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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小户碧玉+番外 作者:乐鸿(晋江vip11.17完结,种田)-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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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欧阳锦甩手把巴掌结结实实摔到方泰的脸上,扯开嗓子骂道:“你个狗奴才,敢管我的事。”
  方泰面不改色,对欧阳锦深深鞠躬,毕恭毕敬道:“奴才万万不敢对您不敬,只是有几句良言相告,请借一步说话,说完了,您再定夺。”
  “你可别跟我耍花腔!”
  方泰诚惶诚恐道:“奴才不敢。”
  看着气急败坏的欧阳锦,槿蕊心里畅快了,支撑她的那口气渐渐消了下去,直觉头昏脚轻,力尽神微,缓缓的瘫软下去,守着她身旁的抹翠立即扶住了她,槿蕊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拜请抹翠替她跑一趟,把续身人请到家里给喻梅勤缝身,看到抹翠答应才昏死过去。
  方泰把欧阳锦请到一旁,弯身哈腰和稀泥道:“您是未来的三奶奶、新科状元夫人,迟家正经的主子,何必与不相干的外人生气。俗语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泰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说,若得罪了您望多多担待。迟家虽家大业大,可是从不打骂奴才婢女,何况是客人,传扬出去坏了您的好名声,老爷是最重名声的;况夫人是吃斋念佛的菩萨,眼不见血,喻小姐身子单薄,万一闹出人命,恐会怪罪;再者,家里关系盘根错杂,院墙再高,也挡不住时时窥探的眼睛,他们看着公子好了,多少人眼红着呢,就等着抓小辫子,倘若被有心人利用做起文章,告到老爷那去,公子肯定吃亏,公子吃了亏,就是您吃亏。方泰造次了,可却是一片赤胆忠心为您好。”言词恳切,真是掏心挖肺。
  “那……那就不计较了,太便宜她了,你是没瞧见,她方才的气焰可是嚣张的很。”欧阳锦不依,但是想到事关迟修泽,口气软了两分,槿蕊的额间的白布被净红,滴滴答答还淌着血,金京的姑娘身子跟纸糊似的,不过摔了跤就成这样,万一真弄出三长两短确实麻烦。
  “不自量力竟敢跟您叫板,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讨了嘴巴痛快,反招皮肉受苦,她是急了胡乱攀扯,嘴赶嘴的可听不可信。”顿了顿,方泰意味深长补了句,“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长短,再则,你是何等的尊贵,压根犯不上和小家小户的姑娘一般见识,反倒抬举了她,不值当。”
  也是,欧阳锦眼珠转了转,“她到底修泽有没有关系,你要一一告诉我,不可隐瞒。”
  “是,是,是。”方泰点头如捣蒜,随后话锋一转,“还是先把这里清理干净,该封口的封口,等完事就上您那听差遗,您看这样可好,奴才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欧阳锦点点头,又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面子话,便与银月走了。
  前脚欧阳锦刚刚跨出门,方泰立即一改适才讪媚的笑脸,沉声吩咐道:“抹翠,怀红,先把喻小姐抱到塌上去,我去请郎中。”




☆、第 56 章 送父魂归返故土

  槿蕊失血过多,郎中说需静心调养两月方能见大好,方泰和抹翠日日前来探望,有他们搭手帮忙,喻梅勤的丧事办得是妥妥贴贴,礼数周全,算是圆满完成了喻梅勤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件事。
  经历血溅迟府,方泰唯恐槿蕊加深对迟修泽的误解、怨恨,便把他秘密奉诏出京告诉了她,但毕竟事关朝廷机密,不敢透露具体的去处,具体所办何事,是忧她挂心,这才隐瞒,槿蕊听后,恬静的点点头,回了句明白。
  在床上躺了五天,槿蕊便闲不住,下地走动,到底是年纪轻,恢复得快,头既不犯晕,脚也不虚浮,清早,云娘又端来猪肝红枣粥,给槿蕊补气血,连着好几日早点加夜宵都是吃这个,槿蕊看到猪肝就发恶,可是为了云娘,笑眯眯的全喝下去,还佯装意犹未尽的样子,像馋嘴的猫儿舔舔舌头逗云娘开心,“香。”
  瞅着额头结了痂的丑陋伤疤,云娘柳眉紧蹙,“头还痛吗?”
  “早不痛了。”槿蕊俏皮的左右晃晃脑袋,“我的身体壮着呢,能活一百岁,娘不用担心。”
  槿蕊用过粥,云娘打来热水给她净面净手,扶她坐在妆台前,用木钗挑出她额前的一撮头发,用衣剪子细细修出了月牙弯型的刘海,盖住了整个额面,再用蓖子梳了梳,把铜镜递给她,“发痒要忍住,千万别用手挠,莫要发愁,过阵子掉了痂,娘的槿蕊还是和从前一样好看。”
  槿蕊对着镜子看了看,很满意,有刘海的感觉有些不同了,更显青春可爱,对云娘笑道:“好看,娘的手艺真好。”
  云娘望着槿蕊,摸着她的刘海,曼气细语问道:“老实告诉娘,额头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遭为难、受欺负了?”
  “绝无此事!!”槿蕊立马拔高声量否认,搁下铜镜,挺胸正气道:“有谁敢欺负我?我不欺负他们就算不错了。迟修泽和玉清待我极好,不错,我和他缘分已尽,起初我生他的气,亦赌气不见玉清,但是我想明白了,他也是迫不得已,他有正事要办,关系着黎民百姓的福祉,老早就出京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不易之处,都有不能对他人诉说的苦楚,请娘不要误会他,他为我们做得还少吗?是,他因公务缠身不能来看我们,可是方泰常来照应,要不是他有交待,方泰能做到这份上吗,又是银子,又是郎中,方泰可不是普通的下人,他可是迟修泽的家臣,是我拿到银子太高兴,心急跑得快,崴了脚,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石头,以后我走路会加倍小心的,不让娘担心。”
  云娘自然不会全信这话,也不作声,搂着槿蕊的头,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
  槿蕊窝在云娘的怀中,搂着她的腰轻语道:“娘,别为我担心,槿蕊是长大了,明理了,不但会照顾好自己,还会照顾你们一辈子。”
  喻梅勤头七后,槿淳、林伯、秦老头踏上去幽州的路,槿蕊塞了一百两给他们在路上买酒暖身及打点官差,然后着手雇马车,只待七七后,送喻梅勤的寿棺回青桥镇,葬入喻家的祖坟。
  谁知今年的冬雪飘得特别早,把河道给封死了,不得已,只能改走陆路,驾车赶辕的马夫是燕尾巷的妥当人,李二瘸子的大儿子,身怀武艺,为人正直,由他护送再合适不过,但是天寒地冻,槿蕊担心云娘的身子和海棠腹中的孩子顶不住,特意定了最大的车厢,足有架子床般大,在厢内壁钉了三层羊毛毡防风雪,厢底放了六层崭新的厚棉被,四层铺底,两层盖,既保暖又防震,还塞了两个手炉,两个脚炉,让她们暖和舒服躺到家,收拾好行装,采买停当,七七后的第二天,槿蕊便起启了,只是,她没有带上胖奶娘。
  其它送行的乡亲邻里都走了,胖奶娘还跟随在后,一直抹泪,“夫人,还是让我跟你们一道去吧,少奶奶肚子里有了小少爷,我不跟着不放心啊,我老虽老了,力气还足,身子也健朗,洗涮打扫样样行,连狗都带上了,怎么独独把老婆子给落下。”
  云娘拍拍她的手背,温语宽慰道:“这是哪里话,你也是快五十的人了,有儿有孙,该享享清福了。你对我们是仁至义尽,困厄帮扶之情云娘铭感五内,只是我们不能再拖累你了,不能再让你跟着我们背井离乡,受颠簸流离之苦,别送了,快回吧。”
  不带胖奶娘同行实属无奈之举,云娘深知白氏的性子,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眼里眼外只有银子,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对待继女尚且如此,何况是落魄的她们,从前三不五时送点银两衣物,自然是以礼相待,如今两手空空前去投奔,再四多张嘴吃饭,她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不难想像,不能再让胖奶娘受这份罪。
  槿蕊劝道:“奶娘,不是不想带你去,而是不能。伯母的脾气你是清楚的,怎么好连累你受气,何况二哥会来家书,你要帮我回信,不能让他悬心,让他上阵杀敌没有后顾之忧。我带着白球是防身用的,家里全是女眷,至少能唬唬恶人。”说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锦袋,里面装有十两银子交给她,槿蕊懂胖奶娘的心思,老伴早年前过世了,三个儿子分了家各自过活,媳妇们不孝顺,把她推来推去,就怕她住长久就赖下不走,回家就添堵受气,耳根子从未清净过,她与喻家人更亲厚,是想着在喻家老死,“你收好,谁都别给,缺什么就自己添。”
  这些日子,槿蕊满心满脑只有一件事,如何发家致富,不仅要让家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还要把槿淳他们从幽州救回来,老话道:白酒红人面,黄金动人心,只要她使的银子够足够重,就不愁办不成事。
  槿蕊计划好了,写话本给世井的说书艺人,按收益分成,中国历史众多精彩绝伦的故事是她取之不尽的源泉,这样既然不用抛头露面,又有固定的银子,先让一家老小丰衣足食,再把生意慢慢做大。
  胖奶娘连连推拒,“不,不,不,我不能要,这可是你拿半条命换来的。”想起槿蕊被送回那日的惨样,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如雨泼下。
  云娘把锦袋强压进胖奶娘手中,为她拭泪,“应该的,槿蕊现在大了,做事有决断,你就不用操心我们了,收着防身,要不,我们走得不安心。”
  槿蕊一把抱住胖奶娘,哽声道:“奶娘,我保证,将来发达了,置了宅业,就接你去孝养天年,买两个丫头伺候你,以后你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陪娘说话,帮娘带带孙子,请你信我,信你从小抱大的槿蕊,我不会不管你的,我们分开只是暂时的。”
  海棠附声道:“奶娘,你就收下吧,既然小姐……槿蕊既说了接你养老,就不会食言,你放好心了。”
  槿蕊亲手把锦袋塞进胖奶娘的腰间,拭干她脸上的泪水,强笑道:“奶娘,风大雪大,娘和海棠不能受寒,还是让她们进车厢里歇着,咱们就此别过吧。”
  “那奶娘等着你。”胖奶娘摸摸脚旁白球的头,掩面啜泣道:“记得要把主子看好了。”
  白球呜呜两声,摇着尾巴,前腿趴上胖奶娘的肩膀,用舌头舔着她的眼泪,场面令人动容,槿蕊扭过头,扶着云娘和海棠上车了,关紧车门,随后打开窗子,趴着窗棂对着胖奶娘挥手说道别。
  一直不作声的李二瘸子的大儿子开口了:“您老放一百个心,我会把她们平平安安送到,谁敢欺负她们娘几个,先问问我手中的马鞭答不答应。不过这时辰不早了,我们就赶路了,天冷,您也快回去,别冻出个好歹。”
  就这样,在胖奶娘的泪水中,槿蕊带着两人一狗往青桥镇出发了,她最不放心海棠,在后面追着切切交待,殷殷叮嘱:“少奶奶,成了亲就是大人了,还是双身子,走路做事要悠着点,可不能再像从前乱跳乱跑……”
  “知道了,奶娘回去吧。”车轱辘压着深雪的吱呀声越飘越远,马车最后消失在眼际,“奶娘,快回去……我们会来接你的……”
  深恐海棠和云娘的身子吃不消,槿蕊不敢着急赶路,停停走走一个多月,一行才到达青桥镇,心里想过白氏会不给好脸色,但是实际的情况比她想像的还要糟,虽然有地安身立命,有饭吃,但是日子却比起原先更加艰难,待把喻梅勤的寿棺葬入祖坟后,白氏话里话外就有赶人的意思。
  如今她们两手空空回老家避难,白氏早不见当初的殷勤小心,只是碍于四下高邻的面子,不能将她们拒于门外,为此是寝食难安,脾气一日差似一日。
  一则海棠胎心不稳,天天喝着安胎药,海棠在途中到底动了胎气,□常出血丝,虽说药钱和诊费都是自掏腰包,可是银子总有花尽的一日,往后孩子要是有个头疼脑热,那请郎中吃药那不是张嘴管她要;二则,非常担忧她们住舒坦了就赖着不走,抢家产,便日日夜夜琢磨如何让她们自动离去又不落旁人口舌,能保面子光烫。
  首先,家务活计、菜园农作等脏活累活撒手不管,统统扔给她们,想让她们知难而退。
  其次,成天无事生事,处处刁难,得到丁点差池便骂冷嘲热讽,恶言奚落,骂得话是一天比一天难听,闹得合府不安。
  云娘自觉寄人篱下低人一等,不敢多言,包下煮饭和针线活计,而槿蕊就管襞柴挑水搓衣洗碗的粗活。云娘不论白氏说什么都受着,也不让槿蕊还嘴,气郁集于胸,加之思子心切,又想冤死的亡夫,还有海棠肚里的孙子,夜夜咳嗽,难以入眠,身子反倒不如在金京的好。
  所幸的是,海棠底子壮,加之调理得当,躺了两月余,昨日郎中诊脉后,笑着恭喜保住了胎,海棠可以下床走动,还能平平安安的生产,云娘阴霾的脸总算是亮起一丝阳光。




☆、第 57 章 剪发换银羞白氏

  按着白氏的吩咐,家里多了三张半的嘴,生计着实艰难了,顿顿只能喝稀粥,云娘每次下锅的米都要拿捏得刚刚好,否则又是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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