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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幻象大限-第39节

小说: 幻象大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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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青少年存在有爱情的幻F 象,过了这个时期就泯灭了,只有深厚的情谊能继续
存在。”

    “你听着,我要跟你提几个要求。”

    “你说。”

    “一要参加我的婚礼,就像上次在姐姐家那样表现积极。

    二要和他做朋友,他是个老实人,不会让你吃亏的。三不要送礼,不做违背你
意愿的事。你就是你,你只有这样才是可亲可爱的。相信我,你会有好运气的,姐
姐也是这么说的。“

    窗外已经发白,时间不等人,是分开的时候了。在这决定性的一刻,她的动作
是那样慢,我们的反应是那么迟钝,她拿着衣物看了许久,我才想到该帮她穿上。

    她磨磨蹭蹭地整理好走出门,冷冷地看着我,所有的热和爱都没了,好像体温
都降到了零度,生离死别也莫过于此吧。

    “你不想再抱我一下?”她凝视着我,我拥抱她。

    “是什么感觉?”

    “一身的肥膘。”

    “哼,死你个鬼。”她推开我,握着拳头拉在我的胸口,转身在楼道里留下一
连串飘飘的脚步声。她就像是一个曾经走来的希望又远远地离去。

    我又回到了最初来到这个城市的心境,无依无靠,只身一人。在茫茫人海里,
我需要一个避风的地方。

    炎家就是一个平淡的海湾,我天天不断地往上海路跑。东方又安排好了新的避
暑的疗养区,他不去,各地大同小异,他想做点实事,早一天完成著述,还让我尽
快地把儿时的梦幻完整地记下来,供他研究。

    有些梦的历史较长,有的历史较短,有的梦从小到大一直保留着,有的已绝迹。
频率高的梦与幅度宽窄有关,恋母情结的深浅和精神上的断奶期成正比。并且许多
感情是可以复制的,即使在情感源消失以后,由于某种特定的原因,大量的情感的
复制品会源源不断地出现,这与现实中的实际情况是相反的。

    其实人生并无本质可言,只有现象,有本质也是由现象决定的某种存在。他的
现象分析法,是顺风耳又是千里眼,是一种完全可以与魔鬼打交道的方法,他还能
从大到小预测我的梦。说我现在的脸上有一股阴气,是重复迷梦的时刻,会有很久
断了音讯的梦出现。

    果然如此,当天夜里就出现了异常情况,有一个影子朋友找到了我,带我从梦
境里回去。面对古朴的院落,没有丁点久违的感觉。

    大公子越来越古怪,这使我想起别人称他老佛爷;或许是不出汗的缘故。气温
对他并不重要,室内又是空调控制的恒温,他的衣着很少变化,他希望自己有一个
不变的形象。这一点我体会很深。,而东方在卧室、客厅、外出都是绝然不同。

    我和他在书房里一泡就是四五个小时,东方心存鄙意,送茶时一言不发。我百
般奉承,几乎包揽了所有家务,也听不到她的一句好话,讨好她是徒劳的。我只得
把精力都投在大公子身上,投入到遥远的回忆中,再不出现较大的错误,不然他绞
尽脑汁地苦思冥想也不会有结果。

    通过反复比较,大量论证,他澄清了许多疑点,粗线条地勾勒出仲家后代活动
的范围、地带,在现代版图的位置。给一些地方志去函索取明末以来的史料,寻找
梦幻城市的条件。地方的历史中一定有一些有名望的人出自仲家,虽然他们可能改
名换姓就像我这样,但从他们的背景中可以找到线索。

    他定好到了秋天,一同实地考察一下,沿着两山外的老河道逆流而上。在此之
前,先将资料备齐,以免考察中出现遗漏。

    我的事假多了,又很少在大院里露面,莎莎见了我心情总

    不舒畅。工程局机关的最后一次防暑分西瓜,她让我帮她抬回去,这是给我面
子。为了不让那位男朋友与我碰面,到了楼下她弟弟和她父亲把瓜抬上了楼,她约
我星期日去她的同学家。

    上次她和别人约好领我去的,人家还惦记着这事。

    “去解解闷。”

    我问他不介意吗,她有办法支开他。

    “非去你同学家不可?”

    “到那你就知道了。”

    星期天我去大院外的小路和她碰面,她正在等我。穿的是一件新式的腰间开了
许多大小不等的圆孔的深绿色的低开口连衣裙。

    见了面她开口道:“瞧你这副德性,我帮你的忙,还要我等?”

    “只迟到了一分半钟。”

    “你该提前半个小时才对。”

    路上她告诉我同学的情况,全称杜小莉,通常叫小莉,她哥叫快马,兄妹两个,
全家都在皮鞋厂工作,父亲还有装裱字画的手艺,收入可观。最重要的就是家庭是
个开放型的,朋友越多他们就越高兴,有老朋友,也有小朋友,对新朋友也是一概
欢迎。

    “去了别像小媳妇,要表现擅长交际的才能,言论要响亮,举止要滞洒,穿着
要时髦,像我这个样子不合格。小莉在中学的校花里还不十分出色,走向社会就越
来越显眼。”

    到了杜家才知道,她说的是避重就轻,她的同学杜小莉确实是貌若天仙,她的
哥哥才是真的白马王子。在进门前的一节路上,她就开始注意自己的动作、衣饰,
像一个正在恋爱的少女,吊着我的膀子。

    她亲呢地把我介绍给同学的父母和小莉,唯独没有介绍给快马,仅扭捏地表示
了一下,就拥着我进了房。

    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伏在我的肩头。其父神采飞扬,欢迎莎
莎的到来,其兄评论着她裙子的式样,一看便知他们关系很熟。她说裙子是男朋友
买的,杜家人还当是我。

    过后其父问莎莎去不去跳舞,下午有个家庭舞会,马上别人就会邀上门来。

    莎莎说随我的便。

    “那好说,你的男朋友的舞伴叔叔负责,冷落了回来找我。”我推辞不会,他
们表示惋惜。

    小莉本来是随父亲、哥哥一同去的,莎莎来了只得留下,她母亲建议干脆让小
莉在家做饭,自己出去玩一玩。小莉不肯,要做饭哪有功夫待客。

    门外摩托车一响,父子就随车走了。莎莎把我交给小莉,让她把我玩的兴致培
养起来。小莉问我真的不会跳吗?我说过去见过没跳过,她说那好办,只要想学他
们家人人都可以当我的老师。

    莎莎让她现在就教。

    小莉道:“莎莎你变了,在学校就让你学,你不学,现在才补课。”

    她放录音机,说干就干。

    莎莎陪我学了一下午,她内心完全是为了我,这一点小莉早看出了。“看来你
不一般,要不莎莎怎肯卖力为你铺路。”

    “哪里,我们是多年的同事了。”

    “不是这么简单吧,别看我们莎莎平平常常,她可是有份量有内在美的,你别
三心二意浪费别人的青春罗!”

    杜姨教莎莎跳不太顺。我勉勉强强地跟着小莉混。

    教了几支曲子后,小莉要教莎莎,换她娘教我,竟一台即拍。几种舞步一下就
会了。“你是跳舞的料子,我教过那么多年轻人,就数你来得最快。”

    “是您带的好,我感到很自然。”

    这样四点多才告辞,莎莎和小莉约好,晚上带我去舞厅玩玩。

    她很守信用,七点钟就到了莎莎的家。

    到了舞厅,杜家都在。

    事先小莉的父亲买好了舞票,父子各带莎莎跳了两支曲子,杜姨带我跳了::
支曲子,其余的都包给了小莉。

    第二个礼拜天,莎莎买了票带我一同去杜家回请他们全家,小有的父亲说莎莎
太客气了,下不为例。莎莎说是我请的客。

    杜家人在舞场上个个如鱼得水。回家后莎莎对我说,以后她再不陪我到杜家了,
他们本来就是见面熟,去了几次就足够了。她领去的人,小莉会格外关照的。

    她还告诉我说,杜家的人在外声誉不太好,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中国都是这
个样,爱造别人的谣。她很清楚杜家的底细,小莉从外表上看高不可攀,实质是个
空心人,你只要多下点功夫就能得手。比方说约她出去露宿、旅游、秋游等。

    只要远离了舞池她就没主意了。男人嘛,只图女人外表迷人,再说小莉也会她
爷的手艺,有她爷带着收入也多,等你们事情差最后一把火的时候,我再跟你们说
媒。

    小莉对她好像听信三分。

    杜家自由随意的气氛和正值妙龄的小莉像磁铁样吸引了我,其父听说我是搞美
术的对我更加热忱。逢年过节时他也画些年楹、对联、中堂。这些城里人不要,乡
下市场很大,他还告诉我美专的那位年青画家确有名气,他的画一幅卖个六七百不
是太难。

    当时我去了学校要了两张画,一张送给他,一张自己留下。他帮我裱好画,放
在他那儿,有机会他帮我找个好主。

    我也成了杜家的常客,一个周末,父子约我和他们全家一同去金沙湖,夫妻俩
骑摩托车,兄妹俩陪我蹬自行车。

    凉爽的湖风吹散了酷热,金光闪闪的湖水唤起我万千思绪。和小刘开车兜风的
情景记忆犹新,几年的生活有了多大改观,在这青山绿水之间,我的身份是什么?
我没有戏水的兴趣,也不是休闲出门散步。我更像一个生活的旁观者,想利用参与
的机会挤进生活,我完全领略不到这碧绿的湖水给青年男女,给各个家庭带来的欢
愉。我不知自己生活在哪里。

    在湖边最远的一个游泳池,小莉找到了父母。锁上车,背上桶包,沿着池子的
边走向湖里。

    在顶角上快马放下了桶包,还有他父亲的网兜,脱下外衣,吹起汽垫,父子率
先跳下水奋勇向前。

    我是在小莉入水后才下去的。

    他们的动作个个比我来得轻松,泳技不俗。小莉虽不如哥哥矫健,泳姿优雅,
但水花整齐也是如鱼得水。

    我不愿离池子太远,杜家人都是锻炼出来的,一圈游下来不喘粗气。我和小莉
的母亲游的圈最小,我最先爬上水池。她推着气垫船攀上石柱,伸手让我拉一把,
我握不稳她那没有骨感的手,摒住气息用力,仍是估计不足,她那沉重的身子差一
点将我扯下去。

    她站在我面前,一身丰厚的凝脂,温水后的品红的丝绸泳装,在灿灿的阳光下
与其说是半透明,不如说是全透明,每个部位一目了然。

    我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个方向,她却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小莉上来后竟
是一模一样。我心里七上八下,望着父子渐渐游近。等他们上来后,我明白我的紧
张是多余的,他们不认为有啥不对头。

    休息了一阵后我心里方坦荡起来,再欣赏这母女,想到了出水芙蓉的说法。穿
着这相似的泳装,她们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姐妹,只有细看母女眼角的鱼尾纹,才
体会到母女的差别。

    父子准备泅到湖对面的松林去,小莉一起去了,我打了退堂鼓,快马笑我的勇
气。

    三人入水后溅起了三团高高的水花。剩下的两人都没过多地关注身下的水,而
是把注意力落到了对方的身上。

    好在太阳光可以掩饰我发热的脸。看着她圆润的肩肿,我通身燥热,我知道自
己露馅了。她并不理会,几句平平淡淡的关怀消除了我的亢奋,邀我一起下水。离
开了水池,她上气垫躺下,任其飘游,我游来游去,离不开她的气垫。她就像一个
圆的中心,一根无形的线把我牵在她的周围,天边的白云像一艘艘返航的帆船停泊
在遥遥的风景里,也停泊在我情感的边缘。

    晚上他们照旧要去舞厅,可我的兴致一扫而光。在他家吃了晚饭,我就想着我
该回去了。

    我的生活方式与他们之间差别太大,在一起是没有快乐的。小莉硬拉我去了舞
厅,她应酬地和我跳了两支曲子,就被老熟人请走了。她无意和别人培养感情,只
要热闹摆阔的场面。她跟我跳的时候心也不在我这儿,对她来说,新的就是好的,
包括男人。尽管莎莎在我面前给她很高的评价,但她只对直视的事物感兴趣,我认
为没有必要在她身上花功夫。我晾在一边看了几只曲子,去花园散散心,呼吸新鲜
空气。

    在门口,一个女孩一头撞在我怀里,她抬头认出了我。我看着她的超短裙,认
出她就是金少湖搭车的胖子,很意外。

    她问起小刘在干什么,后来她们曾多次一起玩过。她说千妹她们也在舞厅里,
并约好下次见,我有口无心地答应了。

    自从认识了杜家,我的心就浮了起来,无心看书,无心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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