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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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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做!”壮果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切断少 
                  爷的喊声。 
萧振人低下头,露出得逞的微笑,让壮果背捆著双手蹲到了书案下,他掏出自己已经略硬的欲望猛地 
                  塞进壮果的……嘴里。 
等壮果稳稳地含住了,便开口唤门外等待的张豫进来。“张大人,让你久等了,请进!” 
张豫闻声推门进屋,耿直的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上司萧振人迟唤他进来有什么不对。 
“大人,我已叮嘱过大牢内的兄弟,让他们注意看守。另外那个帮李大埔写状子的钱秀才,似乎和萧府的某个人也有不解的冤仇,只是他似乎不愿意说出他仇恨的是谁,也许……” 
正在享受的萧振人说道:“也许他顾忌我,毕竟我 
                  怎么说也是萧小王爷,萧府有什么事,总会关系上二一,他害怕不说也是情有可原。” 
“是呀,大人所料极是,下官也是如此猜想。大人吩咐的事,我已经派人办了下去,如果没有差错,半月内应能收齐李大埔门口街邻的口供,和他亲戚的认证叙说。人证既在,差的就是物证了。” 
“物证的话,这边也有头绪,等一切清楚后,我会告知张大人带衙门兄弟去取证。”唔,舒服……萧振人心里暗暗呻吟著,把自己的身子又往前挺了挺。 
“大人为难了,难得大人大义灭亲,背负责难了。”张豫谅解的说道。 
“无妨!人生一世如断不清是非曲直,也算枉作人了。萧某不求流芳百世,但求莫要留下骂名就是。如今又有张大人宋大人鼎力相助,如果不作出对得起老百姓的事,振人也无颜见两位大人。”萧振人表情慷慨激昂的说道。 
张豫不由得感动的情绪高涨,双手抱拳说道:“张豫能在大人手底下做事,实在是张豫生来的福气。张豫在此立誓,一生誓死效忠大入!” 
萧振人笑道:“一生就不必了,只要振人在刑部一天,大人能助振人一臂之力,便已足矣。” 
“那是自然。大人如无吩咐,张豫这就告退去看看兄弟们事情办得怎样。” 
“好,你下去吧,一切还请张大人多多烦心。” 
张豫退出后,萧振人越发肆无忌惮,坐在椅子上,让壮果用嘴彻彻底底服侍了自己一回。 
止住思心的感觉,壮果趴伏在萧振人的腿上不停喘息,大口的吸著新鲜的空气。耻辱,委屈,难过,自卑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胸口。 
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壮果在心中呐喊道,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解开捆住他双手的腰带,帮他著好衣衫,拿出手巾帮他擦了擦嘴角,又喂他一口茶水,眼看壮果已经平静下来,萧振人这才提起:“你方才说有事禀告,是不是萧振行的事有了头绪?” 
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离开书案三尺远,壮果低眉垂首地说道:“是的。听府里人说,三少爷的小庄园离萧府并不远,基本上都是在晚上过去。而且……确实藏有人的样子。” 
“嗯……不远又能在夜间来回的,大概也就是那几处地方了。除了官员府第,大户人家的宅院,能称上庄园的……”萧振人展开放在书案上的卷轴,浏览一番。 
“就是这里了!”敲敲卷轴,萧振人展颜说道。 
得知小庄园的存在后,萧振人一到刑部便传来宋彦,让他到礼部察看线索,把萧府周围的大户人家全部做了个调查。刚才壮果来之前,末彦已经坐轿从礼部回到刑部呈上这幅卷轴。这宋彦年纪虽大,办事倒也麻利。 
萧振人开口对远离自己三尺外的壮果说:“你不用去跟踪萧振行了,只需埋伏在那个庄园门口,确定他是不是进出该庄园即可。等确定后,再设法去踩踩底——最好是白天去。那萧振行如果都是夜间才去的话,夜晚的守备也应该比白天强。” 
看著表情木然的壮果,萧振人心想,自己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转念又想,不管自己做什么,果果应该不会……不管了,他既然没有出口抗拒,那么即表示果果他也是喜欢的。人嘛,都是这样,嘴巴上说著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 
“是,壮果今晚便去。庄园的具体位置是……”暗自惊讶少爷行事的速度,但仍旧习惯性的什么都没问,只是准备领命。 
“在这里,你站那么远怎么看得见,过来。”宛如召唤自己养的一条狗似的,对壮果招招手,示意他站到书案前来。 
刻意忽略心中的那份痛楚,壮果靠近那张他其实恨不得一掌击碎的书案,低下头看少爷手指的地方——那是一张以萧府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书有各大府第名称,拥有人名、详细地址的地图。 
敲敲名为“攀枝台”,拥有人叫王勇的府第所在,萧振人撤去心头不知为何突然涌上的慌乱,正色对壮果说道:“你今夜前去,切忌不可深入该地,只要确定萧振行有到该庄园就成,知道了吗?” 
“壮果知道了。” 
“吃过饭了没有?”萧振人忽然问起。 
他愣了一下,道:“还没……” 
“正好我亦感到腹饥,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吧。”说完,萧振人起身。 
五月了呀,离上次黄河发大水正好一年时间。 
不知道是短还是长的一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而自己也已跟在少爷身边十七个年头了。等这次三少爷萧振行的事了,便向少爷提提看让自己归乡的事吧。 
本来还想再等几年,但……他不想去恨少爷。 
当年把自己卖到“藏香山庄”的父母,在记忆中已很模糊,但壮果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怨恨,他还记得自己尚有一弟一妹,小弟弟在自己离去时,还在襁褓中,妹妹也只刚学会跑步而已。家中实在是无法支撑了,才会把自己卖掉,也许爹娘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能过得更好吧。 
希望爹娘将把自己卖掉的钱好好利用,让弟妹过上暖饱的日子,如果自己能归乡的话,便要回去好好照顾他们。 
善良的壮果一边这样想著,一边趴在“攀枝台”庄园门外的一棵参天大树上,注意观察著采往人等。 
此时天色已近二更,徽微发黄的月色笼罩著沉寂的大地,调皮的小星星们也不甘示弱地层示自己的存在,虽然比不上皎洁的月,但也毫不气馁的照样发光。 
只是这么点月光加星光,对习武十四年的壮果来说,已经足够让他看清周围的一切。 
天色明明已近二更,通常的人家早已吹灯安歇,但奇怪的是,“攀枝台”内宛如夜间营生的花街柳园一样,灯火通明。是为了等待即将到来的三少爷萧振行吗? 
远处出现了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火,到厂跟前才发现那是一顶四人抬的轿子。灯火会摇晃,也是因为抬轿子时产生震荡之故。 
壮果刚高兴就快有所发现,就发现轿子并不如他所想的一般在门口停留,而是直接抬到了庄园内。 
壮果呆住,怎么办?没有看到轿中人是谁!那要怎么回去向少爷覆命?但少爷又说不准他夜探“攀枝台”,他到底该怎么办呢?想到回去以后,少爷可能会藉口自己办事不力而…… 
如此一想,再也没有犹豫,反正只要自己小心,人得庄内一看见三少爷便退;出,凭自己的功力,应该不会打草惊蛇才对。 
为防万一,掏出一块方巾蒙住脸,只留下一双清澈的双眼视物。翻身一跃,越一过“攀枝台”插有倒刺的高墙,进入庄内。 
藉著月光下物体的阴影,壮果顺著墙沿,向停轿的地方闪去。 
躲过一个巡逻的人,又躲过两个看似仆妇的女子。他发现这个庄园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花草树木,其内部构造很像是三少爷在萧府所住的西屋。西屋他是去过好多次的,路怎么走都已记在脑中,这倒方便他探查“攀枝台”了。 
不是很费力的找到了停放轿子的小院子,如果没有错,此处应该是三少爷今夜的落脚之地了。 
进入院子,闪身藏在假山石的阴影下,探头向灯火辉煌的厢房看去。 
紧闭的门扉前,站著一个神色懒散的青面中年人,壮果见此人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眼闪精光,猜他大概就是萧振行请来看护“攀枝台”的武林高手之一。 
正在焦急要如何才能靠近厢房打探,突然……“是谁?”青面中年人面朝壮果的方向喊道。 
壮果大惊,正在考虑是否要现身时,就听身后传来:“沈爷,是我,奴家小翠啦,真是!那么凶……也不怕把人家吓坏。” 
随著话声,一个身穿丫鬟服饰的女子,从壮果躲藏的假山石侧走过。 
原来是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我还以为……偷偷抹了把汗,壮果这才定下心来。 
“哟,原来是你,我们‘攀枝台’一朵最香艳的花儿小翠姑娘呀。你不去侍候你的主子,在这儿闲逛什么呀?”青面中年人露出好色表情,伸手欲摸小翠的脸。 
“沈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这段时间,哪能比得上刚来的几位姑娘受宠呀。哎,爷只知道尝新鲜,早就把小翠给忘到不知哪儿去了。” 
嘴上说的委屈,表情可全不是那么回事。抓住在自己脸上揩油的手,移到自己饱满的胸部上,小翠娇笑着。 
“沈爷,其他大爷现在都在自己的屋里快活,怎么就沈爷一个人在此身受寒风冷露呀,小翠看了好心疼。” 
慢慢地揉弄著高高的乳房,叫做沈爷的青面中年人阴笑著,“嘿,还是你这丫头有良心,知道要过来看看。没办法,今夜轮到我值夜,如果不是的话,沈爷也想和你这个小浪蹄子开心开心。” 
小翠也荡笑著引诱道:“沈爷,现在爷止在屋中快活,哪会顾及外面有没有人值夜呀。呐,走啦,陪陪小翠嘛。” 
听听屋内的动静,沈爷似乎也禁不住小翠这样挑逗,一把搂住小翠朝正在守候的厢房的右侧行去,可能是去找今晚的爱巢吧。 
心中暗叹,壮果待叫沈爷的青面人搂著小翠打开一扇门进去后,才从藏身的假山石下走出,猫著腰,小心翼翼的接近刚才青面人所站的厢房。 
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用口水沾湿手指,把白色厚纸所糊的窗子点了个洞,凑眼看去,只见…… 
壮果出得“攀枝台”,跑出近五里外,再也无法忍受胸中的翻腾,跪倒在一个老柳树下大吐特吐。 
壮果从未去过花街柳巷,也不知道夫妻间夜间是怎样相处的。 
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比他小了六岁的少爷,虽然大多数的交合都让他感到痛苦,但他总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他是少爷,你是奴仆,侍候他本就是你99本分。加上少爷处在萧府那危机四伏的环境,如今又身为掌管天下刑法的刑部尚书,肯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压力和紧张。 
不喜欢寻欢作乐的少爷,只有在他身上如此做才能发散压抑的情绪,他壮果如果拒绝了少爷的话,那么少爷岂不是连发泄的场所部没有了吗? 
是的,他壮果一直都在可怜自己的少爷,可怜他年幼失母,可怜他没有玩伴,可怜他感觉不到亲情的滋润,而小少爷从年幼时起一直都缠着他,拿他当兄长,当玩伴,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 
对这样的少爷,他无法把对他的感情限制在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上,他把对和自己年幼分离的小弟弟的全部感情,也放到了他的小少爷身上。 
因为如此,他才能一直忍受少爷那样的行为,在他眼中,那就像是一个不会表达感情的小弟弟的任性一样。虽然那很痛,很难受,但只要没有人知道,他大概会一直忍受到少爷娶妻不再对他依恋为止,再向少爷提出离开的请求。 
可是今天午后在刑部的那一幕,让他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恐惧。少爷完全不顾是否会让人看见他可耻的样子,在那如此神圣的执法大殿内,让他做那只有和少爷在私人空间时才做的行为。 
白昼堂堂的刑部那种严肃的氛围,让他感到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鄙视著他,可是少爷完全忽略了他的心情…… 
他开始认识到也许少爷已经彻底的变了,从他十四岁那年起,少爷别说已经不再把他当亲人看,甚至可能已经不再把他当人看! 
如今,他又看到了……看到了萧振行那禽兽是怎样糟蹋那可怜的女子的。那行为,那过程,那侮辱性的言语,都似曾相识。是呀,那都曾经在他身上发生过…… 
原来,他壮果也只不过是萧府小王爷的一个,耐得起折磨、不会反抗的玩物而已。那女子还有他人相救,被人同情,可口已呢?被人知道了,除了嘲笑就只有辱骂了吧。 
那些女子被糟蹋了,会晓得状告萧振行。他被少爷那样玩弄了三年,也从未曾想过去向谁状告他的行为,真是何其下贱! 
所有的只不过是自己自找的!自以为是的同情权倾天下的萧小王爷,手握生杀大权的刑部尚书,结果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他同情少爷,少爷又何尝同情过自己?哪怕只是可怜一条跟随了他十七年的狗! 
从没有觉得和少爷之间的行为是那样的可耻,那样的不堪人目,那样的肮脏! 
对!肮脏!就好像自己吐出来的东西一样肮脏,而且臭不可闻! 
等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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