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邪佞王爷的逃妃-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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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侍卫见状也纷纷动手,场面一片混乱。
奕天渊和白锦裘二人招招拼命,直击对方的要害,可白锦裘毕竟是老上几十岁,一会儿就开始体力不支,渐落下风。
就在二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闪出了一道人影,在二人的身上同时击去一掌!
二人收力不及,同时被打退出好几米远,白锦裘更是口吐鲜血。
打伤二人的不是别人,却正是冷鹤风!
接着,冷鹤风在二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击去了二人一掌,顿时,白锦裘向后跌坐在地,奕天渊也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
冷鹤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步一步紧逼,以冷鹤风的功力,再有不出两掌,二人的命就难保。
就在冷鹤风准备出第三掌的时候,却瞥见了,正从大殿中跑出来的陆清舞。
她捂着嘴巴,一路跑出了雪云王宫。
冷鹤风又看了看已经剩下半条命的奕天渊和白锦裘,甩开这扇,掠足朝着陆清舞离开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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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寻一个安身之地
跑出王宫的陆清舞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
呼啸的北风迎面打在身上,明明手脚已经冻僵,冷的几乎不听使唤,她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
冷冷的大街上只有她一个人,像一片树叶,飘飘摇摇,没有根,没有家……
四肢好像没有知觉了,她有些摇晃地扶着墙壁,坐在了街角,双手抱住膝盖,傻傻地发愣。
突然之间,有个很重的东西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顿时眼前漆黑,还有种憋气的感觉。
陆清舞勉强活动着麻木的胳膊扯了扯,发现竟是一件厚厚的裘衣!
紧接着,一个很妖孽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唉……本公子今天大发善心,施舍件衣服给路边的乞丐!”
她怔怔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冷鹤风,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还是去兵营时候的黑色布衣,吸了吸鼻子,她双手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冷鹤风并没有上前,而是就在原地,看着她慢慢靠近自己。
她将前额靠在了他的肩上,低低哭泣,又是这样,他总在自己最无助,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冷鹤风看着她剧烈抖动的双肩,轻轻拍打着,一股无名的酸涩涌在心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竟保护不了她,让她一次又一次收到伤害。
他是她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男人,若是当初他带走她,一切都会不同,只是……当初的他,并不知,自己会用情如此深……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她哭着哭着,竟靠着他睡着了,不仅仅是身体劳累,更多的是心里的疲惫……
如妖般美的薄唇透着一丝笑容,将她抱起,也许,是老天在给他一次机会,这次,他不会错过了……
“冷鹤风,这是哪儿啊?”陆清舞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冷鹤风靠在边上闭目养神。
“去朔阳国的路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细细地盯着她,“本公子那里,可是有多多的美食,多多的银子,你是去是不去?”
她静静地望着他妖孽的美颜,朔阳国,若是不去朔阳国,她又能去哪里呢……好在是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地吧,总之离开神月国,离开雪云国,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她垂眸笑笑,很想说出一个“好”字,但是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抑制不住的眼泪,所以就使劲地点了点头。
“哦?果然,你还是对银子感兴趣!人家真是可怜……”依然是一番调笑,兰花指勾在折扇上,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
可是她却笑不出来,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难过。
她不敢告诉他自己把木娃娃弄丢的事情,因为她恐惧,恐惧他一生气也会丢下自己……
在去朔阳国的路上,她都很少说话,安安静静,无论冷鹤风怎样,她都淡淡回应。
他知道,她在愈合着自己的伤口,尽管很难,但她在努力,努力让自己忘记。
只是,令冷鹤风没有想到的是,在路上,会有一个惊天动地的插曲,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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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兵符,是最后的牵忧
半个月以来,奕君浩一直在碧水潭中养伤,尽管池水冰寒,但他一泡通常就是一整天,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从寒池中出来后,他就会去陆清舞曾经住过的房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再次去碧水潭。
曾经在云王府,类似的情形也发生过无数次,他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出现在她的窗口,静静凝望着她的睡颜。
那次她亲手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回想她当初的决绝,他的心就如生生被扯去了一块,自那之后的一个月时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窗前看着她,直到天微亮。
虽说,他已经习惯了寒潭中的冰水,但从早到晚的浸泡却是他自己选择的,在治伤之余,他似乎更想用这种彻骨之寒将自己冰封,这种无边无尽的寒冷冻结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封住他的思念,封住他的锥心之痛……
“浩儿……”白锦裘蹲下身来,有些不忍地看着他冻得发白的唇,“孩子啊,你……”此时的白锦裘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不住地叹气。
池中的奕君浩缓缓睁开眼睛,眼睫已经凝上了一层霜,睁开时上眼皮竟凝在了下眼睫之上,微微费力才张开了那双眸子,“外公,以后再外人面前,我还是夕夜,他们眼中的奕君浩已经死了……”他希望永远戴着那张面具活着,不再做世人眼中的云王爷,其实这许多年,他也累了,本想事情了解之后远走天涯,可是现在,他想携手笑看红尘的人,却已不再……
“外公,你的伤好了吗?”半月之前,冷鹤风的那两掌着实让白锦裘伤得不轻,他曾派人专门去调查,才得知冷鹤风是冷觉的儿子,就是因为冷觉娶了自己的母亲白婉苏,才让冷觉的前一个女人,冷鹤风的亲生母亲郁郁而终,所以冷鹤风把失去母亲的恨都加注到了神月国,处处与自己为难。
“唉,我的伤不碍事,你那个死老爹也没事,就是……”白锦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叹,“就是神月的兵符还在奕君澈手中,让他寝食难安啊……”本来,为了奕天渊和白婉苏私奔的事情,白锦裘对奕天渊和神月国都敌视至极,可是如今这个局面,他也认了,毕竟是自己孙儿的爹爹,所以也开始担心上神月国的事情了。
兵符……奕君浩从冰池中出来,慢慢开始穿戴衣物,扣着盘扣,这兵符,是他还没有完成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把兵符拿回来,他也算是忠孝两全,再无牵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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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慢速地行驶在路上,陆清舞靠在一侧,盯着窗外后退着的景色。
冷鹤风骑着马在前面,时不时地回眼看看车里的情景,只是每当看到她落寞的眼神时,他的眸子也会暗下几分。
然而,马车的突然停止,让陆清舞晃了一下,外面两声长长地马嘶声接连传来,她掀开车帘,前方整齐地有一排骑马的兵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而在马队中间的,竟然是奕君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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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两天更得有些晚,抱歉了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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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记住我说的话
奕君澈的出现,冷鹤风虽然感到意外,却很镇定,懒懒地在马上打量着一队人马。
因为上次的事情,陆清舞对奕君澈虽心存芥蒂,但是她知道,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就在马车上面平静地走下来,到冷鹤风的身边。
奕君澈夹了夹马肚,渐渐靠近,“想请你们我那里坐坐,二位意下如何?”他笑眯眯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他要干什么。
陆清舞抬眼看了看冷鹤风,只见他微微一笑,带着细长的眸子上扬,“好啊,荣幸荣幸!”
陆清舞白了他一眼,本以为她会拒绝,哪知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真不知他怎么想的。
正当她心里犯嘀咕的时候,冷鹤风一把将她拉上马,跟着奕君澈的队伍一路西行,最后到了一处空旷的草原,草原上有十几处营帐,一路上,奕君澈并没有跟他们说话,就是偶尔斜一眼马上的两个人。
奕君澈将她和冷鹤风安排在一处单独的营帐之内,紧接着就离开了,帐内设施俱全,那些兵卫也都算客气,让陆清舞实在有些没有底。
陆清舞看了看冷鹤风,他正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摇着羽扇,品着茶水,“恩,正宗的碧螺春,不错!”
她卷起一旁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有些气恼了扁了扁嘴,她到不是担心什么危险,只是所有跟奕君浩能扯上关系的,她现在都想避而远之。
其实,冷鹤风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他只是想静观其变,他似乎隐约能猜出奕君澈的意图,对于这种意图,他却不想反对,他也想知道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
他们在营帐中待了三天,每天奕君澈都会过来看看,没说几句话就离开,甚至都不多看一眼陆清舞,她知道可能是自己上次的不告而别伤害了他,可是她能够给他的,恐怕只有伤害……
直到第四天,冷鹤风被单独叫了去跟奕君澈私聊,回来之后的冷鹤风就有些沉闷。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从他的脸上,她什么也看不出,只好自己开口询问。
环住她的肩,冷鹤风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轻声的安慰,“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只要记住,我会时刻在你身边就行了!”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纤瘦的腰肢,有些用力,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
就在这时,从门外突然进来了两个侍卫,要带陆清舞出去,她回头看了看冷鹤风,他只是朝她点点头,“记住我说的话!”
记住他说的话,这是她第二次听到他这样说了,第一次他说,她记住了,这一次,她也会记住,因为她相信他。
她被带到了离营帐不远的空地,奕君澈站在高高的木台上,注视着草原上的一切活动,当然也注视着陆清舞被绑上绳索,固定在一个类似于天平的横木的一端,而这个横木的另一端,却是栓着一个大石头,石头上面吊着的正是那块金黄色的兵符!
当两边都绑好之后,横木渐渐被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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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澈想干什么呢?乃们猜猜吧……
昨天的二更,跑到今天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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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如果有来生
当两边都绑好之后,横木渐渐被升高。
随着横木的上升,陆清舞的双脚逐渐脱离地面,身体的重量让她被捆绑的双臂朝上下两个方向拉伸,这样的情景让她想到了在匪首山寨,那些盗匪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折磨她……一双美眸轻动了两下,掩饰不住的慌乱,她开始四处寻找着,希望看到冷鹤风的身影,可是无边的草原只有苍劲的一片枯黄,拂动着无尽的萧瑟……
她咬住下唇,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圈。
冷鹤风,你在哪里,不是说会在我身边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脚尖离地,她闭上双眼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疼痛,可是在同一时间,自己的脚下竟然多出了一个木块,虽然很小,但足够她放平双脚,小小的木块跟着她一起上升,一直到十几米高的地方才停下。
她睁开双眸,动了动自己的脚,确定自己站的平稳才稍稍松了口气,高处的风更加猛烈,吹得她睁不开眼睛,只能侧过头,将脸埋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之间。
“冷吗?”温和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夹着一些柔情,一些心疼。
以为是错觉,她睁开眼睛往自己的侧后方望去,褐色的长衣,他温和的笑容中好像有着战场的血腥和一种无奈的悲凉。
“奕君澈……你……”奕君澈就站在她身后的高台上,如果没有木栏,他们甚至可以并排而站,迎面扑来的风将她的发丝扬起,拂在他的脸上,他笑着闭了下眼睛,嗅了嗅黑丝上留有的发香,之后又伸手将飞舞的秀发别到了她的耳后,没有说话,就那样笑着凝望着她,那样的笑很从容,似乎又带着一点点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或许是……无畏!
“丫头,可否答应我一件事?”他认真地看着她,他眸瞳中透出的急切告诉她,他迫切地想要自己的肯定回答。
但是,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瑟瑟的寒风让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什么事?”
他好像在憋着一口气,在等着她的同意,然而,当他等到这样的回答时,那口气颓废地从他的鼻腔中吐出,眸子也有了些许的暗淡。
他惨淡一笑,挪了挪脚步站在了她的身后,双臂从后面紧紧环绕住了她,两臂交叠,深深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答应我,如果有来生……”他顿住了自己哽咽的声音,重重的鼻音闷声作响,“如果有来生,请你选择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将自己的双眼贴在了她的身上,口中大口喘着粗气,她脖颈处的两处湿润很快在风中变凉,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