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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你全家都是字母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晋江vip13.07.30完结,字母文,多人版)-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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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阮绵绵的回复,林易初继续说,“阮同学,浴室沐浴露用完了,你再帮我拿一瓶进来。”
  阮绵绵问,“沐浴露放在哪儿?”
  “在客厅的杂物柜里面。”
  经过林易初的指示,阮绵绵在偌大的客厅晃了一圈,才在靠近厨房冰箱的位置找到了传说中的杂物柜,上面摆着许多瓶瓶罐罐,有爽肤水乳液洗发水洁面乳等等整齐列在里面,清一色全是原装进口货,好多都是阮绵绵听都没听过甚至见都没见过的国际品牌。
  最坑爹的是,所有瓶瓶罐罐上面标注的全部都是英文,阮绵绵实在看不懂,又觉得拿电脑来挨个查英文翻译太浪费时间,纠结了一会儿,挑了一个自己认为长得最像沐浴露的瓶子拿过去。
  之前她还特地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也像沐浴露。
  站在浴室门口,她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在二奶奶那里时和三哥闹的那一出乌龙。
  再一联想上次来这里,林易初给她拿的那件美其名曰被老鼠咬破的衬衣,她越发觉得林易初叫她拿沐浴露的动机不纯了!
  说不定浴室里的沐浴露根本就没用完,他只是找个借口让阮绵绵毫无防备之下接近浴室,然后再借机开门那沐浴露的时候,顺势将她扯进浴室,然后强迫阮绵绵陪她练习第八套广播体操。
  阮绵绵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她想了个法子。
  她轻手轻脚蹲下来,将沐浴露放在浴室门外的地上,然后再站起来敲敲门,赶紧弹开五米外。
  听到声音,林易初拉开浴室门,伸手将沐浴露拿了进去,过一会儿又听到他在里面喊,“阮同学,你拿的是洗发水……”
  阮绵绵听他的语气颇有些无语,便只得老实交代妄图逃过一劫,“林老师,我不认识那些英文。”
  浴室里面沉默了半晌,林易初才出声,“淡蓝色,800ml装得那一瓶就是。”
  这次阮绵绵总算挑对了沐浴露,小跑着到浴室门口,还是刚刚那一套,将沐浴露放在门口,敲敲门然后跑人。
  林易初这次拉开浴室门时,他只拉开了一小条缝,眼睛都被泡沫遮住,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那瓶磨人的沐浴露。
  “阮同学,你放哪儿了?”
  “往前往前,再往前5cm。”
  偏偏林易初的手就像长了眼睛的,每次都要摸到沐浴露的瓶身时,都被他绕了过去。
  阮绵绵扶额,凑过去跟他保持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将沐浴露往他手边推了推。
  然后下一秒,林易初勾起唇角得逞一笑,将沐浴露连同推动的始作俑者一起抓住,猛地往后一拽。
  整个人向后差点仰倒,林易初这才发现不对劲,将眼睛上的泡沫抹去,就见手上抓住的除了沐浴露,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原来阮绵绵刚刚用来推沐浴露的不是手,而是握着这个矿泉水瓶推到他手边的。
  林易初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暴露了隐藏这么长时间的目的。
  阮绵绵在浴室外差点笑岔了气,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浴室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刻意装作毫不知情天真无邪的问,“林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林易初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扶着浴缸站起来,咬着牙隐忍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跤。”
  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又是一阵偷笑,她拍了拍胸口,瞧见餐桌上搁着一大玻璃罐的鲜榨橙汁,色泽很亮丽,就像是无形之中在勾引着她。
  她舔舔嘴,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仰头一大口就灌了下去。
  反正林易初交代了,让她随便吃随便喝不是?
  刚喝完一大杯,她又倒了第二杯,又是一口灌下,接连喝了三大杯她才觉得满足。
  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凉意和尿意,而是浑身像火一样的炙热难耐以及腿间隐隐的湿意。
  她这才顿悟,林易初这个王八蛋,竟然在橙汁里面下了药,他就不怕那个大妈误喝了□难耐强行将他推倒?
  正决定拿包走人,恰好这时门口传来门铃声,她跑去去开了门,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阮绵绵签收了。
  抱着大包裹回到客厅,无意中看到上面的邮寄地址是从广州一家叫做“sex&love”的店里寄过来的,阮绵绵顿时觉得不妙起来。
  sex&love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正经。
  她没经过林易初同意,擅自用三哥的美工刀拆开了包裹,盒子里面浣肠器、情趣手铐、小皮鞭等等一应俱全,一看到那琳琅满目的各式情趣用品,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更加燥热了。
  她没再犹豫,扔下那盒东西,拎起包夺门而出。
  。
  身体里面的□接踵而来,让她简直要窒息,她一路上磨蹭着双腿回到家,感觉身下的内裤都要湿透了,着药效真是该死的强劲!
  她颤抖着手拿出钥匙开门,刚插。进去还没转动钥匙,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阮绵绵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扑进让她舒服的怀抱。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咬住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纳闷,有个妹纸给我送了地雷,但我找不出她的名字,去后台看也只是“成了您的小萌物”,木有妹纸的名字,所以,那位无名英雄妹纸若是看到了,请自动过来自首,我给你颁发荣誉奖章,咩哈哈


☆、5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阮景期挑眉;觉得她身体的温度有些异常;大手往她腿心一探,已经全湿了;他不难猜出阮绵绵这副模样,是被人下了药。
  “告诉三哥,是谁做的?”
  阮绵绵继续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安分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裤子。
  早上本来就没被她喂饱,加上现在阮绵绵这么一刺激,小三哥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似乎不是追究药是谁下的这个问题,应该先解决阮绵绵的需求,看她那模样,早等不及了!
  将她横抱起来,两人双双倒向大床,阮景期反守为攻,把她压在身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双手在她身上爱抚着。
  阮绵绵急促的发出喘息,她现在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前戏!
  小手准确无误地摸到小三哥,胡乱揉了揉,那东西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了,而她因为□焚身,没看见身上的阮景期青筋暴跳快要抓狂的神情。
  她主动引导,抓着小三哥,把它带领到温润紧窄的花口前,磨蹭了几下,小腰一挺,想要把它吞进去,奈何不太顺手,没插秧成功。
  “绵绵,你可真要命!”阮景期咬牙切齿地任她胡作非为,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看著那张嫣红得满是汗珠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握着□的昂扬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口,长躯直入。
  “啊……”小嘴溢出满足的叹息,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夹得更紧,体会这更加极致的快感。
  很快地,不等阮景期开始进攻,她翻身把他推倒在床,女上男下,坐在他小腹上面。
  阮景期瞪大了眼,却因这样的姿势而舒服地闷哼,进入得好深,拍拍她的屁股,“绵绵,动一动。”
  阮绵绵睁开迷朦的眼眸,她跪坐三哥身上,开始上下起伏,主动□,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是,这样做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好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阮景期看着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大菠萝,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上下左右摇晃着,好不诱人。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小樱桃,双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帮她加快速度,否则,让她自己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尽兴。
  “三哥……”小樱桃被他吸得有些刺痛,她微微推开埋在胸前的浅鹿茸色头颅。
  “别动,让我来动,你的速度太磨人了。”换回标准的欢爱姿势,他拉着她两条细腿,挂在臂膀上,俯撑而下,吻住了她。
  被咬得死死的小三哥慢慢□,她在他口中无声地抗议,不要出去……
  “你还真猴急……”直到全根都拔了出来,阮景期看着那张难耐欲泣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噗——”地一声,小三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刺入,直戳进子宫口。
  阮绵绵被突来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音,与三哥口舌交缠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眼儿似小猫一样微眯,性感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发狂。
  阮景期即便再冷情,可以他从来不是圣人,碰上阮绵绵之后,身体里的**更加被激发,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花。径不停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甬道贪心地吞吐着越来越肿胀的小三哥,似乎永远都不满足,不停捣出甜美的汁液,床单已经湿嗒嗒一片。
  阮景期亦是,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只拔出一小半又整根插。入,恨不得永远溺在那**的甬道里。
  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猛地直捣,浓烈的小蝌蚪们射入子宫里,她抽搐着,不自觉剧烈收缩着甬道。
  她好痛苦,虽然刚刚高。潮过,可是体内却仍旧像火烧般瘙痒难挨,来自体内深处的瘙痒,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小三哥还留在她的体内,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尤其是自己刚释放了一次的小三哥被她越夹越紧,很快又重振雄风,变得更粗更长,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该死!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他又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喘着粗气在她耳旁轻声呢喃。
  “三哥……用力……好舒服……”阮绵绵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三哥的粗长的在自己体内戳刺,疯狂疼爱她的快感,那些瘙痒被磨擦得褪却不少,让她舒服地放松下来,卖力地向上挺着身体配合三哥。
  阮景期沉声轻笑,捧起她的臀,更往小三哥上按压。
  在阮绵绵半清醒的状态下,重复不止的运动整整过了一夜,这一夜,几乎把阮景期给榨干了,直到天快亮,她才停止了索要,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药性过后,阮绵绵无奈地看着满室的狼籍,他们在床上做过两三次后,浑身粘腻的两人又转到沙发、茶几上,连浴室都去了两次,如今,终于完事了,两人都折腾的精疲力尽,小三哥还是插在她体内不肯拔出去。
  阮绵绵累得不行,身体很无力的摇摆了两下,“三哥,出去!”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地方被我占了,别的男人就进不来了。”阮景期打趣道,说出口的话却足以让阮绵绵脸红心跳。
  “不要脸!”阮绵绵娇斥了一句,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休憩不再搭理他。
  阮景期却不想让她得逞,□猛地往里一撞,撞得她咿咿呀呀发出声,板着脸问,“你还没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不让你睡觉。”
  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恋爱中的的男人都会变成小孩子……
  阮绵绵无奈,只得老实交代,“我今天去做兼职了,被那家的男主人给下了药。”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怕惹出事端,故意隐瞒了林易初的身份而已。
  “以后不许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阮景期假作恶言恶语警告她。
  阮绵绵只得服软,拍拍他横在自己胸上的手臂,“好好,我明天换一份兼职。”
  艾玛,压得胸都疼了!
  “为什么要做兼职?”阮景期质问她,瞧她两个大菠萝上挺立的小樱桃挺可爱,见阮绵绵不让她压着,又恶作剧的掐了掐。
  直掐的阮绵绵喊疼,“不做兼职哪来的钱用?”
  见阮景期懵懂的看着自己,阮绵绵嘟噜着嘴,十分低落,“大哥把我的金卡都冻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阮景期躺下来,笑了笑,侧过身来用细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你没钱,三哥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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