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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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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岐默默插上三柱香,烧了几张纸钱。
  “你这个表哥对她倒还有点情意,她若有知,或会悔当年进宫去。”水月微全身裹在黑色斗蓬里,语气带着淡淡的讥诮。
  “再重新选择一次她也会进宫的。”凤鸣岐淡淡道。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真心才是最难得,重来一次还作同样选择的是傻子。”水月微道。
  “作别的选择未必就不会后悔,以她的性子,自然是要往高处走,走过了才不会后悔。”凤鸣岐淡淡一笑,“臣与她不过是兄妹之情,娘娘想差了。”
  “此处又没有旁人,凤统领不必作违心之语。”水月微讽刺道。
  凤鸣岐也不辩解,抬头看看天色,朝水月微道:“似乎要下雨了,臣送娘娘回宫。”
  水月微冷冷道:“我若不回去,你又如何?”
  她要跑他也追不上,凤鸣岐苦笑,“臣最后一日在皇上跟前当差,求娘娘体谅。”
  水月微诧异,“最后一日?”
  “臣明日一早便去西疆,求娘娘成全,让臣能顺利出发。”凤鸣岐深施一礼,态度谦卑,若是水月微跑了,少不得皇上要他去找,可不就耽误了出发的时辰。
  “你为何去西疆?因为韩宓儿?”水月微猜测,不然一个亲卫统领为何跑去西疆。
  凤鸣岐倒没否认,“于私来想,阿宓犯下大错,令大瑞岌岌可危,臣与她也算是有血脉之亲,想尽一已之绵力,盼能弥补一二。于公来说,国有危难,臣身为大瑞男儿,又为臣子,自当赶赴沙场杀敌,方不枉生这一腔热血,故向皇上请命去西疆,皇上允了,还令明日便出发。”
  这样啊,水月微点点道:“凤统领此情可嘉,我就祝愿凤统领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归来。”既然凤鸣岐如此说,她也不令他为难,便下令起驾回宫。
  她昨日从紫阳宫跑出去后,并没有一时冲动离开皇宫,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无法真正狠得下心离开,况且离开皇宫她去哪里找真相?
  景辰昨晚没来找她,她隐隐有些失望。因为韩宓儿的事,昨日她写了张笺纸令人送给他,他也只是对来人说了声:“可。”
  两人又进入冷战状态。第一回吵架是两人都有火气,第二日就在他的委婉示好下和好了;第二回是他发火,时间拖得有七八日,还是在他的主动下和好;如今是第三回,是她生气,这一回却不知结局如何。
  她该去主动和好吗?她知道,如果她主动去找他,只要她什么也不提,他一定会很高兴,两人马上就可以恢复以前的甜蜜日子。
  可她真的无法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她想全心全意爱他,不想有一丁点的猜疑或是隔阂,她甚至想通了愿意为他生孩子。可是残酷的现实来了,虽然他没说明,但是她已经隐隐猜到有一个“她”存在,就差不知道那人是谁?
  她不是说假话,她真的有点不想回去,回去又如何,不过是等待一个真相,自己去查或是等他对她说,又或者真相自己走出来。
  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如果真相就在眼前,她也未必有勇气去看。
  回到关睢宫她倒在榻上就睡,还吩咐豆绿谁来也不见。
  “可怎么办啊?”豆绿对着赶来探望的雪青叹气,雪青也是水月微弟子,所以豆绿才敢放她进来,向她倒苦水,“大人不吃东西不理人都有两日了,连太妃和婉妃也不见,还不许向外说,我也不敢自作主张请太医来看,可怎么办?”
  “此事不如禀告阁主,或者阁主有办法。”雪青提议,“我们不报,万一大人出了事,阁主说不定会降罪。”
  “也是哦!”豆绿一拍自己的头,“我怎么没想到,让阁主找个大夫来瞧瞧。”
  雪青比豆绿年长,也想得更多些,心道红月大人看着像是心病,只怕大夫也瞧不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只不知谁人能来解。
  ##
  天一楼,天机老道又在茶室烹茶,满室茶香,对面坐着个白衣男子,赫然就是景辰,他眉头紧皱,似满怀忧愁。
  “笃笃笃”外面传来暗号。
  天机老道看了景辰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在一个机关上按了一下,未几,一清进来,双手持一封信递上,恭敬地道:“月曜堂豆绿姑娘的信。”
  天机老道接过信,一清便退下了。老道士看完,把信递给景辰。景辰看完,更是烦恼,冷冷道:“她这是在逼我。”
  “那皇上打算如何?”天机老道一边沏茶一边慢悠悠道,“可要我召她回来?她不在宫中,皇上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阿舅——”景辰顿了顿,“她不能走,我不会放她走。”
  “皇上,我是看着你大的。”天机老道叹口气道,“你的心思我也明白,可是瞒着也不是办法。红月瞧着没心没肺似的,其实她心思细腻,心事都藏着呢,以她的性子,说明白了更好,别让她胡思乱想的。她能接受最好,如果不能,便搁开手吧,我会看着她的,她便是一时想不开,过些日子便好了。”
  “她不会想不开,她只会离开我,想不开的只是我。”景辰幽幽道,“我本想让她怀上孩子,等生下孩子才让她知道,至少她会舍不下孩子,连孩子都有了,再闹也不会要走。此事我也与春娘说好了,春娘也愿意等。可是,如今她便要知道,不告诉她便不再见我,我该如何是好?”
  “这种事老头子有什么办法,红月既然如此,想必是下了决心,事已至此,你便告诉她罢。君主杀伐决断,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便是告诉了她,我也不会断的,她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绝不会让她离开,便是她恨我,我也要留下她。”景辰斩钉截铁地道,因为一激动,手上握的杯子竟被他捏得碎裂开来,茶水流了满桌。
  天机老道一脸心痛地看着那只杯子,那可是大师制作的绝版,费尽心力才搜罗来,要不是皇帝来,他还不拿出来,可就这么无辜地碎了,他的心也碎了。
  他没有心思理他们的事了,叹气道:“皇上请回吧。”
  景辰也没有心思久留,豆绿信里说水月微两日没有进食,他是又气又心痛,她这样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着他。
  ##
  景辰坐到榻前,凝视着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轻声唤道:“阿微!我来了。”
  水月微睁开眼睛,看见他后又闭上,并不作声。
  “你不是想知道么,好,起来,我告诉你。”他沉声道。
  水月微被他拖起来,睁开眼睛怔怔坐着。
  景辰双手一击掌,门外缓缓步入一名女子,她带着一张狐狸面具,身上披着孔雀金羽火浣布的斗蓬。
  水月微的视线放在了女子身上,随着女子越走越近,她竟然有些害怕起来,她想逃走,她不想知道了。
  可这只是心里想想,她人还是一动不动,脸上甚至带着探究的表情。
  女子在她前面一丈处停下,慢慢摘下面具,露出她的脸,五官尚算俏丽,可是右额至眼角竟有一条疤痕,破坏了些美感。
  “红月,好久不见。”她的声音令水月微瞬间呆滞。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她是谁?猜中有惊喜哦!
  今晚回来得迟,码到这里困得不行,作者君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哦。
  

☆、何去何从

  景辰见到水月微受惊得说不出话的表情,心头一痛,柔声道:“好了,见到就行了。”又对女子道,“春娘你先下去。”
  女子微微颔首,转身想离开,却听到水月微突然出声,“你别走。”,
  “阿微,你不是想知道吗,我会告诉你。”景辰抓住她的手。
  水月微用力一挣,挣脱他的手,冷淡道:“我不听你说,你出去,我要听她说。”
  女子看着景辰道:“让我与她说吧,放心,我会好好劝她的。”
  景辰见水月微看也不看他,心里颇不好受,此时也不好哄她,便点头道:“那你们就说说话,我等会再来。”
  景辰离开后,剩下两人,气氛陡然古怪起来。
  水月微深吸一口气,平静道:“我该叫你什么,春喜?还是别的?”
  “我名冼春,小名春娘。”春喜瞥她一眼,“你爱叫我春喜也无妨。”
  “你是他的女人?”水月微问出心里最大的疑问。
  春喜,应该是冼春(为了避免阅读混乱,还是继续称春喜)她点点头,“是,太后娘娘将我许给了他。”
  虽然早有预感,水月微还是觉得心口如遭重击,缓了一缓方轻轻一笑,“那我岂不是该称你一声皇后娘娘?”
  春喜冷淡地道:“你太抬举我了,或许你是皇后娘娘也不一定,皇上现在比较看重的是你。”
  这是两人要争宠的节奏吗?水月微觉得不可思议,心里又有隐隐的愤怒,“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如果春喜早将真相告诉她,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日这样。
  “干嘛要告诉你,你又没问过我。”春喜仿佛觉得可笑。
  “难道你不在意?”她在无忧阁便对景辰百般示爱,春喜可是看在眼里,也没少出言讽刺,可为什么不对她说,如果知道春喜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会越陷越深。
  春喜是当笑话看么,看着别的女人不遗余力地勾引未婚夫,却从不出言阻止。
  “有什么好在意的,没有你也会有旁人,以他的身份,难道只会有一个女人?他喜欢就好,我干嘛要坏他的兴致。”春喜冷淡地说。
  好吧,果然是她太天真,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我会离开的,对不起。”水月微感觉很无力,真相就是这样了,很简单也很伤人,虽然人家不在意,但她还是有种做小三的羞耻。
  “你不用走,他既然选中你,你就留下,为他生儿育女吧!他不会对你不好,我也不会去害你。”
  这话说得多大方,人家就是正室风范,水月微微微冷笑,“你倒是大方,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我不信你不膈应?”
  春喜嘴角浮上一丝讥诮的笑,“有什么可膈应的,我又不能生,难不成要让他没有子嗣。”
  “你不能生育?”水月微感到震惊。
  “三年前我小腹受过伤,此生已不可能有孩子。”春喜很是平静地道。
  原来春喜不能生育,难怪他那么想要她生孩子,水月微想冷笑,此时两天没进食的后果突然涌现出来。她感到头晕,出虚汗,急忙扶着床柱,闭上眼睛,竭力忍住不适,不想让春喜看到她太狼狈。
  可是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她仿佛听到春喜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听不清了,很快她就失去意识。
  等恢复意识时她在一个怀抱中,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突然惊醒,她睁开眼睛,对上景辰幽黑的眸子。
  “阿微你醒了。”景辰放下心来,虽然太医说她是因没进食身体虚弱才晕倒的,灌些参汤糖水便能醒来,他还是担心不已。
  水月微想推开他,可是一瞧周围还有宫人和太医,便闭上眼睛,默然不语。
  “你们退下。”景辰也有话想对她说,挥手让人退下。
  “阿微,听我说个故事好么?”他抚着她的长发,凝视她的面容,她似乎很平静,可是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的情绪。
  既然她不出言反对,他便开始叙述。
  二十五年前,大瑞朝田贵妃诞下一对双生子,本该是普天同庆、举国欢腾的大喜事,可是双生子出生在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那年的雨下得特别大,因为皇帝在位时不是耽于玩乐便是沉迷修道炼丹,导致贪官污吏横行,多数河道失修,以至洪水泛滥,皇帝不从官员及治理上找原因,反是听信相士妄言,道双生子之一是灾星下凡,下令杀之。
  田贵妃自然不愿亲生儿子遭此厄运,但也无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灌下毒药。灌药者以为小婴儿必死无疑,便回去复命。
  田贵妃虽然无法求得皇帝放过儿子,但也作了准备,提前给儿子服了解药,皇帝的人一走,对她忠心耿耿的一位太医便迅速帮婴儿解毒,然后将婴儿秘密送出宫。
  宫里另一名婴儿被封为太子,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名兄弟流落在外,他是锦衣玉食,万般受宠,小小年纪便飞扬跋扈,还弄伤过奶娘的女儿。
  直到他七岁时,一日,田贵妃突然叫他到跟前,告诉他有一个弟弟,但是弟弟快要死了,不进宫就治不好,问他肯不肯和弟弟换一换,让弟弟进来,把他送出宫外住一段时间。
  他看见母妃很是伤心的样子,而且他也觉得宫外一定很好玩,便答应了。
  田贵妃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他送出宫外,将他奶娘也找个名头撵出宫,其实是去照顾他。
  他被暗中安顿在城外一处庄子里,这时他发觉出宫并不是很好玩,虽然照顾他的那些人很恭敬小心,却不许他出去玩,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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