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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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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最近的那个理解地拍拍他的肩。“你忙你的,我车就停门口。” 
  “成,有空过来啊。下次来别先买单,我招待大伙儿一顿。”拉开门等人全部走出,他把烟头扔到门外,转身看着雷红岩,忽地笑了。“靠!” 
  “我说来就来,别老觉得我跟你闹着呢。”雷红岩手拿两串肉大口吃着,吃得脸颊上都是辣椒油,唇膏却是一点没沾掉。 
  翅膀一脸纵容地看着她:“你个小疯子我真拿你血招没有。”      
  “谁啊?”邢影鬼魅一般站在时蕾身后问。 
  “红岩,”时蕾捂着胸口压回心脏,回头告诉她,“雷红岩。” 
  “身份。”邢影斜眼看着翅膀,他笑得太刺眼了点儿。 
  “红颜,过去式,”想了想又补充,“回头草。” 
  何香晋掐着炸香肠也忘了吃,小眼竖竖着看她们。 
  “妈的。”不良少妇把烟扔在地上挽起袖子,“不要个逼脸了。” 
  时蕾一把抱住她。“你别犯虎!” 
  丁冬刚从二楼下来,马上瞧出阵势不对,连忙挡在邢影面前。 
  “谁犯虎?你就跟这儿看着自己男人跟人家打情骂俏你说谁犯虎!”她扯掉她的手,“小冬你把手给我撒开。”就算当事人能忍,她这旁观的也看不下去了。 
  一回身却是翅膀拉了雷红岩走过来。“这么多人你几个闹什么!”他扶着她站稳,“介绍一下哦。这是朱红岩,我姐们儿。这是邢影。” 
  邢影冷冷一双眼睛像要把他们俩瞪出窟窿来。 
  “这个丁冬。” 
  丁冬斜瞄了时蕾一眼。 
  “这是我小师妹何香晋。” 
  小晋没敢笑,摆摆手说:“嗨,你好。” 
  挨个儿指着人点名,指到时蕾,一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这个就显不着你介绍了。”没等他张嘴雷红岩就笑着接过话来,“小猫现在越打扮越像样了,刚才在大道上你不喊我我都没认出来你。靠,你不知道,刚才打车没气死我,”她转向翅膀白唬起来,“……最后那傻逼差点没跪地上求我,钱也没敢朝我要就开车尥了。” 
  翅膀哈哈大笑。“你瞅你这身行头,搁谁都得给你往夜总会拉。” 
  “啊?我穿得像小姐啊?”她低头审视,又摸摸头发,“这也没露肉五的咋的了?” 
  “走走走上楼唠去,”翅膀推着她和时蕾离开人群流动量大的地方,“那个谁……丁凌是不在楼上跟小杰他们侃呢?” 
  “嗯,”丁冬点头,“对了,他们把骰子弄丢了一个让我下来取的。” 
  “走吧咱也上去。” 
  有人歇斯底里地大骂:“人都死绝了啊,老子叫这么久也不理!” 
  “哎,来了。”安西在吧台大声应着,眼前却没一个空闲的服务员。 
  “来了。”时蕾找到声音来源,扭头向红岩打个手势,“你先跟她们玩,我过会儿上去。”想了想又拉住邢影,“过来帮我取酒。”低声嘱咐道,“她俩现在就朋友,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那还这么粘乎?”邢影忿忿然,“你还没死呢!这个近密啊。” 
  “总不能给人撂在那儿不管啊?再咋说人也大老远来的。”她向座位里举了下手,“稍等,马上就来。”最后交待一句,“反正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千万别蹶人家,你俩要干起来太让人笑话了。” 
  “不管你。”横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雷红岩,“嘴抹得跟吃死孩子了似的。” 
  丁凌走下来在楼梯上遇着翅膀他们,踉踉跄跄地站住。“骰子呢小冬?”他满脸通红,“他们几个没有骰子就划拳,再划一会儿我就醉了。” 
  “老虎下了山,猴子还称王了!走,铁子,给你丁哥报仇去。”翅膀拍拍红岩的肩膀,“小冬不用拿骰子了,拳王在这儿呢。”说完趴在楼梯上冲着时蕾大喊,“你点完单赶紧上来啊。” 
  “……一盘葡萄干,一盘鱿鱼丝,”时蕾头也不抬地挥挥手,继续跟客人确定单子,“都要中盘的是吧?嗯。一袋爆米花,半打喜力,一瓶雪碧,雪碧要罐的还是瓶的?”      
  雷红岩是典型喝滑头酒那号人,憨憨哑哑的嗓音说话分贝贼大,一水东北江湖的社会嗑儿,正经八百着一张脸扯犊子,逗得全座人爆笑连连,隔壁桌的都扯脖子过来捡笑。她酒令划拳一把罩,本来输的就少,再加上别人是实打实地喝,她却借着幽暗的光线玩着换水偷倒的把戏,酒喝进嘴里拿餐巾纸一捂吐出来。半小时不到,翅膀寝室连小杰在内的六个人已经蒙挺了五个,唯一好端端坐着的当然就是翅膀本人。他咬牙切齿地提醒道:“亲姐,这是咱自己家的酒,轻点遭祸。” 
  “不是你让我给丁哥报仇的吗?”她丝毫不怕被他拆穿,笑嘻嘻地看着靠在沙发上打盹的丁凌,“我觉得他可老实了,喝酒一滴都不往出洒,不让人灌醉都怪了。” 
  “把人都当你哪?”翅膀鄙视地看着她,“你瞅这桌子底下让你弄得跟养鱼似的。” 
  “啊,我就这人品,你也不是第一天儿认识我了逼逼啥?”她说完自己吐吐舌头。 
  翅膀佯怒。“你真当自个儿远来是客我不敢收拾你哪?” 
  “你忍心吗哥?”她适时扮可怜,“我这千里迢迢的,下火车就过来,就时蕾给了我几个肉串,完了就到这儿坐陪来了。好人也让你这么灌也得装熊了。” 
  “啧啧~”翅膀像看着狐狸变身小绵羊,“俺们朱四小姐成天在家酒桌上跟人过招这点儿酒还在话下了?”  
  “雷四,你老改不过来!” 
  邢影实在办不到眼睁睁看着翅膀忽视时蕾一劲儿跟前女友说话,抓了一把瓜子下楼,眼不见心不烦。  
  翅膀抬头看她,时蕾和小晋在猜骰子,随口解释道:“又找柏松去了。” 
  小杰起来要去洗手间,脚底下全是红岩耍赖的证据,他一出溜就坐地上了,踢到桌子酒瓶子倒一片,惊醒好几个半睡半醒者。翅膀骂骂咧咧地扶着他下楼顺便取拖布去。丁冬一手支着下巴,困得直点头,小晋精神还好,两枚骰子杂耍似的在一只手里你升我降。 
  “晋你给小冬扒拉醒精神精神咱一会儿回去了。” 时蕾拿剩余的几枚在骰盅里轻晃,转了转脖子。“红岩跟我回我们寝住吧。” 
  “啊?不方便吧?”雷红岩喝了口茶抿抿嘴,“我一会儿就到对面旅店开个房得了。” 
  “你住旅店花那钱干嘛啊?也不是没地方。” 
  “你们不就那种上下铺的床吗?俩人一张多挤得慌。没几个钱,反正我也就住个两宿就回去了。”  
  “就待这么两天啊?等我们放寒假一起走得了,你不也没事吗着急回去干啥?” 
  “不了,”她摸了根烟折下被酒浸湿的部分,点着剩下的一半,“我跟我妈说回去过元旦。” 
  何香晋抱怨说丁冬一叫起来就又睡了。“我们在师哥房间住吧,不要走了,外面好冷。” 
  “他那小屋哪能住下这些人?快给她喊醒咱这就走啊,要不一会阿白锁门了。我上吧台给你们拿外套去。”时蕾起身扫视一圈睡姿各异的醉罗汉们,脚一滑差点成了本晚第二个小杰。“哎哟~翅膀这拖布拿哪去了?”  
  “哎,小猫。”红岩叫住她,“从刚才我就想问你来着,你跟马小非是不是谈上了?” 
  “啊,是。”这个问题还真尴尬。 
  “我说他看你眼神儿不一样了么。哎呀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跟他早没戏了。”她吸着烟眯眼看她,“你俩本来就该是一对儿,上学时候就都一帮挺好的,现在还都在一个地方上大学。马小非以前是花花点儿,不过对你不能。这家伙,哪次打电话也没说透个信儿,等着给我惊喜哪?” 
  “也没多长时间。”她含糊交待,真不想跟男朋友的女朋友谈论这种话题,虽然是前女朋友。 
  红岩笑靥如花。“他总算有点人样了。”      
  时蕾抱了衣服背包,在楼梯口看见翅膀拎个拖布才要上楼。“你这造拖布去啦?”她笑道。 
  “关西说殿下几个朋友来捧场了,我过去打个招呼。”他看她手里的东西,“你这要干嘛去?” 
  “废话,回寝室呗。” 
  “这么晚了在这儿住吧。” 
  “那小杰他们呢?喝成那样了还能让人回去?” 
  “他们在楼上沙发睡着就行,空调开着也不冷。” 
  “可拉倒吧,那多遭罪啊。” 
  “那网吧不比这遭罪?他几个一嗑一宿呢!你可别折腾回去了,再得瑟感冒了。噢?”用力掐一把她的脸蛋,“乖猫宝儿,一会儿给你拿鱼片吃。” 
  “疼!”她揉着被掐红的脸蛋,抬头看看,“楼上还有个专门来找你的。我们都回避一下给你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好好叙旧啊。” 
  “嗯~~酸!”他吸吸鼻子,“正宗老陈醋,够味儿,我喜欢。” 
  “哼,反正成天打电话,”她歪着脖子,“也没啥旧可叙,浩?某些人?” 
  他含笑警告:“扯远了啊。” 
  “是啊,还是扯近点儿好。你也两个多月没找女人了,正好有送上门的。” 
  “你这跟谁学的阴阳怪气儿?”他可笑不出来了。 
  时蕾暗喜,这回连翅膀也唬住了,看邢影还敢不敢笑话她演技太水! 
  “生气啦?”他侧眸看她,只看到一脸成份不明的笑。 
  “我跟你生这气干啥?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收戏不玩了,她抬脚上楼,怕再唠一会儿连小晋也睡着,“对了翅膀,红岩元旦就得回家,你这两天有空带她出去逛逛吧,别回头让人说你不讲究,酒吧我给你盯着。”话都落在空气里,翅膀站在楼梯下面根本没上来。她不解地回头,提高了音量喊他,“你不赶紧上来给地拖了还杵那儿干啥呢?”     
十七、亲密原则   
  很晚了才接着季风的圣诞祝福短信,时蕾回复了之后又看到杨毅那条无厘头的信息,笑了笑把电话拨过去,接通了却是个低低的男声:“她在卫生间呢。” 
  “于一?”  
  “啊。”  
  “你又上哈尔滨了!” 
  “她自己放假跑回来了,”于一头疼无比,“说过完元旦回学校考试。”电话里一阵“谁啊谁啊”声音由远及近,于一说“小猫”,手机还给了主人。 
  “喂?猫宝儿?你咋刚回电话?给你发短信祝你节日快乐也没反应,一点礼貌都没有,越活越回陷。”  
  “你那是啥短信啊?我正想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发错人了。” 
  “哈哈哈,你看我说她肯定看不完吧。大姐大姐你一会儿好好看那条短信,从头到尾看完。” 
  “什么意思啊?” 
  “一会儿自己看就知道了。”小丫头卖着宝贵的关子。“翅膀在旁边没?电话给他我跟他唠唠,没人性的也不说祝我圣诞快乐。” 
  “没有,我在寝室呢。” 
  “可也是,俺老大在旁边肯定能看出那短信咋回事儿。”嘻嘻一阵笑,“你这大过节的这么早回寝室干啥?”  
  “他们寝的都在酒吧也没地儿住,我和丁冬我们反正离得近就回来睡了。”提到睡还打了个哈欠,看一天书其实不比在酒吧端一天盘子轻松,废脑子容易犯困。 
  “睡啥睡啊?这么大帮人,唱唱歌打个通宵麻将啥的天亮了回自个儿学校睡去呗,”杨毅说话机关枪似的,不到没子弹不愿意停。“明天礼拜六也都不上课。都喝多了咋的?” 
  “可不都喝多了么,连丁凌都趴下了。对,你猜今天谁来了?” 
  “男的女的?” 
  “女的。”  
  “咱班的?”  
  “雷红岩。”有功夫给她开条件猜谜不如直接说答案了。 
  “啊?她干什么去了?专程看翅膀?”压不住事儿地跟身边人说,“满桌儿干S市去了……啧,雷红岩!”  
  “她说前阵子过来联系旅行社,好像要带团什么的。” 
  “我知道了,她一同学,在南方混得还不错。她家不搬哈尔滨了么,有时候我们俩一起逛街吃饭啥的她跟我说的。” 
  “嗯,这不过年回家到S市倒飞机吗,顺道就过来见个面。” 
  “不真的假的,她没个准屁,搞不好借引子又勾引我老大去了。”于一好像骂她一句胡咧咧之类的话,她回嘴说“你懂什么啊睡你觉”,完了接着跟时蕾耳根提命,“小猫你把人看紧了,那女的可不是一般炮儿,当年翅膀还是她好朋友的对象呢,她看上就给撬过来了。我记得刚认识那时候她不寻思我跟翅膀有点啥事儿呢,还拿话嗑哒我,说不管翅膀去哪她都追着,我看她那样也像能干得出来的人,真的时蕾,你得防着点儿她。” 
  “那时候都小孩儿,人她现在没那意思,这翅膀来S市快两年了她不也头一回来吗?” 
  “不好说,你看她整这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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