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重生之至尊公主 作者:雨恨云愁(晋江2012-05-12vip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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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紫薇什么都想到,唯有叛徒这事,她连这想法都不曾有过;虽说邱正和这人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泄露山庄机密这事儿,紫薇却是从来也没有往他身上想过:一来两年内他接触过山庄不少账本,要到账本早该盗了,二来山庄记账用的特殊方法,不是内部人员,根本就不可能看得懂,而这邱正和根本就不懂看帐。
“那么说来,这些铺子里面岂不是还有…”至夏一听自家主子的分析,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紫薇,感叹道:“主上,京城怎么就专出这些个歪歪肠子呢,我们一路上过来都没有这样的事儿!”
“明儿个我要去各个铺子里转转,至夏和藏冬你们俩留下,这府中的事儿,我全托给你们俩了。”疲倦的合上了眼,仰躺在椅子上,紫薇淡淡道。
“主上请放心,这府中的事儿,我和藏冬(至夏)会安置好的,出门在外,您也要小心。”至夏和藏冬齐声道。
微微点了点头,紫薇挥手着他们退下。
正文 茶楼巧遇;父女初见
府里总算平静下来了,邱正和也被紫薇令人好好招待了一下之后扔了出去;至于府中新管家的事,也用不着紫薇来担心了。
来到京城半月有余,紫薇第一次踏出了府门。
小轿顺着弯溜溜的路口打了个拐,最后停在了天一楼前;早已得了信儿的掌柜带着人早早的等在了天一楼前。
要说,这天一楼,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天一楼的前身,不过是一个简陋的茶馆,由祖孙两人经营。初时,夏雨荷路遇此地,因缘巧合之下进了这茶馆,只因天热难耐,口干舌燥之下她去了面纱,端起茶便是‘咕噜咕噜’几大口牛饮,只觉清香甘甜。末了,她适才发现身上没有带散银,只得取出其中最小额的银子,抛给了老人,在老人的惊讶中对老人微微一笑,又遮上了面纱向外跑去。
那时,因为初来乍到,在盘店之前,夏雨荷不得不一家家的探访调查,因此,每每回府时天色早已暗沉。
这日晚上回来,下了轿,就见有人赶了上来。细看,此人不正是中午那茶馆中的老人?
未等身侧俯视的丫头搀扶,雨荷走上前去,好奇问:“老伯,您这是…?”
只见他蹒跚着走上前来,满是皱纹的脸结出一个灿烂的笑,双手将那锭银子送到了雨荷面前,道:“夫人,您的银子……”
未曾想竟是这样一件事,一时间纵然是雨荷也难推辞,只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说道:“这…中午是雨荷莽撞,喝了老伯的茶,一时间也没有碎银…老伯的茶好,这锭银子,完全值得,老伯您就收下吧。”
“呵呵…夫人过奖了;不是小老儿的茶好,只是夫人过于渴而已…这钱,小老儿收不得。”看着雨荷的避闪,老伯固执的说道:“一分钱一分货,夫人用一锭银来买小老儿这一碗水,夫人您敢买,小老儿我却不敢卖……”
看着执意不愿收下银子的老人,雨荷好奇的问道:“老伯,这京里还从未见到过您这样的,请恕奴家好奇,为何老伯您说不敢卖?”
“夫人若是不嫌弃,可以多来来我这儿,茶水,就算小老儿我请你的了;您问我为何不敢卖?您觉得,昧着良心将一碗水卖到一锭银,小老儿我能睡得着吗?做生意的,不就将就一个诚字?”老人将银子塞给了雨荷身边的婢女,小婢没有拿住银子,便滚到了地下,她着急就要蹲下去捡,雨荷却是沉静在老人的话中,迟迟不得回神。
许久之后,雨荷回神,却只能看着老人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被黑暗吞噬,最后,她在心底暗道:“诚之一字吗?多亏了你,老伯…”
从那之后,一旦雨荷进京,势必会去老人那里做做,小茶馆的生意也由天一山庄照料着,不复之前的寥落。
老人的去世,是在一个冬日的早上。接到了来自京城的消息,雨荷不顾自己身体孱弱,抱着幼女上了京。
老人的儿子和儿媳早早的去世了,如今他也撒手人世,独留下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在这纷乱京城,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又能做什么?按照他的临终遗言,他将茶馆送给了雨荷,着雨荷势必将它打理好,而那个十岁的孩子,也被雨荷带了回去。
经过一翻整修,茶楼更名天一楼,开张了。
天一楼服务中心,以诚为本;天一楼的名字,来自于老人孙女的名字:天依。
新的地板、新的油漆、新的桌椅和配件,一切都是新的;可天一楼也没有摒弃曾今的那些好习惯:将穷者拒之门外。
天一楼的配菜,也算得上价廉物美,吃口也不错。若是不需要包房或是歌舞等等特殊要求,在一楼或两楼的大厅,都是不错的。至于三楼包括五楼,则是天一楼的贵宾室。三楼和四楼,只需购买会员卡的客人,提前预约之后,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至于五楼,只有在拥有会员卡的客人累积消费过指定限额转换贵宾卡之后,就可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下一回,不需要预约,只需出示贵宾卡,即可让侍者引路前往独属于自己的尊贵包房。
天一楼的六楼,是天一山庄内诸人处理事务的地方,一般来说,他们鲜少会在人多的时候主动走下楼,见过他们其中任意一个的人,都屈指可数。
因而,明晃晃在紫薇来之前那么一大群人自六楼一层层往下爬的身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
要说六楼都是天一山庄位于京城中的主事人,那么能让那么多的主事人整齐等在门口的,除了神秘的清濯夫人和少主人之外,还有谁?
待淡绿色的小轿停了下来,眠秋先一步揭起了淡绿色的绸缎制成的轿帘,接着是一只嫩白的小手搭上了今春的手,一个小小的人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她向前走了几步,藕荷色的裙摆随之泛着涟漪,又是一个大跨,过了横木(轿子之前有一根横着的木头,不知道它叫什么,就这样统称吧)。
“小人陈才,挟天一山庄京城分部诸管事,在此恭迎少主人大驾。”身着青蓝色长袍的京城总管事一个大步走上先去,丝毫不怠慢的对着这个五六岁的小人儿抱拳作揖,不知道让多少亲眼目睹的人大跌眼镜。
“免了,不是说了,不用迎接的吗?”完全忽略了周围是暗讽、是探测、是迟疑的目光,紫薇带着两个丫头,首先向着内堂的楼梯口走去。
小小的人,精致的小脸冰冷而严肃的神情拉开了自己和寻常孩子之间的距离,紫薇扶着楼梯,一步步的往上走。
许是因为一众人太引人注目,经过两楼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抬起头,将目光集中在了紫薇身上,其中的一道目光灼热的让她无法忽略,她顺着目光寻去:那是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俊美,那隐隐散发出的尊贵和整个二楼堂厅是多么的格格不入……此刻,他深邃的黑眸正满是趣味的看着自己。
“我的老天…这就是那天一山庄的少东家?瞧她年龄是小了点,不过这气质…该说不愧是清濯夫人后人吗?”待紫薇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两楼,一老者看着一行消失的背影,感叹着说道。
正文 明羽女相;东宫若水
“那就是天一山庄的…少东家?”目不转睛的瞪着消失在三楼拐角的一伙人,身着淡蓝色织锦长袍的俊美男子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哼哼,四哥,今儿个没有让你白跑一趟吧!我来过这里无数次,也就这一次托你的福…”说这话的,是坐在俊美男子身侧的一名身着深蓝色常服的男子,同样的凤眼、有些相似的脸型诉说着他们斩不断的血缘关系。
徒然间,一抹邪魅的笑刹然而绽;俊美男子执起小杯的桂花酿,出神的说道:“呵…有趣…”
“嗯?四哥,方才你说什么?”身旁慵懒的已经趴在了桌上的男子歪着头问道。
“恩…没什么。”潋起了邪魅的笑,俊美男子瞥了趴着的男子一眼,不经意间问道:“小五,我怎么不知道,近些日子‘忙不歇脚’的你竟有这空来这里?”
“唉…这不是看了这里的广告,抽空来了会,就彻底迷上了这里的酒……”做贼心虚的转移了视线,不敢看自家哥哥黑着的脸,深蓝色袍子的男人赔笑道。
“你…”俊美男子刚要说什么,却被一个身着淡绿色衣裳的十来岁女孩打断了。
“打扰了两位爷,我家主人有请两位五楼一聚!”说这话的,正是被疑虑重重的紫薇打发下来请人的今春;开始时,今春是对俊美男子十分不满的,毕竟跟了紫薇数年来,这还是紫薇第一次如此好奇一个人,可在近距离观察此人之后,她心悦诚服:这人…和主上很像!
“你家主人,就是天一山庄的那位少东家;也就是刚刚路过的那位…小姐?”微微扬起眉,凤眼直逼今春,俊美的男子心中压抑面上却不显分毫,语气也不见什么过大的起伏。
这种语气令今春十分的不爽,更复杂的,是夹杂其中的几分莫名的恐慌;她垂下了眸子,躲开了俊美男子的视线,应付道:“是。”
与今春的反应相反,大堂中的其他人,怒责有、羡慕有、嫉妒有;更多则是用那种“不知好歹”的眼神瞪着俊美男子:那是天一山庄的少东家啊!竟然敢用这种语气来应付天一山庄的少东家,真是…不知好歹啊!
或许,该庆幸乾隆不会读心术!是的,那名俊美男子正是被自家弟弟拉着出来“品味生活”的乾隆;这天下对他来说都是他的,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说不知好歹…或许,是该同情他吧?
看着小姑娘垂下了头,乾隆也不再多说什么,右手的酒盏被放了下来,他站起身,一阵袍子,冲着今春淡淡说道:“那么…劳烦姑娘引路了!”
今春也不含糊,见乾隆整理好了衣饰,便转身,领着乾隆走上了楼梯。
当然,小气巴拉几大口喝完了一小壶酒适才跟上的小五…和亲王,也被两人不约而同的忽略了。
两楼上,三楼和四楼几乎每每有人霸着,与之相反,五楼一片安静:毕竟,板着手指数,能承担得起那么大笔消费的,不过几人。
上了五楼,一左一右一中三条路,今春看也没有看就领着两人向着右边拐弯,入眼的皆是一间间精致的隔间,从右边算起,第一间的名字是用精致的梅花篆镶嵌在花梨木上的三个小字:落梅居;过了这一间屋子,今春还是没有停,只领着两人一路向前走,见状,乾隆和弘昼两人颇为默契的没有问什么,只跟着今春向前走。
几乎五分钟多的路程,走到了路的尽头,期间,过了罚桂居、赏荷居等等六居,直到最后一间比所有隔间还要略大一点的屋子前,今春停住了脚步,她毫不迟疑的伸手敲响了屋子的门,边敲边道道:“主上,人我带来了!”
(闻言,弘昼和乾隆的脸,都有一瞬的扭曲,虽然,在下一刻今春探过来之前恢复了正常。)
“吱嘎”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那是一个身着黄色纱裙的十来岁的女孩,纵然乾隆和弘昼两人看惯了美人,却还是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强装做作的表情,这种美,才是最天然最纯粹的。她拉开了门,绝美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这样瞪着乾隆和弘昼两人许久,又似乎是想要确认什么,许久之后,她退到了一边,垂下了头,对这两人淡淡道:“主人令我迎两位进去…”
(只听那话的一瞬,乾隆有骂娘的冲动:没事,还看了朕那么久!)
一跨入小屋,被引到了外厅坐下,今春点燃了熏香,为两人上了茶便退到了一旁;眠秋则撂下一句稍等的话,便解开白纱去了内堂。
乾隆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这种香味,很熟悉,不过……
“四哥,这香味挺熟悉的……”深吸一口气,弘昼‘无辜’说道。
在看到紧接着乾隆诡异的神情之时,他耸了耸肩,换来乾隆恶狠狠地瞪视,弘昼摸了摸鼻梁,自我安慰的幸灾乐祸想道:可不要是皇兄惹得风流债上门。(某一定意义上,弘昼你真相了。)
“闻到过?可是这位爷弄错了,毕竟,相类似的香味多着呢!这是我们家夫人…”闻言,今春骄傲的仰起头瞥了乾隆和弘昼两人一眼,自豪的为两人解释道。
作为帝王和亲王,察言观色这一关,两人是异常锐利的,在今春用那种不屑的眼神扫视过他们的时候,两人还是不免有些生气,乾隆甚至再一次挑起了眉瞪着她。(乾隆是最要面子的!)
“今春。”今春的话未说完,小隔间的另一边,层层曳地的白纱被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