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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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就是要德妃明知道他要害胤祯,害她的宝贝儿子。而德妃,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胤祯被祸害!
十年风水轮流转,他登上了皇位的宝座。一点点摘剪着胤祯、胤禩等人的羽翼,以看对方苦恼的样子为乐。没多久,德妃死了。德妃是被她自己活活逼死的。当她听到胤祯被遣去镇守皇陵,她就开始咒骂,又想跑来乾清宫指责于他。可惜,血滴子没给她这个机会。德妃只能在房中发泄,一遍遍思念她的爱子,思虑成疾甩手而去。
德妃的死,他不伤心吗?很多嫔妃都欲在他失意之时,做个贤妻,让他体会女儿家的柔情。但皆被他喝斥而去。
德妃离世,他不觉得伤感,只是心中憋闷难言。哪怕,德妃当年护一护自己的宝贝,让它别死的那么痛苦,那么凄惨,他也许都会放她一码。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生母,但也是这个亲生母亲,使他夜夜梦见自己的爱犬支离破碎的出现在他怀里。
他的恨从未停止,不死不休。
当初,小狗死了,他回尚书房再遇胤禩。胤禩对他说,小狗死了便死了,要是喜欢,可以再送一条给他。他永远记得,胤禩背地里嘲笑他说:“只有这个胤缜才会把一条狗看得这么重,为了个畜生殴打兄弟,难不成,还真把狗当成兄弟了?难怪宫里人人踩着他,原来是把自己当成狗奴才了。”
而那胤禟亦在一边点头,应着胤禩的话。
即便过了三十多年,他仍没忘记胤禩当日所言。他冷冷笑道,胤禩既然看不起狗,那么他就让胤禩尝尝当狗的滋味。让胤禩做条阿其那,让他知道做条狗的不易。至于事事以胤禩为首的胤禟,干脆就更名为塞黑斯吧。既然,胤禟与胤禩交好,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胤禩一人做狗多孤单啊?胤禟作为胤禩的好兄弟,当然要陪着他。不过,也许做头猪还便宜了胤禟。在他心里,胤禩、胤禟猪狗不如!
处置了胤禟、胤禩,他更没忘记自己的亲兄弟。在别人眼中,胤祯始终是他的同胞手足。若是让他成了畜生,自己也难免受拖累。不过,对于害死自己珍宝的主谋,他自当好好招待。
胤祯不是想成皇帝吗?可惜,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胤祯向来看不起的他,胤祯的亲哥哥!胤祯不得不对他鞠躬跪拜,不得不对他三呼万岁。胤祯不是想做大将军吗,想走遍大清,扬名立万吗?他就偏偏囚禁胤祯,把胤祯关入小院之中,使胤祯满怀一腔抱负抱憾终身!他不会让胤祯就这么死了,他要让胤祯日日受折磨,生不如死!
可惜,他报完仇之后,身体垮的厉害,先走了一步。而他那个好大喜功的儿子,居然罔顾他的命令,把胤祯放了出来。可怜,胤祯也垂垂老矣,看着眼前的沧海桑田,想起曾经的抱负,是不是会后悔杀死了他的小狗……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八八吐啊吐啊就习惯了。他冲着西门庆冷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李瓶儿生来,就只有我为刀俎,鱼肉人的份儿,别想打我的主意!”
西门庆一听,欢喜道:“好啊,娘子!我不打你的主意,我躺在床上,等你来鱼肉我。你尽管来,啊~”
众人一边吐,一边抱着肚子狂笑,还偷瞥着八八越来越阴沉的脸,心里生出满腹的八卦,想与人畅谈。
苍霞小笔记写道,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只要有开头,无耻便是无极限的。
☆、自我的救赎
紫薇几乎是惨白着脸奔入药园的;她追着温温凄厉的哼声转入院中的偏庭。刚欲冲进花庭,紫薇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抬首仰面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才沉着脚步跨入庭院。
她不愿看见小狗痛苦的样子;可是她却不得不看。紫薇瞅着温温在地上翻滚的小身子,心疼得滴血。温温;赔了她十三年,早就成了她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是狗的年寿,比起人还是过于短暂了,温温看着顽皮,实则已经……没有几个年头了。
这两年,她故意慢慢的疏远温温,怕小狗若有个万一,自己又会像前世那般疯狂、压抑。她此生虽比上一世过得顺畅,但仍是步步艰辛,处处算计。何况,上辈子儿时的遭遇,她从天之骄子,一朝跌成失了庇护的皇子,被欺辱被轻慢,小狗那冷冰冰的尸首,他永远忘不了。虽说,仇报了,怨也该消了,但恨意已入骨髓,再难忘却。那些记忆……紫薇苦笑,如能忘记该有多好?
紫薇快步上前,抱起翻滚中的温温,细细查探。温温往日湿润的大眼,看着感觉有些模糊,仿佛没有焦距,似乎是因为太过疼痛而昏眩了。但从紫薇抱起它的那刻起,温温就用短吻使劲蹭着紫薇的掌心。紫薇心头疼痛难忍,却依旧清醒神志为温温查伤。不多时,终于在温温的脖子上,看到一个不清晰的红印,好似虫子的咬痕。
难道是蜜蜂蛰的?紫薇环顾四周,见放于阴影中的两株七星海棠在风中摇曳,其盆栽根部有被刨过土的痕迹。紫薇捏起温温的脚爪,瞧它的前爪内尽是泥土,显然七星海棠盆内的土是温温翻的。紫薇把温温揉进怀里,小心掰开它的嘴,左右察看一番。小狗的口腔内很干净,没有食物的碎末,显然并没有误食七星海棠。那么,为什么温温这么难受?就因为脖子上的伤口?
紫薇自问间,突然发觉花盆底处,有什么东西正微微耸动。细看之下,是一条浑身带刺的毛虫迅速的爬行着。虫子爬得极快,而且弓身攀爬之时还能跳动,蠕动间发出刺耳的嘶鸣。紫薇见状心下一凛,抱着温温猛然起身,抽下腰带灌入内力,右手一扬腰带抽向毛虫。虫子扭着身子跳跃着躲避,但布带仿佛尾随着它一般,紧跟其后。一瞬间,腰带以柔劲包裹住毛虫,绕了好几圈,以虫子为中心,包成一个蚕茧。
紫薇手握着腰带裹成的蚕茧,能感受到毛虫在其中剧烈的挣扎。她知道不可耽误,立即三步并两步跨入药室,取出瓷坛把布球放入其中,合上盖子,并拿过桌上的皮绳,紧紧缚住瓷坛上的瓶盖。
紫薇先把坛子放在一旁,从兜里取出两个药瓶,倒出丹药掰开小狗的短吻,喂它吃下。以粗绳代替腰带,系好衣裙。并以左臂搂抱温温,右手掌托着它的背心,输入内劲催动药性。不多时,温温的病况稍有缓解,紫薇赶忙抱着温温,提起瓷坛步出药室,唤入药园门口处焦急的众人。
紫薇吩咐黄鹂让人立刻备车,命春、秋两个丫头捧着两盆七星海棠,放入马车内。紫薇悄声叮咛柳妈两日后,带着鹦哥儿、冬丫头去郊外的大宅,好好听来者的指点。对方是宫内的老嬷嬷,紫薇命柳妈好好学着宫礼。而留在静轩的丫鬟,就照看着夏府,有什么事,立刻去药王谷禀报与她。
柳妈等人瞅着紫薇焦躁的神色,不敢耽误她,急忙答应着送她出门。紫薇甚至来不及同夏老爷道别,只能叮嘱柳妈为自己解说。柳妈熟知温温在紫薇心目中的地位,会意的点头。等送走了紫薇,她整了整衣衫,告诫众人不得惊慌,散了回静轩不提。
柳妈独自去夏老爷的书房,编了个谎,说庄子上有事,紫薇急冲冲赶去解决。紫薇又怕夏老爷担心,没忍心告诉他,让夏老爷好好修养。
不说夏老爷闻言如何的欣慰,单说紫薇一路催促车夫快行,右掌不停的往小狗体内输着内力。即便如此,温温仍疼得抽筋,在紫薇的安抚下,闭紧嘴巴不再哀叫。可听不到小狗的哀鸣声,紫薇心下反而更是着急。温温极有灵性,此时不吵不闹,怕是为了避免她伤心。
紫薇想起她方才跨入药园时,看到院墙角上的一处小洞,明显是温温每天慢慢一脚一脚挖出来的。她明知道温温喜欢粘着自己,但为了避免伤情,竟一直躲着温温,在药园中一呆就是大半天。温温想见自己,大门关着进不去,自然就会去挖墙……
紫薇摸着温温后腿的小爪子,眼中有些湿润。她心怪自己早年心软,收下了温温。此刻,却又因为怕伤心而躲避它。紫薇自责不已,俯视着温温痛苦的样子,恨不得疼得是她自己。然而,如今她就是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赶路的车夫是紫薇从乞儿中选入夏府的,每次紫薇出门均由他赶车。来药王谷,更是熟门熟路,不过一个时辰,已经到了幽然居。紫薇跳下马车,命车夫搬下七星海棠的盆栽,而自己早已冲入了药王石无嗔的小屋。
“爷爷,快出来看看,温温是不是还有救?”
石无嗔听到车轮声,已知紫薇前来,正想笑着出门迎接,忽闻疾呼心猛地一提。他疾步而出,只见温温在紫薇怀里抖着小身子,一副颓败的模样。温温也陪了石无嗔不少时日,给他寂寞的日子添了不少欢趣,此时瞧着温温疼痛翻滚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大悲。
“怎会如此?”口中问着话,石无嗔接过温温,细细打量。
紫薇轻轻侧过温温的脑袋,拨开它颈部的毛发,露出红肿之处道:“可能是被咬的。”
“这是……”石无嗔心惊的对上紫薇的双眸,询问:“知道是何物咬的吗?”
“可能是一条虫子。灰褐色,浑身是毛,很是难看。蠕动极快,还会跳,发出吱吱的叫声。”紫薇举起右手中提的瓷坛,“我把它抓来了,就在坛子里。”
石无嗔复杂的注视着紫薇道:“这虫子吃什么,你知道吗?”
紫薇明白石无嗔起了疑心,直言道:“虫子不是我养的。不过,我猜,它吃的可能是我种的七星海棠。”七星海棠之事,紫薇本是不愿说的,但是为了救温温,这些也顾不得了。
“七星海棠?”石无嗔瞪大了眼,一脸震惊的凝视着紫薇。这七星海棠,只是书中记载,他曾经得到过一株,但马上就枯死了,没想到紫薇竟会晓得七星海棠,甚至还栽种了。
“不错。”紫薇点头道:“我种了两株七星海棠,快开花了。爷爷,先不说这些,七星海棠我已经带来了,你若是救活温温,我把两株都送给你。”紫薇在石无嗔的示意下,把瓷坛放于桌面,接过其怀中的温温,再次输入内劲。
石无嗔看着紫薇的举动,神情复杂的说道:“我虽人称药王,不过是聚天下奇毒之物,做成毒丸、毒液、毒粉,震慑群雄而已。听你这么说,咬伤温温的十有□是蛊。”
“蛊?”
“是。”石无嗔解释道:“这蛊也是一种毒,不过,它是一味活毒。这蛊毒起源于南蛮,我年轻时到过云黔等处,与当地养蛊之人比试过。虽说我的毒性烈,多是见血封喉,但蛊毒更是诡异非常,它往往不是一时间害人性命,而是折磨的人死去活来。我不服气,这些年一直尝试着养蛊,却未有所成。”
“难道温温没救了?”
紫薇那双锐利的眸子,深深的凝住着石无嗔,仿佛只要他一点头,那一道道锋利的目光便要射穿他的心脏。石无嗔有些气恼,他自认也是心疼温温的,但术有专攻啊?他对蛊毒只是一知半解,万一医死了温温,难不成让紫薇迁怒于他吗?石无嗔暗骂紫薇不孝,但也仅仅如此,对紫薇的唐突并不放在心上,若是换一个人,石无嗔早就用毒招呼了。
石无嗔瞅着紫薇一动不动的坚定眼神,败下阵来,为难的开口道:“爷爷对蛊毒确实知道的不多。而且,七星海棠是天下至毒之物,能吃七星海棠的毒虫,想必不是普通的蛊。爷爷不是不救,而是无能为力啊!”
紫薇右掌抵着温温的背脊发劲的同时,追问:“我也看过毒经中的蛊毒一篇。书上说,蛊毒是要钻入血肉之内的。爷爷,你看温温的样子,究竟只是被咬,还是毒虫入腹?”
石无嗔摇头道:“不可能只是被咬,那个伤口,可能是蛊虫钻入的口子。你要知道,毒虫喜欢吃毒物,尤其是剧毒的花草。它们能在方圆十里之内,闻到毒物的香味。而七星海棠,正是毒虫的垂涎之物。”
紫薇心思灵动,提问道:“爷爷说温温体内有蛊虫,而我也抓住了一只。我猜,七星海棠招来了毒虫,依附在它的根部。而温温不小心挖了七星海棠根部的泥土,把蛊虫挖了出来。”
“云黔之处养蛊,多是找些毒虫放入瓷坛,让它们互相啃食,直到最后的那一只,方是蛊虫。”紫薇细心计较道:“这两盆七星海棠,我已经养了多年,眼看就要开花了。往日,我也没有看见什么蛊,想必,毒物并不是没有,而是都躲在七星海棠的根须里。当初,未必只有一两只,而是互相吞噬,到而今已经成了蛊。今日其一,钻入了温温体内,另一只就在这坛子里。”
“你的意思是?”石无嗔不明白紫薇的意思。
“两株七星海棠,两只毒虫,想必它们之间还未有输赢。”紫薇注视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