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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湛亮-公子我有种-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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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多谢你的赏脸啊!」顺势接腔佯装出一脸的感动,然而心中的诡计得逞,嘴角早已偷偷咧到耳后去了。

「少扯淡!」嗤笑哼声,容小小睨眼问道:「既然已抵达京城,接下来呢?你要上哪户人家讨东西去?」他先前说要帮人取回定情信物,可知拥有信物之人住在京城何处?

闻言,花宧飞眸底闪过诡谲光芒,双手往腰上一扠,豪气万千地抛出新目的地──

「小叫化,我们上「定北王府」兴风作浪去!」

「耶?」

☆ ☆ ☆

「我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气派威严的定北王府,朱红大门斜前方不远处,一棵枝叶浓密的大树上看不出有人隐身其中,然而一道好闷的嗓音却从枝叶中飘散开来。

「怎么?你得罪过「定北王府」的主子?」另一道好笑的反问声亦随之响起。

「拜你所赐,我得罪过定北王妃的侄女!」恼恨怒瞪,一肘子又拐了去。「如今又拜你所赐,要到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乱窜,你说这不是自投罗网,不然是啥?」可恶,早知道就不要答应陪他留在京城!不知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呵呵呵!你想太多了!就算在杭州发生的事真传到王妃耳里,她也不见得会联想到那个捣蛋的小乞丐就是你!还有,即使知道了,那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把你关进大牢不成?」标准无忧无虑的乐天派。

「知道了是不如何,只不过某位姓温的求亲者可能会马上闻风赶来要和我打上一场。」气呼呼低吼,觉得自己真是无故惹来一身腥。

此言一出,一串低低朗笑马上响起。

「花大公子,你还好意思笑?」都是这个路痴造的孽,为何是他来承担啊?愤怒的小脸充满指控和怨恨。

「哎呀!兄弟嘛!彼此陷害一下有啥关系?」挤眉弄眼,一点也不愧疚。

「滚啦!少来勾肩搭臂称兄弟,以后姓温的若来找麻烦,我肯定踹你出去挡……」

「呵呵……这事以后若真碰到再说啦……」

「不是兄弟吗?这会儿怎不一口承担下来啊?」

「我也没拒绝啊……」

「去你的!不管怎样,你都有话说,大爷我是黑煞当头才会去踢到你……」当下,一串饱含自怨自艾的咒骂声飙了许久,最后是骂到口干了才不甘不愿地止了声。

「好啦!骂也骂过了,现在该办正事了。」很有风度地听对方骂完后,清朗笑嗓才又故装无辜地轻轻响起。

枝叶浓密的大树上,透过缝隙瞧了瞧朱红大门前的肃穆侍卫,再低头看看手中拳头大的石头,容小小眯眼嘿笑起来。

「当真要砸?」再一次确认,声音中却隐隐有着兴奋。嘿嘿!生平从没找过王孙贵族的碴,没想到第一次就挑上个身分尊贵的王爷,还真让人有种挑衅权威的快感。

虽然和高官贵人作对是自找麻烦,不过谁教这路痴是他的朋友呢!他重情重义相挺也是应该的啦!

「砸!」重重点头,笑得很乐。

「花大公子,我强烈怀疑你和「定北王府」有仇!」不然干啥特地上门找人家麻烦?

「少啰唆!快砸!」笑骂一声,要他别拖拖拉拉的。

「好啦!急什么?」不满咕哝,抛了抛手中石块,眯眼相准目标,脏污小手奋力一掷,就见拳头大的石块迅疾朝朱红大门射去,其速之快宛若流星。

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吓得大门前的侍卫跳了起来,以为是刺客来袭,连忙守住大门,怒声喝道:「好大的胆子!是哪方恶徒敢来找王府麻烦……」

侍卫话尚未吼完,一块速度更快、力道更强的石头又从大树里飞出,准确异常地砸上大门上头写着「定北王府」四个大字的匾额,当场将匾额砸破成两半,「砰、砰」两声地掉落到地上。

在大树上!侍卫们马上察觉到敌人躲藏的位置,训练有素地团团围住大树,喝声要敌人下来。

「哎呀!花大公子,你这人真是没礼貌,怎么可以砸坏人家的匾额呢?你若不赔钱给人,这下仇可真结大了!」大树上,清脆笑嗓吐出责备之语,可声音却轻快的过头了,听不出有丝毫忏悔的成分。

「呵呵……抱歉!纯属意外!原本目标不是那儿的,只是突然瞧那匾额不太顺眼,一时失手就忍不住砸了过去。」好听的朗笑声显得太过愉悦,让人怀疑他的失手全是借口。

「大胆狂徒,这儿可是「定北王府」,岂容你们放肆!还不乖乖下来束手就擒!」侍卫们怒声喝道,心中惊怒异常。

王府匾额竟在一干侍卫眼皮子下被人给砸下,这丢脸可丢大了!若王爷知晓了,还怕不治他们的罪?

「小叫化,人家叫我们乖乖下去束手就擒,你说呢?」含笑轻问。

「叫我们下去就下去,那不是显得我们很没骨气吗?」不太愿意。

「别这样啦!侍卫大哥们也得领那一丁点薪饷来养家活口,我们就算不为他们,也要替他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的家人着想,还是乖乖下去束手就擒好了!」好体恤人。

此番对话一出,树下一干侍卫们差点没气黑了脸,正要再怒声喝骂之际,清脆的嗓音又起──

「唔……这么说也有道理啦!我们是不能为难人家。」

话声方落,就见两抹身影默契甚好的双双自浓密枝叶中飞掠下地,笑嘻嘻站在众多侍卫跟前。

然而当侍卫们瞧清某路痴的面貌时,登时眼珠子差点没瞪得掉下,不约而同惊愕地齐声喊了出来──

「王爷?」

☆ ☆ ☆

午后,一匹赤红宝马从皇宫内苑飞驰疾奔而出,直往定北王府而去。不久,在骏马主人熟练的驾驭下,赤红宝马迅如流星的速度在奔至王府时,蓦地扬蹄勒马,硬生生、沉稳稳地止步在朱红大门前。

身受皇上宠信、才刚与皇上商讨完国事回府的定北王爷──朱定峣才下马,人都尚未走进王府大门,苦候许久的侍卫们已经急急迎上,脸上神情古怪至极,各个欲言又止,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发生何事?说!」朱定峣何等人物,见众人神色奇特,便知有异,当下利眼横扫,沉声喝问。

一被那凌厉视线扫到,侍卫们登时心惊胆战,寒毛全竖了起来,各个你看我、我瞧你的,最后游移的眼神全往年纪最大一个伙伴瞪去,无声推派──就是你了!你是老大,你说!

啊!是我?无辜地指着自己,得到一致性的点头,某「年长」侍卫好冤,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代表所有同僚答话──

「王爷,是这样的。先前有人来王府找麻烦……」摸摸鼻子,有些头疼不知该怎么说才是最恰当?

「找麻烦?」眉头微拧,朱定峣沉稳的嗓音未曾有丝毫波动。「可抓到人了?」

「呃……只能说对方现下就在府内的地牢里。」不过却不是他们抓到的,而是对方兴高采烈的提议要到地牢去做客。

听出属下语意中的保留,朱定峣依然波澜不兴,又问:「可探查出对方身分?有何目的?」

「呃……属下无能,问不出对方来历。」若是可以,他们也很想探问出来啊!可偏偏人家硬不肯说,他们也不敢动刑逼问,因为……因为那张脸……那张脸实在是让他们强烈怀疑某件事,不敢随意放肆乱来,否则若是心中的怀疑成真,届时就换他们倒大楣了。

「问不出来?」王府净养一些废物吗?朱定峣眉梢轻挑,泛起一抹令人寒毛直竖的冷笑,无声告诉众侍卫们──他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答案。

闻言,侍卫们登时冷汗直冒,求救的眼神又往最「年长」的那个瞟去,让他不由得再次屈服于众人无声压力下。

「王爷,对方要求您回来后,一定要到地牢去见他,也许……也许您去见了就会明白。」唉……若是可以,还满想跟去偷听,看事情是否如兄弟们私下所猜测那般?

「要见本王?」眸光一敛,沉稳的嗓音有丝质疑。对方究竟是何人,又有何目的?为何一干属下的反应会如此异常?

「是!」

「本王岂是说见就见?先关他个十天半个月再说!」冷笑,决定不理会一个拿乔的阶下囚,朱定峣将赤红宝马交给下人牵去马房,大步跨进王府。

「呃……那个……王爷,属下觉得您还是去地牢见对方一面的好。」见状,可怜的「年长」侍卫只好急忙追上去,尽最大的努力暗示着。

此言一出,朱定峣蓦然顿足,目光深沉瞅着属下越发古怪的表情与充满暗示意味的言语,不禁疑心大增……

有问题!否则他一手训练出来的精良侍卫不会极力暗示他得去地牢见人。

「王爷?」轻声试探。

「我明白了。」若有似无淡声道,朱定峣挥手让属下退去,迈步继续往偌大的王府内行去……

哼!他倒要瞧瞧,地牢的阶下囚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四章

「这就是你说的刺激又好玩的事──来王府地牢做客?」环顾着以坚硬、森冷大石筑成的坚固牢房,容小小悲愤指控,怨恨的目光若能杀人,早将某路痴给千刀万剐了。

「是啊!不错吧?」以臂枕头,悠闲躺在干稻草堆上,花宧飞惬意的不像个阶下囚,笑嘻嘻接腔,「没多少人蹲过王府的地牢,我们却难得有这机会,这不是很荣幸吗?」

「荣幸个屁!」忍不住骂出粗话,容小小气得跳坐在他身上,两手使劲掐着他脖子猛摇,尖声大叫,「你自己想不开要进来蹲苦牢,干啥连我也拖下水?竟然还卑鄙地偷袭点我穴道,让我连逃的机会也没,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对不对?对不对?」

呜……好恨啊!原本以为这路痴戏耍一下王府侍卫后就会逃之夭夭,没想到却恶劣地偷袭点穴,直接拎着动弹不得的他进地牢!可恶、可恶、可恶!这路痴究竟在想啥啊?

没料到他会气到跳到自己身上又掐又摇的,花宧飞怕痒大笑不止,全身扭动得像只毛毛虫。「小、小叫化……你快松手……哈哈……别呵我痒……」

「谁在呵你痒啊?大爷我在掐你!掐你,你懂不懂?」想掐死人的狠劲竟被误以为呵痒,容小小气得抡拳朝他脑袋打去,凶残恶问:「吃香的、喝辣的呢?在哪里?你耍我啊!不要跟我说牢饭就是!」他娘的!若他敢说是,先给一顿满头包再说!这路痴简直欠人教训。

看出他眼底残意,花宧飞笑得眼泪直流。「哈哈……当、当然不是……小叫化,你先别恼……我会给你吃香喝辣的……」

「花大公子,请问在地牢里,你要怎么给我吃香喝辣的?」摩拳擦掌,朝空中挥舞着拳头,笑得狠劲十足。

「我们会出去的。」抹着笑泪,回得好轻松。

「出去个鬼!你有同伙在外头准备劫狱吗?」气得兜头就给一记爆栗。

「有啊!」被敲的有些疼,却还是忍不住直发笑。

「谁?」真有?不会吧?

「定北王爷!」

「……」无语瞪着他,深呼吸两口,最后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你当我白痴在耍啊?给你死──」怒吼尖叫,一记铁拳毫不留情轰去。

「哇──小叫化,你嫉妒我长得俊俏,打算毁了我一张俊脸吗?」险险挡下雷霆万钧的铁拳,花宧飞骇笑叫道。

「我嫉妒你比我白痴!」一拳没打到,再补一拳。

急忙隔开、挺腰、翻身,就听一声尖叫,天地翻转,情势异变,原本高坐在人家身上展威风的人,如今却哇哇惨叫的被压在伟岸身形和干稻草堆之间。

「姓花的,你还不快给我起来!」怒声大骂,脏污小脸莫名飞来一抹可疑晕红。

「小叫化,你刚刚压了我那么久,现在只不过调换一下位置而已,你叫啥啊?」差点没被他的吼骂声给震聋,花宧飞懒洋洋地掏耳嗤笑,为了以示公平,决定多赖一些时刻,不想那么快放他一马。

「我、我、我……我压你可以,你压我就是不行!」强词夺理大叫,容小小涨红了脸,心中后悔至极,眼底有丝窘然与慌张。

惨了!惨了!刚刚竟然气昏头,跳到这个路痴身上去乱来,便宜不都让他给占尽了?呜……亏大了啦!

「哪有这种道理?小叫化,你恶霸转世啊!」花宧飞瞠眼叫笑,一脸的啼笑皆非。

「对啦!大爷我就是恶霸转世,怎样?你再不起来,朋友就甭当了,咱们一刀两断啦!」瞪眼气呼呼喝骂,想到自从认识这路痴后,净被他给欺负耍着玩,如今还被陷害进来蹲苦牢,容小小这下是真的慎重考虑着要不要和他绝交,老死不相往来,以免日后被害得更凄惨。

「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嘿笑怪叫。呿!这小叫化是怎回事?他压别人没关系,别人压他就气呼呼,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再不起来,就会知道我是不是认真的了!」白牙灿灿,露出「你尽管试试看」的笑容。

「哪有这样的?真不公平……」瞧出他眼底的认真,花宧飞咕哝抗议,却也不敢真惹他翻脸,只能任人威胁,乖乖起身放人了。

「算你识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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