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的救赎-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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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男人只是笑。呦，这么乐观啊，那你看看夜神琉啊，他可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呢，你还在意这个男人啊？小姐，他都已经被玩过了，怎么你说话还一口一个“我们我们”的啊。切，要不是夜神琉你也不会被牵扯进来了，怎么样，告诉我他做过些什么坏事，杀过些什么人，说不定我可以替你求情哦，还是小姐你其实是他同伙啊，啧啧，真是可惜啊。怎么偏偏看上这样的男人啊。
你住口！琉才，琉才没有像你说的那样！
海砂想哭，琉他……海砂真的想哭。
你们都是坏人！海砂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那个外国男人全身都仿佛僵硬了，他艰难地说，那好啊，你来杀我呀！
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这时候琉终于开口了。他很虚弱，但是他叫了海砂一声。
海砂，他说。
然后车子突然猛地一阵晃动，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琉！
海砂似乎被甩出了车子，被绑着的手也松开了。外国男人躺在不远处。
死男人你开的什么破车！
他动了动。
枪！
海砂马上跑过去捡起枪。
你，快起来！
他站起来。
琉呢？
没有。
还在车里？你把他拉出来！不照着我说的做就杀了你！
被抢指着的男人走到车边上。
琉就在车里。琉他有没有事？琉会不会受伤了？琉……会不会死？
快点！
男人却一下子扑过来，他力气好大。
放开我，不然我真的开枪了！
快过去把琉救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海砂……
是琉！太好了他没死！
嘭——
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有点疼啊。
琉，海砂好疼啊，海砂似乎流血了。温暖的血液从胸膛流出来，可是海砂为什么感觉这么冷呢？好冷啊琉，你在哪里琉？海砂好冷，眼前好黑，海砂看不见你了。你在哪里？
怎么办？
有一只手握住了海砂的手。
是琉的吧，只有琉了，这世界上也就只剩下琉会握着海砂的手了，他会拍着海砂的头还会对海砂笑。
只有琉，海砂的世界里只有琉了。
琉你怎么颤抖的这么厉害呢？你是不是又在害怕了？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不要怕哦，有海砂在。Misamisa是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啊，misamisa殿下可是无敌的哦，所以琉一定要开心啊，不可以难过哦，不可以再害怕了，因为有海砂在嘛！
可是海砂看不见你，海砂不会是瞎了吧。才不要，人家才不要瞎呢，人家还要漂漂亮亮地当琉的新娘呢！
琉你说是不是？
是。
太好了，你终于承认我未来夜神太太的地位了，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misamisa殿下办不到的事情呢？！是不是。
是。
你看吧，就算我是大龄女青年了，你还是少年，可是五年之后你要娶我的，这可不能抵赖的，你要是抵赖，海砂可是要去爸爸妈妈墓前说你坏话的。
好，娶你。
真是的，怎么突然之间这么配合啊，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你不是说过要是配合我了就得一辈子都扔给我了么？你还真舍得，明明原来怎么死缠烂打你都不答应的。
答应你了，下辈子都扔给你。
太，太抒情了吧。
海砂。
怎么？
我会娶你的，妆裕做你的伴娘，还有两个可爱的花童，你穿着雪白的婚纱，我穿着洁白的礼服，神父问你是否愿意的时候你一定要很大声地说愿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弥海砂爱夜神琉，然后我们会相亲相爱的，我会和你生很可爱的孩子的，因为是海砂生的孩子所以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我还会带着你给爸爸妈妈扫墓的。我们会在有阳光照射的温暖的房子里幸福地生活，幸子妈妈还会做好吃的蛋糕，孩子们会调皮地弄的满身都是奶油。
你，你还记得啊。
都记得，我们每一样都会做到的。
好啊。
没有过去，没有伤痛，没有绝望，没有死亡，没有鲜血，也没有一切阻拦我们可以获得幸福的东西，只有我们，只有我们，还有孩子，还有阳光……
琉你怎么哭了？这样很好啊。
……
这样很好啊。
有温暖的房间，有小小的花园，有可爱的孩子，有快乐的笑脸，还有充满阳光的明天……
这样，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作者今天的好心情
所以少女她炮灰了呀~
chapter 37
Chapter 37
少年的背贴在医院雪白的墙壁上。他白色的衬衫上有着一片一片的血迹。他整个人的力量都用在了站立上，如果没有那一片墙，他似乎就会倒下。
人们散落在医院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里。没人开口。
“阿拉，不是告诉我那枪里没有子弹么？”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真的是在询问一般平常。“啊，我了解，我和海砂可是基拉呢~必要的自保设施还是要有的，不行就击毙也是被允许的。”琉神情淡漠，“这可真是，正常的要死了。”他自说自话，完全没有顾忌其他人的脸色。“说些什么好呢？总要说些什么才好吧。”他仰起头，发丝后垂。少年精致的面容完全展现在众人眼前。“枪法真好？”少年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赞赏的意思，“枪也不错。”他肯定地说道，“真是好枪。”
“琉……”
“闭嘴！”夜神琉爆喝一声。
“是我的错。”L说。
“那你滚吧。”琉闭上眼睛，他的语气也没了刚刚的怒气，他只是极其平淡地说：“那你滚吧。滚的远远的。”
夜神月和L都伸出手，仿佛想要挽留什么。
“拿开你那沾满了鲜血的肮脏的杀人犯的手。”夜神琉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锐利。“杀人犯。”他紧紧盯着L和月，“杀人犯。”他重复道。然后他移开目光，看向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当然我也是。”他说，“下贱的，肮脏的。迹部真没说错。”他咂了咂嘴，声音幽幽然，“我就是个杀人犯，所以全世界最聪明最伟大的侦探们，还是杀了我吧。我的存在是对这个世界一个多么大的挑衅啊！啊，正义的警察们，正义的侦探们，甚至正义的基拉大人啊，你们看，我是个多么污秽的存在，快来清除了我吧，快来消灭了我吧，你看我多坏，我身边的人都死了啊都死了，没死的都疯魔了，我还真是坏人。”他用手扶上自己的额头，嘿嘿地笑出声来，他的笑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玩世不恭和年少轻狂式的自暴自弃。
“所以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啊。”他持着一种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说道，“啊~啊~真是麻烦，我当初是为什么要答应幸子妈妈以后都不要再自杀啊，真是麻烦。”他站直身体，对着爱德华微笑，“真是麻烦啊，还要再浪费您一颗子弹呢~真是抱歉。”
“不过您枪法这么好，没瞄准都能杀死人，想必也不会过多地浪费国家资源。”他故作惊讶地惊呼一声，“呀，我忘了呢。您不是日本人啊。”夜神琉歪歪扭扭地站在那里，“真是对不起竟然认错你的国籍了，FBI先生。但是看在世界资源紧缺的面上请务必一枪毙命。”他皱了皱眉，然后他眨了眨眼，“偷偷告诉你哦，多打几枪我也会疼的。”
爱德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其实从他发疯开始，就没有人敢去看他的眼睛。
“呦，怎么都不说话了？”夜神琉撇撇嘴，“真是，你们这样我会很困扰的。”他有些嫌弃地看了L一眼。“L，我就是基拉，我承认罪行了，游戏到此结束了你快把我抓起来杀掉吧快把我杀了吧杀了吧。”他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子那样，委屈地撅起嘴，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可以结案了，基拉已经自首了，我自首了，你快杀了我吧，然后世界就和平了人类就美满了，杀人犯们也可以开开心心地去庆祝了，这是个多么美丽又肮脏的世界啊……”他用着华丽的咏叹调，高声赞美着这个世界的美好，然后他满意地叹息着。
……
“你不是基拉。”L说。
“……”琉停住自己不着边际的发疯行为。他看着L，又抬头环顾了搜查总部的各位，最后他看了看夜神总一郎，眯起了眼睛。
“去你妈的基拉。”他暴怒，“去你妈的见鬼的正义！”
“F。uck！！国际通用语知道么？博学多才的Lsama，还有同样博学多才的兄长大人，还有FBI先生，用你的母语问候你和你祖宗八代的女性祖先。当然我不应该这样说你的父亲大人，但是既然你又不是渡边正雄那死鬼我就暂且将你划分到人类范畴好了。啊松田君我没有谴责你不在灵长类范围内的意思，当然模木先生我的意思也不是在说你其实就是黑猩猩转世，相信我真的，迹部景吾身边的桦地更配得上这个称号真的，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已经害死了这么多人却依旧活得如此安宁就证明了我的人品是如何的坦荡与坚强，虽然其实人都不是我动手杀的。哎呀渡爷爷您怎么就不在呢，我真的很想说我羡慕你的白胡子很久了呀，真白，真是纯洁的颜色。”他喘了一口气，然后他看向了相泽，“相泽先生我不是有意把你落下的，真的，你的发型决定了你绝对不可能默默无闻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不得不说你的理发师还真是敢于挑战人类心理承受极限，有时间你把他介绍给我好不好，上断头台之前我其实很想换一个发型的，看熟人你告诉他给打个八折吧。”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手就僵住了。他蹲下，缩在墙角缩成一团。
“不行……”他失神地喃喃道，“不能剪。”他说，“总是我揉海砂的头发，这次说什么也得让她感受一次了。”
然后就是大段大段的沉默将人逼得窒息。
“海砂……”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海砂……”他轻声地说着，就像一声叹息。
仿佛少女还会一脸抱怨地对他说：“讨厌啦琉，人家明明就比你大，干嘛总是揉我头发，我的发型啊……”其实眼睛亮闪闪的幸福得直冒泡泡。
“海砂……”琉的声音哽住。
“你们走吧，都走吧，陪着我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疯还真是打扰了。各位工作繁忙还是不要把时间耗在我这样的小人物身上了。哦，我忘了，刚刚已将说过要自首了啊，那麻烦各位满足一下将死之人的最后一点小小的要求把，反正各位现在已经是解决了基拉事件的大英雄了呀，就请不要大意的去接受公众的赞美和全世界人民的爱戴吧。鲜花掌声美女什么的。”他稍微抬起头，“呦，爸爸您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会不好意思的，我这话绝对没有鼓励你外遇的想法真的，毕竟幸子妈妈虽然腹黑但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嗯？不知道日本有没有这种说法毕竟我是看中文看到的，总之您要相信我确实还是很在意家庭和睦这件事的虽然您本人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啊。啊，哥哥大人你看我干什么呀，我脸上有花还是身上长草了呢，但是你都看到了呀我身上其实只有少女她的血而已。还是说你突然觉得血的颜色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你已经沉迷其中了。哦，哥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你是个正直的人你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了，血可不好玩啊，你看要是不想变成我这种杀人狂魔的话还是远离的好。要珍爱生命远离夜神琉。L你不用说话我也明白的，你要是想提醒我其实我叫渡边玲次的话我真的不介意的，一点都不介意了，渡边正雄都被我杀了我还怕渡边这个姓氏干什么？其实都没有意义的呀，害怕什么的，还有羞耻也好疼痛也好，渡边直人自己都不要他爸了我还在意什么。对。我还在意什么呢？都死了。”他停下了一瞬，然后他歪了歪头，“Lsama您就行行好吧。”
“快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想法你说我是不是被少女她传染了啊，难道火星人派她来地球的目的居然就是这个么？同化地球人的思想然后好吞并这个世界？哦这真是太可怕了啊，啧啧，那么拯救地球这样艰巨的任务可就落在了各位的身上了啊，毕竟基拉他都已经被你们击毙了呀还有一个也已经自首成了待宰的羔羊了的说。人类的英雄们对这任务还有什么疑义还是说你们一脸吞了大便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其实是在提醒我要我不要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了还是怎么的呀。哎呀冤枉啊六月飞霜啊，这可不能怪我这真的不能怪我，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破开我的胸膛看看我红色的心脏啊，活体解剖什么的我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啊。最好不要全麻啊我还是很想参观的，我其实一直有些好奇人类的身体里是怎么冒出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