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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虹之彼岸-第51节

小说: 虹之彼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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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对自己发誓,那个人,他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他将成为她最美丽的收藏品。
  她悄悄伸出舌头,想撬开他的牙关。但是,好奇怪……!怎么没有缝的……!
  “哈哈哈哈哈哈!”她被男人的狂笑声吓坏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王弟指着她笑个不停。
  而他的手背上,残留着她的红唇印记。
  她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再一次,深深地侮辱了她。
  屈辱的泪水,悄悄盈满了她的眼眶。但她倔犟地,硬是将泪水吞回肚子里。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这颗傲慢的,无礼的,高贵的头颅,乖乖跪倒在我的面前,向我摇尾乞怜!
  她不动声色,拈起了那朵被王弟扔在一旁的红花。
  “让我来告诉你,这朵红花的名字。”
  “罂粟——它的含义是。”
  她昂起了高高的头,朱红色面具下覆盖的不知是屈辱,还是对于王弟个人的渴望,那百折不回的决心。
  “致命的诱惑。” 
 
 
 
  
第六章醋海生波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薇罗妮卡紧张极了。她迅速躲在门后,紧紧抓住衣襟的开叉处——她不知道即将等待着她的,究竟是怎样水深火热的地狱,抑或是,福音频传的天堂。
  一头黑发闪入了她的眼帘,接着,一个侧面有如刀斧凿削,棱角分明,苍白而又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
  Z!
  激动的泪花涌动在她的眼眶,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当他独自抛下她,奔向海尔嘉的那一刻,她的心碎了,在那一刻她突然发觉了自己的孤立无依,在那双冷澈的黑眸里,她看不见自己孱弱的身影。她被遗忘得干干净净。
  然而,他毕竟来了。
  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她此刻彭湃的心情。她只有痴痴地望着,长久以来她所默默注视的男人,绽开了一个悲喜交加的微笑。
  然后,目光交错的刹那,他也笑了。
  “虽然来晚了一点,”他的笑容,比起以往更多了一丝春日的暖意,就好像刚被和煦的春风拂过一般,“不过,很高兴见到你平安。”
  他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他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以防节外生枝,他解释道,公主和帕斯瓦尔正在门口等着我们。
  无所谓了。薇罗妮卡感到曾笼罩在她心头的黑云,顿时云开雾散,现出身后一片五彩斑斓的云彩。她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出了房间,不经意却看见站在王弟身后的,还有另一个女人。
  一个美到极点,也艳到极点的女人。
  她披着浴袍,短短的裙摆下露出一双修长光润的美腿,白洁之光照得她简直睁不开眼睛。女人的脸上覆盖着朱红色镂空的面具,面具下媚眼如丝,却对着她投去冷冷一瞥。
  那一眼,如针,如蛰,冷到极点,也毒到极点。
  那是愤懑,怨毒,以及刻骨的嫉妒。那个女人将内心所受的气,全都化为那一道犀利的目光,赤裸裸地朝着薇罗妮卡刺去。
  “走吧。”王弟看也不看那个女人一眼,拉着薇罗妮卡飞快掠过她的身边。两个女人的肩膀曾有一刻撞击在一起,那一刻薇罗妮卡分明感到尖锐的刺痛。
  就在这时,一队佩剑骑士冲到了他们的面前。为首的男子,头发蜷曲,身材中等,胸前挂满了盘子大小的勋章。他直抖手中的剑,吼道:
  “给我统统站住!”
  他那狐狸似的,闪烁着好色与贪婪的目光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来回晃悠,最后停留在维纳斯那短浴袍的末端下面。久久地。
  不光是他而已,连他身后的骑士们,也不禁张大了嘴巴,痴呆呆地望着那同一个地方。
  没有法子,谁让她生得实在太迷人了呢。
  维纳斯微微一笑,似乎一切终在她掌握之中。她更是连连换了几个姿势,希望他们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能够全面地、完整地欣赏她那双美腿,生怕他们看得不够仔细,埋没了她万种的风情。
  她更是以一种得意的态度,睥睨着王弟,仿佛向他挑衅。她暗自揣度他的心意,却发现黑眸的男人根本连看她一眼都不屑。
  他根本就别过头去,对着薇罗妮卡嚅嚅私语。而她则回以幸福的微笑。
  那分明是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的,燃烧着爱情火焰的娇艳容光。仅仅在他出现在她面前之后,在他牵起她的手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令她湛蓝色的眼瞳更加明亮璀璨,令她白嫩的肌肤更加容光焕发,令她金黄色的长发更加明艳润泽——那种所谓爱情魔力的东西,在她的心里悄悄生根发芽。
  维纳斯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迷恋Z,虽然她仅仅见过他两面,她却发了疯似的崇拜他,迷恋他,想将他据为己有——他对她越冷酷,对她越是不理不睬,她的斗志反而更加激昂。他冷酷之极的态度令她深深为之着迷,对她摇尾乞怜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她现在只需要,一个真正能触动她灵魂的男人。一个能让她,浑身上下颤抖不止,肉体跌入罪恶与狂乱的地狱深渊,灵魂却直飞入天,体验无上快感的男人。
  尽管如此,她仍不爱他。
  她所需的,只是征服,占据,称霸。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征服,也莫过于此。
  很好,她对自己说道,那个金发女孩爱他,而他却并不知道。一抹微笑浮上她的红唇,执剑骑士们为那一笑的魔力神魂颠倒,根本没有人意识到,那迷人笑容背后可怕的含义。
  “你!”勋章男用剑指着王弟大喊,“哪里来的外乡人,居然敢冒充王子!!!”
  王弟哼了一声,根本不予回答。执剑骑士之一用力挺直腰板,大声呼喝道:
  “贱民!见到能斯脱侯爵阁下还不行礼!”
  原来是能斯脱侯爵啊。王弟冷笑了一声,区区一个侯爵,居然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要不是看在薇罗妮卡还需要人保护的分上,他早就一剑过去,杀出一条血路,根本犯不着和这种弱智+白痴理论。
  维纳斯突然朝着侯爵媚笑起来,那一笑顿时令侯爵全身的骨头都酥了,酥麻麻地不知几斤几两。
  “只要你们打倒这个男人,”她指着王弟,甩出一个恶毒的笑容,“无论是谁,都将成为我今晚的主人。”
  “真、真的吗?”一个骑士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然而当他触及侯爵凶恶的目光时,立刻知趣地低下头去。
  只要打倒那个男人,侯爵就可以占有那个妖艳的维纳斯,而参与此次行动的人,都将理所当然得到侯爵的丰厚赏赐。
  田地,金币,美女,醇酒……一系列诱人的形象在骑士们的眼前交替出现,侯爵是如今图灵国内,最有权有势的大臣。他的威严仅次于国王,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想方设法会弄到手,而那些企图违抗他的,无论是天还是人类,他都会将之彻底毁灭。还有其他选择吗?他们异口同声喊了一声,便冲了上去。
  王弟发出一声冷笑,这一冷笑无论是深度还是广度都令维纳斯心驰神往,陶醉不已。他一手搂紧了薇罗妮卡,对她说“抱紧我”,另一手凌厉异常地拔出剑来。剑刃的寒光在刹那间耀花了维纳斯的眼睛。 
 
 
 
  
第七章雪※弃妇※转机
 
  下雪了。
  雪,翩然飞舞的白色蝴蝶,有如上天派遣下凡的精灵使者,轻盈地落在大约克城的王宫——冬宫高耸的屋檐上,落在枯叶凋零的御花园里。
  克拉丽丝王后斜倚在落地的玻璃窗前,口中呼出的白气已将明净的玻璃熏得一片模糊。她无力地靠着,看着——鹅毛般的大雪满满地占据着她的视线。那纤尘不染的琉璃世界虽美丽,却冰冷。那是冷艳之雪。
  然而,雪虽冷,却又怎及得上她的心冷。
  她已然不年轻了。
  从温暖燥热的奈奎斯特国,远嫁到这寒冷偏僻的图灵国,成为一国之王后,已经有足足十年了。当年那绯红粉嫩的脸蛋,光滑鲜润的皮肤,亮晶晶仿佛藏着一汪春水的眼眸,还有乌黑发亮的头发,纤细紧致的肢体,这一切一切,如今都不复存在。她才只不过二十六岁而已,她依然是个美丽的女人,然而如今,刚刚步入青春后半期的她,已得不到国王陛下的半点宠爱。
  确切的说,她从未得到过陛下的宠爱。除了蜜月那一短短的岁月。
  该怨天尤人吗?抱怨父亲把她嫁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国度,抱怨嫁给了一个荒淫无度的国王?不,这不是父王的错。当年订婚的对象是图灵国的王太子,但是,当公主的送嫁队伍千辛万苦到达大约克城时,才惊讶地获悉图灵国发生了异变。老国王驾崩,王太子在王叔的辅佐下登基继位。然而,不到一个月的工夫王太子竟神秘失踪。国不可一日无君,在一众大臣的拥戴下,王叔暂时以摄政王之名义摄理朝政。而克拉丽丝呢,这位原定的王太子妃,当她的未婚夫连见上一面都不曾便神秘失踪的时候,她的处境便分外尴尬了。摄政王对她待遇有加,将她看作真正的王后般照顾,而背地里,两位国王的信使来往更加频繁。
  而最终协商的结果就是,她,奈奎斯特的长公主,嫁给了未婚夫的亲叔叔。无论结果怎样,她都是图灵国的王后,而父王也都成为了图灵国王的泰山岳父。也许,这才是父王真正想要的完美结局吧。
  值得庆幸的是,丈夫,切比雪夫二世,对她百般疼爱。他的年纪虽然比她大上将近二十岁,长相和身材也乏善可称,然而他那充满了王族气质的高贵与体贴,足以弥补他作为幼妻丈夫的不足,并成功赢得了她的尊敬和爱戴。
  ……然而,仅仅是蜜月而已。
  对于一个新鲜猎物短暂激发起的热爱,随着新鲜程度的降低便很快冷却下来。切比雪夫很快不再频繁出入王后的寝宫,从最初的几天一次,到后来的一个月,几个月一次……刚开始年幼的克拉丽丝不明所以,她真心以为,她那质朴、稳重的丈夫是忙于政事,为了国家而操劳奔波。她谨记父王临行前的谆谆教诲,默默地做一个在后宫守望着夫君,等待着临幸的本分王后。直到有一天,她听到了侍女们充满鄙意与嘲讽的笑声。
  从那时起,已有十年了。她还年轻,却已青春不再。当她得知唯一可倚靠的男人,她的丈夫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她便已老了。
  失去国王宠爱的王后,根本与弃妇无异。更何况,她连一个子嗣,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更何况,她赖以攀附的根基,她身后虽不庞大但好歹也是个堂堂正正国家的奈奎斯特王朝,已然覆灭,她的父王已然沦为他国的阶下囚。她转眼间从一国公主沦为平民都不如的亡国奴。
  她已绝望。
  她终日深锁在冬宫里,如同静候刽子手发落的死囚,等待着她丈夫,国王的命令。她早已知趣地让出了王后的寝宫,让出了象征王后尊严的凤冠——想必眼下,那个当着她和王公大臣的面,不屑将凤冠一脚踢开的女人,能斯脱侯爵夫人,正和切比雪夫二世两人,在属于她的锦帐大床上颠龙倒凤吧?她不指望国王的宽厚慈悲,能让她进入修道院孤苦残生,就已经是她最奢望的恩赐了。
  然而,她的手中,仍然紧紧握着一枚,圣克拉丽丝勋章。那是她当年订婚的时候,老王赏赐给她的订婚礼物,勋章上刻的是她十六岁的头像和名字。这也是她唯一可以追忆起昔日荣华的东西。她的掌中紧紧握着它,几乎要握出血来。
  这纷纷扰扰无聊透顶又烦人的雪,究竟要下到何年何月才会停呀!
  而她,这活活在冬宫里等待死刑通知书的囚徒,这漫无期限的等待,究竟要等到何年何月才会终结呀!
  冷不防的,她的身边响起了一个清脆的铃声。那是钉在墙上的小铃的声音。
  所谓旋橱——凡是因为出身或者受国王特宠的关系,直接同国王往来的人,在他们卧室的墙壁上有一个能够旋转的旋橱,上面装着一只铃。铃一响,橱门就开了,一只金盘里或者天鹅绒垫子上放着国王差人送来的一个文件,橱门随后就重新关上。这不仅表示亲密,而且还表示庄严。亲近之中还带点儿神秘。“旋橱”没有旁的用处。铃声一响,就说明国王的信件来了。你看不见送信的人,只听得见弹簧门移动的声音。那个刻着王冠的银窗板打开了。
  旋橱里面一个垫着皇家蓝丝绒的盘子出现了,盘子里放着一封信。
  信封很大,四四方方的,它放在那儿,一眼就看见上面那个盖了大印的银红色的封蜡。铃还在响。克拉丽丝没有叫侍女,在这种时刻,假手他人只会平添耻辱。她好像听不到那刺耳的铃声似的,慢吞吞地走到旋橱前面。她尽可能慢的,一只手拿起盘子上的信,把窗板推过去。旋橱关好以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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