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作者:漂白水(晋江2012.8.3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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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他睡个大半天。
然而还未等我出手,一只手臂就揽上我的肩,带着我熟悉的温度。蓝染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依然温润却带有一丝不容置疑:“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没,没,没事!”对方被蓝染的一身死霸装吓得愣住半天,在看到蓝染左键的副队长标徽时,像是丢了魂一样的转身就跑。这个形容可能不太贴切……毕竟他本来就是魂魄。
蓝染放开环住我的手臂,站在一旁看着我,镜片又开始反光:“看来草鹿桑挺受欢迎的。”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蓝染副队长您受欢迎。”
“……”
“蓝染君,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我微微皱起眉,“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欺负?”
蓝染愣了愣,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我:“……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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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相生'三'
我没想到像蓝染这般完美的人竟然也有讨厌的食物,虽然我也同样讨厌煮鸡蛋。我更没有想到蓝染最喜欢的食物竟然是豆腐。
要知道一个人对着你说他最喜欢吃的东西是豆腐,这种情景是十分诡异的,特别是当那个人是蓝染的时候。因此我整顿饭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完全没有吃出什么味道来。
蓝染的瞬步很快,但他带着我瞬步的时候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一点头晕的感觉都没有。我突然有些好奇蓝染的实力究竟到达了怎样的程度,但理智告诉我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于是我只好将那种好奇吞进肚子里。
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也不要见识到蓝染的真正实力。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并不是什么好事。
在上次的巷口停下,弗兰不在那里。蓝染执意要送我到家门口,并且自顾自的抬步走在前面,我拒绝无效,只好跟着他走。
……怎么他好像对我家在哪里很熟悉一样。
我顿住脚步,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蓝染竟然真的走到我家门口了。弗兰少年倚在门边,低着头,我和蓝染走到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是睡着了。
我轻声唤他的名字:“弗兰?”
弗兰少年扬起头,抬手揉了揉双眼,平静的碧绿色眸子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惺忪睡意:“啊,草鹿前——辈,你回来了。”
“嗯。”没有感受到史塔克的灵压,我想也许是他感觉到了与我同行的蓝染,所以隐藏了灵压。
“草鹿桑,弗兰君,那么我先告辞了。”
蓝染看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去,却被弗兰叫住。弗兰少年走上前一步,右手还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眸光却很清亮:“蓝染前辈,不进来坐一会儿么?”
“……弗兰?”我奇怪的看向弗兰少年,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蓝染。
我以为蓝染会答应,可他却温和地笑了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身离去:“今天就不了,我还有点事,告辞了。”
我承认我读不懂蓝染复杂的目光,也读不懂蓝染复杂的心绪。我对他那句‘今天就不了’有些在意,这是不是说明他以后还会来?我可不想再和他这种表面无害实则危险的家伙扯上什么关系了。
送走了蓝染,回到屋里,史塔克却依然没有出现。
我开始担心起来,转头问弗兰少年:“弗兰,史塔克去哪里了?”
“他离开了。”弗兰抬眼看向我,依然面无表情,从他的语气中我听不出他的情绪。但我却突然觉得他的碧绿色眸子并不是平静无澜的,而是透出了一丝冷意。
“离开?”我重复着弗兰的话语,有些心慌,“到哪里去?”
弗兰走进厨房倒了两杯红茶,将其中的一杯递给我,平静的说道:“虚圈。”
我愣住,接过弗兰递过来的红茶坐到椅子上,怔怔的看着那个碧绿色头发的少年。手捧着茶杯,热茶的温度透过杯子传递至手心,明明是温暖的,我却觉得心寒。
弗兰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转过头来,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何处,像是根本就没有焦距一般。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用毫无波动的口吻说道:“史塔克前辈说,只有他离开了,草鹿前辈才能安心去真央,当上死神救出涅前辈。”
我凝视着手心捧着的红茶,却没有心情喝茶了。
“我出去走走。”我放下了茶杯,站起身。
“太阳都快下山了哟,草鹿前——辈。”弗兰说完,一口气灌下了他自己的那杯红茶,定定的看着我。
我抬眼看向窗外,太阳已经快要接近地平线,金色的阳光中泛着一点点绯红色。快要沉落的夕阳总是让人感到绝望,太多的情绪沉淀在这样的夕阳中,让人难以负荷。
我回头看向弗兰,喉咙有些干涩:“啊,我知道啊。”
我知道的啊。我知道明天醒来的时候,涅不会回来,史塔克也不会趴在墙边睡懒觉。我也并不是害怕你们离开,我是害怕,我还未来得及和你们好好说一句再见,时间就将你们的样子化成一指流沙,再也寻不到。
“草鹿前——辈,”弗兰站起来,双手围在嘴边做成喇叭状,用没有情绪的声音朝我喊道,“年轻人面对着夕阳,应该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跑出去的冲动才对呀——”
“……”
“什么嘛,草鹿前——辈,难得ME幽默一次,前辈怎么就不不能配合一点呢?”弗兰少年碧绿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眸子里波澜不惊,连金色的光线都落不进去。此刻我的双眸也应该是如此。
我想我此刻一定是和弗兰一样的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是你的表情和声音太没有说服力了啊,弗兰少年。”
弗兰只是看着我,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
“虽然不太好笑,但还是……谢啦,弗兰少年。”我背对着他走向门口,抬起右手在空气中挥了挥。
漫无目的的在七十八区草鹿乱晃,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一片柿子林前。正直十月,柿子成熟之时,满眼都是绿色的叶子,橙色的果实。
一抹突兀的银色晃进眼帘,银发的少年跳下柿子树,手里还捧着几个柿子。
“你也是来偷柿子的么?”他站到我的面前,眯起眼睛看着我,唇角微微勾起,扬起狐狸一般的笑容。奇怪的关西腔和奇怪的语调,我却并不讨厌。
“……”
“阿拉阿拉,这里的柿子味道很不错的哟~”他扔给我一个柿子,“我叫银~——市丸银。”
“草鹿音无。”我接过柿子,抬眸看向他,“谢谢你的柿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市丸银,和第一次见到蓝染的时间一样,都是夕阳西下时的黄昏。市丸银那家伙笑起来像狐狸一般,可他却说自己是蛇。印象里,这家伙很少有认真的时候。
索性拿出两个随身携带着的袋子,递给市丸银一个,排上树和市丸银一起摘柿子。没过多久袋子就被熟透了的柿子装满,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心里却还是有空荡荡的感觉。这是太阳已经沉下了一半,我看着怀中装满了橙色果实的袋子发呆,完全不想回去。
我以为市丸银会离开,可他却在我旁边坐下来,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我偏过头看了看银,他仍眯着眼,微微仰起头,也不知道他是在看夕阳还是在看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他虽然一直笑着,但我却觉得真实的市丸银不该是这样的。
“你好像不太高兴呀~”似乎感觉到了我在看他,与我并肩坐在柿子树树枝上得市丸银侧过头看向我,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我仍是看不到他的眼眸。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向市丸银倾诉。事实上我也确实那么做了:“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开了,一个人的感觉不太好呢。”
虽然还有弗兰少年在身边,可总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弗兰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一样,我明白他毕竟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从来都不属于我的世界。
市丸银拿出一个柿子,捧在手心,只是看着:“啊,真巧,我也是呢。”
“你身边的人也离开了么?”脱口问出之后我有些后悔了,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不知道市丸银会不会生气。
而银只是将柿子摆在了横在眼前的树枝上,眯着眼睛笑,淡淡的说:“不是哟,是我离开了在我身边的人哦。”
我愣了愣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也只吐出一个“哦”。
“其实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哦。”市丸狐狸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将装满了柿子的袋子挂在眼前的树枝上,手抓着我们坐着的树枝向后仰。我总觉得挂着袋子的树枝会断,向后仰的狐狸会摔下去,可是这些却都没有发生。
“啊……也许吧。”
树枝微微晃动,树叶摩擦出莎莎的声响,狐狸伸出手,食指点在我左边的脸颊上,冰凉的温度如同蛇一般。他依然笑眯眯:“难过的话,只要没心没肺的笑一下就会好受点了哟。”
“是么……”我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我想那一定挺难看的。
市丸银看了看,嘴角扬起更大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狐狸:“阿拉,不对哦。要像我这样哟~”
难过的话,只要没心没肺的笑一下,就会好受点了。我想,也许这就是市丸银一直笑着的原因吧。
不管看了多少次日落,我还是觉得太阳从半边沉入地平线到完全沉下去只是一瞬间的事。和市丸银说话的时候,太阳就一下子晃到了地平线之下,光线依然残留在云间,映出一片绯红,像是血液的颜色。仿佛远处那片天空下,正见证着一场盛大的死亡。
我学着市丸银的样子,身子往后仰,半个身子完全腾空,很不踏实的感觉,却又少了一点难过的感觉,大概是忙着保持身体的平衡,分散了注意力。
“阿拉阿拉,这样树枝会断的哦。”银毛狐狸重新坐正,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将手中的袋子塞到市丸银怀里,闭上眼睛,一手捂在绑着绷带的右眼上,另一只手抓着身旁的树枝:“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依然笑着,却多了一点真实感。市丸银缓缓睁开眼,露出如同琉璃一般的血红色眸子。我很想说我很喜欢市丸银眼眸的颜色。
那是银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睁开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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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一'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仍是没有学会没心没肺的笑。
这三个月里,去小山坡上看日出日落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蓝染,去过五次柿子林,只有两次碰到了银毛狐狸,其中还有一次被那天在饭馆里看到的四枫院夜一跟踪了,倒是浦原喜助,自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也许正如市丸银所说,其实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一切如常,少了涅和史塔克,生活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我刻意忽略掉那种空荡荡的难受,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实际上,那种难受的感觉并不撕心裂肺,而是如同一杯淡茶,苦中带涩,一点一点的刺痛着灵魂,久而久之也就麻痹了,不去想就感觉不到。
第四个月初,我听说真央开始招收学生了。
银毛狐狸竟然出现在我家的门口,伸出右手放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真央。
于是我回答,好。
我们交换了彼此的秘密,比如我当死神是为了救出被关进蛆虫之巢的涅,比如我同一只亚丘卡斯生活了一年之久,比如银想要引起蓝染的注意是为了替一个叫松本乱菊的女孩报仇。
我没有想到市丸银竟然如此信任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信任他。
不过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样的信任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何时会被对方出卖。但那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