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bookbao-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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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甚至比田国舅的人更热心。
择吉日,立天子,逸参将自己的王宫让给战天风住,自己避居夏宫,所有这一切,逸参为主,马齐力推,田国舅反只是在边上敲边鼓,却一切朝着田国舅设定的方向前进,至于战天风,哈,根本没他什么事,车轮滚滚,他只跟着车子向前就好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天子立定,下诏令天下诸候朝拜,关内天子多着呢,自然不会来拜,但关外这三十四国里,以西风国国势最强,西风国即立了天子,不管是真是假,其它三十三国都是要来拜的。
成功册立假天子,田国舅雪狼王的阴谋也随即启动,雪狼王先上了贺表,自己同时动身来朝拜,却随身带了三十万大军,并放出风声,请天子正式册立他为雪狼王后,他便要替天子出力,与关外三十四国一道,拥天子回天安。他这话,名正而言顺,逸参等三十四国诸候虽惊怕,却还不能反对,以前天朝强盛时,胡人本就是年年来拜,同时接受天子赐封的,雪狼王继承古礼,有什么不对?逸参比较天真,甚至认为雪狼王是受了天子感化,是真心替天子出力呢。
知道内情的,只有壶七公和战天风,雪狼王贺表一到,壶七公立即便把田国舅与雪狼王往来的书信偷了出来,他却又改了主意,不把书信交给马齐了,因为他担心万一马齐一得到书信立刻动手,田国舅跑不掉,反把立假天子的事扯出来,偷了书信后,只暗示书信落到了马齐手里,田国舅果然惊慌失措,连夜带了亲信在玄功好手的背负下逃离西风国,去了雪狼国。
目送田国舅一行人逃走,到第二天上朝,壶七公才把一部份书信交给逸参,涉及的都是谋反的那一部份,册立假天子那些则一封没交,逸参惊怒之下,急令锁拿田国舅,哪里还找得到人,壶七公却因举报有功,反升一级,右侍郎升为左侍郎,战天风假作说很喜欢壶七公这样忠直的臣子,要了到身边服侍,逸参自然答应,壶七公转眼又名正言顺的到了战天风身边,做了御前大夫,战天风的事都交给他去办,差不多也就是一总管了。
“一切都在老夫算中。”这夜壶七公与战天风密议,壶七公忍不住得意狂笑。
“费尽老力,结果却是为人作嫁,这会儿田国舅一定气死了。”战天风也是哈哈大笑。
笑了一通,战天风道:“七公,你老打算怎么对付雪狼王。”
在七喜国劳心费力,得了九诡书后又助血烈等大战雪狼军,千思百虑,战天风的脑子灵活了很多,不过他了解壶七公,如果他主意太多,壶七公怕是要骂了,所以先问壶七公的主意。
“雪狼王这会儿也一定气死了。”壶七公又打个哈哈,捋着胡子道:“怎么对付雪狼王嘛,还是那句话,真打起来,打不过我们就溜,不过暂时雪狼王该不会动刀兵,他以为你还是他的人呢,必还会来朝拜,同时派密使见你,指令你替他出力,凝聚三十四国兵力,同他一起杀进关内。”
天风点头:“他硬要来朝天子,逸参不敢明里阻止,但我看逸参虽是个老实人,却还不至于傻得过份,即知他和田国舅的密约,是绝不会允许雪狼兵进西口城的,雪狼王实在要来,只能是他和一部份随从来,却不知他敢不敢来。”
“不敢来更好啊。”壶七公笑:“他若不敢来而只是派密使来见你,那咱们就来一个杀一个,来十个杀五双,跟他慢慢的玩。”
“就是这话。”战天风点头,心下却另有主意:“雪狼王拖得越久,华拙那边造出的车弩也就越多,真个打起来也就越有把握。”
逸参领着百官,每日先朝了天子,然后自己才上朝议事。战天风在七喜当了一阵大将军,也天天上朝,再加在密窟里训练了一些日子,端起架子来,到也得体,只是暗觉好笑,而且真个每天板起面孔来答礼,也不合他的性子,先两天还有点子新奇,多几天可就烦透了,心下嘀咕:“亏得是个假的,要真做了天子,那还不把人烦死。”
三十三国诸候王先后来朝,战天风也没什么感觉,让他猛然兴奋起来的是,这一天,苏晨来了。
朝拜天子,礼节是很降重的,诸候王不是到了就可以立即朝拜,到了后,还要净身淋浴,再静心一晚,去除杂虑,第二天方可朝见,因此第一天战天风只是得到禀报,知道苏晨到了,第二会来朝拜,并没有看到人,但战天风却是急不可待了,他已经尝过了女人味道,所以一想到苏晨,心中就怦怦直跳:“真正的红烧肉来了,就算不吃,舔一下也是好的啊。”
西风国为关外大国,新王登基或大寿什么的,各诸候王往往会亲身来贺,以拉拢关系,西风国为招待这些诸候王,特修有数十座行宫,专给诸候王起居之用,苏晨住的行宫,在王宫东门外,逸参禀报时当然不会说苏晨住在哪里,是战天风让壶七公打听出来的,壶七公一听战天风问苏晨所住的行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要笑不笑的看了他道:“小子,现在不问该不该上了?这才是爷们的风格,不过这会儿老夫还真要提醒你了,你这天子也不知玩得多久,一旦玩得久,那一面又把苏大小姐的肚子弄大了,你又不能现身去做七喜王,那时候苏大小姐可就难过了。”
战天风以前一直顾忌着自己是假王太子,怕坏了苏晨身子马横刀有想法,后来给壶七公取笑了一通,想着反正也这样了,所以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吃了苏晨,但听了壶七公这话,可就有些呆了,想:“也是,我这天子若是做得久,自然不能去七喜国,到时晨姐肚子大了可怎么办呢?难道说天子与七喜王妃偷情?那可说不过去。”不过这个担心并不能阻止战天风晚间去见苏晨的决心。
好不容易挨到三更时分,战天风把煮天锅取出来,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西风国不象七喜国那样的小国,好手众多,王宫不但守卫极严,侍卫队长焦散更是功力已到二流境界的玄功好手,想以遁术进出王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战天风不借遁术,就以普通身法翻越宫墙,却没有任何人能发现他,当然,一叶障目汤在这中间也起了很大的效果,因为玄功高手不但对灵力的波动反应特别敏锐,耳目也比一般人灵敏得多,四面岗哨中都有好手,有人偷溜进宫或出宫,即便不运玄功,也是很难逃过岗哨的耳目的,但战天风喝了一叶障目汤,岗哨看不见他,即便听到了微微的掠风声,因为什么也没看见,便只当是轻风过耳了。
出宫才借凌虚佛影身法飞掠,到东门外苏晨所住行宫前,虽知七喜国没高手,西风国用来护卫各诸候王的卫兵中也不可能有太了得的高手,但战天风还是收了遁术,翻墙进去。
行宫不是很大,不过数十间房而已,战天风很快便到了内院,找到苏晨寝室。
这时是夏天,窗子是敝开的,只打着帘子,战天风从后窗掀帘看进去,只见苏晨盘膝坐在榻上,身着晚装,头发就那么松松的披散着,显然是刚出浴不久,正在静坐。房里点了一根龙涎香,青烟袅袅,四下无声,安详,静谧,便如此刻苏晨脸上的神情。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以前战天风看苏晨,自卑中带着敬畏,不敢细看,后来在刀扎汗的大营中,关系虽然拉近了,激动中也没有细看,这会儿才第一次细细的看苏晨的眉眼,秀美中是那般的宁静,没有半点浮燥的气息,便如山间的溪流,虽然经过了重重的阻隔,却仍然保持着清纯明净的本质。
“晨姐真的是天下少有的好女人。”战天风轻轻的叹息一声,穿窗进去,掀动竹帘时没太注意,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却惊动了苏晨,睁开眼睛,扭头看过来,不过当然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她眼光看过来,战天风突地起了个顽皮的心,低叫道:“红烧肉在家吗?故人撞天婚问候。”
他这话很轻,可听在苏晨耳里却不嫡一个炸雷,苏晨的眼睛本来又要闭上了,却猛一下大睁开来,口中也呀的一下惊叫出声,脑袋急扭过来,身子竟也坐不稳了,一手撑着绣榻。
战天风早取锅在手,这时便喝口水解了魔力。
苏晨一眼看到他,眼睛更大了些,脸上显出激动无比的神色,惊叫道:“大王,风弟。”叫声中竟带了颤音,而身子竟也是在微微颤抖。
“晨姐。”看到她如此激动,战天风也不自禁的激动起来,走拢去,低叫道:“晨姐。”
“风弟。”苏晨想站起来,但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坐久了腿脚有些麻木,身子竟往前一栽,战天风急伸手,一下便抱住了,苏晨抬起头,一张玉脸通红如火,战天风再忍不住,伸嘴便向苏晨嘴上吻去,苏晨转唇相就,这一吻便如火山爆发,战天风将苏晨压在榻上,他已初过肉味,知道女人有哪些好处,苏晨的晚装又十分的宽松,一面吻着,手便毫不犹豫的伸进衣里,无所不到的捏摸揉搓,苏晨如遭火焚,剧烈的喘息着,却没有半点推托抗拒,反将身子尽量打开,有意无意的给战天风方便。
壶七公的提醒起了作用,战天风来之先,确实想到只亲一亲抱一抱就好,不要真个坏了苏晨身子,但这会儿激动之极,再难忍耐,猛地睁开嘴唇,看着苏晨道:“晨姐,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而且现在也确实不方便,但所有这些我都不管了,今夜无论如何我都要吃了你。”
苏晨星眸如醉,脸上的羞红一直延伸到半敝开的酥胸上,听得战天风如此正儿八经的宣示,她更是羞得全身颤抖,却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娇声道:“嗯,风弟,姐姐等你很久了。”
“今夜你再不必等待。”战天风低叫一声,俯下身在苏晨嘴唇上再亲一下,抬起头,伸手便去解苏晨的衣服,便在这时,忽听得一声娇叱:“贼子纳命。”同时剑风声起,一剑急刺过来。
战天风吃了一惊,急抬头,却见是玲儿,怒目横眉,正挺剑飞刺。
苏晨会武,做为贴身丫头的玲儿,自然也会一点,这时候误以为是歹人欺负苏晨,这飞剑一刺,倒也风声虎虎。
战天风一眼看清是玲儿,立刻明白玲儿是误会了,玲儿这一剑当然不会放在他眼里,两指一伸,啪的一下夹住了剑尖,同时叫一声:“玲儿,是我。”
剑给战天风手指侠住,玲儿还在死命往后扯呢,听到战天风叫她名字,可就有些愣了,往战天风脸上细细一看,猛地就叫了起来:“风将军,不,大王。”
而激情中的苏晨也惊醒了,睁眼看到玲儿,再看到她手中明晃晃的宝剑,也惊叫道:“玲儿,你做什么?”
“婢子该死,认错人了,请大王处罚。”玲儿慌忙跪下。
“行了,你出去吧,我和你家小姐正亲热到一半,还得继续,可没时间来罚你。”战天风笑。
他这话可把两女都羞着了,苏晨忙垂下眼光,心中暗叫:“他说话就是和别人不同,这么羞人,偏生又这么逗人。”玲儿则羞笑着行礼退出去了。
“还真是好事多磨呢。”战天风回转头笑看着苏晨,道:“不过这事就象熬小米粥,越是细火慢慢熬出来的,越是香甜。”
“他说得真好。”苏晨心中低叫,不敢回应,眼看着战天风的手伸向自己衣服,她在心里甜蜜的叹息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静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但战天风的手并没有伸下来。
手到中途,战天风忽地感应到一股冰凉的寒意,便如一股凉风从脖领子里直灌下来一般。
这种感觉战天风已尝过多次,实在已熟得不能再熟:“鬼瑶儿。”
脑中闪电般掠过这三个字,战天风一跃而起,还好刚才喝水解一叶障目汤魔力时,煮天锅没回放玄女袋里,就插在腰上,这时取用到方便,执锅在手,身子落地,只听窗帘微动,鬼瑶儿已站在房中,冰雪玉容,幽睛寒泉,冷冷的注视着他。
战天风本来是跨坐在苏晨身上的,他一离开,苏晨自然感觉得到,急睁开眼睛坐起来,一眼看到鬼瑶儿,惊呼一声,慌忙掩上半敝的衣襟,却厉视着鬼瑶儿道:“你是什么人?”
鬼瑶儿转眼看向她,冷然一笑:“不愧是做了几天王妃的人,果然有点威势。”
“她竟然连晨姐在七喜国做王妃也知道了。”战天风心下暗惊,喝道:“鬼瑶儿,你我之间的事,不要扯上别人。”
因为鬼瑶儿站在窗下,离烛光有点远,苏晨先前并没有看清她,听战天风一叫,顿时又惊又怒,一跃身站到了战天风边上,怒视着鬼瑶儿道:“你就是那个想要抢别人相公的鬼瑶儿,强抢人家丈夫,你也不知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