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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

伪宋杀手日志 作者:袖唐(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5-01-04完结)-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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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我把她弄哭?”安久看也不看他,“我就说她的名字听起来像春梦,不然就是春天萌动的意思,难道那名字不是你取的?”
    安久略略知道这里的规矩,很多婢女的名字都是随着主人的喜好,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华二的手笔。
    “哈?就这?那个丫头好歹也念过几天书,怎会不知此名的本意和出处!你肯定还说旁的了!”华容简笃定道。
    “没有。”安久斩钉截铁的告诉他,“连丫头都不信你,足见你人品很有问题。”
    “我人品有问题?你不去打听打听!”华容简愤愤道,“本郎君平时虽说放浪形骸一点,但从未干过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事儿!”
    “不用打听。”安久走进暗巷时便加快了脚步,把他甩在身后,“你降低整个汴京风化的事情有目共睹。”
    华二气喘吁吁,听见这话想冲上去跟她掐一架,都追不上人家,暗恨自己最近过的太颓废,“梅十四,你给我站住!”
    安久散开精神力,确定周遭没有人,伸手扯下身上的外裙子丢向华容简,一身劲装利索的翻过一堵高墙。
    裙子恰覆到华容简面上,他气急败坏的一把扯下来,跟着追了上去。
    翻过墙,却发现那边竟然是官府!
    “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官府!”在不远处的官兵大吼一声,持剑冲上来,几息就到了眼前。
    华容简脚下一滑,从墙上掉下去,连忙转身奔走,“他娘的!我说墙头怎么比别处高!”
  
第二百一十七章 改变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安久藏身在官府内,待所有护卫的注意力都被华容简吸引时,悄悄从另外一边翻出去。
    她还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把梅氏家主的玉佩交出去,所以暂时没有去找梅政景,而是易了容,在城里转悠。
    汴京城的河边种有许多柳树,春日河间画舫穿梭,丝竹声声,很是热闹,安久转悠了好一会儿,在主河道的下游贫民区发现有一些人家在河岸边摆摊,招揽画舫上的生意。那些人大多卖的是新鲜的花儿。开春不久,花开的不算多,这些提前绽放的鲜花便成了稀罕物,是那些郎君讨楼里小姐欢心的常用之物。
    安久看了一会儿热闹,便折道顺着一条支流走。
    这边大只的画舫开不进来,两岸房屋破败,没有有什么好风景可观,因此僻静许多。
    走了一小段,安久看见前面有人摆摊,卖的是云吞。摆摊之人一袭衣袍洗得发白,正坐在垂柳下钓鱼。阳光透过树荫,刺眼的光斑落在他脸上,让人乍看之下分辨不出容貌。处于这等艰苦环境里的那份悠然自得,让安久停住脚步。
    她在不远处站了一会儿,才靠近,捡了一条低矮的小板凳坐下。
    那人听见动静,侧了侧耳朵,似乎试探的问,“客人吃饭?”
    安久随手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本书,“一碗云吞。”
    那人笑的很开心,“客人稍候。”
    他放下简易的鱼竿,用石头压住,转身慢慢走到炉火旁。
    安久翻了几页,发现看不懂书中内容,便搁到一旁,去观察那青年,对上他目光没有焦距的眼眸。发觉竟然是瞎子。安久仔细打量他,此人不过二十岁出头,样貌并不算太好看,但是白皙干净,通身的书卷气,让人看着十分舒服。
    盲眼青年洗了手,掀开干净的布,下面露出二十来个包好的云吞。光线照在他面容上,神情显得分外平和。
    云吞下锅,香气很快便飘了起来。
    不一会。青年端着碗放在安久面前的桌子上,“客人请用。”
    安久舀起一个咬了一口,野菜混着猪肉的香气顿时溢满口中。这东西虽说滋味不够浓郁,但是清清淡淡也很爽口。
    她吃着吃着,便听见对面青年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青年笑的羞涩又尴尬。
    安久动作停顿了一下,旋即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完整碗,问,“多少钱?”
    “七文钱。”青年报完价钱,怕安久觉得贵。又煞有介事的解释道,“里面放了不少猪肉。”
    安久摸了摸,掏出一角银子塞进他手里,起身离开。
    她到了时常上。买了一袋面粉,割了一块猪肉,返回河边的混沌摊,把东西放在桌上。“这些东西给你,过些天,我还来吃。”
    盲眼青年还沉浸在一晚云吞卖了一角银子的震惊中。一时不曾反应过来。
    静了一会儿,青年急急问道,“怎样称呼恩公?”
    回答他的只有河风拂过柳叶的簌簌声。
    他到桌边,摸索上面的面和肉,喃喃道,“其实云吞里只放了猪油……”
    云吞最多只值两三文,若不是实在困难,他也不会黑心要七文,第一次做亏心事,竟反而得了好心人的打赏,他很内疚。
    “我知道。”
    安久突然出声,吓了那青年一跳,“恩公没走?”
    “嗯。”安久屏息之后,就连**阶的武师都难察觉,更何况一个不会武功的盲人。
    “在下欺诈恩公,实在当不得这些恩赐。”青年掏出银子放在桌上,起身恭恭敬敬的施礼。
    “收着吧。”安久道,“自己傻就算了,不要把别人当成和你一样傻。你是以为别人都没有吃过猪肉?还是以为自己撒谎撒的很完美?”
    青年面露羞惭,空洞的目光仿佛透过安久在看向远方,“那恩公为何还……”
    “我乐意。”安久其实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仔细的想一些事情,而非乐善好施,“你叫什么名字?”
    “敝姓武,字令元。”盲眼青年道。
    “你读过书?”安久想让自己变的正常起来,于是试着同他聊天。
    以前的心理医生说,她需要与人交流,需要接触更多正面的、阳光的人事物,她觉着华容简很阳光,但是那厮说一百句有九十九句都胡扯,反倒不如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瞎子。
    安久现在渐渐能理解楚定江常常找她说心事的原因了,一个人内心负面的东西积压久了,就需要释放,像他们这一类人,定然是选择一些很好拿捏的人或事去倾诉、发泄。
    “从小读书,还参加过一回科举,不过落第了。”武令元摸到桌上的经书,翻开放在膝上,“落第之后家中连遭不幸,我的眼睛也得了病,如今也不能读书了。我曾一度想不开,要去寺中出家,大师说我尘缘未了,给了这一本经书,让我无事想想佛偈,说眼虽盲,可明心。”
    “你明明饿着肚子。”安久目光落在他翻开的经书上,“为什么看上去很悠闲自在?因为这本书?”
    武令元平淡道,“我曾出去谋事,可惜一无功名,二无强健体魄,无处用我,如今我拥有最多的、可以肆意挥霍的,除了时光已经别无他物,何不从容一些?”
    “你这样从容,每天心里高兴吗?”安久问。
    武令元摇头,“恩公说笑了,我年纪轻轻,本可以有机会施展心中抱负,可惜一生还没有开始便已结束,从容,也不过是无奈的选择罢了!”
    听着他这些话,安久陷入沉思,她想的第一件事情是——这些面和肉没有买错。
    她觉得自己第一次主动与人交流,十分成功。
    寻常姑娘,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僻静的地方,又是送钱,又是送食物,武令元对此缄口不问,只道,“恩公遇上烦心事了?”
    安久觉得武令元挺擅长感悟人生,便道,“不知是何原因,我很少遇见开心事。”
    “是心境之故吧。”武令元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在下落第之后眼盲,可谓一生因此改变,若是记挂此事变成一个心结,从此以后便无幸事。”
    安久想到自己一生的轨迹亦是因一个人、一件事而改变,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结,却不知如何解开,“你能忘记吗?”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交易

第二百一十八章
    武令元摇头。如果能忘记这个遭遇,寺里也不会拒绝为他剃度。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坐到日落,安久才起身告辞。
    她寻了个地方窝了一夜,次日一早又回到云吞摊子。
    清晨河畔水汽缭绕,武令元已经升起炉子,煮了一锅热水。
    安久没有收敛气息,他侧耳听了听,“是恩公来了。”
    “叫我阿九吧。”安久坐下。
    武令元从善如流,“阿九。”
    与昨日一样,他煮了一碗云吞端到安久面前。今日的馄饨放了足量的肉,香气四溢,有些途径此处的人纷纷凑过来,生意比昨日好了很多。
    而武令元还是一副恬淡的模样,仿佛不因客少而忧愁,亦不因客多而欣喜。客人多的时候,武令元找安久说过几次话,没有得到回应,心知她不愿在人多处说话,便再不曾搭话。
    一个早上,武令元卖出去十几碗云吞,除了安久以外,其他皆是过往行商。
    时近中午,周遭的摊贩越来越多,武令元藏在角落里的小摊子便鲜有人光顾了。他熄了炉火,陪她静静坐了一天。
    “我听说读书人死心眼,愚守仁义礼德。”安久看向武令元,“我给你财物,你拿来做营生,却不见你说报答我。”
    武令元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阿九若有差遣,我自会去办。”
    安久不语。
    武令元见她不满意这个回答,便知道她不是真的要他去报答,而是着重问前一句话,“迂腐之气固然存在,可是私底下耍的心眼子也不少。远的不说,就是我从前就读的书院里,生员之间表面上谦恭有礼。暗中却多有不睦。读了书,知了礼,便把心埋的更深了。不轻易付真心,亦不轻易泄露坏心。”
    安久仔细回味这几句话,深以为然,“你懂的真多。”
    武令元笑笑,“我成天能琢磨的也就这点无足轻重的事了,难得阿九愿意听。”
    静了一会,没有听见安久说话,武令元继续到。“这里很穷,可我很喜欢。有次我快要饿死了,邻家全家上下只有一碗剩饭,却全都进了我的肚子。那些衣冠楚楚之人,有几个能倾尽家财去救个无关紧要的人?”
    安久突然道,“我有些事情要办,改日再见。”
    武令元不曾多问,只道,“后会有期。”
    梅氏乃是巨富。家主交给安久的玉佩很有可能是一笔巨额财富,谁面对这样巨额财富能够不为所动?安久独身在大宋,若有这些钱财傍身,能多几分保障。她心里自然不想将玉佩交还给梅氏,亦不想同梅氏再扯上什么关系,然而她此刻又很需要修习梅拳。
    琢磨了两日,安久终于有了决定。当夜直奔梅氏在汴京的临时居所。
    这个地方安久从前也来过,她来到大宋第一回走出梅花里,就是与莫思归一并到了这个宅子。
    安久翻身进了院子。直奔堂屋而去。
    堂屋大门敞开,里面暖黄的光线投映在平整的石板上,廊上灯笼随着微风轻晃,两处光线重合交错,如梦幻浮动。
    就在安久出现在门口的一刻,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发现了她。
    男人一派淡然,女子稍稍戒备了一下,又很快松懈。
    “十四。”梅政景还是一袭白衣,只不过如今是缟素。
    他的眼睛和莫思归长得有些像,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莫思归不论嬉笑怒骂都带着一股风/流/色,而梅政景从前像是对一切无所谓的模样,如今却沉寂下来,多了几分沉稳厚重。
    站在他旁边的,是同样一身缟素的梅亭竹和梅亭瑗。
    梅政景和梅亭竹都不弱,可是安久居然走到跟前都没有发觉,心中不免惊奇。
    “你已精进至此了。”梅政景道。
    他没有欣喜,也不曾欣慰,因为他很清楚,梅十四对梅氏没有任何感情,若非说有,恐怕只有恨罢了。
    “我来是与你做个交易。”安久道。
    梅亭瑗先前见到安久还有些高兴,一听到她如此说话,脸色阴沉下来,“梅十四,你不出现便罢了,一出现就说这样冷漠的话,好歹梅氏也养了你一阵子,竟然如此无情!”
    梅政景反应平淡,伸手道,“请坐。”
    这副做派,是彻底的把安久当做外人来对待了。
    安久不曾拒绝,几个人各自落座之后,梅政景等着她说明来意。
    “在谈交易之前,我想了解一下,还有人会梅拳吗?”安久问。
    自从梅氏重视内修之后,梅拳便成了一门很鸡肋的武功绝学,习惯了内修的路数之后,它在战斗中能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少,若是直接丢弃吧,又觉得太过可惜。
    “当然。”梅政景道,“虽然前任家主过世之后,便再无人学会整套梅拳,但拳谱还在。”
    “梅氏家主临终之前曾告诉我忠正守义楼是梅氏命脉所在。”安久见梅政景神色严肃起来,继续道,“他交给我一块玉佩,或许与所谓的命脉有关系。我替梅氏保管如此重要的东西,索要一点报酬在情理之中,你说呢?”
    “你本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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