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晋江2013-06-03vip完结,都市情缘)-第5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温暖的手掌握住我的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回来找我,我不想问,总之你还愿意来找我总是好的。我们先领证再补办婚礼,我父母现在在国外,慕白过几天也要出差,我们先斩后奏等他们回来再请罪,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在他絮絮叨叨的述说中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他吻着我鬓边绒绒的碎发,下巴的胡渣挠得我的脸痒痒的,我忍不住发笑,他就这样吻住了我的嘴唇,他从未如此温柔地吻着我,好半天听到他说:“小吴,嘴巴不要张那么大,你要再看你不该看的,小心我炒你鱿鱼!”
居然一切顺利,我们顺利地赶到民政局,因为不是特殊节假日,我们前面只有两三对夫妻,神情淡漠得像在做天底下最普通的事,可他们在结婚耶,这件神圣的大事无论对于男女都是人生最重大的决定,看他们的态度好像在讨论吃饭和睡觉。
出民政局已经是五点了,小吴看到樵曙东手上的红本惊喜地叫道:“boss你来真的,明天整个公司群里都会流行用:‘总裁都结婚了,xxx也不是不可能。’造句。”
樵曙东叹气:“我都结婚了,让你闭嘴却是不可能的。”
我听到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忍不住微笑,小吴问:“总裁,总裁夫人,现在让小的我送你们去哪里吃饭啊?”
这称呼真让人不习惯,樵曙东恍然大悟:“原来正常人在这个时间好像是有吃晚饭这么个习惯。”
我瞪了他一眼:“你才不正常!”他呵呵笑了。
不过我也有同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已经结婚了,想到与他初次见面的情形和后来发生的事,我居然会嫁给樵曙东,人生真是不可思议。今天真是极富戏剧性的24小时,各种矛盾集中爆发…在法律上我已经是樵曙东的妻子,可我却丝毫不了解我的丈夫。
那天晚上我们在饭店度过,我淋浴后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66chapter第 66(第三更)
是谁发给我的短信?
第二天樵曙东告诉我他让人把我们的生辰八字找人算过;最近只有半个月后的一个日子可以;否则就要等到五个月后的一个日子;他事先申明:“让我等到五个月后是不可能的。”
我没好气地说:“只有两个日子你说其中一个不可以,当然只能是另一个;这样还叫什么商量?哎,只有半个月来得及吗,诶樵曙东;你长得挺像信科学的无神论者嘛,怎么还来算命这套?”
其实我也倾向于半个月后那个日子,要是五个月后结婚我肚子一定大得穿不下婚纱,虽然妈妈刚去世就马上结婚让我有点惭愧;但我觉得妈妈一定希望我能过的好。怀孕的事我一直没跟樵曙东讲;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没这么羞于启齿过,几次开口都咽下去,还是顺其自然吧,反正以后多得是说的机会。
“心理安慰,”他简短地解释,“放心,婚礼交给婚庆公司半个月绰绰有余。”不是来不来得及准备婚礼的问题而是心理准备的问题,总感觉这么快结婚很仓促很草率,我和樵曙东真的适合做夫妻吗?我出神地想着心事,他却突然袭击,捏住我的脸,我气得打他,他哈哈大笑:“我真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我想起了樵慕白,他以前就是这么捉弄我的,我转身走进卫生间硬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小黑看到我时敌意地望着我,但没有低吼,这几天我和它已经熟悉起来,我蹲下拿猫粮喂它,它犹豫片刻还是吃了,我抚摸着它,这只猫就像樵慕白的爱情,终究会忘记原来的主人。
婚礼是西式的,委托给百合婚庆公司全权策划,有任何疑问他们会沟通请示我,大到婚礼现场布置小到名片请帖的样式,慌乱让我避免了胡思乱想,大部分事一直是樵曙东在忙,我几乎没操什么心,连婚礼前夜我也没有失眠照常睡到六点半,挨到非起床不可的时间才起床。
接下来穿婚纱化妆各种冗杂繁复的细活,转眼就到十一点,到了酒店按Y城的风俗我要和樵曙东在大厅迎客,他们家三姑六婆亲戚朋友多得恐怖,他四个娱乐圈的基友甲乙丙丁见到樵曙东甲惊恐不堪地说:“帮主,收到你的请帖我擦了好几次眼睛,你说你这孩子受了什么刺激这么想不开去结婚?”
乙是内地一线小生,活色生香地用标准的琼瑶腔表演,“曙东,你结婚了,为什么?!苍天哪,我的心好痛,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你真正爱的人是我吗?!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哪!”捂脸抽泣。
丙深情地握着乙的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丁含情脉脉地对樵曙东抛了一个媚眼:“欧巴,萨拉黑油!”
我们一群人笑抽了,乐极生悲这句成语说得真对,下一秒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看到樵老太太和樵缪成走进旋转玻璃,樵慕白跟随其后,我惊惧地望着他们三人逐渐走近,我和樵慕白对望的一瞬我骤然明白什么叫“咫尺天涯”,帮樵曙东打理家事的英国管家卫斯理连忙对樵曙东说:“樵先生,你和樵老先生樵老太太进去说话,客人由我来应付。”
进了内厅,樵老太太第一个发作:“樵曙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樵老太太气势非凡,先声夺人,樵曙东却非常镇定,抓紧我颤抖的手,不卑不亢地说:“我记得您老人家不久前还告诉我眼光不要太挑剔,女孩子差不多过得去就娶了。”
樵老太太冷笑:“你知道她是谁吗?!几年前我就听到些风言风语说你们在交往,还以为你年轻有点玩心很正常,没想到你居然要带这女人登堂入室!还不做婚前财产公证,真是昏了头!”
樵曙东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们,如果你们愿意正好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樵老太太气极,樵缪成劝慰道:“孩子大了,他的婚事就让他自己做主吧。”
樵曙东拉我的手经过他们三人,樵慕白脸色苍白:“大哥,你和丁丁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三年前她突然消失是你带走她的?你明明知道的,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招惹她?!”
樵曙东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说:“记住你的女朋友是金萱妮,不是她。”
走在打暖气的过道上我还是无法控制地战栗,樵曙东说:“你的手心怎么都是冷汗?”
“我先去趟卫生间。”
在卫生间狭小封闭的空间我用最短的时间抑制悲伤和恐惧,我反复告诉自己,我以前是爱过樵慕白,但我已为□,必须履行□的义务,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一定可以的。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里面有条彩信,是个陌生号码,像是从网络发出的。
简讯除了文字还附带一段视频,文字是:“樵太太首先祝你新婚快乐,不过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婚姻幸福,那么恭喜你成为天字第一号的傻瓜,你真以为三年前蓝亦菱是樵慕白的女朋友?五分钟激情短片敬请欣赏。”
是谁发给我的短信?
我走出卫生间,樵曙东抱怨:“怎么上个厕所都这么慢?时间快到了,赶紧走。”
我仍站在原地,他问:“怎么了?你人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把彩信给他看,他神情复杂地看完:“是谁发给你的?”
“这不是重点吧,你不要告诉我上面的男人不是你。”
他急切地解释:“我不否认里面的人是我,但这已经是好几年前我们交往之前的事,有次蓝亦菱来我们剧组我们一大帮人去夜店,我也不知道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算识趣,跟我谈条件只要我把她引荐给一个大导演我和她就两不相欠…”
我冷漠地打断他:“你的过去我没兴趣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当时蓝亦菱到底是你还是樵慕白的女朋友?如果她是樵慕白的女朋友,她为什么要和你上床?如果她是你的女朋友,她为什么会和樵慕白闹出那么多绯闻,为什么要找我摊牌让我离开樵慕白?”
我不禁想起三年阿晶大姐说的话:“我不得不说蓝亦菱说的话句句切中你的要害,没有那么多喜欢当小三的女人,如果樵慕白从来没有给过她希望,她是不会向你摊牌,我总觉得有个男人在她身后支持着她,那个男人可能就是樵慕白。”
我居然没有想到那个人更有可能是樵曙东,不是吗,樵缪成说过所有樵慕白想要的樵曙东都要跟他抢…樵曙东先抢了蓝亦菱,然后利用蓝亦菱抢了拆散我和樵慕白,三年前樵慕白没有变心…
樵曙东不耐烦地说:“丁享洁,在这个时候跟我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让你很愉快吗,不管蓝亦菱和樵慕白以前是不是男女朋友,三年前你们都是要分手的,总之结果都一样!你们注定就是不可能的,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我自说自话地摇着头:“不一样,不一样的…”我不知道具体怎样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我挣脱他的手缓缓往后退,他扯过我的手:“丁享洁,你给我听着,就算有天大的事也等婚礼结束了再说!”
卫斯理跑过来:“樵先生樵太太,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司仪找不到人都急死了。”
我几乎被两个大男人强行拖进婚宴大厅,证婚人宣读结婚证书,樵老太太气急败坏地离开樵老先生却留了下来,我在人群中惊鸿一瞥见樵慕白…樵曙东突然推我,牧师重复:“…丁享洁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樵曙东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不能再讽刺的问话,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甚至也怀疑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然后是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三鞠躬,婚宴正式开始,樵曙东带着我逐桌敬酒,我像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随他怎么摆布我。
转眼间我在关山别墅的卫生间里,我反锁上门脱着一身累赘的婚纱,我能听到卫斯理扶着樵曙东走在楼梯上的声音:“樵先生小心别摔倒了,您喝醉了…”樵曙东醉言醉语:“谁说我醉了,今天全场最清醒的人就是我了!我终于醒了!丁享洁,你在哪?给我滚出来!”
他用力拍着门:“丁享洁,你识相点赶紧给我出来!”他开始踢门,“你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做给谁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樵曙东强抢民女,全场人都看着,你说那三个字有多勉强,连戴戒指你都在犹豫,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来跟我说要结婚的…还是你其实要跟我洗鸳鸯浴?嘿嘿!我不就被你欲拒还迎的那套迷得色令智昏,居然向你求婚…殊不知我哪玩得过你啊…”
☆、67chap ter 67
不用你打伞;我能自己走
卫斯理在旁边劝着:“樵先生别喊了;不要把樵老先生吵醒了…”
我越来越害怕,喷头飘着冰凉的雨丝,他终于撞开了门;我在簌簌冷雨中与他对望;我还穿着那身泡沫般的婚纱;他初是平静地望着我;我看到他太阳穴附近一根青筋隐隐跳动;他勃然大怒:“你不就想知道真相吗,没错,是我安排樵慕白和蓝亦菱的绯闻,是我让蓝亦菱和你摊牌,是我让蓝亦菱缠着樵慕白;你现在知道了,你预备把我怎么样?!”
“为什么,”我平静地问,“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功夫,如果只是要我和樵慕白分手,你根本不用这样费尽心机。”
“还能怎么样?”他残忍地微笑道,“我不就是想玩一玩你,睡一睡你,尤其知道你是韩樱的女儿,我就想哪天你要是爱上我,我就马上甩了你!好笑吧,上一代的故事在三个流淌着相同血液的人之间重演,我不知道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说我们父子兄弟口味都差不多…”
我抱着手臂发抖,他抱紧我用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别怕,这才是新婚第一夜,我的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我瘫软在他怀里,他将我抱进卧室剥去我身上的婚纱,我拼命挣扎而他奋力压住我,最后我们都累了,新婚第一夜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度过,樵曙东养了两条阿拉斯加,一条叫黑虎,一条叫白狼,在庭院里发出质疑的咻咻声,在遥遥的犬吠声中我们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过了头,我一看手机时间已经8点了,我不知道他们家新娘子进门有什么规矩,偏偏昨晚和樵曙东翻脸了,不过我也许不需要操心这个问题,因为我和樵曙东很有可能骇人听闻地成为一对婚礼第二天就离婚的夫妻。
“太太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