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are you old-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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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 YOU OLD
DM/HP,RW/HG,DD/JD'←我指配给DUDLEY的妻子= =他们一对给战争和H做背景用,顺便展示一下配角的美丽'
DUDLEY DURSLEY
对我来说,还有什么能变得令人难以置信?我的宝贝就要四周岁了。我结婚已经有六年了。而今天正是我的结婚纪念日。
今天我不想再为什么别的事费任何心神。我走到车库,开动了汽车,决定到商品街上去买一些我的妻子一定会喜欢的礼物。噢,还有,替我的小宝贝再买一些画册。他一直很喜欢那些画册,所以我总是买不够。
“欢迎光临!”珠宝店的帕克向我打招呼,“嘿,老伙计,这次打算送给谁?尊贵的夫人还是优雅的绅士?顺便祝你生意兴隆。”
我朝他笑了笑,“是妻子。”
“哦!”帕克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好象他有多了解似的——其实我知道,他还没有过老婆呢。
他拿出一条精致的项链,嵌着一颗好几克拉的钻石,链子看上去是银做的。很适合那些生意上的客户,但绝不会适合我的妻子。我摇了摇头:“不要这种。”然后我自己开始挑选起来。
我挑了很久。我拿不准哪条才能让珍妮显得更美丽。最后我挑了一条简单的样式,并不是很贵,但我想她会喜欢的。
帕克替我包装起来,他一边包装一边说:“结婚纪念日吧?现在可真是不一样了——前两年我的店都快倒闭了,连口水都喝不上——你知道为什么——而现在,看看,结婚纪念日的项链!当然了,那个已经过去了,万幸过去了……”
我不知所措的笑着,把项链藏进了前胸的口袋。
然后我打算做点别的什么。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去公司上班,但是我并不想这么做。就像是偶尔逃学的好学生,我感到非常轻松,尽管有一点无措。我关掉了手机,没有人可以打扰我。
我开车回到了女贞路,我父母的家。我想到那里找点我小时候的东西送给珍妮。我希望她会喜欢。
说实话,我不该奢望那里还有些什么——到处都空荡荡的,我甚至连最小的房间都搜了个遍,只找到一些坏掉的电动玩具,还有一台积满了灰尘的电脑。我想不起来我小时候喜欢把特别的东西藏在哪里。或者在什么地板下面?我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一块松动的地板,我满怀希望的打开它,指望找到些小卡片或者什么的,但没有任何东西。
——好吧,有点什么。那些看起来像是奇怪的食物的腐蚀品。看起来很硬。我不敢想象那是谁放在那里的,显然他对食物有奇怪的嗜好。
或许那是我小时候放的?我记不太清了。我捏着鼻子把那些破玩意儿掏了出来。
出乎我的意料。那下面有信——而且非常奇怪,是羊皮纸。
好奇心促使我拿起它们。它们都是寄给一个叫哈利·波特的人的。我看不太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大概是我父母在买下这房子前它们就在那里了,而我的父母和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它们。
我把塞进了口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心。你知道的。
而后我下了楼,打算换些小的地方开始重新搜索。
我从厨房开始。当然了,除了油腻的、沾满灰尘后显得黑蒙蒙的壁橱外,什么都找不到。尽管我只是略微瞥了一眼那些肮脏的器物。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宝贝藏在这里的,即使我仍是小孩子时。我想。
我同样看了看壁炉。但那只使我打了一个大喷嚏。
还有什么地方会有我儿时的小玩意儿呢?我站在宽敞的客厅里,不知所措。
然后我想起来了,似乎还有一个碗柜。楼梯下的碗柜。
刚才我走在楼梯上的某几级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想非常用力的蹬几下。当时我为我的孩子气笑了,现在我记起来了——我肯定是想把灰尘弄到那个碗柜里。
但是为什么呢?是仅仅为了好玩,或是为了让妈妈胡忙乎一通?或者说,那里面有什么我很讨厌的东西?
天哪,真糟糕。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打开碗柜门,探进了头——和把头探进壁炉里一样愚蠢的行为,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个碗柜可有点小,但我能勉强钻进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是想这样大概可以想起来一些什么。
然后——上帝啊,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又是哈利·波特。他在上面刻了字。看起来他似乎曾经住在这个破碗柜里。真可怕。
“我,哈利·波特,被虐待。肚子饿。没有玩具。但是有会飞的摩托车。”
我扭转了脖子,想找些别的他刻在上面的东西。如我所愿,我又看到了一句:
“我,哈利·波特,夜晚的国王。”
我笑了起来——这让我又吸进了一点灰尘,并再次咳嗽了几声。
大概他在晚上偷溜出去捣蛋?
他的笔触看起来很幼稚,我想这是他小时候写的——这么小的碗柜,一个瘦小点的少年也无法住在里边。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他的那些信,把它们拿在手心里反复翻转着。为什么那上面会藏有他的信?我无法想象。
最后我只把它们放在了那个碗柜里。他的童年在那里,他的信或许会愿意待在那儿。我想。
我钻出了碗柜。在里面蹲了那么久,我的腰酸极了。非常可惜,我没有找到任何属于我的小小秘密,最后我选了一辆破旧的遥控车。
那辆小车子看起来有齿印。我猜是我小时候咬的。真可怕。难怪我吃十分熟的牛排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我回到家时我吃了一惊。珍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开门就向我抱怨我的小宝贝有多不听话。几乎是出人意料的,她布置了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我,三十一岁,珍妮,三十岁。而我们结婚六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几乎如此漫长的一段时间后还会有任何浪漫细胞存留在我们之间。事实上,今天,非常巧合的,我们共享了浪漫。
我傻笑着扔下了公文包,从怀里拿出那条项链,替她戴上。
“——哦。哦,天哪。”她惊叹道。
我们的小宝贝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他伸着小手,拽住了我的袖口。
“爸爸,画册——”他撒着娇说。
我和珍妮笑着对视了一眼。我们大概有点太宠他了,可谁让他是那么一个小宝贝呢。
“嘿,来张照片怎么样?”珍妮兴奋地说。
我点头同意了。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块儿,小宝贝想拧下镜头玩,然后三——二——一——
或许就在我们的隔壁,有一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正在做着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事。但我确信绝对没有人会和我现在一样幸福。
晚餐后珍妮给小宝贝洗了澡,我亲了小宝贝一下后替他关了灯。珍妮在房间门口微笑着注视着我。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
“六周年纪念日快乐。”我对她说。
她笑着用手指绕起了她的项链。
“是的,六周年了。”她说,“但是你总是不肯告诉我以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六年里有四年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亲了亲她的面颊:“我告诉过你。第二年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不太好,我们总是吵架,然后第四年时你出了意外,所以你不记得了。”
“这个我知道。我想知道细节。”她固执的说。
我晃过话题:“那没什么关系。我们都很幸福,不是吗?”
“但是——”
“我们应该享受一个浪漫休闲的夜晚,嗯?一起去看电视吧。”
珍妮同意了。
我们牵着手走下了楼梯。像我和她刚恋爱时一样。仅仅是猜测。
事实上,我几乎全部不记得两年前曾经发生过什么。准确的说,是细节。我知道我在哪里住过,我在哪里读过书,我在哪里毕业,我在哪里工作过。但我不记得我过去所有的细节。就像是一段电影的概述。
我记得我的妈妈说过,女人需要安全感。或许不是我妈妈说的,我大概只是从某个肥皂剧里看见的吧。
但是我需要让我的妻子感到安全,不是吗?
我打算挑个好时机,把那辆小遥控车给她看。然后和她一起享受一个真正浪漫的夜晚。但我猜不会休闲。有很多事要做。你知道。
RON WEASLEY
哈利又颁布了新的法令。他现在是所有人公认的英雄了。打败了伏地魔(我现在敢说了,因为赫敏有段时间一直在我耳边唠叨。我感谢她那时的做法,那使我在后来的战斗中不那么心烦意乱了。),然后当上了魔法部顾问。很快又成为了“部长”。尽管他的身份仍然是愚蠢的顾问,但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部长。而他的权利甚至比真正的魔法部部长还要大。
他是英雄。是权威。是正义。
我记得刚打败伏地魔时的情形。他像是没了发条,整个人松懈了。有一个多月我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见到他,然后他又忽然出现了。那时几乎所有的食死徒都被抓住,扔到了重建的阿兹卡班。除了那些自己解决了自己的人。我敢说那些被抓住的食死徒会后悔死的,包括他们当初让摄魂怪逃离阿兹卡班的行为——现在的看守太可怕了。我不愿意再去一次。
哈利回来时显得非常冷静。他面对着所有的囚徒时甚至显得冷酷无情。我觉得他有点儿像赫敏了。甚至面对邓布利多教授时,他都是这样。
我记得邓布利多教授曾经要求释放那些罪行并不深的人,而哈利是这么回答他的:“不,我不会,教授。魔法界不会允许,我不会允许,舆论也不会。收起你多余的怜悯心,想想你在战斗时什么样吧。”
那是在审判的中场时。然后哈利转过了头。他不再看邓布利多教授,甚至不再看我。我盯着他直到我认为我的眼睛有点儿抽搐。
我对教授说我要出去,放松一下眼睛。教授同意了。我走了出去,大口的呼吸着。
我受不了惨叫声和烦人的哀求了。
这可和战斗时不一样。我们现在是在捏蚂蚁。被胶水粘住脚无法移动的蚂蚁。一切都太可怕了。
但我现在想起来,哈利那时是对的。至少魔法界重新振作了起来,尽管还有些萧条,但我认为这是重建能有的最快的速度了。说实话,对于魔法界来说,物质并不算什么(我听赫敏在战时讲过麻瓜们,太可怕了。我听她讲时我肯定精神不正常。我竟然听她讲,而且是麻瓜。这更可怕。),关键是所有人的精神。这一次战役太长了。许多人仍然沉浸在过去。他们无法振作。
甚至当预言家日报大肆宣传战争胜利时,他们只半疑半信的互相追问,得知是事实后,他们点了点头——仅此而已。有一些和我们同一辈的人消极极了。他们和我们是见证。而那些战争胜利前几年出生的孩子们少的可怜。胜利后他们依旧皮包骨头。但他们仍然兴奋的尖叫了起来,叫了整整一个礼拜。最后他们叫累了。于是一切又平息了。
只有极少数的人重新振作了起来。但没有人相信纯粹的正义了。除了在那之后出生的纯真的孩子。
是哈利。他使所有人重新有了精神的支柱。他比任何人都悲惨,而他在所有人面前站了起来,他依然微笑着。他的声明和他的第一份法令一起发表时,许多人看着他的笑脸哭了。
我是其中一个。尽管我的理由和他们都不同。
而后,渐渐的,一切都开始正常。
那天晚上我找到了赫敏,我邀请她喝杯酒。她看起来很激动。我想同样是因为哈利。
自然,我们谈到了哈利。
我对赫敏说,“我简直无法相信他仍然这样坚强。他是个奇迹。”
赫敏皱了皱她的眉毛——和她以前一样,这让我露出了带点幸福的微妙笑容,“有人得站出来。以往所有的英雄都这样。他们奋斗,拼命,然后支撑起这个世界。”
我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事实上,从霍格沃茨的第一年开始,哈利就表现出了他天生作为战士的品质。他勇敢,而且冷酷。我记得我在走到那盘棋的最后时,我很激动,是孩子的那种“伟大事业成就感”的激动。我被击倒的瞬间我听到了赫敏的尖叫,但是哈利没有。他看着我浅浅的笑了一下,鼓励性的。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因此有一段时间我认为他不需要同伴。
直到第二年,我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密室,我被拦在了石墙外面。说真的,我那时只感到轻松。我不敢面对。而后我感到了恐惧。如果,如果,如果。一千个一万个如果在我的脑袋里爆炸。我记得那种全身一下子冰冷的感觉。我甚至有过如果他不在了,我会怎么做,我会有什么反应,我该怎么对别人说,我会不会哭。很快我意识到我不该有那种该死的自虐的想法,那使我羞愧的浑身燥热起来。但我依然恐惧。而他依然回来了。那之后我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他不需要最后的同伴,但他需要有人关心他。
我们所有人都无法到达的终点,他能到达。但他无法一个人面对之前的所有。
我曾经为此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