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 by 寂静无声(经典虐心文~)-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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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你说我人又糙又怪了?”他气愤地看着我。
“我,我……”我实在说不下去搂着他乐得前仰后合……
“我特别想要一封情书,我还没收到过呢。你能给我吗?”我要回家时他轻轻地问我。
“安,有时候你真挺怪的。”我托起他的下巴吻了他,“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他开心地拉着我的胳膊走出卧室。
“东西给你哥了?”郭姨问。
“啊,给了。”我和安相视而笑。
我出了门听郭姨问他“什么东西呀?连你哥你都不舍得给?”心里那种滋味就跟掉进了蜜罐子似的,甜透了。
3月12
号,学校组织毕业生植树,自愿的。不知怎的,我突然很想和安一起种一棵。想象着那棵树经历风霜雨雪,逐渐地长大,枝繁叶茂,心里一阵甜美。听了我的想法,安也很兴奋,早早地盼着那天的到来。
“快点儿,加油啊!”安蹲在我旁边看着我费劲地刨树坑。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快累死了。”
他拿着一根小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弄得我痒痒的,还一个劲儿地说“我知道你很累,我给你擦擦汗啊!”简直是一种折磨。
“三哥,”老四远远提着水冲我们走来,“呦,弟弟也在呀?”
“你小子在那儿种呢?我怎么没看见呀?”我问他。
“那头儿,穿红衣服女孩那儿。”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黄头发的女孩正在填土。
“怎么?又换了?还是个杂毛儿。”我讽刺他。
“嘿,三哥,你这可过分了,Sharilia,澳大利亚留学生。”
“你他妈够牛的呀,洋妞都敢玩儿?”我身旁种树的老二也参与意见。
“嗨,这不就是无聊解解闷儿吗?谁当真呀?老大到当真呢,还不是临到毕业一拍两散。”老四无奈地说。
“什么?什么?老大?一拍两散?”我惊讶地问。
“我先过去了,小树等着喝水呢。” 老四见我不知情,也不好再多说,提着水桶走了。
“二哥,二哥,你赶紧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我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老二无奈地给我全招了,“前几天宁帆提出和老大分手了。老大不是没考研吗?你也知道他一直不想留北京,宁帆北京长起来的,家里有钱有势,她舍得走?再说她独生女一个,她想走她父母也不放人呀!就这么分了呗。”
我觉得不可思议。前几天见宁帆时她什么也没提,还一样是有说有笑地和安讨论热播的电影,怎么会呢?
“其实老大说不想让你知道,说你和宁帆关系比较好,怕你……”老二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
“怕我什么?”我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了。
“怕他们的事儿给你造成压力。老三,你是不是和宁帆……?”
“操,这他妈谁胡掰呀?”我火了。
“你气什么呀,我这不随便问问吗?”老二赶紧哄我。
“老大呢?在哪种呢?我找他去!”我风风火火地站起来要走。
“哥,”安拉住了我,他眼神里什么也没有,清澈而纯洁。
“老三,你别找了,老大和宁帆都没来,可能是怕见面尴尬吧。”老二也走到我身边,“其实你也别想这么多,大家4年在一起感情那是没的说了,老大和我们都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感情归感情,兄弟归兄弟。”
我不知怎的,听他这么一说竟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说不出话。老二一脸茫然,傻呆呆地望着我,不敢说话。我看见安也蹲在地上一边填土一边笑。
“老二,你们怎么闹了这么一个大笑话?宁帆知道我有朋友,而且还见过。是不是,安?”我自豪地问他。
他抬眼睛看我,笑得很可爱,“是啊,我也见过。”
“啊?不会吧,你也见过?”老二不敢置信地盯着安,“快说说,哪个学校的?我们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呀?你快给我讲讲。”
安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说,推说我不让他说。
“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拿我们当不当兄弟了,弄得我们一直以为你……”老二说着自己也笑了……
“帆姐和你们老大分手也没告诉你吗?”回来的路上安问我。
“是啊,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也觉得奇怪。
安沉默不语,低头走着。
“诶,你不会听信他们的鬼话吧?”我突然紧张地问他。
他用一种很漠然的表情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噗嗤一下乐了,“傻不傻呀你!”
“哎呦,我的祖宗,你别给我添乱了,要是你都这么想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上黄河洗能洗清才怪,听说那儿污染得厉害。”他说着跑开了我身旁,站在远处大声说,“你要是想洗清就得去南方找个干净的池子,就滇池吧,那儿好象还算可以。”
“我看还是给你洗洗吧,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呀。”我追在他后面,心想:我得好好“治治”他,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二十五)
四月中旬的北京开始变得绚丽多彩,桃花,樱花,郁金香,到处都散发着生命的魅力,绽放的妖娆。安的确是一个细心的孩子,他知道宁帆肯定心里不好受,所以在我提出去看樱花时,他主动邀请了她。正好李珊那天打了个电话问候安,于是一同约上了她。
李珊和宁帆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女生。不光是身高,外表上的差异,更多的是性格和思想上的。
李珊是个直肠子,想事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话也很直,没多少心眼儿,挺单纯的。加上她开朗的性格和有些男孩气的打扮,老有点傻呵呵的感觉,很容易打交道。自从和大名交往以来,安说她女人了许多,但我却觉得她同时也学会了对我呼来喝去,大呼小叫。对于我和安的事,也不知道她了解多少,反正没提也没问过,就那么顺其自然了。她从来不随安称呼我‘哥’,也不随大名他们直接叫我‘江南’,总是‘嗨’,‘诶’的挂在嘴边,想起来也是个怪人。
宁帆比起李珊要成熟,内敛许多。她喜欢把事放在心里,品出味道后分成不同种类,再讲给有着不同口味的人听。这也注定了她和任何人都有共同语言,不得罪人。虽然看起来缺少了个性,但说实话,在人际关系复杂的社会上,这样很吃得开。她是很会看人的,所以她真正的好朋友并不多。
这样的两个女生,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因为性格上的迥异,彼此又能互补,很快就有说有笑了。而且我发现女孩子在一起就是话多,昏天黑地地聊了一路,我和安都听傻了。
樱花的确很漂亮,我们照了很多照片。几个月没见李珊的确变漂亮了,笑容更灿烂了,爱情滋润的结果就是不同凡响。而我身旁的宁帆,虽然外表没什么变化,可心情和神态都给人陌生的感觉。
我没有问关于她和老大分手的事,虽然话就在嘴边上,可我放弃了。她也没有和我提起,我想其中自有她的道理。
草地上有很多人放风筝,李珊和安不知什么时候也凑热闹买了一个,俩人拉着风筝跑,费了半天劲才晃晃悠悠放起来。然后就看他们说说笑笑,连蹦带跳的。虽然他们也20了,可怎么看还是孩子样儿。
“你听过那段对白吗?”
宁帆盯着那两个快乐的身影问我,“男的说‘我希望你是我手中的风筝,剪断了线,你就自由了。’女的却说‘我更希望是你手中的线,风筝飞了,我却还在你手中。’”
她眼里有着说不清的忧郁,虽然她平时也喜欢偶尔地刻意抒情,多愁善感,可那都是开玩笑的,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了让人为她担心。
“你要是那个女的,你会选择当什么?”她很认真地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傻傻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笑了,“你也看到了,我选择了当风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
“怎么会,”我安慰她,“很多东西别人是无从知晓,无从参与的,自己觉得值得就做决定,只要不后悔。”
“你真这么觉得?”
在我还没来得及肯定回答时,她突然笑了,接着说,“我问你也是白搭,你做事比我更不考虑后果。”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和安之间的事,有些不好意思。
不远处安握着线板一抖一抖地控制风筝的高度,李珊帮他拽线,被安一手打开,两人一会儿斗嘴一会儿笑,真是一对儿活宝。
“我有时觉得你们挺不幸的,你别误会,我指的仅仅是你和安的关系。可更多的是羡慕,真的,我觉得你们俩老是特惬意,特甜蜜。”她说着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身影,“到底怎么样才算真正的幸福呢?”
“我觉得钟于自己的感受是最重要的。”我也开始感慨了,“在属于别人之前先要属于自己,要切切实实地明白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然后再去为之努力,这样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才能幸福。”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畅然一笑,“你就会胡诹”。然后就跑去放风筝了。
“你听了我一番道理猛然惊醒,茅塞顿开,心情舒畅,到头来说我胡诹,真是没良心。”我还在心里抱怨着,安匆匆小跑着过来,张口就问我,“什么当风筝,当线?”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他说是宁帆让他问的。
“别理她,她脑子进水了。”说完我拉着一知半解的他一块儿去放风筝了。
……
宁帆心情好了,又恢复了以前那样,我和安在某种心情上都放心了。她还是经常约我们一起出去玩儿,但因为彼此都在实习,见面必然受到约束。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安好。只要是有关安的事,她都不推脱。有一次,安想看一本叫《情感教育》的小说,我转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不经意间告诉了宁帆,结果没出一星期那本书就到了安手里。有时候我会想,她是不是爱上安了?虽然这个问题没有肯定或否定的答案,但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嫉妒,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自信,更可能是相信,相信他们两个。
进入5月,天气开始热了,路旁的树也越发地葱郁了。夏天是生命勃发,旺盛的季节,我一直这样以为,但很多事从那一年开始变化了。
一天我下班去安家,郭姨正在给他上药。见我进去,安赶忙往下拽衣服,生怕我看见什么。我走过去,什么也没说就接过郭姨手里的棉签,那上面是紫药水。
“你又怎么摔的?”我掀开他的袖子,胳膊肘上擦破了一大块儿。
他不看着我,很小声地说:“不小心摔的呗。”
我转过头看郭姨,她的眼神里有藏不住的苦痛,可能怕我问什么,没多久就站起来走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