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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师尊,请点灯+1番外 作者:瘦马病书生(晋江2013-07-27正文完结)-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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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墨冷哼一声,拖着我出了山洞。我身上依旧软绵绵的,走几步就眼前发起黑来。出了山洞我才看见她身上挂了不少彩,其中有几处伤口还在渗着血。
  “凌不凋!执法堂还要你走一趟!”
  我乍听这声音定睛一看,才看见严君平与冯愈一干人气势汹汹地站在站在洞口。
  绯墨冷哼:“你们又想做什么?”
  “凌不凋身为掌派弟子,魅惑师长,有辱门风。”回答她的不是严君平,而是陆皓双,他怀里抱着睫毛微颤将要醒来的秦婉儿,“现我以代掌门之位,即刻交由执法堂处置,不得有误!”
  


☆、执法堂审训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对着电脑久了,注意力都集中不起来了= =唉,打滚打滚,我这几天勤快一点了吧~
  绯墨看着陆皓双,将我护在身后,冷哼一声:“我敬陆师伯是师公座下大弟子,与掌门师兄弟情谊深厚,才提醒师伯一句。这代掌门终归还是代掌门,依师伯的身份,似乎并没资格处罚掌门嫡传弟子。”
  陆皓双面不改色,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目光却凌厉地看向我:“我本还觉得此中大约还有什么曲折,待要一一查清了。不料尔等在我面前还敢如此嚣张,看来山中传言果然不假。”
  绯墨闻言不禁笑出声,道:“山中传言?师伯说的是什么传言?怎的师侄日日在山中,却没听见有什么传言?”
  陆皓双道:“不必多费口舌,到了执法堂自见分晓。”
  他说着话,怀里抱着秦婉儿头也不回地走到平台边缘,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从平台上跃了下去。
  “呵,还真当自己是掌门了,若不是师父闭关,哪里轮到他这样的跳梁小丑来……”绯墨气得直踱脚,却也无可奈何。
  严君平看了眼陆皓双的背影,不屑地扫了眼我与绯墨,脸上浮现讽刺的神色,对着围在我们四周的执法堂弟子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走了!”
  绯墨一听,“岑”地声拔出剑,将那把白刃横在身前,怒道:“我在这里,谁敢动她一根毫毛!”
  严君平被绯墨气了个半死,朝她吼道:“你想造反不成!来啊,把这她们一并捆了!”
  执法堂的弟子们听了就要围上来,却因着绯墨手中的剑而有些束手束脚不敢动手。
  我瞥了严君平一眼,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轻轻推开绯墨扶着我的手,道:“不必动手,我跟你们走一趟便是。”
  那些弟子见我二人不再反抗,顿时也轻松得多,倒是协助全身无力的我下了孤望崖。期间我简单问了问绯墨,她不在山中的这段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绯墨的答案却让我心中不禁生疑,她说她当日到青城镇赴约,果然见着了那黑店的女掌柜一人在城郊等人。只可惜,她等了整整一下午都没有人来和那女掌柜接头。而后她又在别苑外面守了一整夜,到天快亮的时候却发现那女掌柜一人收拾了东西,偷偷摸摸地要跑。
  于是她只好跟着这女掌柜在蜀地绕了一大圈,直到最后回到青城山附近,看见天上放的孔明灯才知道山中出了大事,便将那女掌柜绑了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
  那女掌柜心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要维护什么人?在明知自己身上中了毒,只有我能给她解药的情况下,却还敢在我面前玩花样?我在心中默默算了算,如今早该过了她毒发的日期,否则那般狐狸一样狡猾的人,又怎么会被轻易制住?
  眼看着执法堂就在眼前,严君平又再三回头看我与绯墨在嘀咕什么,我便放轻了声音,用只有绯墨听得到的音量说道:“如今陆皓双没理由困你,你找个机会去将山中的出入簿拿来,你我一一排除大约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可是你……”绯墨摇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执法堂,“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下心来:“无碍,量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先去将出入簿拿来才是正事,否则被人发觉了我们的意图,恐怕是要销毁证据的。”
  绯墨终于同意,趁着他们不注意的空当溜了出去。严君平带我进执法堂时回头看了一眼,发觉竟少了个人,于是气哼哼地瞪了我一眼:“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们这些人在执法堂等了一会儿,严君平邀来听审的人才全部到齐。尤其是陆皓双,他是最后一个来的,想必是花了不少功夫把秦婉儿安置好了,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坐到正中间的位置,示意审训可以开始。
  “你看看,那日你见到人的是她么。”严君平传唤上来一个弟子,指着堂上的我问。
  那弟子看了我一眼,毕恭毕敬地问道:“回代掌门,严师伯的话,弟子那天见到的正是大师姐。”
  那弟子面生得很,我看了半天,也没觉得在哪里碰见过他。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混身一颤,想起了那一天……
  此前上清宫失火,那群贼人想要趁乱偷走谢岚手上的那盏引魂灯,种种险情之下我手中的霜月剑落入崖底。我彼时还在思过崖受罚,忍不住下了崖底去找霜月剑,碰巧在崖底见到一个杂役弟子,将他手中的柴刀当成了霜月剑。而后,就遇到了谢岚。
  我想起谢岚怀里的温度,和他无耐地叹息的语气,这一切的一切恍然就像是在昨天。而现在……
  我叹了口气,原以为看见的只有绯墨,我自然放心当作从未发生。不想那弟子也藏在暗处,将这一切收在了眼底。
  谁能想到我凌不凋睥睨自负十余年未有败绩,却作茧自缚,输在了自己手里。
  “凌不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严君平听完那杂役弟子的话,浓浓的眉毛皱到了一起,额前一个深深的“川”字就像用刻刀一笔一划地刻上去似的。
  看他这样子,我却觉得十分滑稽。心中忽然空明起来,做就是做过了,我既然敢做出来,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错,我就是喜欢谢岚,就是魅惑师长,就是引诱着他,想让他一步步沦陷在我制造的陷阱里。
  那又怎么样?
  “嗯……”我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惹不住笑了出来,斜睨着严君平,“那又怎么样?”
  严君平不曾料到我竟是这种反应,气得踉跄了一步,手指颤抖着指着我:“你……你……你这个妖女!”
  一旁一直不作声,坐着看好戏的冯愈这时才落井下石:“严师弟,这孽徒平日里就仗着自己的身份,在青城山里横行霸道。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就是见到我们这些长辈也从来不懂得尊敬,我看还是……”
  “二师伯总算说对句话了,诸位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一些?”我冷哼一声,打断了冯愈的话,“我的眼睛从来都是用来看谢岚的,你们也就值得鼻孔看看而已。”
  冯愈被我这么一哽,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简直不知羞耻!拉出去打杀了!”
  严君平也被我气得脸色发青,左手不挺地抚着胸口替自己顺气:“拖出去!拖出去!”
  “谁敢!”我用了十层内力大喝一声,震得拥上前来的那些个怔了怔,转身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陆皓双,“陆师伯,这世上能用引魂灯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
  


☆、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了TAT 这段时间四级什么的,还有大小动辄几千的论文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马上又要期末考了……大伙粽子要快乐嗷~没有粽子发,拿更新送给乃们吧~
  陆皓双似乎真的被我的话震住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里的神色混沌了一会儿,比了个手势无声地结束了这场闹剧。
  严君平这老家伙虽然一向刻版严苛,俨然是他师父牛鼻子秦诲海再世。原本他针对我,也只是因为一向看不惯我的行径,还要处处受我限制。如今终于抓着了我的错处,自然恨不得跳出来清理门户,希望再没有像凌不凋这号人物来玷污青城的圣名才好。
  严君平从来没有考虑过陆皓双的立场,更无暇思考他二师兄冯愈的动机,堂堂执法堂堂主还轻易被人当了枪使。如今他被陆皓双呛了声,总算回味过来,觉得脸上挂不住,便要再挽回些脸面,死活让人将我押上了思过崖。
  我叹了口气,既为我自己,也为了严君平。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陆皓双最是乐见其成了,他又被利用了一回,却还洋洋自得,看着陆皓双气急败坏的模样,以为总算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一天夜暮降临得格外快,我刚爬到山腰,整座青城山就被一片暗沉的黑纱笼住。周围的执法堂弟子燃起了火把,嚷了几句,催我加快脚步。
  我在崖上的洞口前坐了一会儿,洞里的灯油都烧完了,空留着个灯盏也没有。我随手将它一扔,它“骨碌碌”地不知道滚到哪去了。
  天上的月亮偶尔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出头来,才吝啬地在洞前洒下一片银辉。不过这思过崖我也来熟了,闭着眼睛也能走的地方,有没有光线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稍稍放松下来,我便觉得困意扑天盖地地涌过来,手腕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阖上眼就想睡它个天昏地暗。
  “嗒……嗒……嗒……”眼看着我就要睡死过去,一个脚步声忽然就响起来,逼得我强撑着睁开了眼睛。
  “谁?!”我警惕地按住身边的霜月剑,对方要有什么动静,我随时都可以拔剑刺过去。
  “大师姐,是我。”那人从黑暗中探出身子,走近了我才隐隐辨出是江亭月的身形。
  亭月这人最是周全,做事也是极为谨慎的,步子一向也和猫儿似的。我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真是草木皆风了:“原来是亭月,你怎么来了,绯墨呢?”
  江亭月走到距我一步的位置停了下来,垂下头来看着我说:“大师姐,绯墨强闯了师父闭关的山崖,求师父出关出持大局。”
  我听他这话,心里不由一跳:“什么?绯墨竟强闯了进去,那她?”
  “绯墨无事。”他顿了顿,“大师姐,你就不想知道掌门师叔是什么反应么?”
  我愣了片刻,道:“师父伤重,如何能为这点小事操心?”
  “掌门师叔派苏师弟将绯墨斥责了一顿,并说无论何事都交由陆师伯处置,不必因任何人的任何身份而有顾虑。”虽然看不见陆皓双的脸,但我还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紧紧锁着我。
  我紧得他今日颇不正常,语气老犯冲,皱紧了眉头,斥道:“亭月,你今日发什么疯?”
  江亭月闻言轻笑了声,道:“大师姐,我知道你不会信。诚然,我说的也不是事实,事实是绯墨在掌门师叔闭关的山洞前求了整整三个时辰,跪着磕头磕到额前血肉模糊了,掌门师伯也始终不置一词。”
  “你说的是真的?”我咬紧了牙关,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江亭月笔直地站在我面前,目光随着我的起身也移了上来,依然紧紧锁着我的眼睛。
  “大师姐,你要去哪里?”他看着我向山下走去,在身后叫了一声,“现在山下全是陆师伯的人,我是受绯墨之托来带你走的。”
  我猛地回头,冷笑:“走?去哪里?”
  他说:“自然是去安全的地方,否则陆师伯是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江亭月,你确定真的是要带我去安全的地方?”我忍不住讥讽了句,“而不是奉你身后人的命令来杀了我?”
  江亭月安静了会儿,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变成了一棵树在原地扎了根。
  “呵……”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笑了一声,“以大师姐的才智,我也并不指望瞒你一辈子,能到你死之前也就足够了。”
  我捏紧了拳头,压住心头的怒火:“江亭月,你还真是滴水不漏。”
  “比起大师姐来,亭月还是要略输一筹。”江亭月这句话倒没有什么虚伪的口气,然而,这真实的叹服却也掩饰不住他心中的不甘,“我以为我早在出入薄上做了伪,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我摇了摇头,道:“出入薄早被慕容嫣掌在手中多时,我又怎么能时时见着?也怪我,这些年将你困在手下使唤,没想到你竟在执法堂也安插了人,平白委屈了你这大好的人才。”
  江亭月淡淡地回答:“承蒙大师姐夸奖,我这也不是中了你的计,以为绯墨真是去找出入薄去了么?不过,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上清宫失火那一日我就起了疑心,要不是绯墨……呵,绯墨替你求情,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我冷哼,清凉的夜风一阵阵地撩起身上装的纱袍,却吹得我心中愈发地冷。
  这个江亭月藏得真是深。又有谁会料到原来身边忠心耿耿的人,竟作了白眼狼。昔日我看他身世清白,又有几分资质辛苦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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