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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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望着十余件晶莹如新的各色女衫,又望向床中首饰,脸上一片茫然,不过当扫过一对乌金打造的龙凤戒指之时,却又忽显惊容,神情也有些恍惚,道:“这对戒指、戒指…………好像在梦中常常见到…………怎么你这儿当真有一对…………”
那戒指乃当年两人欲结同心之时,李福星特以九天玄铁冶炼七七四十九天,精雕细琢而成,看上去虽不起眼,确有许多妙用,当年…………
他坠入回忆之中,拿起龙戒,交在玉凤左手握着;拿起凤戒,缓缓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玉凤如被催眠,也把龙戒套入福星左手无名指,接着两人紧紧拥抱,四片唇也立刻紧紧的吻在一起。
霎时间,电流般恋情通过两人每寸肌肤,迸出无数灿烂火花,已使之忘却身在何世,身在何处!
是刹那,也是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双唇方始分开,玉凤公主微微呻吟般道:“梦里寻你千百度,千百度,哥,终于让凤儿找到你了!…………”
福星大喜急问道:“你记起了吗?真的!”
玉凤公主闭目俯在他胸前,双手紧抓着,似乎怕他消失,喃喃道:“我当然记得!刚才一幕,梦里不知出现过多少回,你我交换了龙凤戒,一吻定情,可是我连你面目都看不清,啊!…………哥…………只一睁眼,你便隐去…………我好怕…………好怕…………”
福星深受感动,不由热泪滚落,滴沾在玉凤额头,心知她并未记起前生,但今世仍这般情意殷切,总留着当年那一吻印象,不是更难得更可贵更感人吗?
他轻抚着玉凤秀发,哽咽安慰道:“凤儿别怕,哥哥真的已回到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玉凤公主早也流泪满面,听了这话,情切切伤感之至,忍不住抬脸睁眼,见他果然也流着热泪,并未消失,不由喜极爱极,大叫:“哥哥…………”又自动将香唇送了过去。两人激情拥吻,任爱情火花爆裂交流…………直到一阵极轻脚步声,将福星惊醒。
他抬起头望向门外,果见远处小竹、小梅在探头探脑的偷瞧。
他不由尴尬脸红,扶起玉凤公主,传音问道:“有事吗?”
小竹干咳一声,清清喉咙,低头道:“请示爷,晚餐早已备齐,爷和公主在哪儿用饭?”
福星指指外厅道:“拿下来吧!大家都不是外人!”
小竹两人应是退去,福星则牵了玉凤公主玉手,一同出去。
玉凤公主镇定下来,这才发现许多异处。但她一者对福星全心热爱,二者更因在宫廷皇室长大,早养成处变不惊功夫,所以并未表现太大惊奇,只落落大方的随福星落坐,看着小梅等四人,提带着食盒下来。
而她带来的四个健美婢女,也随同一起走下,四人显然已与小梅等人沟通过了,竟帮着一同布置杯盘,如在自己家中。
福星见状也颇欣喜,便道:“你们想也饿了,分两桌吧!拿坛酒来,今天我与凤儿重逢,真要好好庆祝一番!”
小竹去上面拿下一坛“竹叶青”,伺候两人坐定,福星才一一为小梅四人介绍。
玉凤公主含笑点头,银铃玉振般笑道:“好,好,个个秀外慧中,都是难得的小美人儿,本宫身上未备礼物,等会找出来再分给你们吧!”
小梅四人连称:“不敢!”退在一边。
玉凤公主则召唤四名女侍,也向福星介绍道:“她四人名唤春花、秋月、夏荷、冬冬,与我名为主仆,情同姊妹,当年陪我在大漠神尼门下习艺九年,功力和我不差上下,日后盼哥哥多加爱顾!”
福星见四侍身材健美,年纪约在十八、二十之间,虽一式浅红劲装,却仍各有千秋,自具特色,比之玉凤公主,姿色器度虽大逊色,但与小梅四人确也不差上下。
他爱乌及屋,笑道:“公主妹子的心腹,福星岂敢薄待?等会自有灵药为赏,为她们提升数培功力,如何?”春花等都是玲珑心肝,从两人称呼变化上,已知公主对这天衣坊少主倾心之程度,更何况像福星这般人物,世所罕见,芳心里早已将他爱煞了也!
春花四人,喜上眉梢,一同跪叩拜谢。在福星坚持下,十人分成两桌,中有盆景绿树为界,一同举杯共饮。
玉凤公主酒量甚豪,心情又极畅快,连干几杯,双颊微染晕红。
福星却甚差劲,三杯下肚,白玉也似肌肤泛起桃红,已有醉意。
玉凤公主见状,奇怪道:“哥哥神功已入仙家境界,怎会抵不住几杯酒呢?你不曾运功排除吗?”
福星听了,心中动念:“对啊!”神功已自发动,众人只见他全身紫霞一闪,肤色立即转变正常。
他微微一愣,笑道:“这法子不错,只是醉去脑清,有何情趣?饮酒目的,便是取其晕乎乎如腾云、似驾雾一般的妙感。这般都排了出去,岂不大杀风景,辜负了古人造酒原意?”
玉凤公主等人初闻其言,觉得甚怪,细一品味,确实如此。几个丫头只能在心底赞赏,玉凤公主却道:“哥哥一语道尽饮者真髓,真乃酒之知己,小妹佩服!来,小妹敬你,咱们比比真酒量!”
福星一饮而尽,朗笑道:“痛快、痛快!酒逢知己千杯少,凤儿最是知心人,干…………”
一连三杯下肚,肌肤又现桃红。而玉凤公主也一般脸晕耳热,有了八分醉意。小竹怕他旧事重演,忙添饭奉上,劝道:“少爷,先吃点饭吧!空腹暴饮,多饮伤身,善饮者所不取也!”
福星大笑,连连称赞,留着这六分醉意,举筷邀玉凤就食。
饭后饮过香茗,福星咐吩,将玉凤用器安置在他隔壁石室之内。稍一沉思,又执着玉凤手腕,细细品察脉象,半晌方道:“凤儿生有六阴绝脉,阴阳大是不调,虽习得沙门神功,却也难以矫治。若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活不过三、七之数,是吗?”
玉凤公主毫不惊讶,淡然一笑,道:“家师与御医都是这般说法,尤其是家师,九年来不惜损耗真元,为妹子打通经脉,但结果还是一样。不过妹子今年才十八岁,还有两、三年好活,并不为此担心,实乃…………实乃身有兽毛,一日不洗它几回,便有令人难忍异味。哥哥若能为妹子除去,能得两三年时光,以侍君子,于愿足矣!”
福星沉思笑道:“这些我也知道,要治便得一起根治,不过初初你要能忍得住热痛才行!”
玉凤公主有些不信,却宁可相信,道:“全凭哥哥安排!”
福星去房中取了四只小瓶,拉她一同去后面浴室,取出两粒“天机丸”,一粒“青凤丸”、两粒“梅精玉露丸”,自服一粒“赤龙丸”,这才说道:“凤儿你脱去衣物,下水烫洗,哥哥再为你洗毛伐髓,炼筋凝骨,此举不但能将病痛完全拔除,而且可增加功力十倍不止!”
玉凤公主初入已被蒸得汗出如浆,异味大作,甚觉丢脸难过,闻言凤目一转,咬牙狠心道:“妹子形体奇丑,哥哥暂时闭上眼睛!”
福星依言闭目,玉凤公主快速脱去衣服,“噗通”一声跳入水中,烫得她“哎啊”尖叫,却仍咬牙强忍,硬是不肯起身。福星也快速脱衣下水,转到她的背后,一手按住胸口“膻中”穴,透出真元,护住她的心脉,另一手由顶心百汇穴灌入真气,引导着各种灵药所化气流,循脉穿穴,渗入五脏、六腑,为她脱胎换骨,洗毛伐髓。
同时更以传音叮咛,凝神熟悉真气运行方法路线,以便日后自行锻炼。
起初之时,玉凤公主周身热痛难当,不多会福星真元灌入,外热稍减,内热却更加强,全身的毛孔因之一齐张开,身体内外的杂质秽物,不停的排泄出去,弄得水质亦为之混浊,异味更是难闻。
渐渐地,热燥渐消,由动生静,由静生明,由明入定,由定生慧。池中热泉滚滚换转更新,秽水渐也流去,异臭自然消除,代之而起的,却变成淡淡梅花清香。
她自然也体会得种种转变,正自暗泛欣喜、如卸重负之顷,耳中忽闻蚊鸣一般的传声,道:“妹妹真愿以身相许,请点点头!”
玉凤公主当然点头。随又听得福星传音:“如此哥哥要与你合籍双修,将功力再提一层可好?”玉凤公主刚点点头,便觉得福星收去胸口、头顶双手,缓缓将她转成面对面,耳中又听福星传音:“妹妹双臂抱我头颈,双腿盘在哥哥腰上!”
依言施为,刚刚坐好,福星又传音道:“等会两舌交叠之际,鼻孔闭气,改以龟息,全身放松,神随气转,万不可以神役气,知道吗?”
玉凤公主只有点头,便觉福星双臂一紧,两人胸、腹相贴,樱唇同时被福星咬住,一只大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腔,与她丁香小舌紧紧缠贴,两人身形也缓缓沉入水底,头顶已入水下三尺。
玉凤公主赶快闭住鼻息,只觉得福星舌上立时传来一股真气,缓缓下沉,烫贴心肺,一入丹田,忽转旋动,而自己“甘泉子宫”被扰得奇痒难挨,滴滴阴液精气,已不由自主的向下流去。
她心中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玉户之下,突然闯进个小鬼头,吸吮不已,那阴水阴精竟全被它吸去。
这还不算,小鬼头渐吸渐长,不一会已变成擎天玉柱,塞满玉户,涨裂玉门,使她忍不住想要呻吟挣扎。哪知想归想,全身却已无半分力气,软绵绵只有任凭宰割份儿。
幸亏是口中真气如泉,不断送入,阴精去得虽快,真气来得也一般疾,“上灌下吸”,不久便构成一个圆满循环。至此玉凤公主痛、麻、痒、酥诸般现象一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空灵与舒爽,已分不清哪是你来哪是我,两人已混成阴阳太极。
他两人不自觉已然失去重量,不断浮升,再浮升,不但已升出水面,而且已浮向空中。
这时若有人看见,一定吓一大跳,因为由外面望去,沸沸腾腾的蒸气中,哪里有人?有的只是一团紫色光体,随着那翻动的蒸气不停飘动,哪里还有人呢?
几个时辰过去,福星主动收功回醒,又带着玉凤落回水中。
玉凤公主受到热水刺激,也即醒来。福星移去口舌,展颜而笑,问道:“感觉如何?”
玉凤公主立即亲亲他,道:“美死了!我该全好了吧!”说着,摸摸胁下,肌肤光滑如玉;看看胸口,双峰挺耸坚实,两颗樱桃鲜红。要摸腹下,这才惊觉,两人尚合在一起呢!
她“嗤”的一笑,拍打着福星如玉胸膛,叱道:“坏哥哥,还不拿开那小东西,妹子胀得痛呢!”
福星大笑问道:“你不喜欢它吗?”
玉凤公主用编贝也似玉齿,咬咬下唇,不解道:“哥哥身上的东西,妹子都喜欢啊!为什么单单喜欢它?”
福星缓缓收去“小东西”,叹道:“看来你真不记得了!百年前,不为了它,你哪会兵解转世?”
玉凤公主惊奇道:“真的?哥哥快说来听听,看妹子可有印象?”
福星坐在水池边,缓缓道出前世之事。玉凤公主裸体依在一旁听完,默然半晌,方道:“抱歉!这些一点也记不起了。不过妹子不解,前世怎这般糊涂?两人相爱相恋,贵在知情知己,为对方设想才是正理,怎会…………怎会为了…………肉欲难填,愤而自杀?”
福星笑道:“你或许还未开窍,未受过肉欲煎熬,或是饱人不知饿人饥吧!一般而言,灵肉一致,方得圆满,反之便是遗憾!而食、色又是动物天性,若硬加压制,往往便生变态反弹。别的不说,像你宫里的太监,能娶个老婆,过圆满幸福生活吗?”
玉凤公主摇摇头,道:“或许我太年轻,许多道理还弄不懂,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妹子都一样爱你,相信吗?”
福星把她横抱起来,掠出水面,轻轻咬咬红樱桃。玉凤公主陡觉如触电流,呻吟道:“哥,别这样,妹子受不了这般挑逗…………”
福星放她下地,笑道:“这就是肉欲作怪,懂了吧!”
玉凤公主白他一眼,佯叱道:“你不会正经些,不逗弄人家吗?”
福星“哈哈”笑道:“我也忍不住啊!不过,说真的,今晚哥哥已代你洗毛伐髓,脱胎换骨,赶快回去自行调运一会,试试效果如何!”
玉凤公主摸着自己腹胁下,晶莹如玉肌肤,玲珑的曲线,同时又偎过去与福星比较一番,才笑如银铃般,道:“不用试,光凭表相,已和哥哥差不多远,妹子已心满意足矣!”福星在石壁石架上,拿起一件棉布浴袍,为她披上,自己也穿上一件,这才一同出去。
大厅中只有小梅、春花坐着闲聊等候,见两人出来,便一同趋前伺候,奉上香茗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