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吧,闷骚男! 作者:玉笙飞雪(晋江vip2014.5.23完结)-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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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南一开门就看到穿着大妈牌睡衣的施施粉嫩的俏脸,这些保守又老土的睡衣项南不止嫌弃过一次了。于是他第一次进到女性内衣专卖店买了好多各式各样的性感睡衣回来,无奈施施并不赏脸,依旧死守着她自己的大妈睡衣。
施施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她穿这些大妈睡衣每天都被项南折腾地死去活来,要是穿上那些深V露背的睡衣,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尽管穿着保守的睡衣,但看到项南如狼似虎般冒着精光的眼睛,施施还是条件反射地用双手环抱住自己,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项南无语,也不管家里还有佣人,一把扛起施施就往卧室走去。
施施一个猝不及防险些尖叫出来,瞬间反应过来家里还有别人,于是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佣正好端着一水果盘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见到这场景忙将身子又缩了回去。
项南大喇喇地扛着施施走进卧室,伸出一只脚用脚尖将门带上,然后将施施丢上了床。
“你干嘛呀!家里还有别人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话音还没落下,壮硕的身躯就压倒了施施身上。
“老是正面做你也烦了吧,咱们来点不一样的。”
说话间项南已经把施施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扒下,自己拉开拉链掏出已经肿/胀的硬物一下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进/入得竟然顺畅无比,项南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早已水润润的了,他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道:“哎,原来我娶了一个小淫/娃回来,一天不见我就湿成这样了。”
“呸!你瞎说!”施施羞的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她也感觉到自己那块儿确实湿透了,这段时间好像每次项南一对她实施野蛮行径,她就会不自觉地湿了那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受虐倾向?想到这里,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哪里瞎说了,你自己看多顺溜!”项南边说边动作,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淫/靡之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口处被项南撑大了,现在每一次的进/入早已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但施施天生的紧致狭窄还是每每让项南稍忍不住就想缴械。
在后面插/进去比前面更加紧致,项南动作了一会儿就有些感觉了,但施施只是不住地呻/吟,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又把她翻过来从前面进/入。
施施被他翻转过来,忍不住睁眼看了一下,一睁眼就马上耳根都羞红了。
只见项南上身西装革履,下/身西裤耷拉在腿上,那个粗大的物体不停地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项南被情/欲熏染的双眼牢牢地盯住她,霸道地将她撇过去的脑袋摁正对着他,边动作还边俯下/身去啃/咬她的双/乳。
看着施施绯红的脸颊和不断逸出的呻/吟,项南知道施施快要到高/潮了,便双手握住她的臀部一阵快速猛/插,直到施施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双腿紧紧地把项南的腰部夹紧,项南才停了下来。
直到施施高/潮过后,他才又大力抽cha起来,一边用力动作一边说道:“让你爽是我的责任,我努力以后每次做都让你爽三次以上!”
随后,伴着项南一声低沉的呻yin,他猛地抽出了昂扬的硬物,将白色的液体一股脑都射在了施施的小腹上。
施施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任由项南拿纸巾替她清理身体,做的次数多了,她感受过无数次高/潮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此事被项南称之为“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果真是快乐赛神仙啊!
这昏天黑地的一做,两人都爽到了极点,施施也把早上红衣女人来找自己的事儿给忘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路上,施施才想起不仅忘了说这事,而且项南为什么晚回也一句都没和她交代。她心中有一瞬的不快,但很快就自嘲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尽管如此,这两件小事还是像鱼刺一样卡在她心里,让她不舒服了一早上。
但内心的骄傲和自尊又不允许她打电话给项南询问,于是只好隐忍着这些情绪,希望晚上项南会主动向她交代。
半个早上施施都是对着电脑画图纸,连续看了两个小时的屏幕,她揉揉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坐在前面的黄瑛不知什么时候回过了头,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模样不解地问:“我说施施啊,你男朋友有钱到都能随手送你一个公司了,你还有必要在这里给人打工吗?”
施施睁开眼看着凑到眼前的小圆脸,笑笑道:“他有钱是他的事,我必须有自己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长啊,如果让我做一个只能靠丈夫给钱过日子的蛆虫,那我还不如死了呢!”
黄瑛对她的话呲之以鼻,“那么多富太太都坐在家安心打麻将呢,她们不也都把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的吗?出问题的一般都是你们这种自命独立的。”
“……”施施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反驳她的话,只好苦笑着摇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对于她来说,工作是她的底线,是她最后的退路。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的。
她打开抽屉,拿出珍视明滴了两滴眼药水,又闭了会儿眼睛,这才感觉舒服了点。
刚把眼药水放回抽屉,手机就在桌上震动了起来。
施施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妈打来的,便闭着眼接通了电话。
可一听到妈妈的声音,她瞬间就睁大了双眼,急忙从座位上站起往外走去。
施妈抽噎着说了好一会儿施施才听明白,原来是施爸忽然胃痛不止,现在已经送到了乡里的医院,医生经过简单诊断之后认为病情非同小可,需要送至县级以上的医院去治疗。
挂完电话施施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在原地走来走去一时不知所措,随后才想起应该给项南打电话说这事。
项南接到电话后二话不说就开车到了施施公司,和他一起的还有施泽,此时施施已经请好了假,三人便火急火燎地往B市赶。
一路上施施难过得直流眼泪,父亲一向身体康健,怎么忽然就出了那么大的状况。又恼恨自己跟弟弟都不在父母身边,一有事还不能第一时间在二老身边。
项南只能不住地安慰,胡乱保证施爸肯定没事,让她不要想太多。
施施看到项南信誓旦旦胡乱保证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他的保证要是有用可就真的好了。同时心中又暖暖的,关键时刻他是她坚强的后盾。
途中施妈打电话来告知,他们已经坐在县医院的救护车上了,三人这才安心了一些。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施爸已经被送到检查室检查了,施妈妈一个人焦急地等在门外,不住地擦眼泪。
施施看到这一幕,心都要碎了,她疾步跑上前抱住母亲,所有的担心和歉疚都化作了泪水。
施妈妈抱着儿子女儿哭了一会儿,才发现旁边站着高高大大的项南,心下顿感安慰,抹着眼泪哽咽着只不停地说“好,好,好”。
项南蹲下安慰施妈,“妈,您别太担心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一句叫得施施一愣,尽管现在悲伤和焦急笼罩着她全部的内心,但这声“妈”也实在是太突然了。
反倒是施妈妈和施泽神态不变,施妈妈拍拍项南的肩膀,脸上都是安慰。施泽早就默认了这个姐夫,甚至私底下早就这么叫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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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
等了一会儿,医生终于出来通知检查结果为胃穿孔,需要马上做手术。施妈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施施心头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胃溃疡导致的穿孔,不是什么恶性疾病。众人还来不及进去看看施爸,施爸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看着手术室外的红灯,施妈妈坐在椅子上焦急地不住抹眼泪,施施只好按压着内心的焦灼,拿着纸巾安抚母亲。
项南和施泽两个大男人一人坐在长椅的一头,也只能干着急。
施妈妈一天都没有吃东西,项南跑下楼去医院附近的小食店简单点了几碗牛肉面,大家也没有胃口。
项南看着施施苍白的小脸心疼不已,端着两碗面坐到施妈和施施面前,柔声道:“妈,您别太担心了,爸他只是比较严重的胃溃疡,这种手术对于医生来说只是小手术,一般都是很顺利的。”
顿了顿又说:“你们俩先吃点东西吧,不吃东西等下爸从手术室出来了,你们怎么有力气照顾他呢?靠我们这两个粗心的大男人,你们放心吗?”
这番话竟然让施妈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她叹了口气接过项南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勉强喝了两口汤。
施施欣慰地看了一眼项南,项南朝她眨眨眼,又把面条端给她。施施无滋无味地夹起吃了两口,就再也没有胃口了,叹了口气又把碗放在一边。
项南叹了口气,坐到了施施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施施感觉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就有了依靠的地方,她反手握紧了项南的手,心说:无论将来的生活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有这只手紧握住自己,她的心中便会再无恐惧。
终于,将近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外的红灯灭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大家急忙上前询问,在得知手术成功后,众人心头的大石才终于落地。
术后的施爸还有些虚弱,但看到儿子女儿和项南都赶回来看自己,他又不禁有些歉疚,直说自己没事,要孩子们快些回去忙自己的事。
施施握住父亲的手,“爸,您就先别想着我们了。您这胃病都是喝酒喝的,以后得戒酒戒辛辣,医生还说要少吃多餐,一天进食五六次左右。”
施妈边抹眼泪边嗔施爸:“让你少喝点酒你每次都偷喝,现在好了吧,以后每年自家不酿米酒了……”
施爸脸上露出孩子一样惭愧的神情,被施妈数落得一声不敢吭,惹得几个孩子都忍俊不禁。
施爸刚做完手术,还不能立刻回家休养,必须在医院先观察几天。
项南便在县城最好的四星级酒店订了三个房间,四人每日轮流着照顾施爸。
休养了几天之后,施爸再也受不了在医院牢笼一样的生活,整日嚷嚷着要出院回家去。
大家拗不过施爸的软磨硬泡,终于在医生同意出院当天,项南就开着他的迈巴赫载着全家人回到了施施家。
当项南的车开到施施家巷子口的时候,正是傍晚下地干活的村民回家的点,村民们看到这霸气逼人的小车,免不了又一阵议论纷纷。
同村的人都相互认识,大多数人都在上前关心施施病情的同时不忘恭维一下施爸施妈,“你们家施施可真是有出息啊,嫁了这么个好老公,以后你们可是享清福了啊!”
也有眼热的偷偷嘀咕两句风凉话,“有钱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要去住院开刀。”
施施面对各种羡慕嫉妒恨的面孔统统示以礼貌的微笑,项南和施泽则一人一边搀扶施爸回家。
几人刚把施爸扶到屋内躺好,施爸就朝儿子道:“施泽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姐和姐夫说。”
施泽含笑瞥了一眼姐姐和姐夫,心领神会地道:“那我先出去了爸,您有事再叫我。”
施爸微笑点点头,看施泽出去了又示意施施和项南坐到跟前来。
施施像是预料到老爸要说什么,有些忸怩地坐了过去,倒是项南乐呵呵的,脸上表情像是准备要去接圣旨一样。
施爸始终含笑看着项南,“项南啊,我们施施很多缺点,但也很多优点,我想你也应该差不多了解了。”
项南用力点头。
“嗯。”施爸满意地笑道:“我跟施施妈都年纪越来越大,眼看着施施今年都二十五了,这个岁数在我们村里早都嫁人生孩子了。我这次做手术啊,虽说是有惊无险,但我们迟早有离施施而去的那一天……”
这段话说得施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地打断施爸:“爸!您说什么呢,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施爸不在意地笑笑,顿了顿又说:“施施这孩子思想比较单纯,性格大大咧咧,有时候也许并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但她的心是最善良的。希望你在将来的生活中,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能坚定地和她站在一起保护她。你能做到吗?”
这段话说得极有深意,施施明白父亲是担心自己嫁入有钱人家不懂得保护自己,会吃亏。心中感动难言,只是抿着嘴不说话。
项南看着施爸慈祥的面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郑重地点点头,掷地有声地道:“爸,您放心,我一定会一辈子对施施好的,不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