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妻再嫁 作者:失落的喧嚣(潇湘书院vip2014-09-25正文完结)-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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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话落,边上其它几府的几个老夫人还有夫人似乎才想到,都看了过来。
定远侯老夫人一听一看,脸色就不好起来,这是她最不想人提起的,偏有人提起,她看着镇定公老夫人,这个老太婆一向和她不对付。
年轻的时候老和她作对,不就是长得好,女人关键是会管家。
现在。
还想看她笑话:“我家媳妇身体不好,大家是知道的,应该是就此耽搁了。”
说到这,她咬着牙,都是杜氏。
等下定要好好教训她。
“你那大儿媳看起来确是不好,听说出阁前就不好。”“以前一直没有见到你这大儿媳妇,只听说你家大儿很是爱重这个夫人,京里都传遍了,叫多少人羡慕,难得有像你家大儿和大儿媳妇那样夫妻情深的!”“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家大儿媳妇,看样子是个好的,不然你家大儿也不会那般喜欢,说来,这次怎的进宫了,以往每次不是说身体不好要休养,连太后都免了进宫。”
“这次怎么舍得了?”
“想必是第一次进宫,走迷了路,还是派人去看看,别有什么,到时候心疼,定远侯心疼,以后多带着走走。”“身体不好,后代上就要差些,不过纳几个妾就是,你家定远侯舍不得纳妾伤了心,你这当婆婆的就多操点心就是。”
“已经派人去了!”定远侯老夫人看着眼前一个个关心的话,明明就是嘲讽,以为她听不出来。
她恨恨的咬牙,要是杜氏此时在眼前,她真的想要掐死她。
旁边的几人相视一眼,没有再说。
“你说夫人带着依雪去偏殿后就没有回去,夫人没在这里,没有过来过!”
定远侯赵晟见宫宴散了,正要派人去后面,就见依晴过来,本没怎么在意,问清楚才知道杜氏竟不见了。
杜氏根本没有过来找他,又没有回后面,不过是换衣服,换到哪里去了?
这是皇宫。
怎么就不给他省心。
早知道不要她来。
还让母亲担心等着,没事找事,赵晟皱紧眉,冷着脸,心中很不高兴,很是生气,非常不满,他对着依晴:“你去给母亲说一声,让她的要担心,有我,我会派人找。”
要是妙妙绝不会给他惹祸,哪里会不见人影,果然是不能比,连妙妙的头发丝也比不上。
以后还是好好呆在家,免得给他惹乱。
妙妙要是嫡出,他就不用娶这么个蠢妇。
定远侯老夫人还有赵晟两边的动静瞒不过有心人,皇宫某一殿。
一个圆圆的脸,长得福态的女人看着下面跪着的太监:“定远侯夫人不见了?”
“是的,主子。”
跪在下面的太监闻言,忙低头。
“怎么会不见了呢?”
福态的女人大约二十多岁,一身宫装,端庄温和,女人长得只是一般,但嘴角温和的笑让人很是亲切,她手上端着茶杯,轻轻的磕着。
周围站着的宫人没有人敢说话。
“说是去换衣,定远侯在找。”
“哦?”
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挑了一下眉。
跪在下面的太监不敢说话。
“迷路?呵呵,不会撞到了什么吧?”女人说着轻笑,意味不明,随后看着下面的太监:“那位现在?”
“回容妃娘娘的话,江美人那里被围了起来,围的人是皇上的人,皇上那里,应该是——”
太监一听开口,小声的。
女人也就是后宫四妃之一的容妃,她笑容加深:“江美人太急了,皇上可不是好算计的,可真是可惜,可惜,把人盯紧了,可不能叫人胡乱攀咬。”她们这位皇上,最是无情的。
*
荷花水榭。
平静的水波又动荡起来,百花开放,春意浓。
杜宛宛看着身上的男人,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她的唇被咬住,她恨她的身体。
竟如此敏感。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恨这样的自己。
在那个吻后,他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上索取,她万念俱灰,可是她又不得不活下去。
她放开身体,像旁观一样,可是身体的敏感让她不得不面对……
杜宛宛闭上眼,身上的男人不知道看上她什么,等到被他玩够?她强忍着身体的感受。
杜宛宛的举动,萧绎都看在眼里,他邪气一笑,搂紧了她,这幅身体真真是叫他爱不释手,越发的爱了。
他低头看着,虽然木着身体木着脸,但此时在他的身下,她的脸还是飞起了红,竟比平常艳丽十分。
那妖娆的长发,又浓又密又黑又亮又顺滑,皮肤更是如此,起伏的身体又媚又娇,如一朵最艳丽的鲜花。
还有强自压抑的声音,闭着眼颤动的睫毛,如纷飞的蝴蝶,勾引着他,最重要的是那里。
光看着就叫人着迷。
摸着她的脸,等到调教好了,那味道不知道又是?
想到美处,他眼中更黑更沉,对她他竟像初识情滋味的少年,竟是要不完,一点也不觉得腻。
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真是他的宝贝。
“心肝肉儿,真是。”
低头咬住那艳如桃李的唇,伏身,渐渐水波荡得越来越开,传得越来越远。
杜宛宛觉得整个人被散成碎块又拼在一起,终于,他停了。
抬起头,看向水榭门口,他刚才出去了,刚想着,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披着龙袍,她转身闭上眼,很快,他走回来。
“心肝,怎么办,朕舍不得送你出宫。”
听到耳边温热的话,杜宛宛混身一紧。
“不过,罢了,心肝,这是朕赏你的,回去后好好看看,下次等朕找你的时候,朕可要检查。”
他说得邪恶挑逗,杜宛宛一窒,然后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手上被塞了一个盒子。
“打开看看,乖。”
他的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唇在耳边。
杜宛宛转回头,没有看他,下一秒,她愣在原地,盒子里竟是一本春宫册。
第十章 逗 弄
紫檀木雕花精美的盒子里装的竟是……春宫册,杜宛宛怎么也没有想到,春宫册上栩栩如生的男女正不知羞的抱在一起。
嘴对着嘴,叫人看得心慌意乱,心头乱跳,混身发烫。
神仙宫。
杜宛宛红着脸,压着心跳还有羞意耻意,抱在一起的男女头上还有三个字。
这哪里是神仙,神仙怎么会这样?
她真替他们觉得羞耻。
只不过想到她自己,她脸又一白,她也不再干净,变得肮脏。
“心肝,喜欢不喜欢?”
耳边,伴着灼人的呼吸还有龙涎香,低沉邪气的声音又响起。
杜宛宛心跳得越发的快,脸也更红更烫,心神俱乱,她别了别头,不让自己的耳朵挨着他的呼吸。
她的耳朵太敏感,挨着他的呼吸叫她混身发软,别开头后,她看向他。
那双黑沉的眸子里装满了浓浓的邪恶还有暧昧,是那样的叫人沉沦。
她心头狂跳,她猛的低下头。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多诱人。
“呵呵,心肝羞了?心肝身上哪里我没看过?”萧绎看着杜宛宛,觉得这妇人又在挑逗他了,看着她红艳欲滴的唇,嫣红媚然的脸,眉眼,有些凌乱的长发,还有身上散发的羞意,真是又媚又妖,叫他想要把在手里把玩,可真是个尤物,关键是这个傻妇人似乎还不自知,倒是比那个时候还要勾人,鲜活。
要是在榻上的时候也这样应是更有滋味,身体不由发热,要人命的妖精,他双手抱住她,凝着勾人的唇脸,低头邪恶的咬住。
杜宛宛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阻隔,浓浓的龙涎香又一次包围着她。
“怎么就这么香,我的心肝肉儿,让人想一口吞下去。”萧绎在杜宛宛唇上轻咬过后,在她的身上揉了揉,恶劣的笑着松开了她。
还是留待下次,可不能太快腻味。
杜宛宛心头则一松。
萧绎带着欲望在她的身上又动了动,顺着她的目光落在手上的春宫册上,笑起来:“神仙,快活似神仙,这可不就是神仙,心肝肉儿,你说是不是?”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杜宛宛像是被烫着一样,差点跳下榻去。
手上的盒子还有里面的春宫册差点被她扔到地上,她也真想扔到地上,可是他的手按住了她的手,真是恬不知耻!
她脸又白又红,别开身体,看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烫红了眼,她快速再次别开头,想要离开这里。
萧绎却觉得这妇人真真是可爱,伸手揽住她。
对上他恶劣的笑容,杜宛宛僵直着身体。
“不逗你了,回去后好好研读知道不知道,不然下次朕检查的时候不满意,到时候。”
萧绎又恶劣的笑了会,凑近几分,伸出手挑起杜宛宛的下颌,低头对她说,声音意味深长,说完,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
然后,他站起了身,高大的身体居高临下凝着她。
她不由抱紧自己,她感觉到他在看着她的身体,而她才想到她身上是光着的,他身上也只披了一件龙袍。
她又羞又怒,难堪之极。
她片刻也不想呆。
瞧着她的小样,萧绎又是一声笑:“心肝真是叫朕欢喜,好了,盒子收好,那是朕赏赐你的,别给朕弄丢了,不然,朕可不饶你。”
杜宛宛不止是又羞又怒,手上的盒子和抱着一团火差不多,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赏赐谁赏赐春宫册的,他,他真可耻。
“来人!”
萧绎笑过,又看了杜宛宛一眼,目光深黑,随后,朝着外面,开口。
杜宛宛一窒,不久,门外走进两个宫女和太监。
“进来服侍吧。”他又开口。
她脸色一变。
两个宫女还有两个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虽然他们没有看她,可是,杜宛宛死抱着身体,觉得如此的羞耻,他还是那漫不经心的样,她想起身躲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见她不说话,萧绎直接让宫女服侍她。
杜宛宛看着默不作声走到面前跪下的宫女,这些人是?
她看向他。
他并不看她,他看着两个太监。
“一会等定远侯夫人收拾好了,你们送她回去。”
“是。”
听着皇帝的话,看着两个太监,杜宛宛手握得死紧。
萧绎说完,又看了杜宛宛一眼,转身朝门口走了。
“我不要人送,我一个人就可以。”杜宛宛看着他离开,手握得生痛,唇紧咬着,皇帝让这几人送她回去,是怕人不知道吗?
也是,他怕什么。
他是皇帝。
“你一个人?你想怎么解释?他们会帮你解决,乖,听朕的话。”高大的身影顿了顿,回头睥了她一眼。
原来他也不想让人知道,确实,他再怎么也不会想让这种丑闻叫人知道,最多偷情,她冷笑。
“依雪呢。”杜宛宛看着捧着衣服的宫女,想到依雪,皇帝没有回答她就走了,依雪很可能……或许依雪回去了,她不想让人服侍,但是以她现在的样子哪里能出去,她站起身,跟着她们往两个太监隔出来的隔间去。
两个宫女两个太监默不作声,似乎习以为常,服侍着她沐浴更衣,这让她好受了些,但是一想——她满心的酸楚,恨,怨,愤,皇帝得了她,拍拍手就走了,而她却不一样。
杜宛宛看了看身上的衣衫,不是宫里的,不知道从哪里找的,衣衫是高领的把她身上的痕迹都包住了。
“夫人。”杜宛宛转回身。
其中一个宫女端着一个药碗上前,碗中是熬好的药,带着热气,杜宛宛看着她,再看药碗,她常年喝药,已经习惯了药味,但此时闻着看着,她却想恶心。
她想到她的好相公专门吩咐每天清晨的那碗药,这一碗又是什么?
“夫人,请用药。”
宫女面无表情,端着药开口。
“这是?”
杜宛宛定定的盯着那药。
“避子汤,是陛下——”
宫女开口回答。
杜宛宛没有等对方说完,竟是避子汤,她一下子恍然,心中又苦又涩,她带着冷笑,接过药碗。
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她也不怕什么,再说她看得出来,她不喝也得喝,她也不想怀有孽种。
虽然想到她的好相公和好庶妹,她有一种借此报复的快感。
药的苦味在口中漫开,她微笑出了水榭,水榭外面已经暗了下去。
不知道皇帝怎么安排的。
水榭门口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