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撞上重生女 作者:一枚青梨(晋江vip2014-01-20正文完结)-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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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夕無飞身上去接住了她。两人落了地,源夕無扶她站稳了这才匆匆赶过去。夏西镜连忙跟上想去瞧个究竟。她自然知道龙天影不会真死,但还是有些担心上吊这种技术性很高的戏码她会不会伤到自己。
还没追上去,闵益便拦住了她沉声道,“姑娘还是莫去的好,王妃此刻或许并不想见到姑娘。且这是王府中事,还请姑娘一个外人不要插手。”
夏西镜瘪了瘪嘴,一副受伤的模样垂头丧气地走了。只不过转了一个墙角,她立刻活蹦乱跳地攀上了墙头飞身蹿过院子,最终落在了龙天影的小楼上。她伏在屋顶,揭了一片瓦向下看去。
龙天影躺在地上气息一动不动,源夕無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却发现已经没了气息。他有些出神,想起这个姑娘最初来王府的时候。他一早怀疑她是星曜楼的杀手,所以让皇上赐婚留在府中好生看管。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安分守己,并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最初的怀疑让他有些动摇。所以他向顾景之提出解除婚约的时候也希望给她安排一个好的去处。没想到她竟然想不开,就这样轻生了。
源夕無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通知高家,厚葬高小姐。”
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侍女忽然抬起头来,道,“王爷,高家小姐在府中虽留的时日不多,但待我们下人都极好。奴婢虽不该管主子们的事情,但奴婢为高家小姐觉得不值。”
源夕無冷声斥道,“你既然知道奴婢的本分就该安守之,本王以后不想听到任何类似的话!”
夏西镜知道龙天影这是服了一种假死的药,不过她脖子上的勒痕还真是逼真可怖,也难怪源夕無会这么轻易就信了。只是这侍女的话让她有些在意,她言下之意是她害死了这“高家小姐”?
若然源夕無也觉得是她们害死了“高小怜”,她和他今后在一起难免会有所膈应。这让夏西镜颇为苦恼。
她飞快地回到屋中,刚坐定未几,源夕無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夏西镜只做不知,故意拉着源夕無的衣袖委屈道,“王爷,你们府中的人都欺负我。”
源夕無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本王已经好好教训过他们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夏西镜揽住源夕無的腰,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之气。
“王爷,我以前虽然是一个杀手,但我发誓高小怜是我手上最后一条人命了。我以后再也不杀人了。”
“此事本就不怪你,你不必自责。这事是本王考虑不周。”他蹲□牵起夏西镜的手,“本王已经与你们星曜楼的楼主议定,他们准许你脱离组织。”
夏西镜看着源夕無,心下有些震惊。星曜楼几百年来从来没有过杀手脱离组织的先例,所有叛变的杀手下场只有一个——死!但源夕無居然能有法子让楼主松口,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楼中说还有一事要与你了结,今晚你的师父会来见你。你好好准备下与他道别的话。”源夕無温声宽慰着她。
夏西镜点了点头,心下却有些不祥的预感。其实星曜楼好说,关键是昶夜难缠。他的脾性她是知道的,到手的东西毁了也不会送给别人。于他来说,自己或许也是他的所有物。可能是宠物抑或者是玩物。但只要最初打了他的标签,这辈子能脱离他也着实是难以想象的事。
入夜,源夕無没有来。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换上了源夕無特意为她量身定制的广袖襦裙。本想好好打扮一番郑重告个别,但想了想还是素面朝天地去了。一头长发也随意地披散着。
两名侍女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她曼步跟在后面。昶夜就站在庭院中。今日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袍,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肃杀。昏黄的烛火映在面颊上,让夏西镜莫名想到了来自地狱的火焰……
第56章 喝血等下个月
晚秋时节;天气乍寒。夜晚尤其冷得要命,夏西镜裹了鹅绒大氅还是觉得有些寒意。当然这也完全不是天气的缘故,对面看似悠然饮酒的某个人此刻周身都散发着阵阵寒意。
夏西镜大气都不敢出;在衣服下绞着手指想着怎么开口。她的设想是,侍女们一走;昶夜立刻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就地正法。或者狠狠抽她一顿以解心头只恨。但如今他只是在默默地喝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让夏西镜心里很没底。他若跟她动手;她还好逃跑去找源夕無救命。但这般光景她只能忍着这酷刑般的折磨坐着等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酒过三巡;昶夜忽然提起酒壶替夏西镜斟了一杯酒。夏西镜不敢喝,也不敢不喝;只望着那酒杯纠结万分。
“怎么,师父倒的酒也不喝了?”
“喝,喝。来来来;干杯。”夏西镜举起酒杯,昶夜却不应她。手举在半空片刻,她又收了回来。
昶夜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忽而道,“小镜,你还记得第一日见面时候同我说的话么?”
夏西镜认真地想了想,她当时说了那么多的话,怎么可能记得哪一句。不过依照这暧昧地又带着淡淡伤感的气氛,师父一定是舍不得她了。
她叹了口气,幽幽道,“师父,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也有句话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后不能常伴在师父身边了,不过若师父愿意,我还是很愿意好好孝顺供养师父的。”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了么?”
夏西镜忽的想起了自己当初调戏昶夜的话来,那时候她为了保命还故意勾搭他。不过被昶夜当了笑话看,她以为也就揭过一章了。难道……难道昶夜看起来不近人情,其实内心深处却是个雏儿?!
“那个我……师父……咱们是师徒关系……。何况,师父这样有手(bian)艺(tai)人要找个伴儿也是很容易的。”
“你在说什么?”昶夜抬眼看着夏西镜,露出不解的神情。
变态的心思果然很难猜中,跟了他五年,如今连他心里想的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也猜不出来。
“看来你果然不记得了,我真的很伤心。”昶夜悲伤了的饮下了杯中的酒,“你不记得自己当初与我打赌自己能在我手下活多久的事了么?”
夏西镜顿时冷汗涔涔,她居然会以为刚才的氛围略有点小温情,这简直算得上她这辈子的十大幻觉之一了。
“可…可是王爷不是说星曜楼已经同意了我的事情,我——”
昶夜笑了起来,“星曜楼是同意了,师父我还没同意。你知道在你之前的前辈们为什么会死么?”
“为…为什么?”
“因为她们总是拼命地想离开我,所以我就让她们永远离开了。你一直这么乖,我还以为你不会,没想到结局也是如此。真是让人心寒。”
夏西镜觉得周身发寒,这话换了别人说,她只会一笑而过。但是昶夜的话……他这么变态,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师父,其实呢,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嘛。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来,我去给师父煲碗鸡汤。”夏西镜说着便要起身溜走,却被昶夜一把捉住了手腕。
“我不想喝鸡汤,我想喝人血。”昶夜掌心锋利的刀划上了夏西镜的脖子,“你的血味道一定与她们不同。”
夏西镜干笑,“师师师父,你要真想喝血什么的,改天等我方便了有大把的血给你喝。你再等两天好不?”
“……”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师父你要是舍不得人家就留下来嘛。您怎么说都算是我娘家人,要不然我让王爷帮你也脱了籍在朝中谋个差事?你看你这一手好手艺,去牢里当个典狱绝对不成问题。诶诶诶,有话好说,别冲动——”
夏西镜只觉脖子一凉,接着甜腥味冲进了鼻翼。昶夜下手并未多重,只是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没有伤到动脉。但夏西镜已然觉得双腿发软。
“若我说只要你离开他,咱们既往不咎。你待如何?”昶夜站在她背后,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舌尖尝到鲜血的味道让他有些兴奋。
“可我不想离开他。上一次离开的痛苦我不想再尝一次了。若离开他和死之间只能选择一条,师父你便动手吧。”夏西镜闭上了眼睛。
夜风吹拂之下,王府的庭院里一片寂静。良久,她听到身后传来昶夜的叹息声,“我果真收了天下最狠心的小姑娘做徒儿。也罢,师父不为难你。不过星曜楼的规矩,做完最后一单任务,你就自由了。”
夏西镜睁开眼,回过头惊喜地看着昶夜。伤口微微的扯痛和这欣喜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她回身一把抱住了昶夜,“我就知道师父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一定孝顺师父!”
昶夜揉了揉她的头,“乖了,我当然也希望你好好的。不过要好好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杀了萧贵妃,明天。”
“明天?”
原来嫁去九黎的辰月公主归宁之日,萧贵妃代理六宫自然是要出城相迎,方能显现出诚意。这个辰月公主是龙天影的表妹,原本名不见经传。但是九黎国与紫曦国和亲之时,她主动请缨嫁了过去。于是被龙天影的父亲封为了公主。
本以为到了九黎便是母仪天下,谁承想紫曦国易主。若非顾景之的承认让她堪堪保住了一个贵妃的身份,她早就被拉去祭了旗。说起来也是命苦。
明天虽然有些仓促,不过能有这个机会夏西镜已经很满足了。送走昶夜后,她便欢天喜地去找源夕無。昶夜临走前嘱托此次任务极为机密,不可泄露。所以她并不打算告诉源夕無。
而源夕無今晚却也不在,据管家说是去宫中见皇上了。夏西镜并未在意,便回去睡了一觉养好精神,准备明天大干一场。
杀萧贵妃这个任务她接了好久,本也是件不着急的事儿。所以一拖就是这么久,不过这次既然可以暗着来,她便也无所顾忌。第二天还没天亮便离开了温暖的被窝,睁着朦胧的睡眼踏着晨星踩
点去了。
根据昶夜提供的线报,萧贵妃这一次会在城郊迎接辰月公主。车队在城中的时候会有大队侍卫护送,两旁的百姓定然会夹道观看凑这个热闹。这是制造混乱乘机刺杀萧贵妃的最好时机。
若是错过了这个部分,一旦接近城门或者出了城,就不容易再接近她。这样难度会上升不止一个数量级。
夏西镜踩好了点,便坐在路边摊吃豆腐脑。一会儿萧贵妃路过的时候她便趁机制造混乱,然后浑水摸鱼杀人于无形。这事情她做了十来次,早就手到擒来。或许这就是昶夜这次一定要她来完成这个任务的原因。
说到底,星曜楼对她还算不错。这几年有吃有喝,还有免费培训。要嫁人的时候也轻易就放她走了。
夏西镜喝了几口豆腐脑,肩膀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她抬起头,便见一张略有些沧桑的脸。书生打扮,身上斜挎着一个布包。这人不是天桥的说书先生么!
夏西镜惊喜地唤道,“诶,怎么是你!”
“巧了,你也来这儿吃早点?”
“对啊。来来来,坐。我请你吃豆腐脑。”夏西镜热情地为那说书先生点了一碗。
两人坐下叙了几句,说书先生一边喝着豆腐脑一边点了两个包子,“对了,你后来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你的消息?”
“我就随便混混呗。你呢?我听说你现在是武陵阁的城南分店的头牌,每天只说一场书,场场爆满。行啊你。”
“不敢不敢,朋友们给面子。”说书先生笑了笑,“哦,有件事儿我倒是想跟你说说。”
“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那时候同我讲的故事么?”
“记得。怎么了?”
说书先生顿了顿,这才悠悠道,“那位王爷后来也向我讲了一个故事,听完让人唏嘘不已。你我虽是陌路,但我这里有句话倒是希望你能听进去。”
夏西镜抬眼看着说书先生,心下颇想知道源夕無当初怎么讲的那个故事。
“若是可能,我觉得姑娘你最好能放下过往种种。那位王爷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且若是可能,最
好你能与他趁早远走高飞。”
夏西镜轻笑了出声,压低了声音,“这话我喜欢。我与他就快在一起啦。”说这话的时候,她满眼都是笑意。
说书先生一愣,旋即大笑,“好好好,这世间到底还有些痛快事。我就以这豆腐脑代酒祝你们百年好合。”
两只碗碰在一起。夏西镜喝了几口,又好奇道,“那他到底是怎么说那个故事的?”
“他说——”
说书先生刚要说话,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