝珠起身,宫女听到动静,进来服侍她梳洗,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小生子走来,躬身道:“充容娘娘,皇上在云水殿等你吃早膳。

    季宝珠一上云水殿,萧昂正低头喝汤,眼光瞥见飘飘的罗裙下云烟如意水漾红珍珠软底绣鞋,尖细小巧,那娇小红鸾停在眼皮底下,女子特有的清嫩娇音传来:“皇上不等臣妾,一个人先吃了”。

    萧昂方有点恋恋抬起头,心想,晚间不妨脱了鞋袜细细把玩。

    季宝珠脂粉未施,素颜如沾着晨露的新荷,清新自然,令萧昂心情愉悦,含笑调侃道:“谁让爱妃起晚了,朕等不得了”。

    季宝珠纤腰款摆,娇嗔道:“皇上性子恁急”,说着福了福,就在对面太监摆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萧昂戏谑接口道:“爱妃嫌朕急了?”

    季宝珠听出他话里的暗昧,害羞低头不答言,萧昂看她这般模样,呵呵笑了,仿佛乐意看她这副样子。

    吃罢早膳,萧昂上朝,季宝珠起早了,斜倚在香妃榻上,不多一会既朦朦胧胧的了。

    梦中一个人悄悄走近,脚步声似那日的人,季宝珠忽悠一下惊醒了。

    寝殿上只有个这两日服侍她的太监束手恭立着,看季宝珠醒了,以为她有什么吩咐,忙来至近前,问:“娘娘有什么吩咐?”

    季宝珠摆摆手,那太监倒退着下去。

    季宝珠听到自己的心跳,那日突如其来的事,令她心里落下阴影,在乾清宫睡得多梦,一点动静就很警醒。

    她起身,悠闲步到前殿,见一个跟萧昂上朝的太监朝左刚要拐去,季宝珠截住问:“皇上下朝了?”

    那太监忙叩头请安,道:“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季宝珠不便打扰,朝殿外走去,就见守门的一个太监匆匆上殿,和季宝珠差点撞了个满怀,那太监见季宝珠,吓得忙跪地叩头道:“奴才该死”。

    季宝珠道:“何事,走得这么急”。

    那太监道:“曹贵人要见皇上,昨个就来了,让奴才们打发回去,今个又来了,死活要见圣驾”。

    季宝珠本能地问:“她都说什么了?”

    那太监叩头道:“曹贵人说的话,奴才不敢跟娘娘学的”。

    季宝珠道:“恕你无罪,说吧”。

    那太监言辞闪烁,支支吾吾道:“曹贵人说,充容娘娘在乾清宫,能侍候皇上,贵人说她也能侍候”,这太监显然是略去一些话。

    季宝珠心明镜似的,这二货,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若硬是不放他进来,她四处宣扬,怕嚷得全后宫都知道,今日若不整治她一番,让她闭嘴,她更加不消停,于是道:“让她进来吧”。

    那太监抬脸看看季宝珠也不敢驳,但着实有点为难,皇上不发话,就让她进来,这合适吗?

    季宝珠知道他顾忌,道:“有事我担着”。

    这太监才爬起来,知道季嫔正得宠,是惹不起的主,忙也不敢怠慢,答应声就下去。

    曹贵人上殿来,见季宝珠笑盈盈地大刺刺地站在殿中央,一愣,随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季宝珠眉梢一挑,低而冷厉的声道:“怎么曹贵人不懂礼数,不请安,称起你我来”。

    曹贵人此刻方想起,季宝珠现在已是嫔位,高出自己一级,不得不略蹲身勉强行过礼,低声道:“嫔妾见过娘娘”。

    季宝珠正色道:“曹贵人已是宫中老人,难道不知道宫规,竟称起你我来,你自个说说该如何?”

    季宝珠声儿平平的,但话听着就有几分疾言厉色。

    曹贵人今儿大意了,不曾想到这层,这宫里规矩是极严的,就是季宝珠告到皇后那里,自个也不占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季宝珠若大度全当没听见,若气量小,治她个不敬之罪,也是要掌嘴的。

    这样一想,曹贵人气势渐渐弱了,委委屈屈地撩裙跪下,赔罪道:“嫔妾口不择言,娘娘大人大量,不计较才是”。

    季宝珠但笑不语,反倒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命身旁太监道:“上茶”。

    太监沏茶上来,眼一撩,曹贵人还跪在那,想笑也不敢笑,这曹贵人平时性子傲慢,眼睛里没人,这回可吃到苦头了,心中称愿。

    太监斟了杯茶,双手呈了上前,献殷勤地道:“娘娘,这是新贡来雪芽,娘娘品品”。

    季宝珠轻轻拈起茶杯盖,一下下赶着浮上漂着茶叶沫子,却也不喝,只悠闲自得,好像很有趣似的。

    曹贵人跪在地上,季宝珠不发话也不敢就起,依她的性子,忍不了多久,就会发作,季宝珠算准了。

    果不其然,曹贵人看她这副模样,气结,季宝珠偷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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