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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黑子的篮球同人)罂粟 作者:绫羽(晋江2012.8.19完结,姐弟恋)-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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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说,绫子那点让他负疚的如意算盘,还是输给了自己的懒惰。不得不去超市买了食材,还因为那家伙的执念,不得不将自己的周日也搭进去。
  确切来说,她觉得这个周末绝对是被赤司兄妹完虐。
  
  躲在厨房一边烧饭一边生着闷气,那家伙在嘲笑完自己这个大人“懒惰”、“没救”后,索性大大方方坐在她家沙发上自顾自下起将棋。
  于是在洗萝卜途中,绫子还是埋怨起那个四体不勤的家伙:
  “快来帮忙,阿征!”
  “……”少年抬眼望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悻悻起身。
  
  走到水池边,才发现绫子完全没把袖子挽上去,袖口已经湿了一圈:
  “啧,除了懒之外,你还完全没有常识啊绫子!”
  “哈?”心情不佳的绫子抬头瞪了一眼这个吃白饭的,却不料他竟拧起了龙头。
  
  水流戛然而止,连耳边的“哗哗”声也回归平静。少年伸手拉过绫子的手腕,低头替她将袖子捋到手肘的位置。换到右手的时候,才发现早晨因为误伤而系上的手帕还好好留在那里。他迟疑了一秒,在替她捋高袖口后,便伸手拆开了手帕。
  这才发现伤口早就愈合,只是皮肤上还有一条浅浅的印记。
  
  绫子抬高手臂仔细看了看,不久便自嘲起来:
  “看样子我的自愈能力很不赖!再被你误伤几次也能挺住!”调侃尚未结束,一边的少年却重又掰过她的手臂,将手帕绕了上去。
  
  “年初那场病得快升天的肺炎难道你忘了?”他一字一句说着,在系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还故意加重力气,让绫子痛得微眯了下眼睛。
  “那是医生无能,才会因为查不出病因而折腾了我一个多月。”
  “那也请你稍微有点自护意识。伤口沾了脏水要感染,难道连幼稚园小朋友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个幼稚园老师却不知道?”他瞪着她狠狠说道。
  “那你这条小手帕沾了水不还一样……”绫子耸耸肩。
  
  话没说完,应该是说不完了。因为少年手上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绫子咽了下口水,她垂眼看见那刀刃正反射着头顶白炽灯的光,照的自己睁不开眼。
  她偷偷摸到了水池里那把剥皮用的小刀子,在这样的僵持进行到三十秒的时候,她终于不顾心中的紧张,后退一步反手掰住他的手腕。在菜刀掉落水池的瞬间,绫子手上的小刀刀尖,已经直直对上赤司手腕的正中。
  “果然今天,还是得从你身上要回点损失。”
  “……”而他的眼里则闪烁着一点狠绝,“好啊,这样我们也算扯平了。”
  
  绫子盯着他看了很久,而他只是那样强势地望着自己。许久之后,他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绫子撇撇嘴,到底还是放开了他:
  “大人才不会和小孩子计较呢!”
  
  女人说完,重又拧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哗”的声音出现后,她低下头,没有理睬身前那个已经脸色难看到极致的少年,反而扬起嘴角重又洗起萝卜:
  
  “喂阿征,有没有体会到‘负疚’的感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完三个感想:1、我被《少盟》第11集要给暗恋的姐姐挽袖管完全击败,于是就有了上面赤队和绫子那出……但真心美好到死!!!
2、年初的肺炎还有病因没查出来是真事,终于有种我在女票赤队的真实感了啊哭!
3、文案上的用我的棱角磨平你的棱角,赶脚这种不知所云的东西在这章居然体现了有木有!【内牛】果然绫子在努力成神养成赤队!!!【哭




☆、07Q  底线

  赤司征十郎是聪明人,从他精通将棋、国际象棋等棋类游戏上便可见一斑。成绩自不必说,即便是让别人臣服的手段,自己也多得是。
  他的优秀为他带来了自负的资本,而他也一直都这样自负的生活着。
  
  在外人看来,这种自负便是冷酷。可他们不得不去习惯他的冷酷,并甘愿接受他各种各样的惩罚。
  只有两个人会笑着表示那不过是孩子的任性,其中一个,便是五十岚绫子。
  
  对于这个女人赤司抱有很多不满。
  比如,她明明相当危险,却能将内里的黑暗隐藏于光鲜的外表下;再比如她并不聪明,却总能莫名其妙地让他哑口。
  
  妹妹来京都的确让他始料未及,但自己竟会在对峙中误伤绫子才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在他的字典里不该存在失误,失误便是对自己的一次否决。
  当那个女人笑着说,要让自己体会失误所带来的“负疚”时,他在心中嘲笑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要知道这世上不存在让他挂念的人。妹妹对自己总是爱理不理,父母对自己则严苛到吹毛求疵的地步,从小到大,他被双亲表扬的次数,大约掰着手指都能数清。爷爷也是一样,学会那么多种棋,有一半是爷爷的逼迫。哥哥也许是这个家中唯一一个会安慰自己的人,但那也不足以让他屈服于他脚下。
  所以,没有一个人有资本让他对他产生“负疚”这种情绪,现在没有,未来,恐怕也不存在。
  
  可隐隐还是会有疑惑,心中对于“负疚”的小小不安让他在对方触碰自己要害的时候,竟毫不反抗地让她刺下去,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
  他从不示弱,这一次也一样。但他也许不知道,在女人眼里,那便是一等一示弱的标志。
  可他不会晓得,平时的他总是很漂亮的回击任何不利,让自己由颓势转为优势,这种一开始就抱定失败的态度,他不该出现。
  
  所以才会在女人放手的那个瞬间感到极度的愤怒,因为她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他的妥协与宽大并非所有人都有机会得到,而她竟还如此挥霍,那简直让他无法忍受。
  结尾,她却弯起唇角,淡淡询问自己是否品尝到“负疚”的味道。
  
  他在心中将这个词语抹杀了一万遍。
  但不知为何,这两个字的影子还会依稀可辨。
  
  而这,正是让赤司征十郎最惶恐的。
  思考至此,他不觉皱起眉心,扭头看向一边依靠樱花树、手捧耽美小说的绫子。
  
  岚山的风光自不必说,晚樱栽得漫山遍野。风起,花瓣便扑簌得举目樱粉。坐在花下喝茶聊天,不才是这个季节最该做的么?
  “阿征,你的袖子碰到茶水了。”
  “……”他微皱的眉心尚不能揉开,但她略略抬起的双眼却已经垂下。
  “这件衣服很贵,记得爱惜点。”
  “我和服很多。”他故作平静地反驳道。
  “再多也经不起你这么糟蹋。”
  “呵。”他抬起下巴冷笑了一声。
  
  不知为何,少年总对她那情理之中的关心表示出极大的厌恶。因为在他眼里,本就不该有什么关心,对便最好,错的话就让他去独自品尝苦果。
  “顾好自己吧,绫子。”他看着她的白和服,就这样赤…裸裸的蹭在樱树干上,不免讽刺起来。
  女人不理他,而他则执起剪刀剪开了一包芥末酱。
  
  “斜角剪,这个道理也不明白?”抬头那句话尚未说完,什么东西便贴着自己的脸颊划了过来,甩出的风卷着发丝飘到了树干上,她握着书的手因为惯性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书页则正巧被剪刀尖抵住。 
  “闭嘴。”少年与她咫尺,脑海中对于她的不平尚未平息,因此要将从昨天至今的所有不满都与她算清,“我的事情,你少管。”眼睛睁得滚圆,剪刀与他的身体,将她圈死在那个狭窄的范围。
  
  “看样子今天的赏樱注定不会平静了。”她盯着他一字一字说出这句话时,所表现出的明明便是危险丛生,“我可是有底线的阿征,弄坏我的书你就已经碰到我的底线了。”书本正中,剪刀已经戳破一张纸。
  绫子忽然抽出握书的手,在压住他肩膀之前,她的脸被剪刀刺出了一道小伤口。不再是昨天那种淡淡的血痕,血珠甚至会沿着脸颊滑下一颗。
  
  绫子的膝盖顶住了他的肩膀,即便这样,那把剪刀依然危险地对着她的胸口,也许一个疏忽,剪刀便会穿透她的胸膛。但她的两只手都绞上了他的脖子,在少年跌倒的时候,那手指便聚拢着压住了他的喉咙:
  “这就是你想要的?”绫子皱着眉弯下腰,镜片在离他二十公分的位置停下,脸上只剩下狠绝的表情。她白底的和服铺就于粉色的樱瓣上,在地上徒生许多紫色的花儿。
  少年的脸微微涨红,那是供血不足的表现。他躺在地上,异色的瞳仁在抓住对方难见的凶狠表情时,竟跃起了淡淡的笑意:
  “绫子,我等待这一刻很久了。”
  “……”
  “认真地较量一下。”他的声音微微打起颤,脸颊又红了一圈。
  “呵,”女人又摁紧了一点,“你以为我会输么?”
  “……”他不说话,他从不觉得她会输,正是这种势均力敌所带来的不确定让他兴奋。
  
  而他想要的正是这样堂堂正正、你死我活的对抗。
  
  “把尖利的牙齿伸向所有人,总有一天,你会惨败的!”绫子说教般的话才讲完,剪刀便顶上了她的胸口。白色的和服被压下一个小而深的点,很快,她的和服也将迎来同那本小说相同的结局。
  “我会失败么,绫子?”这样强势的语言,却是在一种气若游丝的状态下说出。女人面无表情地咬紧嘴唇,那滴血在掉上他的白衬里之前,他就已经快被她掐晕。手上剪刀,此刻已经穿过那件白色的和服,伸向了更接近皮肤的位置。
  
  “……”第二次打破她的底线,这件心爱的和服远比那本书更让她在意。但他却又一次弄坏了她的一样东西。所以一鼓作气,她在少年临近昏倒之前放开了他的脖子,一把夺下了他的剪刀,抓起他额前的头发,毫不客气的绞了一刀。一伸手便将红发扬起,摔进了一整片粉色中。
  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在混沌之际,只感觉头皮处传来疼痛,接着眼前便有碎红飘过,仿佛是那些粉白的花瓣被胭脂染红,携带着艳丽的血从天而降。
  ——就像上方,女人顺着脸颊滑下的血滴。
  
  脑袋被摔到地上的时候,他狠狠吸了一口空气。
  头昏脑胀,而这一次,他大概输得足够彻底。
  从她掐住自己脖子开始,颓势便已定下。他的力气注定会被抽离,他注定会缺少刺下去的气力。
  他输在一开始的犹豫与疏忽上。
  
  这女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
  ——而其实,从很早之前他不就知道这点了么?
  
  会因为所谓的底线而和自己动真格,虽然有时他占上风,能将她彻底制服,让她没有还手之力,但另外一些时间,她也会做出同样可怕的事情。
  就像现在的她。
  
  在那些艳丽的红色散尽之前,他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于是女人从他身上离开,她将剪刀放进了包里,顺势掏出手机,完全不再顾及那个躺在地上尚未缓过气来的少年。
  
  “绫子姐——!!!”即便自己与她手中的话筒相隔甚远,他依然能清晰辨出是谁。而她尚未从愤怒中走出,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于是听筒那边,少年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哭诉。内容无非是赤司杏有多么让他焦头烂额。可结末,绫子终于将故意拉远五公分的听筒又一次贴近耳畔:
  “你不是抖M么?”她反问,而她也承认自己现在毫无耐性。
  “呜呜,绫子姐你好毒舌!”听筒里,那个让人聒噪的声音重又升起,“昨天不接我电话就算了,今天也不安慰我一下么!”
  
  少年的意识终于在那让人烦躁的声音中渐渐走向清晰。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原本长过眉际的刘海,已然被剪短许多。断开的发丝,尚有一些残余额心。
  他伸手撑起身子,从樱花瓣上坐起时,带落一身淡粉。以至女人警惕着扭过头时,也会被那美景所折服。
  
  而他却伸手夺过了那只手机,在对面哭诉的少年说完“安慰”二字后,便皱下眉心:
  “说我妹妹让你头疼,你活腻了么黄濑?”
  “……”方才滔滔不绝的声音,在这冰冷恐怖的句子前戛然而止。直到僵持十秒后,二货才怯怯喊出他的名字,“赤…赤司队……”
  “惹怒我的下场,黄濑我想你知道。”他打断。 
  “……那…那个!”
  “滴——”黄濑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但赤司已经毫不顾忌地摁断了电话。
  
  僻静的樱花树下,春风呼啸而来。晚樱的花瓣像是四月的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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